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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后我和死对头锁死了》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晚沈讲述了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沈聿,林晚的现言甜宠,豪门总裁,暗恋小说《退婚后我和死对头锁死了由实力作家“槿糜”创故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无广告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635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23:05:5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退婚后我和死对头锁死了
主角:林晚,沈聿 更新:2025-10-23 00:4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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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联姻当天,前男友带着订婚戒指来抢婚。全场哗然时,我的死对头却突然起身。
他摘掉眼镜冷笑:她十八岁就说要嫁给我。各位是觉得,
我比不上这个迟到六年的废物?1 订婚宴的暗流六月的海城,
连空气都浸透了某种浮华的粘腻。天悦酒店的钻石宴会厅,正是这场粘腻汇聚的中心。
水晶灯折射出过于璀璨的光,打在满场衣香鬓影的宾客身上,言笑晏晏,杯觥交错,
每一个弧度都经过精心计算。这里是林氏千金林晚和江家小少爷江淮的订婚宴,门当户对,
佳偶天成——至少请柬上是这么印的。休息室里,林晚站在巨大的落地镜前。镜中的女人,
一身高级定制的香槟色礼服,勾勒出无可挑剔的身形,颈间那串钻石项链,
每一颗切面都闪烁着冰冷昂贵的光。妆容精致,长发盘起,一丝不乱,很美,
像一件被妥善陈列的艺术品。化妆师最后为她抿了抿唇釉,退开一步,
语气带着职业性的赞叹:“林小姐,您今天真是太美了。”林晚牵了牵嘴角,弧度标准,
未达眼底。“谢谢。”手机在掌心震动了一下,屏幕亮起,是江淮发来的消息,
提醒她仪式即将开始。她指尖划过,没有回复。目光重新落回镜子里,那里面的人,
熟悉又陌生。门被轻轻敲响,父亲林国栋的声音传来:“晚晚,准备好了吗?客人都到齐了。
”“好了,爸。”她应声,转身,脸上已然挂起无可挑剔的微笑,拉开房门。
林国栋看着女儿,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满意,他拍了拍她的手臂,低声道:“江家那边很重视,
一会儿表现得好些。”“知道了。”林晚颔首,挽住父亲的手臂,
走向那扇通往宴会厅、沉重而华丽的门。她能感觉到父亲手臂的微微紧绷,
以及那份隐藏在镇定下的、对即将达成的商业联姻的期待。林氏需要江家的注资渡过难关,
而江家,看中了林氏的老牌底蕴和……她这个拿得出手的“招牌”。
宴会厅的门在她面前缓缓打开。更喧嚣的人声和灯光涌来,几乎让她眯了一下眼。
司仪热情洋溢的声音透过麦克风传遍每个角落,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
带着各种意味的审视、羡慕、祝福。她维持着微笑,由父亲引领着,
一步步走向前方那个穿着白色礼服、同样面带微笑的男人——她的未婚夫,江淮。
他看起来无可挑剔,温柔,得体,望向她的眼神甚至带着恰到好处的爱意。
但林晚只觉得那目光像细密的针,扎在皮肤上,不痛,却让人无法忽视。
每一步都像踩在云端,又像是踩在铺着天鹅绒的刑场上。司仪开始说着千篇一律的祝词,
关于缘分,关于天作之合。江淮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就在他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她的前一瞬——2 陆燃的突袭宴会厅那扇厚重的大门,
发出一声沉闷而突兀的巨响!“砰——!”不是正常的开启,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烈撞击,
又像是有人用尽了力气推开。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音乐停了,司仪的话卡在喉咙里,
宾客们的交谈凝固在脸上。几百道目光,带着惊愕与探寻,齐刷刷地从林晚和江淮身上,
转向了大门口。逆着光,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那里,微微喘息着,似乎一路奔跑而来。
他穿着与在场所有男士格格不入的休闲夹克,风尘仆仆,头发有些凌乱,
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小盒。场中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吸气声和窃窃私语。“陆燃?
