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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夫君带回怀孕的敌国公主,要我给她腾位置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我夫君出征归来,带回一个身怀六甲的敌国公主。公主挺着肚子在我面前颐指气使,

说母凭子贵,我很快就要被休弃。我悲悯地看着她:你对他的『蛊』一无所知。

后来夫君回来了,请来巫医,在公主的肚子上剖开一个小口。

他一脸狂喜地指着从里面爬出来的一只金色圣甲虫:娘子快看!

我用敌国龙脉喂养的『国运蛊』,终于大成了!正文:1.我夫君,大燕的镇北将军冯玄,

踏破敌国月邦都城那日,整个京城都沸腾了。十里长街,百姓夹道,欢呼声几乎要掀翻天际。

我站在将军府门口,看着他身披玄甲,骑着高头大马,如天神降临。可他身后,一辆囚车里,

用铁链锁着一个绝色美人。她身着残破的月邦宫装,纵然狼狈,

眉眼间依旧是化不开的矜贵与怨毒。最刺眼的,是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那是月邦的亡国公主,莲碧。听说……听说她怀了将军的骨肉!周遭的议论声不大,

却字字清晰地钻进我耳朵里。冯玄翻身下马,径直向我走来,将我拥入怀中,铠甲冰冷,

怀抱却滚烫。阿萝,我回来了。他旁若无人地低头吻我,引来一片善意的哄笑。

我回抱住他,目光却越过他的肩膀,落在那囚车里的莲碧公主身上。她死死地盯着我们,

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晚宴上,冯玄当着所有人的面,

宣布将莲碧公主安置在府中的揽月轩。一石激起千层浪。那可是府中除了主院,

最好的一处院落。莲碧被松了绑,换上干净的衣裳,被带到我面前时,下巴抬得高高的。

见了将军夫人,还不行礼?我的贴身侍女青玉冷声呵斥。莲碧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抚上自己的肚子,嗤笑道:行礼?江萝,你该祈祷自己这个夫人的位置还能坐几天。

我肚子里怀的,可是玄郎的第一个孩子。她得意洋洋:母凭子贵,这个道理,

你应该比我懂。我没有动怒,只是端起茶杯,轻轻吹开浮沫。我怜悯地看着她,

像在看一个即将被献祭而不自知的牲畜。你对他的『蛊』一无所知。

莲碧在揽月轩住了下来。冯玄回京后忙于向圣上复命,商议战后事宜,一连几日都宿在宫中。

这给了莲碧作威作福的绝佳机会。她做的第一件事,

就是要把我种在院子里的那几株雪顶含翠给拔了,换上她喜欢的月邦名花金铃兰。

这种俗气的花,也配种在将军府?她捏着鼻子,满脸嫌恶,等我当了女主人,

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碍眼的东西都清出去。青玉气得脸色发白,想上前理论,被我拦下了。

我只是平静地告诉她:这几株花,是圣上亲赐,整个京城只此一份。公主若是不怕掉脑袋,

尽管拔。莲碧的脸色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一计不成,她又生一计。

她开始变着法地折腾府里的下人,今天说饭菜不合胃口,明天说茶水烫了嘴,

后天又说熏香刺鼻,害她腹中胎儿不安。整个将军府被她搅得鸡犬不宁。下人们敢怒不敢言,

纷纷来我这里诉苦。我安抚了众人,亲自去了一趟揽月轩。彼时,莲碧正斜倚在软榻上,

享受着四个丫鬟的伺候,一个捶腿,一个捏肩,一个剥着葡萄,一个打着扇子。见我进来,

她眼皮都未抬一下,懒洋洋地开口:什么风把姐姐吹来了?莫不是怕玄郎回来,

我吹枕边风,让你这正妻之位不保?我没理会她的挑衅,径直走到她面前,

将一碗黑漆漆的安胎药放在桌上。公主既说胎儿不安,

我特意为你求来了宫中秘制的安胎药,日日服用,可保孩子康健。莲碧看着那碗药,

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你会这么好心?谁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公主可以不喝。

我淡淡道,只是,若腹中『贵子』有任何闪失,我怕你担待不起。

我的话戳中了她的软肋。孩子是她唯一的筹码。她恨恨地瞪着我,最终还是端起药碗,

一饮而尽。苦涩的药味让她五官都皱在了一起。她不知道,这药确实是安胎的,只不过,

安的不是她的胎,而是她腹中那个小东西的胎。它需要汲取她的血脉精气才能长大,

这药,能让她的精气更美味一些。太后寿宴,在宫中大摆筵席。冯玄特地回府,

要与我一同入宫。临出门前,莲碧挺着肚子拦住了去路。她今日精心打扮过,

穿着一身华丽的妃色宫装,珠翠满头,竟比在月邦时更像个养尊处优的公主。玄郎,

她娇滴滴地开口,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我也想去宫里,为太后贺寿。

冯玄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没有半分温情,冷得像冰。你是什么身份,也配入宫?

莲碧的笑容僵在脸上,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冯玄,眼眶瞬间就红了。玄郎,你怎能如此对我?

我腹中还有你的孩子……孩子?冯玄发出一声冷笑,那笑声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

你最好安分些,照顾好你的肚子。否则,你的族人,有一个算一个,都将为你陪葬。

这番话,比任何利刃都伤人。莲碧如遭雷击,煞白着脸,连连后退,最后跌坐在地。

冯玄看都未再看她一眼,牵起我的手,温柔地说:阿萝,我们走,

莫要为了不相干的人误了时辰。马车上,我靠着冯玄的肩,他紧紧握着我的手。

她闹你了?他问。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伎俩。我轻声回答。再忍忍,

冯玄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阿萝,再忍忍,很快就结束了。我点点头,将脸埋进他的怀里。

我知道,他在等一个时机。等莲碧腹中的那个东西,彻底成熟。寿宴上,觥筹交错,

歌舞升平。席间,安国公夫人状似无意地与我搭话:将军夫人真是好气度,

夫君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怀了孕的女人,还能如此平静。她身边的几个贵妇也纷纷附和,

言语间充满了看好戏的意味。我只是微笑:夫君行事,自有他的道理。正在这时,

一名禁军统领匆匆入殿,在皇上耳边低语了几句。皇上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下一刻,

他厉声道:镇北将军冯玄何在?冯玄与我一同起身,躬身行礼。臣在。冯玄!

