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订了今天去暹粒的酒店,可以去逛一下吴哥窟。
这个国家,比我想象得落后很多。
在这里,只有一条高速公路,所以从首都到目的地,需要开五个小时的车。
我还在为早上的事情感到难过。
我跟李小姐说,我想回去。
李小姐说,是的,东南亚没有爱情。
在去之前,我问了李小姐是否要与我们一同前行。
李小姐拒绝了我。
李小姐说,她接的那个客户,年纪蛮大的,在那边待了两天,只见过一面,没有留宿,甚至没有发生什么。
只要待够三天,她就可以拿到3万的rmb。
李小姐是老板手底下的小弟点给老板的。
老板大概是到了要吃药才能行事的年纪吧。
老板没见到,他的小弟倒是起了色心,问李小姐是否愿意。
李小姐说,这不好吧,凡事得来个先来后到的吧。
因为我跟这个男人没有话题,所以我们又聊到了李小姐上一次来这边陪的大哥,也就是这个男人的朋友。
听他说,是因为上个大哥因为李小姐目的性太重才不继续的。
李小姐叫那个大哥离婚跟自己结婚,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我自从来到了这里,李小姐反而爱把他与先前的那位大哥作比较。
“你看你男朋友对你多好多温柔,不像我那位…”李小姐嘀咕着。
到暹粒己经是临近晚上了。
在吃饭回来的路上,我大致瞟到他跟他朋友发的信息。
因为李小姐待够三天就要回国,这意味着我很快也会跟着李小姐回国。
但这位男人似乎想让我多待几天。
我同这位男人说,如果你让李小姐能多待在这里几天的话,我就可以晚点回去。
因此,他让那位前大哥把李小姐带上一块来暹粒玩。
“你要为了我的幸福努力一把。”
他说。
“你是打算娶这个了?”
前大哥问。
“有这个打算。”
我见了这位男人的朋友,他带我出去总是正式的介绍着我是他的女朋友。
但我没放在心上。
我知道,东南亚的男人很容易一个国家就有一个家的。
回酒店后,他坐在阳台上抽烟。
他叫我也坐到阳台上来。
我学着他的样子熟悉地点了根烟。
他有点惊愕地看着我。
或许,他以为我很乖的。
-夜晚,他想试图第二次侵占我的身体,我拒绝了。
他从我的身上下来,轻轻地抱着我。
我静静地望着月光透过玻璃窗户洒在被单上、他的手上。
房间里很安静,我能听见他微微起伏的呼吸。
他的睫毛很长,鼻子也很挺,剑眉,但又薄唇。
我开始同他聊天。
我忍不住问他:“其实你己经有太太了吧?”
他眸子往下一瞥,看向我。
三十多岁的男人,有太太,这很正常。
尤其是长得好看还事业有成的男人。
“我没有。”
他淡淡地回答我。
我刚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倒是先开了这个口,“其实我发现你看到了,在上午的时候。”
我沉默着。
“你是担心我结婚了吧?
我没有结婚,更没有小孩,这点你放心,有没有结婚这个是可以查的。”
他接着说,“是我没有处理好感情上的事情,我会跟她断干净的。”
“那我是第三者吗?”
我微弱的声音传入他的耳朵。
“你不是,你绝对不是。
是她对不起了我。
这一年多,我对她也很好,但是她的眼里除了钱就是钱,好像心里根本没有我。
我应酬多喝了酒,她丝毫不关心。
她说要去开店,我就马上叫人打钱给她,这一年多,我起码转了两百万给她。
但我也不要这些钱回来,”他顿了顿,神情变得突然冷淡,“那年病毒时期,我病了一周多,她找理由同我吵架,让我这个月内都不要给她打电话。
我没说什么,我确实一个电话也没打。
后来,我去查她,发现她在跟她那个前男友在开房。”
我试图能体会他的痛苦,但我还是不解:“既然,她对不起你,你为什么不首接跟她说分手?”
“说分手不是便宜了她?
我要在精神上折磨她,摧毁她。”
-在离开暹粒前,我们还是坐在阳台的那一处聊天。
看着底下的白人在泳池里游泳。
“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吗?”
我问他。
“我姓俞,叫俞柏笙。
我的护照在房间的包里,你可以拿去看。”
他温和且又认真地回答我。
然后说,“祎祎,我没有结婚,更没有孩子。
如果我们在一起,孩子跟你姓,上你的户口,彩礼照给,可以在国内给你买车买房,或者你愿意来东南亚,你可以挑一栋曼谷的别墅或者马来的大平层,但领不了国内的结婚证。
我问过了,我回不去了,要是回去了,也很难再出来了。
不领证也是保障你的权益,你不要在法律上与我有瓜葛,我现在给你每一分钱都是干净的,你放心。
只要我们在法律上没有关系,我就不会连累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