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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2

“妈!”林晚一声尖叫,手里的菜盆“哐当”摔在地上,土豆滚了一地。客厅里,

婆婆王翠花直挺挺地从沙发上栽了下来,眼睛紧闭,嘴角歪斜,口水不受控制地往下淌。

“张诚!张诚你快出来!妈出事了!”林晚扑过去,想扶又不敢乱动,

只能一遍遍地喊着丈夫的名字。卧室门开了,张诚一脸不耐烦地走出来,

嘴里还骂骂咧咧:“喊什么喊,催命呢!”可当他看到地上的王翠花时,

脸上的不耐烦瞬间凝固了。“这……这是怎么了?”“我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

突然就倒了!快,快打120!”林晚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手忙脚乱地去找手机。

张诚一把按住她的手。“打什么120!等他们来,黄花菜都凉了!”他的眼神闪烁不定,

透着一股林晚看不懂的慌乱。“我开车送她去!快,搭把手!”1林晚脑子一片空白,

丈夫的话就是圣旨。她和张诚一左一右,费力地将瘫软如泥的婆婆架起来,

一步步挪向停在院子里的那辆旧面包车。“我跟你一起去!”林晚刚想跟着上车,

却被张诚一把推开。“你去干什么?家里不要人了吗?你在家等着,

我送妈到医院就给你打电话!”车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林晚焦急的视线。

张诚甚至没多看她一眼,就发动了车子,轮胎在水泥地上划出一道刺耳的声响,绝尘而去。

林晚站在院子里,心跳得厉害,一种说不出的恐慌攫住了她。为什么不让去?医院里多个人,

总能多份力。她甩甩头,努力把这些不祥的念头压下去。也许是张诚太着急了,脑子乱了,

没想那么多。对,一定是这样。她回到屋里,开始坐立不安地等待。一分钟,十分钟,

一个小时……墙上的石英钟滴答作响,每一下都像锤子砸在她的心上。她打了张诚的电话,

第一个没人接。第二个,直接被挂断。第三个,关机了。林晚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冰冷的恐惧像藤蔓一样,从脚底爬上脊背。她又开始给市里、县里所有医院的急诊科打电话,

一个一个地问。“你好,请问有没有一个叫王翠花的病人刚被送过来?大概六十多岁,

脑溢血。”“没有。”“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登记这个名字的病人。

”“你确定是送我们医院了吗?没有啊。”每一个回答,都像一盆冰水,

将她的希望浇得一干二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黑夜像一张巨口,吞噬了最后一丝光亮。

院门外,终于传来了汽车引擎的声音。林晚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猛地冲了出去。

还是那辆旧面包车,张诚从驾驶座上下来,满身尘土,神情疲惫。车里空空如也。“妈呢?

妈在哪家医院?”林晚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声音尖利。张诚躲开她的目光,

含糊地嘟囔:“在医院……在医院里住着呢。”“哪家医院!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为什么关机?”林晚几乎是在嘶吼。“哎呀你烦不烦!”张诚被她问得急了,

猛地甩开她的手,“说了在医院!你问那么多干什么!”林晚死死地盯着他。

他的眼神在躲闪,他的衣服上沾着泥土和草屑,他的鞋子上全是黄泥。

去医院的路是新修的柏油路,哪来的黄泥?一个可怕到让她浑身颤抖的念头,

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张诚,”她的声音平静下来,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寒意,

“你把妈弄到哪里去了?”张诚的身体僵住了。他看着妻子那双黑沉沉的眼睛,

仿佛能看穿他心底最肮脏的秘密。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她……她那个样子,送到医院也是个累赘,是个无底洞!

”他终于崩溃了,声音嘶哑地吼了出来。“我把她……我把她送到后山了!”“那地方清静,

没人打扰,她可以……好好‘歇着’。”轰——林晚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眼前一片血红。她看着眼前这个自己嫁了五年的男人,这个婆婆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

感觉自己像在看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好好“歇着”?一个突发脑溢血、半身不遂的老人,

被扔在荒无人烟的后山,那不是歇着,那是等死!“畜生!”林晚用尽全身力气,

一巴掌狠狠扇在张诚的脸上。清脆的响声在死寂的夜里回荡。张诚捂着脸,

眼神里没有丝毫悔意,反而充满了怨毒。“你打我?林晚,我这是为了谁?

