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流阅书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车祸后兄弟为我而死,我当上门女婿替他养妻儿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3

导语:一场车祸,同事陆鸣把我从车内推了出来。车子起火后,他死了,我活了。

同事老婆姜禾怀胎八个月,她伤心欲绝,说孩子不能没有爸爸。所以,我成为了孩子的爸爸。

第1章:活着的罪人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子里,我睁开眼,

白色天花板上的灯管发出嗡嗡的低鸣。头很痛,像被一千根针同时扎着。

记忆的最后一个画面,是陆鸣那张被火光映红的脸,他用尽全力把我推出驾驶室,

吼出两个字:“快走!”然后,是冲天的热浪和爆炸声。我活了,他死了。一个护士走进来,

检查我的输液管。“你醒了?陈屿先生,你感觉怎么样?”我张了张嘴,喉咙干得冒烟。

“我同事……陆鸣……”护士的眼神黯淡下去,她避开我的目光,低声说:“我们尽力了。

节哀。”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陆鸣,那个总是在我加班时给我带一份宵夜,

在我被领导骂时拍拍我肩膀,说“多大点事儿”的兄弟,就这么没了?警察来了,

两个穿着制服的人坐在我床边,公式化地询问。“当时车速多少?”“你们有没有喝酒?

”“有没有注意到异常情况?”我木然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都像一把刀,

在我的记忆里反复切割。我只记得,那辆失控的卡车从侧面撞过来,一切都发生得太快。

我们公司的车被撞得变形,车头开始冒烟。是我开的车。这个念头一冒出来,

就扼住了我的喉咙。如果我当时反应再快一点,如果我没有走那条小路……警察合上本子。

“初步判断是交通意外,对方司机疲劳驾驶。我们会继续跟进。你好好养伤。”他们走了,

病房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人。我抬起手,看着手背上擦破的伤口。这是陆鸣把我推出来时,

我在地上蹭的。他用他的命,换了我的。我欠他一条命。这个认知,像一座山,

直接压在了我的心上。我爸妈闻讯赶来,我妈抓着我的手,眼泪直流。“人没事就好,

人没事就好。”我爸递给我一个削好的苹果,叹了口气。“小陆……唉,真是好人呐。

”我咬着苹果,却尝不到一丝甜味。接下来的几天,我像个行尸走肉。

医生说我只是轻微脑震荡和一些皮外伤,很快就能出院。可我知道,我心里的某个部分,

已经随着那场大火死掉了。我不敢看手机,不敢看新闻,不敢面对任何跟陆鸣有关的信息。

直到出院前一天,我鼓起勇气,在手机上搜索他的名字。追悼会定在后天。新闻下面,

有一张照片。陆鸣的黑白照旁边,站着一个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衣,肚子高高隆起,

一只手扶着腰,另一只手撑着旁边人的手臂。她的脸很白,眼睛肿着,没有表情,

却透着一种天塌下来的绝望。姜禾。陆鸣的妻子。我记得陆鸣提起她时,总是满脸的笑意。

“我家禾禾啊,就是个小孩,得宠着。”他还给我看过B超单,指着那个小小的影子,

得意地说:“看,我儿子,以后跟你儿子当兄弟。”现在,这个孩子还没有出生,

就没有了爸爸。而我,这个偷走他爸爸生命的小偷,却还好好地活着。心口一阵绞痛,

我冲进卫生间,对着马桶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只有酸水。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苍白、眼神空洞的男人。陈屿,你是个罪人。

第2-3章:一个荒唐的请求陆鸣的追悼会,天色阴沉。我穿着一身黑西装,

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影子。陆鸣的父母哭得几乎晕厥,被人搀扶着。

我不敢上前,我怕他们看到我这张脸,会想起他们死去的儿子。仪式结束,人群渐渐散去。

我看到姜禾一个人站在那里,扶着肚子,看着陆鸣的遗像。她好像比照片上更瘦了,

只有肚子是醒目的。我犹豫了很久,还是走了过去。每一步都千斤重。“嫂子。”我开口,

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姜禾缓缓转过头,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很平静,平静得让人心慌。

“陈屿。”她叫出我的名字。“节哀。”我说出这两个字,感觉无比苍白。她没说话,

只是看着我。看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在这沉默中窒息。“跟我来一下。”她转身,

走向旁边一个僻静的角落。我跟在她身后,心里七上八下。她要骂我吗?要打我吗?

