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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摊被罚6万

六月末时 著

都市小说连载

网文大咖“六月末时”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摆摊被罚6万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都市小小林王科长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卖了半辈子牛一纸罚七万直接清空了我所有积我绝望地看着罚这不是罚这是要我的所有人都劝我息事宁我却不甘我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将我仅有的十头老全部牵到大“既然要那就拿它们来”大厅里一片死没人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01集市上的腥甜味混着人像一锅煮沸了的杂碎我低刀锋贴着牛一分不多一分不精准地剔下一条牛这是祖上传下的手到我这...

主角:小林,王科长   更新:2025-09-15 16:4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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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卖了半辈子牛肉,一纸罚单,七万块,直接清空了我所有积蓄。我绝望地看着罚单,

这不是罚款,这是要我的命。所有人都劝我息事宁人,我却不甘心。我做出一个惊人的决定,

将我仅有的十头老牛,全部牵到大厅。“既然要钱,那就拿它们来抵。”大厅里一片死寂,

没人知道我下一步要做什么。01集市上的腥甜味混着人声,像一锅煮沸了的杂碎汤。

我低头,刀锋贴着牛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精准地剔下一条牛腩。这是祖上传下的手艺,

到我这辈,已经磨了四十年。“老陈,给我来二斤腱子肉,你这牛是越养越精神了。

”熟客老张的嗓门跟他的体型一样洪亮。我咧开嘴,露出被旱烟熏黄的牙,

用油腻的围裙擦了擦手,拿起另一块肉。就在这时,一队穿着制服的人影挤开人群,

像一把锋利的剪刀,硬生生剪断了集市的热闹。为首的那个,皮鞋擦得能照出人影,

头发梳得像戴了顶假发。王科长。他背着手,下巴抬得老高,

眼神在我这简陋的摊位上扫了一圈,像是在审视一堆垃圾。“陈建国是吧?”他的声音不响,

却带着一股子冷气,让周围的议论声瞬间哑火。我心里咯噔一下,手里的刀没握稳,

在案板上划出一道深痕。“是我,王科长,您有事?”他没理我,

从旁边人手里接过一个文件夹,啪地一声打开。“经查,你在此处长期无证占道经营,

违反了《城市市容和环境卫生管理条例》第三十四条规定,情节严重,影响恶劣。

”他念得抑扬顿挫,每个字都像小锤子,不重,但一下下敲在我心口上。我急了,

手在围裙上搓得更厉害。“王科长,我……我祖孙三代都在这儿卖肉,都快一百年了,

这怎么就成了非法经营?”“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他一脸不耐烦,

像在驱赶一只苍蝇,“现在讲的是依法治市,懂吗?你这种,属于历史遗留问题,

更要从重处理。”他从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递到我面前。那张纸很薄,很白,

上面的黑色宋体字却像烙铁一样烫眼。“处罚决定书。”我没接,

视线死死钉在最下面那行手写的大写数字上。“人民币柒万元整。”七万。七万!

我的脑子“嗡”地一声,像是被人抡了一记闷棍。整个世界都在摇晃,

周围人的脸变得模糊不清,只有那几个字,清晰得像刻在了我的眼球上。我这半辈子,

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跟牛睡一个院子,身上的牛粪味洗都洗不掉。攒下的每一分钱,

都带着牛的口水和草料味。七万块,那是我给我儿子准备娶媳,

给我自己准备养老的全部家当。现在,就因为这一张纸,全没了。“王科长,

这……这是不是搞错了?”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罚款哪有这么罚的?我这小本生意,

一年到头也挣不了几个钱啊!”王科长轻蔑地哼了一声,把罚单硬塞进我手里。“搞错?

