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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夜神星火长明

琉璃心色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不夜神星火长明》“琉璃心色”的作品之盛霁云盛霁云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不夜神:星火长明》主要是描写盛霁云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琉璃心色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无系不无单女情节还有人非套路爽逼急了也用脑“所问何事?”“九天之上可有神明?”“权当没允许你换个问”“人间可有神明?”镜中人指向天际:“如果人间何至于此?”沉沉夜艳似泼猩红诡谲!少年转身而“去哪?”“看看人间风”“人间风光不就在你脚下?”少年回脚下殷红血拖曳出无尽长“怕了?”少年头也不回:“为何要怕?”“没有人能摆脱恐一旦动便挥之不去!”“若挥之不那便成为恐惧!”“可你是个瞎子……”少年眼中卷出流提起一杆大走下累累白骨……千年长风吹不尽人间寒若永夜不人心之火可胜日

主角:盛霁云   更新:2025-10-19 23:0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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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国北境,大雪坪。

呼啸的寒风卷着漫天飞雪簌簌落下,箭矢般扎进大地,仿佛要洞穿这片冻土。

雪原之上,渐次突起的山石犹如巨兽的獠牙,狰狞地指向苍穹。

肆意的苍白中,一支车队正在艰难前行。蜿蜒的“身躯”成了天地间唯一的一抹异色。

“紧着点!都他娘没吃饭吗?天黑前要是过不了这石脊岗,咱们有一个算一个,都得留下来给阎王爷办年货!”

赵乙策马穿梭在狭窄的山道间,手中的鞭子甩得呼呼作响。

“呸,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管事成天作威作福,只不过是给刘家当了条狗,就忘了自家祖坟埋哪了!”

队伍中,一个长脸脚夫盯着赵乙远去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嗓子里全是憋不住的火。

“就你话多,脚下麻利点,想活命就抓紧赶路。”

身后的老汉狠狠推了他一把,又用力裹了裹身上浆洗发白的灰布袄子。

“盛叔,这风雪大的邪乎,咱非要赶这么急吗,怕是会出事!”

“你懂个屁!”

盛老汉挺了挺佝偻的后背,没好气道:“天黑过不得鬼牙关,太阳一落,那雪瘴是会吃人的!”

“……鬼牙关?”年轻脚夫缩着脖子,牙花子打颤,“您说的……雪瘴,真有那么邪乎?”

“瞧见那山窝两边刀子似的石头了吗,那就是阎王爷的尖牙,专吃你这种窝囊鬼!”

忽然,另一个声音自他脖颈后头幽幽飘出,夹在山风里若有似无,吓得他猛一激灵。

年轻脚夫哆哆嗦嗦回头,就看见一个眉目俊朗的少年正笑嘻嘻望着他。

“盛霁云,人吓人真会吓死人啊!”他慌忙捂着胸口,“都说进了石脊岗,神仙也得扒层皮,你倒跟没事儿人似的。”

少年狡黠地挑起眉毛,神秘兮兮凑上去:“还有更邪乎的,你听不听?”

年轻脚夫脸色一僵:“啥……更邪乎的?”

“滚一边去,哪都有你!”盛老汉一脚踹在少年屁股上。

盛霁云“扑通”一脑袋栽进雪里,老半天没动弹。

“你小子少在这碰瓷儿啊!我可没用力。”

盛老汉揪着他脖领子,给他提溜起来。就看见少年顶着一脸雪沫,咧着嘴冲他坏笑,又一巴掌呼在他脑袋瓜上:“麻溜给我起来,就不怕邪风一刮,给你冻硬了!”

说着,又一脸嫌弃地帮他掸去身上的积雪。

“你们这叔侄俩可真有意思。”年轻脚夫上手帮忙,“一个脾气臭,另一个还往上凑。”

盛霁云拍拍屁股:“就是,我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还真能让风给冻在这。”

“呸呸呸,竖子无知,山神莫怪!”

盛老汉连忙双手合十,冲着远山摇摇一拜,又强行按下盛霁云的脖子:“赶紧向山神老爷赔罪!”

盛霁云装模作样地皱皱鼻子:“阿叔,能不神神叨叨吗……”

盛老汉望向石脊岗中凭空钻出的石头疙瘩,面色凝重:“别不信邪,瞧见那些石头了吗,以前可都是活蹦乱跳的,都被雪瘴给生吞了。”

年轻脚夫脸皮一抽:“您老别尽说些瘆人的,那雪瘴到底是啥……”

“等到这日头一落,灰蒙蒙的雪瘴就会从地里钻出来,有血有肉的沾上了,立马冻成冰坨子,魂儿都抽不走,就生生钉在这石脊岗。”

年轻脚夫脸色大变,哆哆嗦嗦道:“那咱能回去吗?”

盛老汉又望了一眼嶙峋的石骨,抿了抿嘴:“开弓没有回头箭,回不去了……”

“他娘的,还没入冬呢,这雪下得跟扯翻了盐袋子似的……真要命!”