无论她做什么,我都受着。我们在一个花坛边停下。“医生说,你没事。”她说,

不是疑问句。“……是。”“陆鸣救了你。”“是。”我的头垂得更低。“他是个英雄,

对不对?”“……是。”她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泪,比哭还难看。“所有人都说他是英雄。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然后说出了一句让我血液凝固的话。“我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

”我猛地抬头看她。她的眼睛里没有疯狂,只有一种沉到谷底的绝望和孤注一掷的决心。

“陈屿,”她一字一句地说,“你来当他的爸爸。”轰的一声,我的大脑炸了。

我以为我听错了。“嫂子,你……”“你欠陆鸣一条命。”她打断我,“我不要你还命。

你用你剩下的这辈子,来还。”我无法呼吸。这是惩罚。这是最残忍,也最公平的惩罚。

用我的一生,去填补陆鸣留下的空缺。“这太荒唐了。”我几乎是哀求。“荒唐?

”她又笑了,“我怀着八个月的身孕,没了丈夫,我的孩子还没出生就没了爸爸,

这不荒唐吗?你活着,他死了,这不荒唐吗?”她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进我的骨头里。

“我只要我的孩子有一个名义上的父亲。一个能在他家长会上签名,能在他被欺负时站出来,

能在他叫‘爸爸’时应一声的人。”“你只是需要扮演一个角色。直到他成年。

”“这是陆鸣用命换来的。你没有资格拒绝。”我看着她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看着她死死护住肚子的手。她说的对。我没有资格拒绝。我的命是陆鸣给的,

那这条命就不再是我自己的了。我闭上眼睛,再睁开时,世界已经变成了灰色。“好。

”我说。从喉咙里挤出的这一个字,抽干了我全身的力气。姜禾的身体晃了一下,

像是紧绷的弦终于松开。她扶住花坛的边缘,大口地喘着气。我看着她,知道我们两个人,

从这一刻起,被一条看不见的锁链,牢牢地绑在了一起。回到家,我开始处理我的“后事”。

我向公司递了辞职信。那个地方,处处都是我和陆鸣的回忆,我待不下去。

我在网上挂出了我的单身公寓。那是我工作几年攒钱买的,是我在这个城市的根。现在,

我亲手把它拔了。中介带人来看房时,我坐在阳台上,看着楼下车来车往。

我觉得自己像一个幽灵。陈屿这个人,正在一点点消失。我给我爸妈打了个电话,

说我准备换个城市发展。我妈在电话那头很惊讶,问我为什么这么突然。我说,想换个环境。

我爸抢过电话,声音很沉:“是不是因为小陆的事?儿子,你别钻牛角尖。那是个意外。

”他们不知道,这不是意外。这是一场需要我用一生去偿还的债。我没法解释。

我只能说:“爸,妈,你们别担心,我就是想清净一下。”挂了电话,我看着空荡荡的房间。

一周后,房子卖掉了。我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好的送人,旧的扔掉。最后只剩下一个行李箱。

我拉着行李箱,站在了姜禾家的门口。这里是市中心一个高档小区,是陆鸣婚前买的房子。

我来过一次,是他们新婚乔迁的时候。那时候,屋子里充满了欢声笑语。现在,

门口的“囍”字已经褪色。我按下门铃,心里想着一个词:寄生。

我要住进这个本该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家里,睡他的床,用他的东西,照顾他的妻子,

养大他的孩子。我不是来当家人的,我是来当替代品的。门开了。姜禾站在门后,

穿着家居服,脸色依旧苍白。她看了看我脚边的行李箱,没说话,侧身让我进去。房子很大,

装修是陆鸣喜欢的简约风格。客厅的墙上,还挂着他和姜禾的婚纱照。照片上的他,

笑得一脸灿烂。那笑容,像一根刺,扎在我眼睛里。“你的房间在那边。

”姜禾指了指主卧旁边的一间次卧。“那是……书房改的。”我点点头,拉着行李箱过去。

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衣柜,一张书桌,都是新的。看来是她提前准备好的。

我把行李箱放在墙角,没有打开。我觉得我随时会从这个家里被赶出去。晚上,姜禾做了饭。

三菜一汤,摆在桌上。我们面对面坐着,谁也没有说话。只有碗筷碰撞的轻微声响。

她做的菜,味道很好。但我吃在嘴里,却像是嚼蜡。吃完饭,我抢着去洗碗。她没有跟我争,

只是默默地回了客厅,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着搞笑的综艺节目,传出阵地的罐头笑声。