”“他怎么来了……”“这架势……是来抢婚的?”林晚的心脏,在那一瞬间,
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停止了跳动。她看着那个身影,
看着那张熟悉又带着陌生疲惫的脸,看着他手里那个小小的、却仿佛重若千钧的盒子。陆燃。
她的前男友。分手时闹得那样难堪,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的人。他一步步走进来,
脚步有些虚浮,但目光却死死地钉在她身上,穿过整个喧哗又死寂的大厅,灼热,执拗,
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晚晚……”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奔跑后的喘息,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别订婚。”他举起那个丝绒盒子,啪地打开。
一枚设计简约却光芒夺目的钻戒,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所有人探究的视线下。“我回来了。
”他看着她,眼睛里有红血丝,有悔恨,有不顾一切的恳求,“我错了,以前都是我的错。
再给我一次机会,嫁给我。”全场哗然!闪光灯开始疯狂闪烁,记者们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兴奋地记录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豪门订婚宴,前男友持戒闯入,
这简直是能引爆全城头条的戏剧性场面!江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难看得吓人。
他上前一步,试图将林晚挡在身后,目光冰冷地看向陆燃:“陆先生,这里不欢迎你,
请你立刻离开!”陆燃却像是根本没听到他的话,只是固执地看着林晚,重复道:“晚晚,
跟我走。”林晚站在那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嗡嗡作响。愤怒,难堪,
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久违的酸楚,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她撕裂。他凭什么?
在当初那样决绝地离开后,又凭什么在这样的场合,用这种方式出现?以为这是演电影吗?
她张了张嘴,想让他滚,想把这荒诞的一切彻底终结。然而,另一个声音,比她更快响起。
不高,却带着一种奇特的、冰棱般的穿透力,瞬间压下了所有的嘈杂。“呵。
”很轻的一声笑,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通路。
3 沈聿的宣示在靠近主桌的位置,一个男人慢条斯理地站起身。
他穿着剪裁精良的深灰色西装,身姿挺拔,气场却与周遭的浮华格格不入。他抬手,
不紧不慢地摘下了脸上的金丝边眼镜,折叠好,漫不经心地放进口袋里。
露出那双眼睛——狭长,深邃,此刻敛去了平日里的几分慵懒,锐利得像淬了冰的刀锋。
是沈聿。林晚的死对头。从学生时代开始,两人就在各种场合明争暗斗,互不相让,
是整个海城上流圈子都知道的、见面就恨不得掐死对方的冤家。他要干什么?落井下石?
看笑话?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包括林晚。她看着沈聿,完全猜不透他此刻的意图。
沈聿没看任何人,他的目光越过脸色铁青的江淮,越过一脸决绝悲壮的陆燃,最终,
落在了林晚身上。那眼神很深,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复杂难辨的东西。然后,
他转开视线,唇角勾起一抹冷峭的弧度,扫了一眼僵立的陆燃,最终看向全场震惊的宾客。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沈聿开口,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砸在寂静的空气里,
激起无形的涟漪,“吹完蜡烛,当着我们所有朋友的面,抱着啤酒罐,就说了一句话。
”他顿了顿,像是要刻意留住这令人窒息的悬念,目光再次缓缓扫过全场。
“她说——”他微微挑眉,每一个字都拖长了音调,带着某种宣告般的重量,“‘我以后,
可是要嫁给沈聿的。’”!!!如同惊雷炸响在宴会厅。连林晚都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
十八岁?啤酒罐?嫁给沈聿?她什么时候说过这种混账话?!
