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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终蒙尘小说后续

窗外的雪1002 著

都市小说连载

小说《明珠终蒙尘小说后续》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窗外的雪1002”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宋启山冰冷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被视作宋家洗不掉的污母亲宋明珠被拐六年归身边却多了我这个父不详的野宋家厌弃认定我的存在时刻玷污他们曾经最耀眼的明连母亲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恍惚的恐惧与憎我缩在别墅最潮湿的佣人房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不该出直到那个雨我听见母亲房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和继父冰冷的威我颤抖着握紧偷录下一切的手终于明白她眼中的恐惧从何而“明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地狱里捞出来”“乖乖...

主角:宋启山,冰冷   更新:2025-08-29 14: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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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视作宋家洗不掉的污点。母亲宋明珠被拐六年归来,身边却多了我这个父不详的野种。

宋家厌弃我,认定我的存在时刻玷污他们曾经最耀眼的明珠。

连母亲看我的眼神都带着恍惚的恐惧与憎厌。我缩在别墅最潮湿的佣人房里,

觉得自己或许真的不该出生。直到那个雨夜,

我听见母亲房里传来压抑的哭泣和继父冰冷的威胁。我颤抖着握紧偷录下一切的手机,

终于明白她眼中的恐惧从何而来。“明珠,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地狱里捞出来的。

”“乖乖吃药,当你的宋家大小姐,否则我不保证那个小野种能平安长大。”我转身,

第一次主动走向了宋家老爷子的书房。代价是我必须永远消失。跳下冰冷海水前,

我将手机里的音频点击发送。母亲,这次换我救你。窗外又在下雨了。淅淅沥沥,

敲打着玻璃,声音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我缩在床角,听着雨水从屋檐滴落,

砸在楼下堆放杂物的铁皮棚子上,发出断续的、令人心烦的嗒嗒声。

这间屋子在宋家别墅的最背面,原本是给佣人住的,潮湿阴冷,墙皮因为返潮大片地剥落,

露出里面灰黑的水泥底色。空气里永远弥漫着一股散不掉的霉味,

混杂着角落里用来除湿的廉价石灰粉的呛人气息。

张妈刚送来的晚饭搁在床头那张摇摇晃晃的木头凳子上,一碗白粥,一碟咸菜,

早就没了热气。粥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令人恶心的膜。“赶紧吃了,

真当自己是小姐还得人哄着?”张妈放下时就是这么说的,眼皮耷拉着,嘴角向下撇,

仿佛多看我一眼都嫌脏。我知道,能有一口吃的,已经算是宋家额外的“恩赐”了。

我是宋家的耻辱,

一个活着的、时刻提醒着这个光鲜亮丽的家族曾经蒙受过怎样奇耻大辱的证据。六年前,

宋家曾经最耀眼的明珠,宋明珠,在一次绑架中被拐失踪,遍寻不着。六年后,

她竟然被奇迹般地找了回来,可一起被带回来的,

还有一个我——一个来历不明、不知道父亲是谁的野种。她的归来没有带来喜悦,

只有更深的难堪和避之不及的厌恶。而我,就是那厌恶的核心。宋家的人,

从坐在顶端、我从未敢抬头直视过的祖父宋启山,

到那些衣着光鲜、偶尔会在楼梯口用打量蟑螂般眼神瞥我的姑姑叔叔,

再到像张妈这样的下人,他们都厌弃我。我知道他们背后怎么议论。“真是造孽,

明珠那么好的人,怎么就……”“谁知道在那种地方发生了什么,

还带回个小的……”“看着吧,就是个祸根,早晚还得惹事……”他们看我的眼神,

混杂着鄙夷、警惕,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仿佛我会污染空气的嫌恶。我最怕的,

是母亲看我的眼神。他们让我叫她“母亲”,可她看我时,

那双曾经据说璀璨如星子的眼睛里,只有一片空茫的恐惧和麻木的憎厌。偶尔,

那麻木里会闪过一丝极其剧烈的、连她自己都无法控制的厌恶,

尤其是在我无意中靠近她的时候。她会猛地缩一下,像是被什么脏东西碰到,然后别开脸,

手指神经质地绞着衣角,嘴唇无声地颤抖。她住在别墅朝阳最好的大房间里,

穿着最柔软的丝绸睡衣,被精心伺候着,

可我觉得她像一只被关在华美笼子里、羽毛凋零、眼神涣散的鸟。他们都说她疯了,

因为那六年的非人折磨,精神失常了。而我,就是她发疯的证明,

