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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已剪了我的发唯美句子》是知名作者“角里先生”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角里冰冷展全文精彩片段:我是江南小镇的剪纸传剪出的纸人能预言死当铺老板求我剪下他的未纸人沉在井他次日便溺亡井绸缎庄寡妇的纸人悬在房她当晚就吊死在卧全镇陷入恐骂我是索命妖我颤抖着剪下自己的未来:纸人手持剪喉咙被利刃贯铜镜倒影我正缓缓举起那把祖传的剪1 、从傍晚开始就没停水珠沿着屋檐垂落的瓦串成浑浊的帘滴滴答答敲在门外的青石板声音黏腻又沉听得人心里发...
主角:角里,冰冷 更新:2025-08-13 12:3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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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江南小镇的剪纸传人,剪出的纸人能预言死亡。当铺老板求我剪下他的未来,
纸人沉在井底,他次日便溺亡井中。绸缎庄寡妇的纸人悬在房梁,她当晚就吊死在卧房。
全镇陷入恐慌,骂我是索命妖女。我颤抖着剪下自己的未来:纸人手持剪刀,
喉咙被利刃贯穿。铜镜倒影里,我正缓缓举起那把祖传的剪刀。1 、雨,
从傍晚开始就没停过。水珠沿着屋檐垂落的瓦当,串成浑浊的帘幕,
滴滴答答敲在门外的青石板上,声音黏腻又沉闷,听得人心里发慌。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驱不散的潮气,混着陈年纸张和浆糊特有的、略带腐朽的甜味。
油灯的火苗在潮湿的空气里微弱地晃动,
把墙上那些层层叠叠、奇形怪状的剪纸影子拉长又扭曲,
像一群蛰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精怪。我的手,常年握剪刀的手,指节有些粗大变形,
此刻却冰凉僵硬。指尖捻着一张薄如蝉翼、边缘锐利的红纸,却迟迟落不下去。剪刀,
那把祖传的、乌沉沉不知什么材质打造的“剪魂”,安静地躺在桌上,像一头蛰伏的兽。
2 、镇上的人叫我“巧姑”,因为我有一双能剪出世上最精巧窗花的巧手。可他们不知道,
更不会相信,我这双手,
还能剪出别的东西——一些不该被看见、一旦看见便如附骨之疽的东西。
门轴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一股带着水腥气的冷风猛地灌了进来,
油灯的火苗剧烈地跳了一下,险些熄灭。一个臃肿的身影挤进了门框,
带着一身被雨水打湿的、混合着霉味和廉价熏香的浓烈气味。是当铺的朱老板,
他那张平日里堆满市侩笑容的胖脸,此刻像被水泡发的馒头,苍白浮肿,眼窝深陷,
里面填满了浑浊的、几乎要溢出来的恐惧。“巧姑…巧姑!救命啊!
”他几乎是扑到我的桌案前,声音嘶哑发颤,带着哭腔,肥厚的手掌重重拍在桌上,
震得那盏油灯又是一阵摇晃,墙上那些剪纸精怪的影子也跟着张牙舞爪起来,
“我、我梦见那口井了!镇东头那口废井!连着三晚!井水是黑的,又冷又粘,
像油一样…我在里面,一直往下沉!有东西拽我的脚脖子!冰得刺骨!
”他的唾沫星子喷到我的脸上,带着一股隔夜酒菜的酸腐气。我的胃里一阵翻滚。
3 、那口废井,黑洞洞的,井沿长满了滑腻的青苔,像一张沉默的、择人而噬的嘴。
镇上小孩都被严厉告诫过,绝不能靠近那里。“朱老板,”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像是砂纸在摩擦,“我…我剪不了这个。”“能!你肯定能!
”朱老板的瞳孔因极度的恐惧而放大,死死盯着我,仿佛我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都说你能看见!都说你的纸人灵!多少钱?你开个价!多少钱我都给!