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她就是个填不满的窟窿!难道你想下半辈子都伺候一个瘫子吗?

”“车钥匙给我!”林晚懒得跟他废话,伸出手,声音冷得像冰。“你想干什么?

”张诚警惕地后退一步。“我再说一遍,车钥匙!”“我不会给你的!她死不了!

我找了个山洞,还给她留了点水和馒头!”水和馒头?

给一个连吞咽都困难的脑溢血病人留了水和馒头?林晚气得浑身发抖,她不再求他,

转身就往屋里冲。她记得,抽屉里还有一把备用钥匙。张诚似乎也想到了,立刻追上来,

从后面死死抱住她。“你不能去!你去了,我们这个家就完了!你想过没有,

街坊邻居怎么看我们?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他的力气很大,双臂像铁钳一样箍着她。

林晚挣扎着,用手肘,用牙齿,用一切能用的地方攻击他。“放开我!张诚,你还是不是人!

”“我是为你好!我是为我们好!”张诚在她耳边疯狂地咆哮。林晚的心彻底凉了。

她忽然停止了挣扎,身体软了下来。张诚以为她放弃了,力道一松。就在这一瞬间,

林晚猛地抬起膝盖,用尽全力狠狠撞向他的胯下。“嗷——”张诚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

捂着要害蜷缩成了一只虾米。林晚看都没看他一眼,冲进屋里,拉开抽屉,

抓起那串备用钥匙就往外跑。她跳上面包车,手抖得几次都插不进钥匙孔。终于,

车子发动了。她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出院子。后视镜里,张诚倒在地上,

面目扭曲,嘴里还在咒骂着什么。林晚的眼睛里布满血丝,只有一个念头。救人!

必须在天亮之前,找到婆婆!2夜色如墨,冰凉的晚风从没有关严的车窗缝隙里灌进来,

吹得林晚脸颊生疼。她死死地握着方向盘,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后山。张诚只说了后山,

可后山那么大,山连着山,他到底把婆婆扔在了哪里?林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张诚生性懒惰,又胆小怕事,他绝不敢走太深、太偏僻的路。他一定会选择一条车能开上去,

又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路。符合这个条件的,只有一条。通往废弃采石场的那条土路。

那条路因为常年失修,坑坑洼洼,几乎已经废弃,平时除了偷着上山打猎的,根本没人会走。

林晚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子拐上了一条岔路。车灯的光柱在黑暗中摇晃,

照亮了前方颠簸不平的土路,两旁是黑黢黢的树影,像张牙舞爪的鬼怪。

面包车在这样的路上行驶得异常艰难,车身剧烈地颠簸,

好几次林晚都感觉车轮要陷进泥坑里。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前方,

同时留意着路边的任何蛛丝马迹。张诚说他找了个山洞。

采石场附近确实有几个当年矿工们用来躲雨的小山洞。目标范围缩小了。

林晚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她一边开车,一边大声喊着:“妈!妈!你在哪儿?能听见吗?

”回应她的,只有风声和树叶的沙沙声。突然,仪表盘上一个红色的标志闪烁起来。

油量告急。林晚的心猛地一沉。出来得太急,她根本没注意油箱里还剩多少油。

这条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旦熄火,她就真的被困在这片黑暗里了。不能停。

绝对不能停。她只能祈祷,车子能撑到她找到婆婆。又往前开了一段路,车灯扫过路边时,

林晚眼尖地发现了一道新鲜的车辙印。印子很深,是面包车这种重车才会留下的。就是这里!

林晚精神一振,顺着车辙印的方向,看到不远处有一个黑漆漆的洞口。她把车停在路边,

甚至来不及熄火,抓起副驾驶座上的手电筒就跳下了车。“妈!王翠花!你在里面吗?

”她冲到洞口,用手电筒往里照。山洞不深,一眼就能望到底。里面空空如也,

只有一些干草和散落的垃圾。失望像潮水般涌来,几乎将她淹没。不是这里。那会在哪里?

林晚不死心,又在附近找了一圈,接连看了两个山洞,全都一无所获。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手电筒的光无意中扫过一片灌木丛。光影晃动间,

她好像看到了一点不一样的东西。一块布料的颜色。是婆婆今天穿的那件蓝色外套!

