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流阅书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儿子用我的退休金孝顺丈母娘,我断供后他悔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国庆假期刚结束,儿子就跟我吐槽又要上班又要带孩子太辛苦我心疼儿子,

便买了去儿子城市的机票没想到儿子立刻在家族群里连发了两条语音:“妈,

卡里怎么突然少了一千多?你又乱买什么了?”“现在赚钱多不容易,

我这刚带丈母娘去海南旅游,本来就花销大,你还这么不省心!

”家族群里一片死寂可那张卡本就是我和老伴的退休金因为心疼儿子和媳妇还大城市的房贷,

才给他们用的见我一直没回复,媳妇又发来一串文字:妈,别怪小彬,她最近压力大,

您也得为他想想家族群里也开始和稀泥都劝我为子女考虑,岁数大了不要乱花钱好,

原来他带着丈母娘出去旅游是正常开销他亲妈想去帮他照顾孩子就是挥霍自私是啊,

我不该这么“自私”。我不再回复,默默退了机票然后,我拨通了银行的客服电话。

……“您好,女士,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客服甜美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握着电话,

声音却很平静:“你好,我要冻结我名下的一张副卡,卡号是……”“好的,女士,

请您提供一下您的身份证信息。”我一一报上信息,听着电话那头键盘敲击的声音,

心里一片空茫。“好的,女士,您的身份已确认。这张副卡我们已经为您办理了冻结。

请问还有什么可以帮您?”“没有了,谢谢。”挂断电话,我环顾四周。这个家,

我和老伴住了三十年。墙皮有些剥落,沙发是十几年前买的,皮面都裂开了,用胶带粘着。

电视还是那种老式的大***彩电,儿子说早就该淘汰了,可我跟老伴都觉得还能看。

我打开冰箱,一股冷气夹杂着不新鲜的味道扑面而来。里面只有几颗蔫了的青菜,一块豆腐,

还有超市傍晚打折时买的临期牛奶。我和老伴退休前都是央企的正式职工,

两个人的退休金加起来一个月足有一万五。在这座三线小城,本可以过得非常滋润。

可三年前,儿子刘彬大学毕业,哭着跟我们说他要留在大城市。但是房价太高,

他女朋友家也只是普通家庭,首付都凑不齐。他说他丈母娘身体不好,没办法帮衬太多,

以后房贷、车贷、孩子的开销,会把他压垮。我看着儿子那张憔悴的脸,心都碎了。

我和老伴商量了一晚上,决定把我们大部分的积蓄拿出来给他付了首付,

还将我的退休金副卡给他,让他在大城市能活得体面一点。可现在,我花自己卡里的钱,

去看看儿子,怎么就成了乱花钱?成了不省心?手机还在桌上嗡嗡地震动,

家族群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弹出来。刘彬:“妈?你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心虚了?

”刘彬:“我工作这么忙,回家还要带孩子,你以为我容易吗?我丈母娘年纪大了,

我带她出去散散心,这是孝顺!你呢?一把年纪了就知道乱花钱,给我们添乱!

”媳妇魏宁:阿姨,小彬也是压力大,您就别跟他计较了。他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小家好。

她说的真好听,把黑的说成白的。什么叫为了小家好?她爸妈也是他们的小家?

群里的七大姑八大姨也开始冒头。大姨:我说小妹,你也真是的,孩子压力那么大,

你就别添乱了。钱省着点花,以后都是他们的。三姑:就是啊,小彬多孝顺,

还知道带丈母娘去旅游。你这个当妈的,就该多体谅体谅他。我看着这些颠倒黑白的话,

默默地开启了群消息免打扰。这个世界,真是荒唐。很快,手机***尖锐地响了起来,

是刘彬的电话。我划开接听,还没开口,他劈头盖脸的质问就砸了过来。“妈!

你到底什么意思?为什么把银行卡给冻结了?我正在珠宝店给我丈母娘挑金婚礼物呢!

卡刷不了,你知道我多丢人吗?”他的声音尖利,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愤怒。

我平静地问:“他们家的金婚礼物,为什么要我付钱?”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

然后爆发出更大的怒火:“你怎么能这么自私!那是我丈母娘!我娶了魏宁,她妈就是我妈!

”“我花你的钱给我妈买点东西怎么了?你养我这么大,这点钱你都舍不得?

