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他不知,亲手杀死的孩子是唯一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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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家庭《他不亲手杀死的孩子是唯一血脉讲述主角叶青青傅谨言的甜蜜故作者“番茄鸡蛋配米饭”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他不亲手杀死的孩子是唯一血脉》主要是描写傅谨言,叶青青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番茄鸡蛋配米饭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他不亲手杀死的孩子是唯一血脉
主角:叶青青,傅谨言 更新:2025-10-21 07:0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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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我和傅谨言结婚三年,我是他创业路上的垫脚石,是他母亲眼里的免费保姆。
今天是他公司上市庆功宴,也是他为初恋叶青青举办的“求生”晚宴。
婆婆张岚当着所有亲戚的面,端着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子:“温言,青青的病不能再拖了,
医生说你是最合适的肾源。”我还没开口,傅谨言就接过了话,
他的声音没有温度:“只是一个肾,对你没影响。温言,你不是一向最善良的吗?
”叶青青适时地咳了几声,眼泪汪汪地看着我:“温言姐,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如果太为难,我……我宁愿去死,也不想破坏你和谨言哥哥的感情。
”婆婆立刻尖声起来:“你死什么死!该识趣的是某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
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留着那肾有什么用!”傅谨言皱眉,却不是对我婆婆,
而是对我:“温言,别闹脾气,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他以为我会哭,会闹,
会像以前一样妥协。我却笑了,拿起桌上的果汁,走到叶青青面前。
在她和傅谨言错愕的目光中,我将整杯橙汁从她头顶浇了下去,然后说:“想换肾?可以,
拿你的命来换。”正文第1章“温言!你疯了!”傅谨言的怒吼在我耳边炸开,
他一把将我推开,力道大得我踉跄着撞到了后面的餐桌角,腰侧传来一阵尖锐的痛。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急忙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裹住瑟瑟发抖的叶青青,
动作温柔得能掐出水。“青青,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叶青青在他怀里,
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又软又委屈:“谨言哥哥,我没事……都怪我,我不该回来的,
我不该让温言姐误会……”她一边说着“不关你的事”,一边用那双湿漉漉的眼睛,
透过傅谨言的臂弯,向我投来一个赤裸裸的、胜利者的挑衅眼神。我婆婆张岚已经冲了过来,
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毒妇!黑心烂肝的玩意儿!
我们家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娶了你!青青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妈!
”傅谨言回头喝止了她,但语气里没有丝毫责备,更像是安抚,“别说了,
先送青青去换衣服。”他抱着叶青青,转身就要上楼。我扶着剧痛的腰,
冷冷地开口:“傅谨言,站住。”他的脚步顿住,回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不耐和厌恶:“温言,你闹够了没有?非要把场面弄得这么难看?
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知道吗?”“我知道啊,你公司上市,你的白月光病危,
需要我这个正室贡献一个器官来续命。”我扯了扯嘴角,笑意冰冷,“这么重要的日子,
我怎么能不‘闹’得隆重一点?”我故意加重了“贡献”和“续命”两个词。
傅谨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你一定要用这种阴阳怪气的腔调说话?青青她得了尿毒症,
医生说再不换肾就没时间了!我们全家都做了配型,只有你最合适!这是救一条人命!
”“救人命?”我笑出了声,“所以呢?就因为我最合适,我就活该被剖开肚子,
拿走一个肾?傅谨言,这是我的身体,不是你们傅家的公用财产!”“就你这不下蛋的母鸡,
身体金贵什么!”张岚的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我们傅家养你三年,好吃好喝供着你,
现在让你出点力就不愿意了?你就是个白眼狼!忘恩负义的东西!”“妈,
我什么时候吃你们傅家的,喝你们傅家的了?”我直视着她,一字一句地反问,
“傅谨言创业的启动资金,是我拿我爸妈给我的陪嫁凑的。他公司陷入危机,
是我厚着脸皮回娘家求我哥注资才挺过来的。这三年,我照顾你和你儿子的饮食起居,
你穿的戴的,哪样不是我买的?现在,你管这叫‘傅家养我’?”我这些年为了家庭和睦,
在婆婆面前一忍再忍,她大概从没想过我会把这些账全都翻出来。张岚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你……你这是在跟我算账?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那么好,
你居然……”“你对我好?”我打断她,“你指的是天天骂我生不出孩子,
还是背地里跟亲戚说我是个扫把星,克得你儿子差点破产?