是她身上永远洗不掉的泥泞。所以我也厌恶我自己。厌恶这身不知从何而来的肮脏血脉,

厌恶这个不该存在的生命。我缩在这间潮湿的佣人房里,尽量让自己变得更小,更不起眼,

或许有一天,他们就会忘记我的存在,或者我干脆就真的不存在了。夜渐渐深了,

窗外的雨下得大了一些。别墅主楼那边的喧嚣早已沉寂下去,只剩下雨声。我睡不着,

胃里因为那碗冷粥有些隐隐作痛。就在这时,我听见了一些别的声音。很细微,

被雨声掩盖着,断断续续,从主楼方向飘来。是……哭声?压抑的、绝望的,

像是被人死死捂住嘴巴才能发出的呜咽,中间夹杂着男人冰冷而低的、威胁似的絮语。

是母亲房间的方向。我的心猛地揪紧。下意识地,我赤着脚,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溜下床,

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沿着潮湿冰冷的走廊,靠近连接主楼的侧门。越靠近,声音越清晰。

那哭声确实是母亲的,充满了无法言说的恐惧和哀求。另一个声音,冰冷、残忍,

是那个我叫他“继父”的男人,李振坤。他是母亲回来后,宋家安排给她的丈夫,

一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眼底却总是藏着算计和冷光的男人。“……明珠,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位置。”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毒蛇一样钻进人的耳朵,

“别忘了是谁把你从那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捞出来的。没有我,没有宋家,你早就烂在那了,

跟你生的那个小野种一起!”母亲的哭声变得更加凄惶。“闭嘴!哭什么哭!

”李振坤的声音陡然严厉,“给你体面,你就乖乖拿着!当好你的宋家大小姐,

吃穿用度哪点亏待你了?非要想起那些不该想的是不是?”有细碎的挣扎声,

和母亲被捂住嘴的闷哼。“我告诉你,宋明珠,安分点。按时吃药,

医生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别给我,也别给宋家添乱。”他的语气放缓,

却更加令人毛骨悚然,“否则……我不保证那个小野种能平平安安地长大。你知道的,

让她出点‘意外’,太容易了……”我浑身冰冷,血液仿佛瞬间冻住,

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知觉,只有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鼓,撞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原来是这样。原来她眼中的恐惧,是这样来的。那些药,根本不是什么治病的药!

那些“呵护”,是囚禁!是让她闭嘴的枷锁!而我的存在,

成了他们威胁她、让她就范的工具!一股从未有过的怒火,混杂着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

瞬间席卷了我。我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背,才没有尖叫出声。我不能慌。我颤抖着,

摸索着退回我的小屋,从枕头底下掏出那只我偷偷藏起来的、屏幕碎了好几道的旧手机。

这是我从一个丢弃的垃圾袋里捡来的,只能勉强开机,录点音。我再次靠近,

将手机尽可能地对准声音传来的方向,按下了录音键。

冰冷的电子音在死寂的走廊里微弱地响了一下,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幸运的是,

里面的威胁和哭泣还在继续,掩盖了这点微末的动静。

“……放过她……求求你……”母亲破碎的哀求断断续续。“那要看你的表现。

”李振坤的声音冷酷至极,“记住,你活着,她才能活。你乖乖当个疯子,

她才能勉强当个喘气的废物。懂了吗?”录音键按下的红光在黑暗中微弱地闪烁着,

像一颗濒死的心脏。我缩在冰冷墙根的阴影里,牙齿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腥甜的铁锈味。

手机外壳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渗进血液,一路冻到心脏深处,

却偏偏点燃了某种从未有过的、毁灭性的疯狂。里面那些话,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

狠狠扎进我耳膜,钉进我混沌了十六年的认知里。原来如此。原来我那看似华美的牢笼,

是用她的缄默和我的苟活换来的。原来我所以为的厌弃和折磨,

背后是这样赤裸裸的、令人作呕的操控与威胁。李振坤。

那个总是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在人前会对母亲流露出恰到好处担忧疼惜的男人。

原来皮囊之下,是这般狰狞的恶鬼。还有宋家。我那高高在上的外祖父,

那些冷漠的舅舅姨妈……他们知道吗?他们是默许,还是根本就是幕后?