她十八岁的生日愿望明明是……没等她反应过来,沈聿已经迈开了步子。
他不像陆燃那样急切踉跄,他的步伐沉稳,从容,甚至带着几分闲庭信步般的优雅,
却带着一种无可阻挡的气势,径直走向舞台中央。他走到林晚面前,停下。
完全无视了旁边脸色已经黑如锅底的江淮,
也无视了不远处那个攥着戒指、表情像是被冻住的陆燃。他微微低下头,
深邃的眼眸锁住她因震惊而显得有些茫然的双眼,声音低沉了下去,
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笃定:“所以,各位是觉得——”他侧过头,目光轻描淡写地掠过陆燃,
那眼神里的轻蔑,如同在看一粒微不足道的尘埃。“我沈聿,
会比不上这个——”他刻意停顿,唇齿间碾出冰冷的嘲弄。“迟到六年的废物?
”话音落下的瞬间,整个钻石宴会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绝对的死寂。时间仿佛凝固了。
水晶灯的光芒似乎都停止了流转,定格在每个宾客那张因极度震惊而扭曲的脸上。
空气粘稠得如同实体,呼吸都变得困难。林晚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嗡鸣声在脑海里炸开,
淹没了所有其他的声音。她看着近在咫尺的沈聿,
看着他深邃眼眸里那片沉静的、却仿佛能吞噬一切的风暴中心,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十八岁?嫁给沈聿?荒谬!这绝对是沈聿这个混蛋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他们那时候明明是斗得你死我活的死对头,她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他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在这种时候,用这种离谱的谎言?然而,心底深处,却又有一个极其微弱的声音在质疑。
他说话时的语气,那种斩钉截铁、甚至带着某种……奇异回忆感的笃定,
完全不像是临时起意的编造。难道……不,不可能!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掌心,
尖锐的疼痛让她勉强维持着一丝清醒。相较于林晚内心的惊涛骇浪,在场的其他人,
则更像是被集体投下了一颗炸弹。宾客们目瞪口呆,交换着难以置信的眼神。
林家千金和沈家少爷是死对头,这不是什么秘密,多少年的老黄历了。
可眼下这情形……沈聿这哪里是来作对的?这分明是……来抢亲的!
而且是以一种如此石破天惊、如此匪夷所思的方式!“我……我没听错吧?
林晚十八岁说要嫁给沈聿?”“他们不是一向不对付吗?见面就掐!
”“沈聿这是……认真的?为了林晚直接杠上江家和那个前男友?”“这比电视剧还刺激啊!
”记者们彻底疯狂了,镜头不再只对准陆燃和江淮,
而是拼命捕捉着沈聿和林晚之间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动作,闪光灯连成一片白芒。豪门秘辛!
三角恋!死对头变情人?前男友抢婚VS青梅竹马?宣示主权!这新闻要素过多,
足以引爆全年KPI!江淮的脸色已经从铁青变成了煞白,嘴唇哆嗦着,
看着突然介入的沈聿,眼神里充满了惊怒和一种被彻底羞辱的狰狞。“沈聿!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这里是我和晚晚的订婚宴!你给我滚出去!
”他试图去拉林晚的手臂,想要将她从沈聿那极具压迫感的目光笼罩下夺回来。然而,
沈聿的动作更快。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江淮,只是手臂一伸,
以一种无比自然却又强势无比的姿态,揽住了林晚的腰,将她轻轻往自己怀里一带。
动作行云流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意味。林晚猝不及防,整个人撞进他坚实的胸膛,
隔着薄薄的礼服面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传来的温热和有力的心跳。
一股清冽好闻的、独属于沈聿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奇异地,竟让她有些慌乱的心跳,
莫名地平复了一瞬。“江先生,”沈聿这才懒懒地掀了下眼皮,看向江淮,语气平淡,
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强迫一个女人,很有意思?”他顿了顿,
目光扫过江淮伸出的、僵在半空的手,唇角那抹嘲弄更深了些。“况且,
”他慢条斯理地补充,每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你确定,她现在,还想跟你完成这个仪式?