”“我……”张岚被我堵得哑口无言。傅谨言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将叶青青交给旁边的佣人,大步走到我面前,抓着我的手臂。“温言,你到底想怎么样?
一定要在这个时候翻旧账,让所有人都看我们家的笑话吗?”“看笑话?
现在到底是谁在让谁看笑话?”我盯着他的眼睛,“让妻子给前女友捐肾,傅谨言,
你可真是开创了都市奇闻的新篇章啊!你是不是觉得特别伟大,特别情深义重?”“我没有!
”他被我的话刺痛,声音拔高了八度,“我只是想救青青!她很可怜,温言!她父母早亡,
一个人无依无靠,现在又得了这种病……我不能不管她!”“所以你的管,就是让我去死?
”我甩开他的手,胸口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哦,不对,你们不会让我死。
你们只会拿走我的一个肾,然后告诉我,‘温言,你真善良’。”楼梯口,
叶青青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怯生生地探出头:“谨言哥哥,你别跟温言姐吵了,
都是我的错……我还是走吧,我不住在这里了……”她说着要走,脚下却一步都没动。
傅谨言立刻回过头,柔声安慰:“青青,你别胡思乱想,你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安心养病。
这里就是你的家。”说完,他再次转向我,眼神里的温柔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命令。
“温言,青-青要在这住几天。她大病初愈,需要静养,你的房间隔音最好,适合她。
”第2章“我的房间?”我重复了一遍,怀疑自己听错了。“对,你的房间。
”傅谨言的表情理所当然,“你先去客房睡几天,等青青身体好点了再说。”“凭什么?
”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带着冰碴,“傅谨言,那是我们的婚房。
”“现在是给病人养病的病房!”张岚尖着嗓子插嘴,“一个房间而已,你叽叽歪歪什么?
青青是病人,你一个健康人让着她不是应该的吗?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真是铁石心肠!
”叶青青立刻拉住傅谨言的胳膊,半是委屈半是懂事地说:“谨言哥哥,算了,
我还是去住酒店吧。我不想因为我,让温言姐不开心……”“不许胡说!”傅谨言打断她,
转头用一种失望透顶的眼神看着我,“温言,你看你,把青青吓成什么样了?她从小就胆小,
你别计较。”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一个扮红脸,一个扮白脸,
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男人。五年前,
傅谨言还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穿着洗得发白的T恤,站在大学城的项目路演台上,
眼睛里闪着光。他说,他要做一款属于我们自己的社交软件,改变人们的沟通方式。
台下的人都在笑他痴人说梦,只有我,像个傻子一样,把所有的生活费都投给了他,
还拉着我哥,那个商业奇才,给他当免费顾问。我们在一起后,他对我真的很好。
他会在冬天最冷的夜里,跑遍半个城市,只为给我买一碗我随口提起的馄饨。
他会在我生病的时候,笨手笨脚地学着煲汤,把自己烫得满手是泡。他说:“温言,
等我成功了,一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我信了。我陪着他挤在十几平米的出租屋里,
陪着他吃了一个月的泡面,陪着他一次次被投资人拒之门外。
张岚那个时候还不是现在这副嘴脸,她拉着我的手,一口一个“好孩子”,
说傅家能有我这样的儿媳,是祖上积德。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大概是公司走上正轨,
傅谨言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大概是我辞掉工作,当起全职太太,
我们之间的话题只剩下“今天吃什么”和“妈的血压怎么样”。又或者,
是从叶青青回国那天开始。一切都变得面目全非。“温言,你在发什么呆?