白纸黑字写着呢。嫌多?那你怎么不想想你在这里白占了多少年便宜?这是依法办事,

给你三天时间交齐,逾期不交,后果自负。”他顿了顿,身体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

那股子伪善的官腔里透出威胁的意味。“老陈,我劝你别自找麻烦。市里最近有大动作,

你这个摊位,早就该清了。”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我头顶浇到脚底。我明白了。

这不是罚款,这是清场。我只是那只被选出来儆猴的鸡。周围的摊贩们,

刚刚还跟我称兄道弟,此刻都远远地躲开,眼神里有同情,但更多的是畏惧和庆幸。

庆幸那张罚单没有落到自己头上。人情冷暖,在这一刻,比我案板上的生牛肉还要冰冷刺骨。

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那纸张的边缘,割得我手心生疼。

眼前浮现出我那十头老牛。每一头都是我从小牛犊子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它们认识我的脚步声,听得懂我的吆喝。它们是我不会说话的家人,是我后半辈子的指望。

王科长带着他的人走了,留下一个巨大的窟窿在人群里。我站在原地,

像一截被雷劈过的木头,一动不动。直到太阳落山,集市散尽,

我才拖着灌了铅的双腿往家走。推开院门,一股熟悉的草料味传来。

那十头老牛正在院子里悠闲地反刍,看到我,几头离得近的发出低低的“哞”声,

拿头来蹭我的胳膊。我挨个摸着它们的头,粗糙的牛毛扎着我的手心。“老伙计们,咱的家,

可能要没了。”我蹲在地上,看着它们清澈温顺的眼睛,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上来。

半辈子的辛劳,半辈子的积蓄,半辈子的尊严,被一张纸轻易地碾得粉碎。我回到屋里,

翻出那个藏在床底下的铁皮盒子。里面是我所有的存款,一张张点过,一遍遍数过,

一共七万零三百二十一块五毛。我把钱摊在桌上,红色的钞票刺得我眼睛疼。

绝望像潮水一样,没过我的头顶,让我喘不过气。所有人都劝我认栽,破财消灾。

可这不是财,这是我的命。凭什么?凭什么他们一句话,就能夺走我的一切?

我死死盯着桌上的钱,又看看窗外在夜色中静静卧着的牛。一个疯狂的念头,像一根野草,

从绝望的土壤里猛地钻了出来,迅速长成参天大树。既然要钱,那就拿命去抵。

既然要我的命,那我就把我的另一半命,也一起带上!02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床。

我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准备草料,而是打来一盆清水,仔仔细细地给每一头牛擦洗身体。然后,

我找出压箱底的红绸布,撕成十条,给每一头牛的犄角上都系上一个漂亮的红结。

它们似乎预感到了什么,不安地甩着尾巴,用湿漉漉的鼻子拱我。我拍着它们的脖子,

一遍遍地安抚:“别怕,别怕,爹带你们去讨个公道。”我换上了一身最干净的粗布衣裳,

戴上那顶褪色的草帽,牵着这十头打扮得整整齐齐的老牛,走出了院子。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稀少,但我们这个奇特的队伍,还是引来了无数好奇的目光。十头牛,

排成一列,蹄子踏在水泥地上,发出沉闷而有节奏的“嗒、嗒”声,

像是在为我这无声的出征擂鼓。我没有去集市,而是径直走向城市管理局那栋气派的大楼。

大楼门口的保安是个年轻人,看到我牵着牛群过来,先是愣住了,随即跑过来想拦我。

“大爷,大爷!你这是干什么?这里不能带牲口进来!”我没有停步,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我那双熬了一夜而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那扇光亮的玻璃旋转门。我身上的气势,

或者说,是我身后十头牛汇聚起来的气势,让那个年轻保安迟疑了。他张着嘴,

却没敢再上前拉扯。我走到大门前,没有走旋转门,而是用力推开了旁边的双开玻璃大门。

沉重的门被我一把推开,发出“哐”的一声巨响。我牵着我的牛,一步,一步,

踏进了那宽敞明亮、铺着大理石地砖的政府大厅。牛蹄踩在光滑的地砖上,有些打滑,

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在这空旷得能听见回声的大厅里,显得异常刺耳。那一瞬间,

整个大厅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正在各个窗口办理业务的市民,

穿着制服来回穿梭的工作人员,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齐刷刷地转过头来。几十道目光,震惊、错愕、难以置信,全部聚焦在我,

和我身后的十头牛身上。空气凝固了。几秒钟后,一个尖锐的女声打破了死寂。“天哪!牛!