林晚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拨开半人高的灌木丛。婆婆王翠花就躺在后面的草地上,

身体蜷缩着,一动不动。“妈!”林晚扑过去,颤抖着伸出手,探向她的鼻息。还有气。

虽然微弱,但还有气!林晚喜极而泣,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不敢耽搁,

立刻试图把婆婆扶起来。可婆婆整个身体都瘫软着,林晚一个人根本没办法把她弄回车上。

怎么办?手机!她赶紧掏出手机,想打电话求救。屏幕上,红色的低电量标志刺眼地闪烁着,

只剩下百分之一的电。来不及多想,她立刻拨打了110。电话刚一接通,

她就用最快的语速喊道:“喂!是警察吗?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屏幕一黑,

彻底关机了。“该死!”林晚绝望地骂了一声,把手机狠狠砸在地上。夜风更冷了,

吹在身上,像是要把骨头都冻住。婆婆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嘴唇已经变成了青紫色。

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婆婆真的会死在这里。林晚咬了咬牙,看着不远处停着的面包车,

心里发了狠。她脱下自己的外套,盖在婆婆身上,然后转身,用尽全身的力气,

开始清理从这里通往路边的灌木和荆棘。她要用手,

清理出一条能让婆…能让她把婆婆拖过去的路!树枝划破了她的手掌,荆棘刺进了她的皮肉,

鲜血直流,她却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疯狂地撕扯着眼前的一切障碍。不知过了多久,

一条勉强能通过一个人的小道终于被清理了出来。林晚回到婆婆身边,蹲下身,

将婆婆的上半身架在自己瘦弱的肩膀上。“妈,你再撑一会儿,我一定带你出去!

”她低吼一声,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拖着婆婆沉重的身体,一步一步,艰难地往路边挪动。

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模糊了她的视线。短短十几米的距离,

她却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她把婆婆拖到了车边。她已经累得快要虚脱,

但她知道,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她打开后车门,先将婆婆的腿抬上车,然后自己爬上去,

从里面拉扯婆婆的上半身。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她终于将婆婆整个弄进了车里。

林晚瘫倒在车厢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口***辣地疼。就在这时,

一阵刺眼的光束由远及近,伴随着警笛声。一辆警车,停在了她的面包车旁。3车门打开,

下来一个年轻的警察。他用手电筒照了照面包车里狼狈不堪的林晚和昏迷不醒的王翠花,

眉头紧紧皱起。“怎么回事?”警察的声音严肃而警惕。林晚挣扎着坐起来,

声音沙哑:“警察同志,救命!我婆婆……她脑溢血,我丈夫把她扔在了山上,我刚找到她!

”这番话太过离奇,年轻警察的脸上写满了怀疑。他叫李伟,刚从警校毕业没多久,

被分到这个乡下的派出所。半夜接到一个只说了一个“喂”就断掉的报警电话,

定位显示在荒无人烟的后山,他觉得蹊跷,就过来看看。没想到会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浑身是伤、狼狈不堪的女人,和一个昏迷不醒的老人。

李伟的目光落在林晚满是划痕和血迹的双手上,又看了看车厢里明显被拖拽过的痕迹,

心里的怀疑动摇了。正常人不会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你叫什么名字?你丈夫呢?

”李伟一边问,一边拿出对讲机呼叫支援和救护车。“我叫林晚,我丈夫叫张诚。是他,

是他干的!”林晚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李伟示意她冷静:“你先别激动,慢慢说。

到底发生了什么?”林晚深吸一口气,用最快的速度,将傍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从婆婆突然发病,到张诚拒绝叫救护车,再到他独自离开,

以及最后那句令人发指的“我把她送到后山了”。李伟听得心惊肉跳,越听脸色越凝重。

为人子女,竟能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他看了一眼躺在车厢里,气息奄奄的王翠花,

再看看眼前这个几乎豁出性命来救人的儿媳妇,心中已然信了七八分。

“你最后一次见到你丈夫是什么时候?”“一个多小时前,我从家里开车出来的时候,

他还在院子里。”李伟点点头,通过对讲机简单汇报了情况,

请求所里派人去林晚家里控制住张诚。没过多久,救护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医护人员迅速将王翠花抬上担架,进行了紧急的初步检查。“是脑溢血,情况很危险!