还不快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给青青腾地方!
”张岚不耐烦的催促声将我从回忆里拉了回来。我看着傅谨言,
他正低头柔声细语地安抚着叶青青,甚至没有分一个眼神给我。心,一寸寸地冷下去。
我一言不发,转身,不是走向客房,而是走向大门。“你去哪儿?
”傅谨言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动作,厉声问道。“这个家,既然是给叶小姐养病的,
那我这个外人,就不打扰了。”我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我浑身一颤。
“你敢走!”傅谨-言的声音里带着威胁,“温言,我警告你,三更半夜的,你别给我作!
给我回来!”“作?”我回头,看着他那张英俊却无比陌生的脸,“傅谨言,要不是你作,
我或许还没那么在乎叶青青。”这是他曾经对我说过的话。
在我第一次发现他偷偷去见叶青青,和他大吵一架时,他就是这么说的。现在,
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他。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温言!”“别叫我。”我打断他,
“我嫌脏。”张岚气得冲上来要打我:“反了你了!你这个贱人,敢这么跟谨言说话!
”我侧身躲开她挥过来的手,冷眼看着她因为用力过猛而扑了个空。
“我今天要是走出这个门,你们谁也别想找到我。至于那个肾,叶青青想要,
让她下辈子投个好胎,别总想着抢别人的东西。”说完,我不再看他们任何一个人,
径直走进了冰冷的夜色里。身后传来傅谨言气急败坏的吼声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我打车去了我名下的一套小公寓,这是我婚前买的,他们谁都不知道。
锁上门的那一刻,我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沿着门板滑坐在地上。我打开手机,
点开了一个加密的文件夹。里面,是一份半年前的体检报告。我的。还有一份,是一个月前,
我托私家侦探搞到的,叶青青在国外医院的“绝密”病历。两份报告并排放在一起,
显得格外讽刺。傅谨言不知道,张岚不知道,叶青青更不知道。我早就知道,我跟她,
根本配不上型。第3章我在公寓里待了三天。三天里,傅谨言的电话和信息轰炸了我的手机,
从一开始的命令和质问,到后来的不耐烦,再到最后的威胁。“温言,你到底在哪里?
立刻给我回来!”“你非要闹到这个地步?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们两家三书六聘已经走完,若是这个时候你闹出什么丑闻,对你的名声大大有损,
这种赌气的话,还是不要说了。”“我数到三,你再不出现,后果自负!”我一条都没回。
我只是安静地看着屏幕上他的名字跳动,然后归于沉寂,再跳动,再沉寂。我的心也跟着,
一点点变成死灰。第四天早上,门铃响了。我通过猫眼,看到了傅谨言那张写满不悦的脸。
他找到这里了。我没有开门。门铃固执地响了很久,然后停了。接着,
是傅谨言用拳头砸门的声音,伴随着他压抑着怒火的低吼:“温言,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
别逼我把门拆了!”我依旧没动。大概过了十分钟,外面安静了下来。我以为他走了。
片刻后,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喂?”电话那头传来的,
却是我妈焦急的声音:“言言啊,你跟谨言是不是吵架了?你这孩子,
怎么跑出去了也不跟家里说一声!谨言都找到家里来了,他说你不见了,快把我们给急死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傅谨言,他竟然去找我爸妈了。“妈,你别急,我没事。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你没事就好!你赶紧回来吧,
谨言说有很重要的事跟你商量。他还把……把你婆婆和那个叶小姐都接过来了,
说是一家人要坐下来好好谈谈。”我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甲掐进了肉里。
好一个“一家人”。他这是在逼我。他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我的家人。“好,我马上回去。
”我挂了电话,深吸了一口气。该面对的,终究要面对。我回到父母家,
一进门就感受到了客厅里凝重的气氛。我爸妈坐在沙发的一侧,脸色难看。
张岚和叶青青坐在另一侧,张岚趾高气扬,叶青青低眉顺眼,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
傅谨言站在中间,看到我,立刻大步走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里拖。“你还知道回来?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里面的怒气清晰可闻,“让你闹,现在满意了?”我挣开他的手,
没理他,径直走到我爸妈面前:“爸,妈。”我妈拉住我,上下打量着,
眼圈都红了:“言言,你去哪儿了?吓死妈妈了。”“我没事,妈。
”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亲家母,你可算把你女儿盼回来了。”张岚阴阳怪气地开口了,
“再不回来,我们家青青的命都要被她拖没了。”我爸猛地一拍茶几,怒喝道:“张岚!