他把牛牵进来了!”大厅里瞬间炸开了锅。惊呼声,议论声,还有手机拍照的“咔嚓”声,

响成一片。“疯了吧这人!”“这是要干嘛?行为艺术?”很快,

王科长闻讯从楼上的办公室里冲了下来。当他看到大厅中央的我,

以及我身后那十头系着红绸的牛时,他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瞬间从白变红,再从红变青,

最后变成了猪肝色。“陈建国!你放肆!”他指着我的鼻子,声音因为愤怒而尖利,

“你这是在胡闹!扰乱公共秩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报警抓你!”我还是没有说话。

我只是默默地松开牛绳,让牛群在我身后站定。然后我迎着他愤怒的目光,

从怀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罚单,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摔在了他脚下的理石地面上。

纸片在空中翻滚,然后轻飘飘地落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整个大厅再次安静下来。

我抬起手,指向我身后的牛群,终于开口了。我的声音沙哑,却异常清晰,

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挤出来的。“七万块!这是我所有积蓄,我的命!”“既然要钱,

那就拿它们来抵!”此言一出,满座皆惊。人们看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

变成了震惊和一丝丝的怜悯。王科长的脸已经涨成了紫色,他气得嘴唇都在哆嗦。“反了!

反了你了!保安!保安呢!把这个疯子和他这些畜生给我赶出去!”几个保安围了上来,

但看着我身后这十头膘肥体壮、头顶犄角的大家伙,谁也不敢轻易上前。

牛群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愤怒,开始不安地刨着蹄子,发出一两声低沉的哞叫。

这声音在大厅里回荡,带着一股原始的、不可侵犯的力量。我站在牛群前面,像一尊雕像,

挺直了因常年劳作而有些佝偻的脊梁,眼中是豁出去一切的决绝。混乱中,

我注意到一个年轻的姑娘。她没有像其他人一样惊呼或者退缩,而是举着手机,

镜头一直对着我。她的眼睛很亮,亮得像两颗星星,里面没有嘲笑,

只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专注。她好像在直播,嘴里还在快速地说着什么。就是那一眼,

让我那颗已经沉入谷底的心,莫名地,看到了一丝微弱的光。03对峙在大厅里持续升温,

每一秒都像在火上煎熬。王科长见保安们畏缩不前,气得破口大骂,他开始给我扣帽子。

“陈建国,我警告你!你这是公然妨碍公务!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否则,

等待你的就是法律的严惩!”他声色俱厉,试图用官威压垮我。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什么都没有了,还怕什么?我一言不发,转身走到我最老的那头牛“大黑”身边,

用粗糙的手掌,轻轻抚摸着它头上的毛。大黑温顺地蹭了蹭我,鼻子里喷出热气。

我的眼眶发热,一种巨大的不舍和哀伤涌上心头。这些牛,是我半辈子的心血,现在,

我却要用它们来做赌注。我不知道我这个举动,在别人眼里意味着什么,但我知道,

有一个人的镜头,精准地捕捉到了这一刻。就是那个举着手机的年轻姑娘,小林。

后来我才知道,她在自己的直播间里,用一种近乎嘶吼的音量为我辩护。“大家看到了吗?

看看这位大叔的眼睛!看看他摸着牛的动作!这不是在胡闹,这是一个被逼到绝境的老实人,

在用他唯一的方式进行最后的抗议!”“一张七万块的罚单!

对于一个靠卖牛肉为生的小贩意味着什么?这背后到底有没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

这罚款的依据是什么?合法性、合理性在哪里?”她的话像一颗颗子弹,

射向屏幕前的每一个人。她的直播间人气疯涨,弹幕像潮水一样涌来。“支持大叔!

七万块太离谱了!”“这城管科长一脸横肉,不像好人!”“这已经不是罚款了,这是抢劫!