耽误太久了,必须马上手术!”医生对林晚和李伟说道。林晚的心又被狠狠揪了一下。

耽误太久了……这五个字,像五把尖刀,插在她的心上。如果不是张诚,

婆婆本可以得到最及时的救治。她跟着救护车一起,将婆婆送到了县人民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李伟向她了解了更多细节,并做了详细的笔录。“林女士,你放心,

如果情况属实,你丈夫的行为已经涉嫌故意杀人未遂罪或遗弃罪,我们一定会依法处理。

”李伟的语气坚定。林晚麻木地点点头,此刻她满心都是婆婆的安危。到了医院,

王翠花立刻被送进了抢救室。林晚站在抢救室门口,看着那盏亮起的红灯,

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在地,

之前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疲惫和伤痛瞬间席卷了她。手上的伤口***辣地疼,

她才发现自己的衣服也早已被刮得破破烂烂,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林晚!你这个扫把星!你把妈弄到哪里去了?你还敢报警,

你是想害死我们全家吗!”一个尖利的女声在走廊里响起。林晚抬头,看到张诚的姐姐张兰,

正满脸怒容地朝她冲过来。张兰身后,跟着两个派出所的民警,

以及被他们架着、垂头丧气的张诚。原来,派出所的警察去家里找到了张诚,

并将他带了过来。张兰得到消息,也匆匆赶来。她不问母亲的死活,不关心事情的真相,

一上来就是劈头盖脸的指责。“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多管闲事,家里怎么会出这种事!

”张兰指着林晚的鼻子骂道。林晚看着眼前这张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可笑。

“我多管闲事?”她缓缓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张兰,“张兰,

你弟弟把你们的亲妈扔到荒山里等死,你现在反过来怪我救人?”“你胡说!

我弟才不会干这种事!一定是你,是你跟我妈吵架,把她气病的,然后又把她藏起来,

故意陷害我弟!”张兰颠倒黑白,声音又尖又响,引得走廊里的人纷纷侧目。

张诚也附和道:“对!就是她!警察同志,你们别信她的,这个女人心肠最毒了!

”看着这对***的姐弟一唱一和,林晚气得浑身发抖。她正要反驳,抢救室的门突然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一脸疲惫地走了出来。“谁是病人家属?”“我是!医生,我妈怎么样了?

”张、兰和张诚立刻围了上去。林晚也紧张地看着医生。医生皱着眉,看了看他们,

语气沉重:“病人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情况不容乐观。因为送医时间延误太久,

脑部出血面积较大,已经造成了严重的神经损伤。就算能醒过来,最好的结果也是全身瘫痪,

丧失语言能力。”全身瘫痪。丧失语言能力。这八个字,像一记重锤,

狠狠砸在每个人的心上。张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张诚更是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他不是因为心疼母亲,而是因为恐惧。一个全身瘫痪、口不能言的累赘,

将是他下半辈子甩不掉的噩梦。就在这时,医生又补充了一句,让所有人都愣住了。

“病人刚才有短暂的清醒,意识模糊,嘴里一直在念叨一个名字。”“她念叨谁?是不是我?

”张诚急切地问,似乎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证明母亲心里还有他这个儿子。

医生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手里的记录本。“不是。她一直在喊……阿勇。”阿勇?

张诚和张兰面面相觑,脸上满是茫然。他们家亲戚里,根本没有叫这个名字的人。只有林晚,

心里猛地一动。她想起在山上找到婆婆时,婆婆手里好像紧紧攥着什么东西。当时情况紧急,

她没来得及细看。现在想来,那东西的轮廓,像是一只……小孩子的鞋子?

4抢救室的门再次关上,王翠花被转入了重症监护室,需要24小时观察。

高昂的住院费和护理费像一座大山,压在了眼前。“瘫了?那得花多少钱?谁来伺候?

”张兰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不是悲伤,而是算计。她的目光在林晚和张诚之间来回扫视,

最后落在林晚身上。“林晚,妈是在你家出的事,你得负责!医药费你出,

人你也得你来伺候!”林晚简直要被这女人的***气笑了。“负责?该负责的人是他!