胃里那碗冷粥开始翻江倒海,我强忍着干呕的欲望,死死攥着那部破旧的手机,

仿佛它是唯一能抓住的浮木。里面的声音低了下去,

变成一种更令人不适的、窸窸窣窣的动静,像是拉扯,又像是某种冰冷的安抚。

母亲的哭泣变成了绝望的、被堵住的呜咽。我不能再听下去。

赤着的脚踩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几乎没有发出声音。我像一缕游魂,

凭借着对这栋巨大宅邸阴暗角落的熟悉,飞快地溜回那间潮湿的佣人房。关上门,

背靠着冰冷粗糙的门板,我才敢大口喘息,心脏跳得快要炸开。手机屏幕还亮着,

显示录音仍在继续。我颤抖着手指按下了停止键。然后,几乎是下一秒,我猛地弯下腰,

再也控制不住,对着角落里掉漆的铁皮垃圾桶剧烈地呕吐起来。

晚上那点可怜的冷粥早已消化殆尽,吐出来的只有酸涩的胆汁和灼烧喉咙的绝望。吐到最后,

只剩下无意义的干呕,浑身脱力地滑坐在冰冷的地面上。眼泪毫无预兆地涌出来,不是悲伤,

而是巨大的打败带来的恐慌和……恨意。原来我不是耻辱。我是人质。

是她不得不吞咽所有痛苦、扮演一个合格疯子的唯一理由。十六年来,

我第一次清晰地感知到“母亲”这两个字背后可能意味着的重量。不是厌弃,不是恐惧,

而是……以自身为牢笼,换我喘息。尽管这喘息如此卑微,如此不堪。可这代价太大了。

大到让我觉得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罪恶。不行。不能这样。

那个雨夜里李振坤冰冷威胁的话语,和母亲破碎的哀泣,像两把钝刀,

日夜不休地在我脑子里切割旋转。我不能再这样沉默地待在阴暗的角落里,

靠着她的牺牲苟延残喘。我必须做点什么。这个念头一旦升起,

就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缠绕住我所有的思绪,勒得我日夜难安。可我该怎么做?我能怎么做?

去找宋启山?那个我名义上的外祖父,宋家说一不二的掌权人?他会信我吗?

还是会像丢弃垃圾一样,把我连同这个惊天秘密一起彻底处理掉?李振坤说得对,

让我出点“意外”,太容易了。我握紧那部旧手机,里面存储着那晚的录音,

这是我唯一的武器,也是悬在我头顶的利刃。几天后,一个傍晚。我像往常一样,

被张妈吩咐去主楼送换洗下来的床品——这种最低等的活计,通常都是我的。

抱着沉重的篮子,低头走过长长的、光可鉴人的走廊,

我能感觉到那些偶尔经过的佣人投来的视线,轻蔑的,怜悯的,或者单纯的漠视。

就在拐过弯,快要走到洗衣房时,我听见了李振坤的声音,从半掩着门的偏厅里传来。

他似乎在打电话,语气是惯常的温和,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嗯,

医生说情况不太稳定,可能还需要加大药量……是啊,我也担心,总是胡言乱语,

说些可怕的事情……唉,只能看紧点,总不能让她跑出去伤人或者……自残吧?

毕竟当年就……”他的声音恰到好处地流露出疲惫与担忧,

一个为疯妻操碎了心的完美丈夫形象,透过门缝,栩栩如生。我浑身冰冷,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在铺垫。他在为下一步更彻底的“处理”做铺垫!

