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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骨仁心音乐

每一个故事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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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侠骨仁心音乐男女主角分别是李明月沈砚作者“每一个故事”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一、吴钩饮血长安城的雪总带着股铁锈腊月的寒风卷着雪沫子抽打酒肆的幌沈砚之缩在平康坊最角落的位青灰色的布袍上落着半融的他左手揣在袖指腹反复摩挲着腰间那柄三寸七分的吴弯刀的弧度正好贴合掌像是从出生起就长在他身上的一部刀鞘是鲛鱼皮所镶嵌的绿松石边缘早已被磨得发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像极了父亲沈仲山临终前那双浑浊却执拗不肯闭上的“客再来碗烧刀子?”...

主角:李明月,沈砚之   更新:2025-08-07 22: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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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吴钩饮血长安城的雪总带着股铁锈味。腊月的寒风卷着雪沫子抽打酒肆的幌子,

沈砚之缩在平康坊最角落的位置,青灰色的布袍上落着半融的雪。他左手揣在袖中,

指腹反复摩挲着腰间那柄三寸七分的吴钩,弯刀的弧度正好贴合掌心,

像是从出生起就长在他身上的一部分。刀鞘是鲛鱼皮所制,

镶嵌的绿松石边缘早已被磨得发亮,在昏暗的油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像极了父亲沈仲山临终前那双浑浊却执拗不肯闭上的眼。“客官,再来碗烧刀子?

”店小二揣着冻得通红的手凑过来,粗布棉袄上沾着经年累月的油渍。

他眼角的余光总往沈砚之腰间瞟,那眼神里有敬畏,更多的却是好奇。

长安城里带刀的人不少,羽林卫的横刀、游侠儿的长剑、波斯胡商的弯刀,

可敢在腰间悬吴钩的,十有八九是从江南来的亡命徒。那地方的男儿,

总爱用这种短刀藏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恩怨。沈砚之没抬头,只将空了的黑陶碗往前推了推。

碗沿结着层薄冰,是刚才窗外飘进来的雪落在上面冻住的。

他听见街面上传来金吾卫巡逻的甲叶碰撞声,叮铃哐啷的,混着隔壁桌醉汉含混不清的胡诌。

说河西节度使安禄山又在漠北打了胜仗,斩了突厥可汗的堂弟,玄宗皇帝龙颜大悦,

要在正月十五的花萼相辉楼摆庆功宴,到时候不仅要赏黄金万两,

还要把那柄传说中的焦尾琴赐给他。“胜仗?”邻桌一个披着重裘的游侠嗤笑一声,

将手里的酒葫芦往桌上重重一墩,酒液溅出几滴在青砖地上,

“不过是屠了几个手无寸铁的突厥部落罢了,男人杀尽,女人孩子掳去当奴隶,也配叫胜仗?

”沈砚之端碗的手猛地收紧,指节在粗陶碗上掐出几道白痕。

三年前的瓜州也是这样一个雪天,突厥骑兵踏破城门时,

领头的那个独眼将军在城下喊的也是“归顺免死”。他藏在东门瓮城的尸堆里,

亲眼看见父亲被两个突厥兵按在雪地里,那柄跟随父亲二十年的吴钩掉在脚边,

刀鞘上的绿松石在惨淡的月光下闪着光。后来城楼上多了颗头颅,花白的鬓发上凝着血冰,

正是父亲总爱用温热的手掌摩挲的那处。酒肆的木门被人一脚踹开时,

沈砚之正将第三碗烧刀子灌进喉咙。凛冽的寒风裹着雪片扑进来,吹得油灯的火苗剧烈摇晃,

将墙上众人的影子扯得忽长忽短。七个身着玄甲的武士鱼贯而入,铁甲上的积雪簌簌往下掉,

在门槛边堆起小小的雪堆。领头的络腮胡腰间悬着块鎏金令牌,上面錾着个狰狞的狼头,

目光像鹰隼般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落在沈砚之腰间的吴钩上。“奉京兆尹令,

缉拿江南逃犯沈砚之。”络腮胡的声音像磨过的砂石,每个字都带着寒意。酒肆里瞬间死寂,

连最醉的酒客都清醒了大半。打酒的掌柜举着酒提子僵在半空,炭火盆里的火星噼啪爆开,

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沈砚之缓缓放下碗,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的青筋像蚯蚓般凸起。