皇上怒拍龙椅,你好大的胆子!竟将敌国余孽私藏府中,如今那余孽的同党前来劫人,

在京中引起骚乱,你可知罪!满座皆惊。我心中一凛,知道莲碧还是不死心,

动了别的心思。皇上的雷霆之怒,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凝固了。安国公夫人幸灾乐祸的眼神,

几乎要化为实质。冯玄却面不改色,朗声道:陛下息怒。那莲碧公主并非臣私藏,

而是臣为我大燕献上的一份『大礼』。至于所谓的同党,不过是几只妄图撼树的蚍蜉,

早已被尽数拿下,一个未留。他的镇定自若,让皇上的怒气消减了几分。大礼?

皇上皱眉,你指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冯玄,你莫要忘了,她是月邦公主,

她若生下你的子嗣,将来必成祸患!陛下,冯玄抬起头,目光灼灼,

臣可以人头担保,她腹中的,绝非祸患,而是能保我大燕未来百年国运昌盛的祥瑞!

这话说得斩钉截铁,掷地有声。皇上与太后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疑。罢了,

此事稍后再议。皇上挥了挥手,你先退下吧。从宫里回府的路上,马车里一片沉默。

我能感觉到冯玄身上散发出的冷冽气息。回到府中,只见揽月轩外跪了一地的下人,

个个噤若寒蝉。莲碧被两名侍卫反剪着双手,压在院中。她发髻散乱,钗环落了一地,

脸上还带着清晰的巴掌印,嘴角渗着血丝。见到冯玄,她像是见到了救星,疯狂地挣扎起来。

玄郎!玄郎救我!是他们!是他们冤枉我!冯玄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我给过你机会。他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却让莲碧瞬间如坠冰窟。

我警告过你,让你安分守己。不……不是我……莲碧惊恐地摇头,

我没有……我没有联络他们……冯玄懒得再听她辩解,

对一旁的管家吩咐道:把她关进地下的石室,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靠近。每日的药,

继续喂,一顿都不能少。不!冯玄!你不能这么对我!莲碧发出凄厉的尖叫,

我怀着你的孩子!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她的哭喊,在石室厚重的门关上后,戛然而止。

夜里,冯玄将我拥在怀中,一遍遍地道歉。阿萝,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我摇摇头:我不委屈。我只是担心,她腹中的东西,会不会因为这次的动乱而受到影响?

不会。冯玄吻了吻我的额头,巫医说了,它很强壮,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强壮。

今天的事,反而***了它的生长。他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兴奋。月圆之夜,

就快到了。我被太后宣召入宫。凤仪宫内,檀香袅袅。太后坐在上首,脸色并不好看。

她没有直接发难,而是拉着我的手,长吁短叹。阿萝,你是个好孩子,知书达理,

温婉贤淑。哀家一直很喜欢你。谢太后夸奖。我垂眸应道。只是……

太后话锋一转,这女人啊,终究还是要为夫家开枝散叶才算圆满。你嫁给冯玄三年,

肚子却一直没有动静。如今,那莲碧公主身怀六甲,虽是敌国之人,

但腹中到底是将军的血脉。她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观察着我的反应。我心中冷笑,

面上却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太后,臣妇……臣妇无能。唉,

太后拍了拍我的手背,语重心长,哀家知道你委屈。但为了大燕,为了将军的后嗣,

有时候,不得不做出一些退让。哀家与皇上商议过了,待那莲碧公主诞下孩儿,

若是男孩,便记在你的名下,你仍是将军府名正言顺的主母。那莲碧,

便赐她一个侧夫人之位,也算全了将军府的颜面。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

实则就是要我让出正妻之位。一旦莲碧成了侧夫人,凭着她有功的肚子,

再加上宫里的支持,我的地位将岌岌可危。安国公夫人就侍立在太后身侧,她见我沉默不语,

立刻添油加醋:将军夫人,太后这也是为了您好。您可不能因为一时意气,

误了将军的前程,也寒了太后娘娘的心啊。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我缓缓跪倒在地,背脊挺得笔直。太后,臣妇有一事相求。哦?你说。

臣妇恳请太后,等到莲碧公主生产之后,再下决断。我的声音不大,却异常坚定,

届时,一切自有分晓。太后眉头紧锁,似乎对我的固执很不满。

安国公夫人更是嗤笑出声:怎么,你还指望她生下一个怪物不成?我没有理她,

只是定定地看着太后。僵持之际,殿外传来通报声。镇北将军,求见太后。

太后的脸色稍缓,沉声道:宣。冯玄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看都未看旁人,

径直将我从地上扶起。他对着太后,不卑不亢地行了一礼:太后,臣的妻子,

臣自己会护着。将军府的家事,也就不劳太后费心了。他这是在公然顶撞太后。

太后的脸色瞬间铁青:冯玄!你放肆!臣不敢。冯玄将我护在身后,语气依旧强硬,

臣只求太后,再给臣和阿萝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

臣必会给太后、给皇上、给我大燕一个满意的交代。他的目光太过锐利,太过自信,

让太后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最终,她疲惫地挥了挥手:罢了,哀家就再给你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