那笑声,和这个屋子里的死寂,格格不入。我洗完碗,擦干手,不知道该做什么。

“早点休息吧。”姜禾看着电视,头也没回地说。“好。”我回了我的房间,关上门。

我躺在那张陌生的床上,闻着被褥上阳光和洗衣液混合的味道。我告诉自己,陈屿,

这是你的新生活。一个没有自己,只有责任和赎罪的新生活。

第4章:两个人的孤岛搬进来的第一周,

我和姜禾的交流仅限于“早”、“吃饭了”、“我出门了”。

我们像两个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被一堵无形的墙隔开。这堵墙的名字,叫陆鸣。

这个家里,处处都是陆鸣的痕迹。玄关的鞋柜里有他的皮鞋,阳台的架子上晾着他的衬衫,

卫生间的台子上有他的剃须刀。姜禾没有收起来。她似乎是故意让这些东西留在原处,

提醒我,也提醒她自己,这个家的男主人是谁。我小心翼翼地活着,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我睡在次卧,用客用卫生间,吃饭的时候,绝不坐陆鸣常坐的那个位置。一天,

姜禾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这里面是陆鸣的赔偿金和抚恤金。以后家里的开销,

还有孩子……都从这里出。”她的声音很平淡。我没接。“嫂子,我有钱。”我卖房的钱,

加上这些年的积蓄,足够应付开销。“拿着。”她的语气不容置喙,“这是陆鸣留给孩子的。

你只是代为保管。”她把我和这个家划得很清。我是个外人,一个管理者,一个工具。

我最终还是收下了。因为我知道,如果我不用他的钱,就更像一个图谋不轨的入侵者。

就在我以为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的时候,门铃响了。姜禾去开的门。

门口站着一对中年夫妻,是陆鸣的父母。他们看到我,愣了一下。

陆爸爸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陆妈妈的眼睛里充满了审视和敌意。“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姜禾的声音有些紧张。“我们再不来,这个家都要换主人了!”陆妈妈的声音很尖利,

她绕过姜禾,直接冲到我面前。“小陈,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站起来,局促不安。

“叔叔,阿姨,我……”“谁让你住进来的?”陆爸爸打断我,他的目光像刀子,

“小陆尸骨未寒,你就登堂入室了?你安的什么心?”“爸!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姜禾冲过来,挡在我身前。“那是哪样?”陆妈妈一把拉开她,指着我的鼻子,

“我儿子用命救了你,你就这么报答他?鸠占鹊巢?啊?”“阿姨,你误会了。

”我试图解释,“我只是……来照顾嫂子。”“照顾?一个大男人,住进一个孕妇家里,

叫照顾?说出去谁信!”“是我让他来的!”姜禾的声音突然拔高,“陆鸣走了,

我一个人怎么办?孩子马上要出生了,我怎么办?我需要人帮忙!

”“需要人帮忙可以请保姆!可以找我们!让他来算怎么回事?”陆妈妈不依不饶,“姜禾,

你是不是早就跟他……”“妈!”姜禾的脸涨得通红,气得发抖,“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我儿子前脚刚走,后脚你就让别的男人住进来!你对得起他吗?

”陆爸爸一直没说话,这时他走过来,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马上从这里搬出去。

”我看着他们愤怒的脸,看着姜禾苍白的嘴唇,心里一片冰凉。他们说得对。我算什么呢?

一个外人,一个害死他们儿子的人。我点了点头。“好。我今天就搬走。”我说完,

转身就要回房间收拾东西。“不准走!”是姜禾。她抓住了我的手臂。她的手很凉,

但抓得很紧。她转过身,面对着她的公婆,深吸了一口气。“爸,妈。陈屿是陆鸣的兄弟。

陆鸣临死前,把他托付给了陈屿。让他照顾我们母子。”她说谎了。我震惊地看着她的侧脸。

陆鸣的父母也愣住了。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他……他说的?