”林晚指着张诚,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不是他故意延误,妈根本不会这么严重!张兰,

他是你亲弟弟,王翠花是你亲妈,你们现在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张诚色厉内荏地吼道,

“谁知道是不是你在山上对她做了什么手脚!”“够了!”李伟听不下去了,

厉声喝止了他们的争吵。“张诚,张兰,现在警方怀疑你们与王翠花女士的遗弃案有关,

请你们立刻***出所接受调查!有什么话,留着跟警察说!”说完,

李伟对身边的同事使了个眼色,两人不由分说地将还在叫嚣的张诚和张兰带走了。

世界终于清静了。林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去办理了住院手续,

用自己卡里仅有的一点积蓄垫付了当天的费用。看着缴费单上一长串的数字,

她一阵头晕目眩。这点钱,根本撑不了几天。她坐在重症监护室外的长椅上,

脑子里乱成一团。阿勇……这个名字像一根刺,扎在她心里。婆婆在生命垂危之际,

心心念念的人到底是谁?还有那只小鞋子。她忽然想起,当时为了给婆婆保暖,

她把自己的外套盖在了婆婆身上。那东西,会不会掉在外套的口袋里?林晚立刻起身,

找到了护士站,要回了自己那件满是泥污和血迹的外套。她将手伸进口袋,

果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小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只手工做的虎头鞋,很小,

也就婴儿巴掌那么大。鞋子已经很旧了,布料的颜色都洗得发白,但针脚细密,

看得出做鞋的人倾注了很多心血。这显然不是张诚小时候的鞋子。

婆婆珍藏着这样一只婴儿鞋,还在昏迷中喊着一个陌生的名字。这两者之间,

一定有什么联系。一个尘封的秘密,似乎正在慢慢浮出水面。林晚握着那只虎头鞋,

心里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会不会,婆婆在嫁给公公之前,还有过别的孩子?

这个念头一出来,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在思想保守的农村,可是惊天动地的大事。第二天,

林晚安顿好医院这边的事情,又拜托相熟的护工帮忙照看,

然后独自一人坐上了回乡下老家的班车。婆婆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村庄,

那里还住着一些看着婆婆长大的老人。如果真有什么秘密,他们或许会知道些什么。

车子颠簸了两个多小时,才到了村口。林晚凭着记忆,找到了村里最年长的三奶奶家。

三奶奶已经八十多岁了,耳朵有点背,但脑子还很清楚。看到林晚,她显得很高兴。

林晚说明了来意,并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那只虎头鞋。“三奶奶,您见过这个吗?

”三奶奶眯着老花眼,把鞋子凑到眼前,看了半天。突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这不是……这不是翠花给她头一个娃做的鞋吗?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头一个娃?婆婆她……”三奶奶叹了口气,拉着林晚的手,

开始讲述一段被埋藏了四十多年的往事。原来,王翠花年轻的时候,是村里有名的美人。

她和一个下乡的知青相爱了,还怀了孩子。可就在孩子快要出生的时候,

那个知青接到了返城的通知,一去不回,再也没有音讯。在那个年代,

未婚先孕是天大的丑闻。王翠花的父母觉得丢不起这个人,逼着她把刚出生的孩子送了人。

那个孩子,是个男孩,小名就叫阿勇。送走孩子后,王翠花大病一场,差点没活过来。

后来经人介绍,才嫁给了林晚的公公,生下了张诚。“翠花这辈子,心里苦啊。

”三奶奶抹着眼泪,“她嘴上不说,但我们都知道,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那个孩子。没想到,

都这么多年了,她还留着这鞋。”听完这段往事,林晚的心里五味杂陈。她终于明白,

婆婆为什么会在那种时候喊着“阿勇”。那是她深埋心底一辈子的牵挂和悔恨。也终于明白,

婆婆为什么会对张诚那么溺爱,几乎到了纵容的地步。或许,她是在用这种方式,

弥补对第一个孩子的亏欠。只可惜,她倾注了全部心血养大的儿子,

却是一头不折不扣的白眼狼。“三奶奶,那您知道,那个孩子被送到哪里去了吗?

”林晚追问道。三奶奶摇了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当时是翠花的爹妈托人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