”江淮的手臂僵在那里,收回来不是,继续伸着更不是。沈聿的话像一记响亮的耳光,
扇在他脸上,也扇在了整个江家和林家的脸上。他气得浑身发抖,
却在对上沈聿那双毫无温度的眼睛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沈聿的手段,
他是听说过的……而被沈聿紧紧揽住的林晚,此刻大脑依旧是一片混乱的浆糊。
沈聿的怀抱出乎意料的坚实有力,他的体温透过衣料传递过来,
带着一种陌生的、却并不让人讨厌的暖意。她应该立刻推开他,应该大声斥责他的胡说八道,
应该澄清这荒唐的一切……可是,当她抬眼,看到江淮那气急败坏、甚至有些扭曲的脸,
看到不远处陆燃那副仿佛信仰崩塌、失魂落魄的样子,
再感受到周围那些或好奇、或鄙夷、或兴奋的视线……一种深深的疲惫和厌恶,
突然涌了上来。这个订婚宴,本就不是她所愿。江淮的温柔体贴不过是表象,
陆燃的深情悔悟更是来得可笑。这两个男人,一个视她为巩固商业版图的工具,
一个在失去后才追悔莫及,他们谁又真正问过她想要什么?
而沈聿……这个她斗了这么多年的死对头,却在这个最混乱、最难堪的时刻,
用一种最离谱、最强势的方式,将她从这场令人作呕的闹剧中心,暂时性地……剥离了出来。
尽管他的方式混蛋透顶!她深吸一口气,试图理清思绪。然而,
沈聿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他揽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力道不容置疑,带着她,
转身就要往台下走。“站住!”江淮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嘶吼道,“沈聿!你不能带她走!
保安!保安呢!”陆燃也像是猛然惊醒,上前一步,挡住去路,赤红着眼睛盯着沈聿,
以及被他护在怀里的林晚,声音嘶哑:“晚晚!你别信他的鬼话!他就是在利用你!
他怎么可能……”沈聿脚步顿住,看向陆燃,眼神里的冰寒几乎能将人冻裂。“利用?
”他嗤笑一声,那笑声里的轻蔑浓郁得化不开,“陆燃,你以什么身份站在这里说这句话?
一个在她最需要你的时候,选择一走了之,如今又来自作多情的……前男友?”“你!
”陆燃被戳到痛处,脸色瞬间惨白,攥着戒指盒的手指因为用力而骨节发白。
沈聿却不再看他,目光转向那些蠢蠢欲动、却又慑于他气场不敢真的上前的保安,
以及全场噤若寒蝉的宾客。“今天这人,”他开口,声音不高,
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宣告般的力度,清晰地传遍宴会厅每个角落,“我带走了。
”他顿了顿,微微侧头,目光落在怀中林晚那张妆容精致却难掩苍白的脸上,眼神深处,
有什么东西微微闪动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至于后续……”他重新抬眼,扫过江淮,
扫过林国栋那惊怒交加的脸,扫过江家父母铁青的面容,最后,唇边勾起一抹没什么温度,
却极具威慑力的弧度。“有任何问题,或者想要什么说法——”“随时来沈氏集团找我。
”说完,不再有丝毫停留,揽着浑身僵硬、思绪几乎停滞的林晚,迈开长腿,
无视所有阻挡的目光和人群,径直朝着宴会厅大门的方向走去。他所经之处,
人群下意识地分开一条通道,无人敢阻拦。闪光疯狂地闪烁着,
记录下这足以载入海城豪门史册的一幕:沈家少爷沈聿,
在林氏千金与江家小少爷的订婚宴上,以一种极其强势和戏剧性的方式,将准新娘直接带走。
留下满场哗然,一地鸡毛,以及两个脸色难看至极的男人。
直到那两道身影消失在紧闭的宴会厅大门之后,死寂的大厅才像是骤然解冻般,
震耳欲聋的议论声、惊呼声、以及江淮暴怒的砸东西声和林国栋气急败坏的安抚声……然而,
这一切,都已经与林晚无关了。她被沈聿半拥半抱着,穿过酒店铺着华丽地毯的长廊,
走向电梯。外面的光线不如宴会厅刺眼,却依旧让她感到一阵眩晕。电梯门合上,
将所有的喧嚣彻底隔绝。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沈聿揽在她腰间的手,
适时地松开了。刚才那强大到令人窒息的气场,似乎也随着电梯的上升而悄然收敛了几分。
他靠在冰冷的电梯壁上,没看她,也没说话,只是抬手,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
林晚终于从那种极度的震惊和茫然的泥沼中,稍微挣脱出来一丝理智。她猛地转过身,
抬头看向身边这个罪魁祸首,胸腔里被压抑的怒火、疑惑、以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
瞬间找到了出口。“沈聿!”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发颤,带着劫后余生的沙哑,
“你刚才在胡说什么?!我十八岁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你疯了吗?!