他要让母亲彻底闭上嘴,变成一个真正的、无法再构成任何威胁的疯子!不能再等了。

就在我抱着篮子,僵在原地,恐惧和决心疯狂交织拉扯时,一个女佣端着茶水从不远处走来,

看到我,不耐烦地呵斥:“杵在这儿当门神呢!挡着路了不知道?没眼色的东西!

”她的声音惊动了偏厅里的人。李振坤的声音停了停,随即脚步声朝门口走来。

我猛地低下头,心脏几乎跳出喉咙,抱着篮子几乎是踉跄着冲向了洗衣房的方向,

背后那道冰冷的视线,如芒在背。那一刻,我做出了决定。我要去见宋启山。就现在。

送完东西,我没有回那间佣人房。我躲在主楼楼梯下一个堆放清洁工具的阴暗壁橱里,

听着外面的动静,计算着时间。我知道宋启山有个习惯,每晚八点,

他会独自在书房处理半小时公务,期间不喜欢任何人打扰。七点五十八分。

我深吸了一口充斥着洗洁精和灰尘味道的空气,推开壁橱的门,赤着脚,

走上二楼厚重柔软的地毯。书房那扇沉重的红木门就在眼前。门口没有人。

我最后一次确认那部旧手机就在我的口袋里,录音文件调到了播放界面。然后,

我抬起不停颤抖的手,敲响了房门。“进来。”里面传来宋启山低沉威严的声音。

我推门进去。书房很大,布置得古色古香,弥漫着雪茄和旧书的味道。

宋启山坐在宽大的书桌后,戴着老花镜,正在看文件。

台灯的光线勾勒出他严肃冷硬的侧脸轮廓。他抬起头,看到是我,

花白的眉头立刻厌恶地皱了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不该出现在这里的污秽。“谁让你上来的?

滚出去。”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甚至懒得询问。我没有动。血液冲上头顶,又瞬间冻结,

我的手脚冰凉,喉咙发紧,几乎发不出声音。

“外……外公……”我听到自己干涩嘶哑的声音,陌生得可怕。

他显然因为这个称呼而更加不悦,放下了文件,眼神锐利得像鹰:“闭嘴!谁准你这么叫的?

看来是平时太放纵你了,一点规矩都不懂!”强大的威压让我几乎想要立刻转身逃跑。

但口袋里那个硬物的轮廓硌着我的腿,给了我最后一丝勇气。我猛地抬起头,直视着他,

用尽全身力气,一字一句地说:“我知道母亲没有疯。”宋启山的眼神骤然一变,

那里面闪过极其细微的惊讶,随即被更深的冰冷和审视覆盖。他没有立刻说话,

只是那样看着我,仿佛在评估一件物品突然的异常。“胡说八道什么?”他冷斥,

“看来你也不大正常了。明天让医生也给你看看!”“是李振坤!”我急促地打断他,

不管不顾地说了下去,“是他在逼母亲吃药,让她装疯!他用我来威胁母亲!

他怕母亲说出真相!”“真相?”宋启山的声音陡然变得极其危险,他身体微微前倾,

目光如刀,“什么真相?你母亲从那个地方被救回来,受了刺激,神志不清,这就是真相!

你一个孩子,知道什么?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他的反应,他的急于定性,

让我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破灭了。他知道。他很可能一直都知道!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

但箭已离弦,没有回头路了。我颤抖着手,掏出了那只旧手机,屏幕碎裂,却顽强地亮着光。

“我有证据!”我几乎是尖叫着,按下了播放键。手机里先是传出滋滋的电流杂音,然后,

李振坤那冰冷残忍的声音清晰地流淌出来,

出来的……乖乖当你的宋家大小姐……否则我不保证那个小野种能平安长大……”录音不长,

却字字诛心。播放完毕,书房里陷入一片死寂。宋启山的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褪尽了。

他的眼神变得极其可怕,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一种被冒犯、被威胁后的极致冰冷和杀意。

他缓缓站起身,绕过书桌,一步步向我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脏上。他停在我面前,

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我。他没有看手机,只是看着我,那眼神让我明白,

在他眼里,我已经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个必须被清除的错误。“谁给你的?”他问,