他认得那狼头令牌。去年在洛阳的上阳宫遗址,就是这伙人追得他跳进结冰的洛水。

当时他怀里揣着父亲托人送出的密信,眼看就要被玄甲武士的横刀劈中时,

一支羽箭突然从暗处飞来,钉偏了那致命一击。他在冰冷的水里挣扎时,

隐约看见岸边立着个戴帷帽的女子,月白色的裙摆在风雪中像只欲飞的鹤。

“诸位是要拿活的,还是死的?”沈砚之的声音很轻,像雪落在烧红的炭火上,

带着种奇异的平静。络腮胡狞笑一声,露出两排发黄的牙齿:“自然是活的,

安节度使要亲自审你。他说……想问问沈将军的公子,瓜州城破那晚,

城楼上的风是不是特别冷。”话音未落,沈砚之已如离弦之箭扑出。

吴钩脱鞘的瞬间带起一道冷光,快得让人看不清轨迹,只听“噗嗤”一声轻响,

最前排那个玄甲武士的咽喉已多了道细细的血线。武士眼里的惊愕还没褪去,

身体已“哐当”一声倒在地上,玄甲撞在青砖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酒肆里的桌椅噼里啪啦翻倒,几个好事的游侠抄起板凳想帮忙,

却被玄甲武士反手抽出的横刀逼退。那些刀身在油灯下泛着诡异的青紫色,

明眼人都看得出淬了西域的奇毒,哪怕被划个小口子,半刻钟内就能让人七窍流血。

沈砚之踩着翻倒的酒坛腾挪,吴钩在他手中活像条毒蛇,专挑甲胄的缝隙下手。

他的刀法没有章法,却招招搏命,时而像饿狼扑食般凶狠,时而像狸猫般刁钻。

每一次挥刀都像是在撕扯记忆里的血色黄昏,父亲的头颅、城破的火光、百姓的哭嚎,

全化作腕间的力量,狠狠刺向那些玄甲。第四个武士倒下时,

沈砚之的左肩被横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来,滴在青砖上晕开,

像极了瓜州城破时漫天飞舞的红梅。络腮胡看得眼冒凶光,亲自提刀劈来。

横刀带着呼啸的风声劈面而至,沈砚之拧身避开,肩上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冷汗瞬间浸透了里衣。他借着拧身的力道反手撩起吴钩,刀光直指络腮胡握刀的手腕。

那是玄甲唯一没护住的地方。就在这电光火石间,窗外突然传来“咻”的一声锐响,

一支羽箭穿透风雪,精准地钉在络腮胡的刀背上。“当”的一声脆响,横刀被震得脱手飞出,

重重插进房梁,箭尾还在嗡嗡震颤。“安大人的私兵,在长安城里动刀动枪,

怕是不合规矩吧?”清冷的女声穿透风雪,像碎冰撞击玉盘。沈砚之抬头望去,

看见酒肆门口立着个穿绿袍的女子。她手里握着把牛角长弓,弓弦还微微震颤,

帷帽的轻纱被风吹起一角,露出半张莹白的脸,眉峰像远山般挺直,眼尾微微上挑,

带着股说不出的英气。是洛阳救过他的那个女子。络腮胡看清来人腰间悬挂的银鱼符,

脸色骤变,原本嚣张的气焰瞬间矮了半截。那银鱼符是用纯银打造,

只有亲王公主才有资格佩戴,更何况符上还錾着个小小的“明”字。“原、原来是平阳郡主。

”他结结巴巴地说,手不自觉地按在腰间,像是想把那狼头令牌藏起来。

“沈砚之是我要的人。”女子抬手摘下帷帽,露出一张明艳的脸,

发髻上的金步摇随着动作叮咚作响,在寂静的酒肆里格外清晰,“父皇最近在查江南盐案,

他是关键证人。怎么,安大人的私兵连朝廷钦案都想插手?”玄甲武士们面面相觑,

握着横刀的手都有些松动。平阳郡主李明月,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女儿,别说他们这些私兵,

就是安禄山见了也要礼让三分。当年她随驾封禅泰山,单骑追猎跑出三十里,

一箭射落三只黄羊,连玄宗皇帝都笑着夸她“有平阳昭公主之风”。络腮胡咬着牙,

显然不甘心:“可节度使那边——”“让他亲自来跟我说。”李明月的长弓轻轻一抬,

箭尖稳稳地指着络腮胡的咽喉,箭头的寒芒映在他瞳孔里,“现在,带着你的人滚。

半个时辰后我若还在长安城里看见任何一个穿玄甲的,就把这狼头令牌送到御史台,

让他们查查安大人私养甲兵的事。”络腮胡的额头渗出冷汗,顺着络腮胡的沟壑往下淌。

他知道这话不是威胁,平阳郡主向来说到做到。去年有个禁军统领对她不敬,

第二天就被查出贪墨军饷,直接杖毙在朱雀大街。“我们走!”络腮胡狠狠瞪了沈砚之一眼,

弯腰捡起地上的横刀,带着剩下的武士狼狈地退出酒肆,连地上同伴的尸体都没敢带走。

木门被风雪重新合上,酒肆里只剩下沈砚之和李明月,还有满室的血腥气。

沈砚之捂着流血的左肩,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不是因为疼,而是因为刚才络腮胡的话。