你心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儿子!”“自私?”我气笑了,“刘彬,

那卡里是我和你爸的养老钱,不是你的提款机。”“你……你不可理喻!”他咆哮着,

“我不管,你现在立刻把卡解冻!不然我就……”我直接挂断了电话。

手机又接连响了好几次,我没有再接。最后,我把刘兵的号码拖进了黑名单。我的钱,

以后就是我的。我倒要看看,没有我的帮衬,你们那光鲜亮丽的日子能过成什么样。

我瘫坐在那张裂了皮的旧沙发上,脑海里闪过上次去他家的情景。

那是他和媳妇搬进一百五十平大三居后,我第一次上门。北欧风的家具,全套智能家电,

客厅的戴森空气净化器嗡嗡地转着,处处透着奢靡。他们一家五口,

吃的是进口有机蔬菜和澳洲牛排,喝的是手磨咖啡。而我,

穿着五年前儿子为了让我掏钱付首付,特意“孝敬”我的一件过时外套,

站在那光洁的地板上,局促不安。我的小孙女,刚上幼儿园,捏着鼻子躲得远远的,

喊着:“奶奶好臭!奶奶身上有怪味!”那一瞬间,我的脸涨得通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以为儿子会训斥孩子,或者至少会安慰我。没有。

他竟然笑着对他丈母娘打趣:“妈,你看这隔代亲,亲得都嫌弃上了。

我小时候可不敢这么说我妈。”他丈母娘也捂着嘴笑:“小孩子嘛,童言无忌,

说的是大实话。”然后,刘彬才转过头,拉着我的胳膊,用一种哄小孩的语气说:“妈,

你坐了那么久的车也累了,赶紧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吧,我给你准备了新的睡衣。

”他的笑容里没有半点歉意,只有一种不耐烦的催促。我在那个家里住了不到两天,

就被儿子劝回了家。他给出的理由冠冕堂皇:“妈,你看你,在这里也住不惯,吃也吃不惯。

不像我公婆,他们早就适应大城市的生活了。”“过两天我们全家要带孩子去迪士尼玩,

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们也放心。”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他是真的受了公婆的压力。

现在想来,他字字句句,哪里是在为我着想。分明是在嫌弃我这个上不了台面的穷酸亲妈,

给他丢了人。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回忆。门开了,是我的老伴刘建国下班回来了。

老伴提着一个布袋子,里面是他从工地带回来的剩饭。他才刚过六十岁,

头发却已经花白了大半,脸颊瘦削,皮肤黝黑粗糙,脸上全是老年斑。他看见我坐在沙发上,

愣了一下,赶紧把布袋子藏到身后。“今天怎么没做饭?”他走过来,脸上带着疲惫的笑。

我猛地想起儿子那个五十多岁的岳父,养着一个将军肚,在家刷手机,看电视。凭什么?

凭什么我的老伴要退休了还去工地上给人当小工,风吹日晒,赚那点辛苦钱,

去填他们一家子的欲望黑洞?我的心疼得抽搐起来。老伴在我身边坐下,

小心翼翼地问:“小彬下午给我打电话了,哭哭啼啼的,说……说生活费不够了,

问我是不是你这边出了什么事。”我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我没有说儿子那些刻薄伤人的话,我怕他也跟着难受。我只是说:“老刘,

我们为他做的够多了。以后,我们就过好自己的日子,行吗?”老伴沉默了很久,

粗糙的手掌轻轻拍着我的背。他什么都没问,但他都懂。“好。”他只说了一个字,

却比任何话都有力量。他抱紧我,用行动告诉我,他支持我所有的决定。就在这时,

一阵急促的电话***再次响起。是我的大姐。我刚接通,

电话那头就传来劈头盖脸的指责:“我说小芹你怎么回事!小彬都哭着给我打电话了,

说你把他的卡停了!你这个当妈的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孩子在大城市打拼多不容易,

你不帮衬着点,还拖后腿?你手里留那么多钱干什么?能带进棺材里去吗?

”我被她气得笑出了声。“大姐,我的钱,自有我的用处。不劳你费心。”说完,

我便挂了电话。而这时,老伴已经拿过我的手机,看到了家族群里那些不堪入目的聊天记录。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二话不说,

直接在群里发了一句:“我们夫妻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然后,

他利落地拉黑了儿子,退出了那个所谓的家族群。做完这一切,他把手机扔到一边,

紧紧地抱着我,眼睛里闪着前所未有的光。“小芹,我们不给他们当牛做马了。我们去新疆,

去完成我们年轻时候的梦想!”“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不就说好了,要去看看天山,

要去看看喀纳斯湖吗?后来有了小彬,要养他,要供他上学,他结婚……这个梦想一放再放,

都快放忘了。”“这次,谁也别想拦着我们!我们为自己活一次!”那一刻,

我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烟消云散。我用力地点点头,看着他,也看着我们崭新的人生。