”他慌乱地摸索着腰间沉甸甸的钱袋,哗啦啦的铜钱和碎银碰撞声在寂静的屋里格外刺耳。
墙上那些剪纸的影子,在摇曳的灯火下,仿佛活了过来,无声地嘲笑着。一股寒意,
比屋外的雨水更冷,顺着我的脊椎缓缓爬升。我知道拒绝没用。当恐惧啃噬掉一个人的理智,
他就只剩下蛮横的索取。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气。
那股混杂着霉味、潮气、朱老板身上熏香和我自己恐惧的味道,直冲鼻腔。再睁开眼时,
我的目光落在了那把乌沉沉的“剪魂”上。它的握柄冰凉光滑,
带着一种诡异的、仿佛有生命般的吸力。4 、“坐好。”我的声音平静得连自己都陌生。
朱老板像得了赦令,立刻瘫坐在我对面的破旧竹椅上,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他死死闭上眼睛,浑身筛糠似的抖,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指节发白。
我的指尖触碰到“剪魂”。那一瞬间,一股熟悉的、冰冷的麻意,如同细小的冰蛇,
猛地从指尖窜上手臂,直冲头顶!眼前的一切都模糊、旋转起来。
桌上的油灯、墙上晃动的影子、朱老板那张惊惧的胖脸…全都扭曲、融化,
被一片无边无际的、粘稠冰冷的黑暗取代。水声。咕噜噜的气泡声。
还有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淤泥腐烂的腥气,直往鼻腔里钻。我仿佛被拖拽着,
急速沉入冰冷刺骨的水底。黑暗浓稠得化不开,包裹着,挤压着。有什么滑腻的东西,
冰冷得像铁,死死缠住了我的脚踝,拼命的把我往下拖拽!肺里的空气被挤压殆尽,
窒息感像铁箍一样勒紧喉咙。绝望的冰冷,深入骨髓。我猛地抽回手,像被滚水烫到,
整个人向后一仰,差点从凳子上摔下去。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擂鼓一般,撞得肋骨生疼。
冷汗瞬间浸透了后背单薄的衣衫,冰冷地贴着皮肤。刚才那是什么?那冰冷刺骨的黑暗,
那滑腻的缠绕,那令人窒息的绝望…难道就是朱老板的结局?那口井?5 、我喘息着,
目光重新聚焦在桌面。那张原本空无一物的红纸,此刻竟已悄然呈现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的手,那不听使唤的手,正握着“剪魂”,在纸上飞快地游走、切割,
发出细微而急促的“嚓嚓”声。这声音在死寂的屋里显得无比诡异,仿佛不是剪刀在剪纸,
而是某种东西在啃噬。纸屑无声飘落。一个扭曲的人形渐渐清晰:蜷缩着,四肢挣扎般张开,
淹没在一片用细密锯齿状线条勾勒出的、代表粘稠井水的黑暗中。那纸人的脸上,没有五官,
只有一片代表极度惊骇的空洞,空洞的边缘,
正缓缓渗出一点极淡、极暗的褐色痕迹——像干涸的血,又像是被井底淤泥浸染的污迹。
“剪魂”终于停了下来。那点诡异的褐色污迹,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
仿佛还在极其缓慢地裂开。我浑身脱力,指尖冰冷麻木,几乎感觉不到剪刀的存在。
6 、朱老板猛地睁开眼,扑到桌前,死死盯着那张刚刚完成的剪纸。
当他看清纸人沉溺在黑暗井水中的模样,
看清那扭曲挣扎的姿态和脸上那片令人心悸的污迹空洞时,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不似人声的哀嚎。“不…不!!”他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
肥胖的身体剧烈地晃了晃,眼珠暴凸,充满了濒死的绝望和难以置信的疯狂。他猛地抬头,
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剜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妖女!是你!是你咒我!