你说话注意点分寸!这里是我家!”“哟,亲家公好大的火气。”张岚一点都不怕,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你女儿要是不肯捐肾,就是在谋杀!我们是受害者,
你们倒先喊上了!”“你!”我爸气得站了起来。“爸,您别生气,跟这种人犯不着。
”我按住我爸的肩膀,转向张岚,“我今天回来,不是来听你在这里喷粪的。
”“你骂谁喷粪!”张岚也站了起来,指着我。“谁接话我骂谁。”我冷冷地回敬。
“你……”“够了!”傅谨言终于出声制止了这场闹剧。他走到客厅中央,
表情前所未有的严肃。“爸,妈,今天我带我妈和青青过来,是想正式跟你们谈一件事。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我决定了,让温言给青青捐肾。
手术安排在下周三。”他用的是通知,而不是商量。我爸气得浑身发抖:“傅谨言!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言言当成什么了?一个可以随意取用的器官库吗?”“爸,
我这也是没办法。”傅谨言的脸上露出一丝“无奈”,“青青的病不能再等了。大丈夫在世,
难道要为必须守着一个女人不成?我知温言不是霸道的性子,心中有我,
拿出她往日温柔体贴,不要作这幅怨妇模样。”他竟然把这种无耻的话,
当着我父母的面说了出来。“傅谨言,你混蛋!”我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冲进来一拳就打在了傅谨言的脸上。场面瞬间乱作一团。张岚尖叫着扑上去撕扯我哥,
叶青青哭喊着“别打了”,我爸妈急着去拉架。而我,只是静静地站在混乱的中心。
我看着傅谨言擦掉嘴角的血,眼神阴鸷地盯着我哥,然后又转向我。“温言,
这就是你的态度?让你哥来打我?”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另一个问题:“傅谨言,
如果今天生病的是我,需要叶青青捐肾,你会让她捐吗?”他愣住了。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看着他。叶青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紧张地抓住了傅谨言的衣角。傅谨言看着我,
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张岚抢先一步开了口,那声音尖锐得刺耳:“那怎么能一样!
青青的身子那么娇弱,怎么能动刀子!再说了,你是个什么东西,也配跟我们青青比?
”第4章“妈!”傅谨言终于听不下去,出声呵斥。张岚却完全不理会,
她像是找到了宣泄口,刻薄的话语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我说错了吗?一个不下蛋的母鸡,
娶回来三年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占着我们家谨言,现在连个肾都舍不得,
跟个老母猪似的护食!养不起就别生,哦不对,你根本就生不出来!
现在吃不起饭在这丢人现眼!”她的话越来越难听,越来越没有逻辑,
纯粹是为了辱骂而辱骂。我爸气得嘴唇发紫,指着她:“你……你给我滚出去!”“滚?
该滚的是她!”张岚指着我,“今天话就撂这了!这个肾,她捐也得捐,不捐也得捐!
不然就立马跟我们谨言离婚,净身出户!”“离婚就离婚!”我哥怒吼道,
“我妹妹不稀罕你们傅家!傅谨言,你今天就把话说明白,这婚,你到底离不离!
”傅谨言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他死死地盯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哪怕一丝的挽留和不舍。可是,没有。我的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
他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取代,是困惑,是不甘,还有一丝……慌乱。“哥,
你别说了。”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我哥不解地看着我:“言言?