原来安禄山早就知道他还活着,一直在等他自投罗网。李明月放下长弓,

从袖中取出个小巧的瓷瓶扔过来:“金疮药,比你藏在靴子里的好。”沈砚之接住瓷瓶,

果然比自己备的草药精致许多,瓶身上还印着太医院的朱印。他抬头时,

正看见李明月弯腰检查地上的尸体,手指在玄甲的内侧轻轻一刮,

指甲上沾了点暗红色的粉末。“胭脂虫混着狼粪做的记号,”李明月起身时,

眼里闪过一丝冷冽,“安禄山的私兵已经渗透到长安了,连京兆尹都成了他的人。

”沈砚之突然明白,刚才那场对峙,她救的或许不只是自己。炭火盆里的火苗渐渐稳了,

映着两人沉默的身影。沈砚之低头看着腰间的吴钩,刀鞘上的绿松石在火光下明明灭灭,

像极了父亲临终前那句没说完的话。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为了复仇而活,

可此刻看着眼前这个素昧平生却两次救他性命的女子,突然觉得瓜州的雪,

或许藏着比仇恨更重要的东西。二、琴中藏锋郡主府的暖阁里,

银丝炭在鎏金炭盆中明明灭灭,映得四壁悬挂的《寒江独钓图》忽暗忽明。

沈砚之趴在紫檀木榻上,左肩的伤口刚换过药,草药混着血腥味漫在鼻尖,

与空气中龙涎香的甜腻缠成一团。榻前的沉香木案上,李明月正拨弄着七弦琴,

指尖划过丝弦的力道忽轻忽重,时而如裂帛断金,时而似流水穿石,

全然不似宫廷乐师那般讲究指法圆润。“这《广陵散》,被郡主弹得有几分聂政的戾气。

”沈砚之望着帐顶绣的缠枝莲纹,声音里带着伤后的沙哑。父亲沈毅生前最喜弹这支曲子,

每当月上中天,瓜州城的将军府总会飘出琴声,那时父亲会抚着他的头说:“政者,正也。

聂政刺韩王,不是为了报私仇,是为了天下正理。”李明月指尖一顿,

泛音在暖阁里荡开圈圈涟漪。她转过身,素白的手指将一碗黑褐色的汤药推过案几,

青瓷碗沿凝着细密的水珠:“沈将军倒是好耳力。家父曾藏有蔡邕手书的《广陵散》真谱,

可惜安史之乱时遗失了,我这不过是凭着记忆瞎弹。”她说话时眼尾微微上挑,

烛光落在瞳仁里,像藏着两簇跳动的火苗。沈砚之撑起上半身去接药碗,绷带突然渗出血迹,

他却像浑然不觉。药气蒸腾着扑在脸上,恍惚间竟与三年前那个雪夜重合。

父亲将他塞进枯井时,也是这样带着药味的气息,只是那时父亲的手在抖,

声音却异常镇定:“记住,去长安找吏部侍郎张柬之,他会给你看琴里的东西。

”“这药里加了河西特产的紫菀。”沈砚之呷了一口,苦涩瞬间漫过舌尖,

“郡主连我是河西人都查清楚了?”李明月重新坐回琴前,

指尖在弦上轻轻打着拍子:“沈将军三年前从瓜州逃出来,一路在凉州卖过胡饼,

在洛阳当过镖师,上个月才潜入长安。你腰间那把吴钩,是开元年间西域都护府特制的样式,

刀鞘上镶嵌的绿松石,产自瓜州附近的锁阳城——这些,够不够?

”沈砚之握着药碗的手猛地收紧。他一直以为自己的行踪隐秘,却不知早已被人扒得底朝天。

药碗在掌心微微发烫,他忽然想起洛阳那个雨夜里,救他的女子也是这样,

隔着帷帽递来一碗汤药,说:“安禄山的人在追查所有从河西逃出来的军官。

”“郡主既知我的来历,该明白安禄山为何要置我于死地。”他将剩下的汤药一饮而尽,

苦味顺着喉咙钻进五脏六腑,“瓜州城破前夜,父亲发现安禄山用二十车官盐贿赂突厥叶护,

换得三千铁骑绕道奇袭。那些盐本该分给河西的百姓,却成了攻破城门的钥匙。

”李明月的指尖突然用力,一根琴弦应声而断。断弦弹出的尖音刺得人耳膜发疼,

她却像是没听见,

只盯着琴身的裂纹喃喃道:“二十车盐……足够让河西三镇的百姓熬过两个冬天了。

”她抬眼时,眸子里的火苗似乎旺了些,“你父亲托人送出的密信,现在何处?