这时,一个精瘦脚夫搓着手赶上来,下巴上顶着个黑乎乎的大痦子。

在他身后,还晃晃悠悠跟来个的矮壮汉子。

“陈痦子,你和李墩儿不好好跟着后边的车马,跑这瞎晃悠什么呢!”盛老汉瞧见二人,气呼呼剜了一眼。

陈痦子连忙殷勤地帮忙推车,满脸堆笑:“这不是想着您老见多识广,眼瞅就进石脊岗了,赶紧来取取经。”

盛老汉呼出一口白气:“没啥经给你取。闭上嘴,脚底下快着些,天黑前闯过去,其他的交给运气!”

李墩儿紧赶几步,瓮声问道:“盛叔,你老还是给大伙说说,要不心里真没底。”

盛老汉沉沉一叹:“据说石脊岗中九曲十八弯,路窄得好像阎王爷的肚肠子。尤其是中间那个之字拐,老辈人都叫它断魂弯,只容得下一车通过,脚边就是深不见底的冰沟子,千万别崴下去,连个响都听不见。”

听见“断魂沟”三个字,陈痦子二人不自觉地对视一眼。

“挪开点空。”盛老汉伸手拽开李墩儿,小心翼翼挤回中间继续推车。

李墩儿冷不防一欠身,右手慌忙缩进袖口,稳了稳继续往前走。

盛霁云揉着脑袋跟在后边,不是因为阿叔那一巴掌,而是自打接近这石脊岗,脑门就突突直跳,心口也莫名发虚。

他脚步慢慢悠悠,眼睛却黏在陈痦子二人身上片刻不离。

打一开始这两个人就心不在焉,混在队伍里问东问西。消失一会又忽然冒出来。

事出反常必有妖!

……

一根根凸起的山石狰狞耸立,仿佛平地拔起,将大地硬生生割碎。

山风缠在石柱上,发出一声声诡异的“呜咽”。

车马被迫收紧队形,艰难穿行。沉重的货车碾过雪地,留下深深的辙印。车身绑着的一张张黑旗,被风扯得笔直,露出笔法苍劲的“万里”二字。

“刘家人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非要过这大雪坪,路边的石头都被冻住了,人进来了还能活吗?” 年轻脚夫缩着脖子,声音有些打颤。

“如今的万里商行,全凭刘老二做主。大当家年事已高,又没有子嗣,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之任之喽。”李墩儿牢牢抓紧捆货的绳子,揉搓着冻僵的手指。

“这地方看着就让人发毛,该不会真的钻出什么鬼东西吧。我的右眼皮可一直跳个不停。”年轻脚夫呼出一口寒气,瑟瑟缩缩地说道。

“应该不会出岔子,毕竟刘家少爷也跟在队伍里。听说镖师里还藏着位高手。刘老二总不至于让自己儿子来赌命吧。”

“但愿如此……你们闻见啥味儿没有?我咋觉得风里刮过来的雪沫子有一股子腥味。”

盛霁云装模作样抽了抽鼻子:“你说得没错,这些都是石头缝里钻出来的怨气,可别让它们勾住!”

“你、你快闭嘴!”年轻脚夫把身子缩进高高的货堆里,勉强找些庇护。

“都跟紧了,前边就是断魂弯。看好身边的车马,若是有半点闪失,扒了你们的皮!”

劲风肆虐,魁梧的赵乙被迫伏在马背上,双手死死抓紧缰绳,连被掀飞的毡帽都顾不上按住。

他的衣袍被风鼓得猎猎作响,胯下健马喷出白箭般的鼻息,焦躁地踏着马蹄。

“都进了这鬼地方了,还他娘吆五喝六。真要死在这,老子第一个拉他当垫背!”长脸脚夫的抱怨刚说出口,立马就被狂风撕碎。

“呸呸呸,你个乌鸦嘴,就该让这满山的风刀子割烂你的舌头。”盛老汉黑着脸瞪他。

“盛叔,我不是那意思……”

“赶紧起开,一边待着去。”陈痦子推搡着长脸向后去,“别在这惹盛叔生气!”

李墩儿趁机上去扶稳盛老汉:“盛叔,别跟这没本事的一般见识。”

盛老汉满脸晦气:“猎户、军户倒是光景好,可惜既拉不开硬弓,又抡不动刀剑,混成个臭力棒还满嘴胡吣!我看是西北风灌得还不够多!”

盛老汉的话虽然不中听,但却是残酷的事实。北境的户籍等级向来森严,脚夫的地位低入尘埃。

生活的重担早已压弯他们的脊梁,仿佛只有借着牢骚和自嘲,才能在这压抑的风雪中喘上一口气。

盛霁云无奈笑笑,顶上李墩儿空出的位置。可手刚一抓上绳索,立马触电似的弹开。

他眯着眼睛细瞧,只见上边支楞着许多毛刺,被手汗一沁,又叫冷风冻出硬硬的冰碴。

盛霁云阴沉着脸,这可不是寻常的磨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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