”沈聿缓缓放下捏着眉心的手,转过头来看她。电梯顶灯的光线落在他脸上,
勾勒出清晰利落的下颌线。他脸上没什么表情,那双深邃的眼睛里,
却翻涌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没有了刚才在全场宾客面前的冷峭和嘲弄,
也没有了平日里与她针锋相对时的懒散和戏谑。那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
他就这样看着她,看了好几秒钟,直看得林晚心头那股无名火都快要被这诡异的沉默浇熄,
转而升起一种莫名的紧张时,他才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却清晰地敲在她的耳膜上。“林晚。”他叫她的名字,前所未有的认真。“那句话,
你是不是真的说过,不重要。”他微微倾身,距离拉近,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不见底的寒潭,
将她牢牢锁住。“重要的是——”“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电梯平稳上升,
数字无声地跳动。那句“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像一块巨石投入林晚混乱的心湖,
激起惊涛骇浪。她看着沈聿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那片沉静的、不容置疑的深海,
一时间竟失语。愤怒、荒谬、还有一种被强行拖入未知领域的恐慌,交织在一起。
“你……”她张了张嘴,声音干涩,“你到底想干什么?沈聿,看我笑话不够,
还要亲手把我推上风口浪尖?”沈聿直起身,拉开了些许距离,那股迫人的压力稍减,
但眼神依旧锁着她。“风口浪尖?”他重复,唇角扯起一个没什么笑意的弧度,“你以为,
留在那里,站在江淮身边,或者跟陆燃那个废物走,就不是在风口浪尖了?”林晚一噎。是,
留下是商业联姻的傀儡,跟陆燃走是旧情复燃的笑柄。哪一个,都不是她想要的。
“但那是我自己的事!”她强调,带着一种无力的倔强,
“不需要你用这种……这种离谱的方式插手!”“你自己的事?”沈聿挑眉,
语气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嘲,“林晚,看看你身上的礼服,看看你脖子上的项链,
再看看外面那些等着拍你‘幸福’订婚的记者。从你点头同意这场联姻开始,
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他的话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
精准地剖开了她一直试图逃避的现实。是啊,从她为了家族,
为了父亲那焦头烂额的企划书点头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放弃了选择的权力。
电梯发出“叮”的一声轻响,到达了顶层。门缓缓打开,
外面是酒店专为总统套房设置的私密走廊,安静得与楼下的喧嚣恍如两个世界。
沈聿率先走了出去,步伐依旧从容。林晚站在原地,脚下像生了根。跟他走?去哪里?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无数个问题在她脑中盘旋。“怎么?”沈聿停下脚步,回头看她,
光影在他侧脸投下深刻的轮廓,“怕了?刚才在下面,面对那两个男人,也没见你这么犹豫。
”激将法。很低级,但对此刻心乱如麻的林晚,意外地有效。她深吸一口气,挺直脊背,
踩着那双不太适应的高跟鞋,迈出了电梯。姿态不能丢,尤其是在沈聿面前。
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双开门。沈聿拿出房卡刷开,侧身让她进去。套房极大,视野开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海城璀璨的夜景,霓虹闪烁,车流如织,繁华得有些不真实。
与楼下那场荒唐的闹剧,仿佛隔着一个时空。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最后一点外界的声音。
林晚站在客厅中央,环顾着这过分奢华也过分安静的空间,刚刚强撑起来的气势又泄了几分。
她转过身,看着慢条斯理脱下西装外套、扯松领带的沈聿,
再次质问:“带我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沈聿,把话说清楚。”沈聿将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
走到吧台边,倒了两杯水,将其中一杯推到她面前的茶几上。“坐下,喝口水。
”他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你脸色白得像鬼。”林晚确实觉得口干舌燥,
心跳也一直没恢复正常频率。但她没动,只是盯着他。沈聿也不强求,
自己拿起水杯喝了一口,然后才抬眼,正视她:“首先,澄清一点,我不是来看你笑话的。
”“那你是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客?”林晚忍不住讽刺。
沈聿像是没听出她话里的刺,目光沉静:“我只是选择了一个,我认为效率最高的方式,
中止那场闹剧。”“效率最高?”林晚简直要气笑了,“用那种……那种毁我清白的谎言?