”沈砚之望着案几上的断弦,忽然笑了。父亲临终前说的“琴里的东西”,

他一直以为是密信,直到上个月在长安的黑市,听见两个安禄山的亲卫闲聊,

说节度使新得一把焦尾琴,琴尾缺了一角,据说是从瓜州将军府搜来的宝贝。“在一把琴里。

”他说,“琴名焦尾,琴尾有块月牙形的缺口,是父亲年轻时练剑时不小心磕在廊柱上的。

”李明月突然笑了,那笑容像是檐角融化的雪水,顺着青瓦蜿蜒而下,

带着点说不清的狡黠:“巧得很,三日后花萼相辉楼的庆功宴上,安禄山要向陛下献宝,

礼单上就有这把焦尾琴。”她朝门外唤了声“青黛”,侍女立刻捧着件锦袍进来,

展开时金线绣的鹰隼在烛光下栩栩如生,“这是羽林卫的三品绯袍,你明日起随我入宫,

扮成我的侍卫。”沈砚之摸着腰间的吴钩,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清醒了几分。

刀鞘上的绿松石被摩挲得发亮,那是父亲亲手镶嵌的,说:“真正的侠客,

不是看他挥刀有多快,是看他能不能为了更重要的事,按住自己的刀。

”他望着李明月的侧脸,她正低头用银簪修补断弦,睫毛在眼下投出浅浅的阴影,

像极了江南水边的芦苇荡。那是他七岁时随父亲南下述职,在秦淮河畔见过的景象。

“郡主就不怕我是安禄山派来的诱饵?”他问。李明月将修好的琴弦重新调紧,

试弹了个泛音:“怕。”她的指尖在弦上跳跃,琴声叮咚如碎玉,“但我更怕等到来年春天,

长安的雪化了,露出的不是青草,是百姓的白骨。”三日后的花萼相辉楼,

被妆点得如同蓬莱仙境。楼前的广场上,西域舞姬的红裙扫过白玉阶,

裙裾上的金铃随着旋转叮当作响;波斯使者捧着鸽卵大的夜明珠,

在阳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顶楼的观月台上,玄宗皇帝斜倚在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

杨贵妃正用银签挑着葡萄喂到他嘴边,笑声像碎冰落进玉盘。沈砚之站在侍卫队列里,

手心里全是汗。绯袍的金线蹭着脖颈发痒,腰间的吴钩却冰得刺骨。

他看见安禄山站在楼下的献宝台旁,一身紫袍用金线绣满了日月山河,腰围足有十尺,

却在转身时露出靴筒里的匕首。那是突厥样式的弯刀,刀柄镶嵌着血红的玛瑙。

“时辰差不多了。”李明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换了身月白锦袍,束着男子发髻,

腰间悬着柄装饰用的鎏金剑,“安禄山要亲自献琴了,你从东侧的回廊绕过去,

献宝台下面有个暗格,里面是我备好的换洗衣物和通关文牒。”她说话时,

一片玉兰花瓣落在她发间,衬得那双眼睛亮得惊人,“拿到密信就往东走,出了通化门,

会有辆青布马车接应你。”沈砚之点头,指尖悄悄按在吴钩的刀柄上。按照计划,

李明月会借敬酒的名义缠住安禄山,他则趁众人瞩目献宝时,撬开琴盒取出密信。

可当他摸到献宝台的朱漆栏杆时,身后突然传来甲叶碰撞的脆响。

十几个玄甲武士正朝这边走来,领头的络腮胡脸上有道新鲜的疤痕,

正是那日在酒肆被李明月射伤的那一个。“抓住那穿绯袍的!”络腮胡的吼声刺破乐声,

玄甲武士们立刻拔刀,刀身在阳光下泛着青黑,那是淬了毒的征兆。沈砚之翻身跃上献宝台,

吴钩脱鞘时带起一道冷光,快得只留下残影。锁扣崩裂的脆响混在惊呼声里,

他掀开琴盒的瞬间,却听见琴弦发出一阵刺耳的颤音,那声音不似丝弦振动,

倒像是某种暗号。三短两长,正是安禄山亲卫传递紧急消息的哨音。琴盒里空空如也,

只有一张泛黄的麻纸,上面是父亲熟悉的字迹:“琴中无信,心有侠骨。河西万里,

皆是证人。”“铛”的一声,吴钩掉在金砖上。沈砚之望着那行字,突然明白了。

父亲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靠密信救国,他要的是让儿子活着逃出瓜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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