”我没有看他,我的目光始终落在傅谨言的脸上。“傅谨言,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我的声音很轻,却清晰地传到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如果今天,是我躺在病床上,
需要肾移植才能活下去。而叶青青,是唯一合适的肾源。你会让她救我吗?
”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傅谨言身上。
叶青青的手指已经把傅谨言的衣角攥得变了形,她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发抖,
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傅谨言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他避开了我的目光,声音干涩:“温言,这种假设没有意义。”“回答我。”我固执地追问。
“我……”他艰难地开口,眼神飘忽不定,“青青她……她身体不好,从小就娇气,
受不得一点苦。你跟她不一样,你一直都很坚强。”“所以呢?”我轻声问。“所以什么?
”他似乎没听懂。“所以,你的答案是,不会。”我替他说了出来。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
插进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然后狠狠地转了一圈。血流不出来,因为已经流干了。疼,
也感觉不到了,因为已经麻木了。“我没这么说!”他急切地否认,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
“温言,你不要胡搅蛮缠!情况根本不一样!”“是吗?”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一条人命吗?”“温言,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
”他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哀求,说出了那句我听了无数遍的、最虚伪的台词。
“但是为了青青,你可以。”我平静地接上他的话。他沉默了。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我懂了。我全都懂了。在傅谨言的心里,一百个我,也比不上叶青青的一根头发。
我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好。”我说。“我捐。”所有人都愣住了。
我哥第一个反应过来,抓住我的肩膀:“言言!你疯了!你说什么胡话!
”我妈也哭了:“言言,你不能做傻事啊!”张岚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而叶青青,
则是在最初的错愕之后,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窃喜和轻蔑。只有傅谨言,他看着我,
眼神复杂。有如释重负,有愧疚,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温言,
你……”“我有一个条件。”我打断他。“你说。”他立刻道。“我要你,现在,立刻,
马上,跪下来,求我。”我指着他面前的地板,一字一顿地说。“跪下,说‘求求你,
救救叶青青’。我就答应,去动手术。”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
傅谨言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仿佛在看一个怪物。“温言,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看着他,忽然觉得无比可笑,“傅谨言,你都要挖我的肾去救你的心上人了,
现在只是让你跪一下,你就觉得过分了?”我慢慢走到他面前,压低了声音,
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傅谨言,你知道吗?我怀孕了。”他的身体猛地一僵,
瞳孔骤然收缩。我满意地看着他的反应,继续用那把最温柔的刀,捅向他最脆弱的地方。
“一个半月了。医生说,宝宝很健康。”我拿出手机,点开一张B超图,在他眼前晃了晃。
那张小小的、模糊的黑白照片,此刻却像一个烙铁,烫得他浑身一颤。他嘴唇哆嗦着,
想说什么,却一个字都发不出来。我收回手机,看着他苍白的脸,笑了。“现在,
你还要我拿掉孩子,去救她吗?”第5章傅谨言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他死死地盯着我,嘴唇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双总是盛满高傲和不耐的眼睛里,
第一次出现了清晰可见的恐慌。“你……你说什么?”他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却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我说,我怀孕了。”我把手机屏幕又往他面前递了递,
“傅谨言,你要当爸爸了。恭喜你啊。”我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他没有去看手机,他的目光死死锁在我的脸上,仿佛要从我的表情里分辨出这句话的真假。
“不可能……你……”“为什么不可能?”我反问,“我们是合法夫妻,我没做措施,
怀孕不是很正常吗?还是说,你早就认定了,我就是你妈口中那只‘不下蛋的母鸡’?
”他被我的话噎住,脸色更加难看。站在一旁的张岚和叶青青显然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
张岚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一样,惊疑不定地看着我的肚子。而叶青青,
那张总是挂着柔弱和委屈的脸,第一次出现了裂痕,嫉妒和怨毒的光芒在她眼中一闪而过。
“谨言哥哥……”她弱弱地开口,试图把傅谨言的注意力拉回去。傅谨言却没有理她。
他像是被定在了原地,所有的思绪都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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