”“谎言?”沈聿放下水杯,发出轻微的磕碰声。他朝她走近两步,目光锐利,“林晚,
你十八岁生日,在蓝港的KTV,喝的是青岛啤酒,第三罐下半罐的时候,你抢过麦克风,
说了一句什么,你真不记得了?”林晚浑身一震,瞳孔微缩。
蓝港KTV……十八岁生日……青岛啤酒……模糊的记忆碎片开始翻涌。那天,
她好像确实喝多了,和一群朋友闹得很疯。具体细节记不清,
但那种晕乎乎、胆大包天的感觉似乎还在。她说了什么?
好像……是说了关于未来、关于结婚的醉话?对象是……不,不可能!
她当时喜欢的明明是……看着她脸上闪过的茫然和挣扎,沈聿眼神深了深,却没有继续逼问,
而是话锋一转:“其次,关于你的‘清白’。
”他语气带着一种商人的冷静和残酷:“你觉得,经过今天这一遭,无论你跟谁走,
或者谁也不跟,你的‘清白’在那些人眼里,还剩下多少?
江淮会要一个被前男友和死对头当众争夺的未婚妻?林氏和江家的合作,还能继续?
”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锤子,敲打在林晚心上,让她脸色更白一分。他说的,全是事实。
一场订婚宴,被搅得天翻地覆,无论初衷如何,结果都已无法挽回。她的名声,林家的脸面,
和江家的关系,全都完了。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慌攫住了她。她踉跄一步,
跌坐在身后的沙发上,手指冰凉。“所以……”她声音发颤,“你就用这种方式,
把我彻底拖下水?沈聿,你让我以后怎么办?林家怎么办?”她抬头看他,
眼里带着一丝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求助,“你痛快了,然后呢?
”沈聿看着她瞬间脆弱下来的样子,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快得让人无法捕捉。
他走到她对面的单人沙发坐下,姿态放松,却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沉稳。“然后?
”他微微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目光平静地看着她,“林晚,
我们来谈一笔交易。”“交易?”林晚愣住。“没错。”沈聿点头,“一场,
对我们双方可能都有利的交易。”“你和我?”林晚觉得荒谬,“我们之间能有什么交易?
”“很多。”沈聿语气笃定,“比如,解决你眼前的困境,比如,保住林氏不至于立刻崩盘,
再比如……”他顿了顿,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给你一个,
足够合理、也足够有分量的‘新归属’,堵住所有人的嘴。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什么意思?”沈聿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
灯光在他挺直的鼻梁下投下一小片阴影,语气轻描淡写,却掷地有声:“意思就是,
从今天起,你暂时归我。”“……”林晚彻底呆住,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你……你说什么?”“字面意思。”沈聿看着她,眼神里没有玩笑,
只有冷静的权衡和一种近乎霸道的宣告,“做我的女朋友,至少在公众面前是。这样,
今天我的行为就有了合理的解释——不是抢婚,是捍卫主权。陆燃成了不识趣的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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