”网络的另一端,一场舆论风暴正在悄然形成。王科长显然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他掏出手机,似乎接到了什么指示,脸色变了又变。他不能再硬来了。他清了清嗓子,

换上了一副公事公办的嘴脸。“大家静一静!对于陈建国反映的问题,

我们政府部门一定会高度重视,进行调查核实。但是,他这种极端行为是不可取的。

”他看向我,眼神里闪过一丝阴狠。“为了不影响公共秩序,也为了这些动物的安全,

我们决定,先把这些牛,暂时送到市里的动物保护中心进行安置。至于陈建国本人,

需要跟我们回去接受问话。”“动物保护中心?”我心里猛地一沉,这不过是个好听的托词。

我的牛,要是真被他们带走,还能不能回来,会是什么下场,我不敢想!“不行!

我的牛不能跟你们走!”我激动地挡在牛群前面。“这可由不得你!”王科长使了个眼色,

几个保安立刻像饿狼一样扑了上来,左右架住了我的胳膊。我拼命挣扎,

双脚在光滑的地面上徒劳地蹬着,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怒吼。“放开我!你们不能动我的牛!

你们这帮强盗!”可我的力气,怎么比得过这些年轻力壮的保安。

我眼睁睁地看着另外几个人,拿着绳子和驱赶棒,开始粗暴地驱赶我的牛群。牛们被吓坏了,

惊慌地嘶鸣着,四处冲撞。大厅里更加混乱,尖叫声此起彼伏。我的“大黑”,

被一个保安用电击棒戳了一下,发出一声痛苦的悲鸣,跪倒在地。那一刻,

我的心像被那根电击棒狠狠地戳穿了。愤怒的泪水再也控制不住,

顺着我脸上的皱纹滚滚而下。我被他们拖拽着,像一条死狗。我回头,

最后看到的是我的牛群被强行赶出大厅,消失在刺眼的阳光里。那个叫小林的姑娘,

试图冲过来记录,但被工作人员死死拦住。她只能用镜头,记录下我被架走的狼狈背影,

在直播里大声承诺。“大家放心!我一定会跟进这件事!我们必须知道真相!”当天晚上,

我被关在城管局一间没有窗户的审讯室里。冰冷的铁椅子,刺眼的白炽灯。

王科长坐在我对面,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他不再伪装,

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弄。“老陈,闹够了吗?现在知道后悔了?我告诉你,晚了!

”我没有理他,脑子里全是我那些牛的悲鸣声,尤其是大黑跪倒在地的样子。我的心,

疼得像刀割一样。王科长见我不说话,继续用他那套官腔审问我。但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的牛,它们怎么样了?也就是在那个冰冷的夜晚,我第一次,

萌生出了一个清晰而强烈的念头:我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不仅要找回我的牛,

我还要让这帮人,付出代价!04我在那间小黑屋里待了二十四小时,

最后以“妨碍公务”的名义,被送进了拘留所,行政拘留五天。拘留所里的空气,

是发霉的被褥和消毒水混合的味道。我穿着蓝色的囚服,坐在冰冷的床板上,心急如焚。

不是为我自己,是为了我的牛。它们现在在哪里?有没有东西吃?有没有挨打?

还有那七万块的罚款,像一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就在我快要被焦虑吞噬的时候,

管教喊我的名字,说有人探视。我以为是我那个远房亲戚,没想到,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我看到的,是小林那张写满焦急的脸。她是怎么找到这里的?“陈大叔!”她拿起电话听筒,

声音急切,“你还好吗?我找了好久才打听到你在这里。”一股暖流涌过我的心头。

在这个时候,除了这个素不相识的姑娘,已经没人关心我的死活了。“我没事。

”我沙哑地开口,“我的牛……我的牛怎么样了?”小林的脸色沉了下去,她犹豫了一下,

还是说了实话。“我打听到了,它们没有被送到什么动物保护中心,

而是被拉到了郊区一个私人的养殖场。具体情况……不太好。”“不太好”三个字,

像三根针,扎在我心上。“大叔你别急!”小林连忙安慰我,“我已经联系了你的远房亲戚,

了解了你家更多的情况。你放心,外面的事有我。”她告诉我,

她把我的事做成了一个深度报道视频,发布在了网上,现在全网都在讨论这件事。

舆论对我非常有利,很多人都在质问城管局罚款的依据,和牛群的去向。接着,

她压低了声音,凑近玻璃。“大叔,我查到一些东西。你们那个集市,

最近被一家叫‘盛世牧业’的大公司看上了,准备改建成大型的生鲜超市。

市里为了配合招商引资,下了文件要‘净化市容’,清理所有违规摊点。

”“盛世牧业……”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个名字,感觉像在迷雾中抓住了一根线头。“对!