我们立刻打开电脑,订了两张三天后飞往乌鲁木齐的机票。第二天,

我和老伴破天荒地没有在家煮清粥小菜,而是手牵着手,去了城里最有名的那家广式茶餐厅,

奢侈地吃了一顿早茶。虾饺皇、流沙包、蒸凤爪……我们点了一桌子以前舍不得吃的东西,

开心地聊着即将到来的新疆之行,畅想着天山的雪和赛里木湖的蓝。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我们身上,暖洋洋的。我感觉自己好像年轻了二十岁,

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然而,一个陌生的来电,打断了这个美好的清晨。

我疑惑地接通电话。“您好,请问是王芹女士吗?这里是城南派出所。

”一个严肃的男声传来。我的心咯噔一下。“警察同志,您好,我是王芹。

请问……是出了什么事吗?”“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您儿子刘彬的报警,

称您最近遭遇了电信诈骗,将大额财产转移给了诈骗分子,

我们希望您能来所里配合一下调查。”诈骗?我什么时候被诈骗了?

我立刻向警察解释:“警察同志,这绝对是个误会!我没有被骗,那笔钱是我自己花的,

我买了机票准备和老伴去旅游。”电话那头的警察顿了顿,说:“女士,

具体情况我们还是希望您能亲自来一趟派出所说明。您的儿子非常担心您。”“好,

我马上过去。”挂了电话,老伴担忧地看着我:“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强作镇定地笑了笑:“没事,一点小误会,我去去就回。你在家收拾东西,

别忘了把我的那几条新丝巾带上,去新疆拍照要用。”老伴虽然不放心,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独自一人打车到了城南派出所。一进门,我就看到了儿子刘彬和媳妇魏宁。除了他们,

还有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神情严肃地站在一旁。我心里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警察让我坐下,还没开口问话,刘彬就扑了过来,满脸焦急。“妈!你总算来了!

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你把钱给谁了?是不是那些骗子跟你说投资什么高回报的项目了?

你快告诉警察,我们把钱追回来!”我冷冷地看着她表演:“我说了,我没有被骗。

”媳妇魏宁在一旁叹了口气,对警察说:“警察同志,你们看,我妈她现在就是这个状态,

不承认自己被骗了。我们怀疑她被人深度洗脑了,甚至……精神上可能有点不受控制了。

”他话音刚落,那两个穿白大褂的男人就走了上来。“王芹女士,

我们是市精神卫生中心的医生,您儿子和媳妇怀疑您可能出现了一些精神障碍,

需要我们为您做一个简单的评估。”我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为了我的钱,他们竟然说我有精神病!刘彬赶紧上来扶住我,动作亲昵,嘴却凑到我耳边,

低声说:“妈,别挣扎了。好好听话,把钱和银行卡都交给我们保管。我们保证,给你自由,

给你养老送终。”“不然,你就只能去精神病院里待着了。你自己选吧。

”我看着他那张写满算计的脸,全身的血液都凉了。我闭上眼,再睁开时,

所有的情绪都已敛去。“好。”我低声说,“我给你们。明天,我们去银行办手续。

”晚上回到家,老伴兴奋地拿出他刚收拾好的行李箱,向我展示他准备的各种东西。

看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我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第二天,我来到了银行。

儿子和媳妇早就等在了贵宾室里,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姿态。看我到了,

刘彬迫不及待地站起来:“妈,你来了,快点吧,把钱转过来,

我们也好早点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我没有理他,只是在沙发上坐下。“再等等。

”我说。儿子和媳妇不解地看着我,魏宁皱起眉:“妈,还等什么?早点办完早点安心。

”他们很快就知道了答案。贵宾室的门被推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走了进来,

为首的一人手里拿着文件,目光锐利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清亮又威严的声音传来。

“刘彬先生,魏宁女士,请跟我们走一趟吧!”刘彬和魏宁的脸瞬间变得惨白。“警察同志,

是不是搞错了?”魏宁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刘彬更是直接抓住了我的胳膊,

声音尖利又慌张:“妈!你快跟警察同志解释一下!你快说啊!”我看着他,眼神平静。

他眼里的惊恐和乞求,再也无法撼动我分毫。我慢慢抽回自己的手臂,

转向那位带头的警察同志。“同志,这是我的证据。”我从随身的包里,

拿出一个厚厚的牛皮纸袋。“这里面,是我打印的银行副卡近三年的全部流水。

”“每一笔消费,都清清楚楚。”“还有我今天上午刚去市三甲医院做的精神评估报告,

证明我神志清醒,没有任何精神障碍。”“最后,是那个家族群里,我儿子、媳妇和亲戚们,

是如何辱骂我的聊天记录截图。”我将牛皮纸袋递了过去。警察同志接过,

打开快速地翻阅着。他的脸色越来越严肃。刘彬和魏宁看着那个纸袋,

像是看到了什么催命的符咒,身体都开始发抖。“妈!你怎么能这样!那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