声音平静得吓人。我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还有谁听过?”他又问。我下意识地摇头。

他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十几秒,那段时间漫长得像一个世纪。然后,他极其缓慢地伸出手。

不是打我,也不是抢手机。而是,极其轻蔑地,用两根手指,

捻起了我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旧T恤的袖口,仿佛碰触什么极其肮脏的东西,

将我的手腕提了起来。他的目光落在我手腕内侧。那里,什么也没有。没有痣,没有胎记,

只有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和几道细小的、做杂活时留下的旧疤。他盯着看了几秒,

然后猛地甩开我的手,仿佛碰到了什么病毒。他脸上最后一丝疑虑似乎也消失了,

只剩下彻底的冰冷和决断。“野种就是野种,”他回到书桌后,拿起内线电话,

语气恢复了一贯的、不容置疑的威严,甚至带着一丝疲惫,

仿佛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来书房一趟,把她带走。

看来精神病也是会遗传的,开始出现被害妄想了……联系李医生,给她也做个评估,

然后……处理干净。”电话那头恭敬地应了一声。我站在原地,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他不仅知道,他还要把我变成真正的疯子,然后“处理”掉。就因为我挑战了他的权威,

威胁到了宋家“体面”的假象?书房门被推开,

两个穿着黑色西装、人高马大的男人走了进来,眼神冷漠,直接朝我走来。没有挣扎,

没有叫喊。我知道,那都没有用。就在其中一个男人的手即将碰到我的胳膊时,

我猛地抬起头,看向宋启山,用尽最后一点力气,

嘶声问:“那个录音……你就不怕我发给别人吗?!”宋启山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里甚至带上了一丝嘲讽。“发?”他慢条斯理地拿起桌上那个我刚掏出来的旧手机,

随意地掂量了一下,“用什么发?用你这个……玩具?”他手指用力,

那部旧手机屏幕瞬间暗了下去,被他随手扔进了桌角的垃圾桶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宋家的网络,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他淡淡地说,然后挥了挥手,

“带下去。看着就碍眼。”那一刻,我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天真和渺小。

我以为握住了唯一的筹码,却不知自己从头到尾都活在别人精心编织的牢笼里,

连反抗的姿势,都显得如此可笑而可怜。我被那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胳膊,拖出了书房。

没有挣扎,没有哭喊。只是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直到更浓的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

他们并没有把我带回那间佣人房,也没有去什么医院。而是直接拖着我下了楼,

穿过空旷无人的大厅,走向别墅通往后院的那扇小门。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了起来,

冰冷的雨丝被风裹挟着,打在脸上,刺骨的凉。后院靠近悬崖,下面就是漆黑汹涌的大海。

夜晚的海浪声比平时更加沉闷骇人,像巨兽在咆哮。我瞬间明白了“处理干净”的含义。

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彻底攥死,连最后一丝跳动都变得艰难。其中一个男人拿出手机,

似乎在确认什么,对着那头低声说:“……嗯,清楚了。

会做成失足……这边监控已经提前‘检修’了……”另一个男人则开始粗暴地在我身上翻找,

似乎想确认我身上还有没有其他东西。他粗糙的手划过我破旧的口袋,除了半块干硬的馒头,

什么也没找到。他嫌恶地皱皱眉,推了我一把:“自己走,还是我们帮你?”我踉跄了一下,

跌倒在冰冷湿滑的泥地上,碎石硌得生疼。雨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抬起头,

透过密集的雨丝,看向别墅主楼。二楼那个熟悉的、挂着厚重窗帘的房间,灯还亮着。

母亲……她此刻在做什么?是在麻木地吞咽那些药片,还是在恐惧地等待着下一次的威胁?

她会不会……有一点点担心我?那个用她的自由和尊严换来的、苟活于世的我,最终,

还是要成为刺向她的最后一把刀吗?宋启山和李振坤,他们不会放过她的。

在我这个“隐患”被清除后,下一个,就是让她彻底闭嘴。不行。绝对不行。

一股极其强烈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这暗夜里的闪电,骤然劈亮了我所有的绝望。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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