你的罚单,很可能不是单纯的‘非法经营’,而是为了给这家公司清路!

”小林的眼睛里闪着智慧的光芒,“这背后,绝对有猫腻!”就在这时,

拘留所里一个同监室的“老油条”走了过来,他因为打架斗殴进进出出好几次了。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隔着玻璃对外面的小林努了努嘴。“小姑娘,我跟你说,

你们找的这个方向可能不对。”小林和我都是一愣。“你得查那个王科长。

”老油条压低声音,鬼鬼祟祟地说,“那家伙,在我们这片是出了名的吃拿卡要。我听说啊,

他前阵子刚换了辆大奔,就他那点死工资,买得起吗?他背后肯定有人,

而且他自己也绝对不干净!”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猛地想起来,王科长平时确实派头十足,

不像个普通的科长。我和小林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和一丝兴奋。

这条线索,比什么“净化市容”更直接,更致命!五天拘留期满,我走出拘留所的大门。

刺眼的阳光让我有些眩晕。门口,小林焦急地等在那里。看到她,我那颗悬着的心,

终于落回了肚子里。她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下面还有一行字:“你的牛还活着,但境况不佳,我们必须尽快。”她看着我,眼神坚定。

“陈大叔,我想我们得兵分两路。你去想办法接近那个养殖场,看看牛的情况,

也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我这边,去深挖王科长和那个‘盛世牧业’。”她顿了顿,

语气变得严肃。“我们必须找出王科长背后的人,把他们一网打尽!”我捏紧了手里的纸条,

看着这个比我儿子大不了几岁的姑娘,重重地点了点头。那一刻,

我不再是一个束手无策的受害者。我是一个战士,即将踏上战场。05纸条上的地址,

在城市最偏远的郊区。我和小林商量好,不能贸然闯进去。第二天,

我换了一身更破旧的衣服,脸上抹了点锅底灰,装成一个找活干的流浪汉,

在那个养殖场附近徘徊。养殖场很大,围墙很高,上面还拉着铁丝网。隔着老远,

我就闻到了一股刺鼻的骚臭味,和我自己牛棚里那种混合着草料香的牛粪味完全不同。

我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我绕着养殖场转了两天,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

一辆运送饲料的卡车要进去,我趁着门卫开门的间隙,像只猫一样溜了进去。里面的景象,

让我瞬间红了眼。几十个狭小的隔间,拥挤不堪。我的十头牛,

就被关在最角落的几个隔间里。它们不再是我记忆中干净、壮实的样子。身上沾满了污秽,

毛色黯淡,一个个无精打采地趴在地上,眼神空洞。食槽里空空如也,

水槽里只有一层薄薄的绿苔。它们瘦了,瘦得能看见一根根的肋骨。我心如刀绞。

我强忍着冲上去的冲动,压低草帽,躲在一堆草料后面,用只有我们能听懂的暗号,

轻轻地“哞”了一声。离我最近的那头小牛“花子”耳朵动了动,它抬起头,

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它挣扎着想站起来,却因为虚弱,试了几次都失败了。

我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敢再看,怕自己会控制不住。

我悄悄拿出小林给我准备的旧手机,趁着没人注意,对着牛群和整个养殖场的环境,

飞快地拍了几张照片。就在这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王科长!

他开着一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停在了养殖场深处的一个独立院落前。养殖场的负责人,

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点头哈腰地迎了上去,递给他一支烟。两人凑在一起,

低声交谈着什么,脸上都带着猥琐的笑容。我的心跳得飞快。直觉告诉我,这里面有大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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