”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扭曲变形。他猛地伸手,似乎想抓起那张剪纸撕碎,
或者想扑过来掐死我。然而,就在他的手即将触碰到剪纸的瞬间,又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烫到,
猛地缩了回去。他脸上的肌肉剧烈地抽搐着,恐惧最终压倒了愤怒。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呜咽,踉跄着倒退几步,然后猛地转身,撞开那扇还在吱呀作响的木门,
一头扎进了门外无边无际的雨幕里,肥胖的身影瞬间被黑暗吞噬。
门板在他身后无力地拍打着门框,发出空洞的回响。冰冷的雨水裹挟着湿气涌进来,
扑在脸上。桌上,那张小小的红纸人,浸泡在它自己那片锯齿状的黑暗井水里,
脸上那片污迹的空洞,在摇曳的灯火下,正对着我,无声地狞笑。7 、一夜无眠。
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在心上,比朱老板那绝望的嘶吼更让人心慌。天刚蒙蒙亮,
一种近乎窒息的预感就沉甸甸地压了下来。果然,尖利得变了调的哭喊声,
像一把生锈的锯子,猛地撕裂了清晨湿漉漉的宁静,从镇东头远远传来,穿透雨幕,
直直扎进我的耳朵里。“死人啦!井里…井里捞出来啦!”我蜷缩在冰冷的床角,
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作响。那声音…是朱老板家那个粗使婆子的嗓门。
完了。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心脏,越收越紧。没过多久,
杂沓慌乱、带着泥水的脚步声就涌到了我的门外,伴随着压抑不住的议论和抽泣声。
门板被什么东西重重撞击,发出“咚”的一声闷响,震得门框上的灰尘簌簌落下。紧接着,
是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咒骂,还有小孩子被吓到的尖利哭声。“就是她!那个妖女!
”“朱老板昨儿个就是从她这儿出去的!”“是她剪的纸!她剪了朱老板淹死在井里!
”“邪门啊!太邪门了!”“滚出来!祸害!”声音混乱而充满恶意,像无数根冰冷的针,
穿透薄薄的门板,扎在我身上。我死死捂住耳朵,把头埋进膝盖,可那些声音无孔不入。
我知道,门外,那口废井边,朱老板湿淋淋、肿胀冰冷的尸体,就是我的“罪证”。
日子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死亡而停下脚步,恐惧却像瘟疫一样,在湿漉漉的小镇里悄然蔓延。
人们看我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是好奇或疏离,
而是赤裸裸的、混杂着恐惧、憎恶和一丝隐秘贪婪的复杂情绪。像看一个不祥的怪物,
却又想从怪物的手中窥探一丝命运的玄机。8 、几天后的一个黄昏,雨势稍歇,
空气里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闷湿。一个穿着素色绸缎、身形消瘦的女人,像一抹幽魂,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我的铺子门口。是西街绸缎庄的李寡妇。她丈夫去年病死了,
留下一个铺子和一个年幼的儿子。她脸上厚厚的脂粉也盖不住眼下的乌青和深深的憔悴,
眼神空洞得吓人,像两口枯井。“巧姑…”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带着一种不正常的平静,
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我…我睡不着。一闭眼,
就看见…看见房梁上挂着东西…晃啊晃…”她猛地打了个寒噤,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抖了一下,
空洞的眼神里终于裂开一道缝隙,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恐惧,
“你…你帮我剪一个…剪一个吧…让我看看…到底是什么…”最后几个字,已经带上了泣音。
又是这样。又是被噩梦追赶,走投无路的人。我的心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了。我看着她,
试图摇头。李寡妇却突然“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冰凉的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抬起头,
泪水冲花了脸上的脂粉,露出底下青黄的底色,眼神里只剩下孤注一掷的哀求:“求你了!
巧姑!我…我不能死!栓子还小…他还小啊!”她提到儿子的名字时,声音陡然拔高,
充满了母兽般的绝望,“我就想…就想看看…看了…也许…也许就能躲过去?
”她的话语混乱不堪,逻辑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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