”陆妈妈的语气软了下来。“嗯。”姜禾点头,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陆鸣知道自己不行了,

他最不放心的就是我和孩子。陈屿是为了完成陆鸣的遗愿。”这番话,半真半假,

却堵住了所有的嘴。陆爸爸看着我,眼神里的敌意变成了复杂的审视。他大概在想,

他那个善良到有点傻的儿子,确实做得出这种事。“就算这样……也不合规矩。”他最后说。

“没什么不合规矩的。”姜禾的声音很坚定,“从今天起,陈屿就是这个家的叔叔,

是孩子的……干爹。谁也不能赶他走。”说完,她拉着我,把我拉到她身边,

和我并肩站在一起。那一刻,我感觉到一种奇异的战栗。我们两个人,

像两个被世界抛弃的幸存者,在这间屋子里,组成了一座孤岛。陆鸣的父母最终还是走了。

临走前,陆妈妈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里有怀疑,有无奈,还有一句没说出口的警告。

我知道那句话是:我们会盯着你的。他们走后,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姜禾松开我的手,

走到沙发上坐下,整个人都泄了气。“对不起。”我说。“你对不起什么?”她没看我。

“给你添麻烦了。”她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情绪。“陈屿,你记着。

从你答应我的那天起,我们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的麻烦,就是你的麻烦。”她的话,

像一根绳子,把我们绑得更紧了。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没有失眠。躺在床上,

我一遍遍回想她把我护在身后的样子。这个看似柔弱的女人,身体里藏着一股惊人的力量。

她不是在演戏。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她的同盟。而我,除了愧疚和责任,心里第一次,

对她生出了一丝……保护欲。第5章:爸爸的练习那次冲突之后,我和姜禾之间的那堵墙,

好像有了一丝裂缝。她不再刻意避开我。有时候,我从房间出来,会看到她在看育儿书。

她会抬起头,问我:“你说,男孩的名字,叫‘安’好不好?陆安。”我愣了一下。安,

平安。“好听。”我说。她笑了笑,那是她第一次对我笑。虽然很浅,

但像冬日里的一缕阳光。我的生活,开始有了新的内容:练习当一个爸爸。我陪她去产检。

医院里都是成双成对的夫妻,只有我们两个,气氛微妙。医生问:“是孩子爸爸吧?来,

听听胎心。”我尴尬地站在一边,姜禾却很自然地说:“让他听吧。”我戴上听诊器,

冰凉的金属头贴在她的肚子上。“咚咚,咚咚,咚咚……”强健有力的心跳声,

通过听诊器传到我的耳朵里,震得我耳膜发麻。那是一个生命的声音。是陆鸣的儿子。

那一刻,我心里的愧疚,突然有了一个具象的出口。我抬起头,看到姜禾正看着我,

她的眼神很柔和。“感觉到了吗?”她问。我重重地点头。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沉默着。

但这一次,沉默不再是尴尬,而是一种……默契。快到预产期了,我开始变得比姜禾还紧张。

我上网查各种待产包的清单,一样一样地买齐。

婴儿床、奶瓶、尿不湿、小衣服……我把那间空着的小卧室,一点点布置成了婴儿房。

我甚至买了一个仿真的婴儿娃娃,练习怎么抱孩子,怎么换尿布,怎么喂奶。有一次,

我正笨手笨脚地给娃娃穿衣服,姜禾靠在门边看我,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我脸一红。

“我怕到时候手忙脚乱。”她走过来,从我手里接过娃娃,熟练地给它穿好衣服。

“你这样不行。”她说,“太僵硬了。”她把娃娃递给我,然后走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

调整我的姿势。“要这样,托住他的头和脖子。他很软的。”她的手很凉,贴在我的手背上。

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的身体僵住了。她好像也察觉到了什么,很快就松开了手。

“多……多练练就好了。”她退后一步,耳根有点红。气氛又变得有些微妙。就在这时,

姜禾突然“嘶”了一声,捂住了肚子。我心里一紧,“怎么了?是不是要生了?”她皱着眉,

摇了摇头。“没事,就是……他踢我了。”她拉过我的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你别动,

等着。”我僵硬地把手掌贴在她温热的皮肤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

我能感觉到她平稳的呼吸。突然,我的手掌下,传来一阵清晰的撞击。一下,两下。

像一只小脚,在跟我打招呼。我猛地缩回手,心脏狂跳。我看着姜禾,她正看着我笑,

眼睛亮晶晶的。“他好像很喜欢你。”她说。我的心,在那一刻,被一种滚烫的情绪填满了。

那不是愧疚,不是责任。那是一种……被接纳的喜悦。从那天起,

我不再觉得我是在“扮演”一个父亲。我开始发自内心地期待这个小生命的到来。

我每天对着姜禾的肚子说话,给他讲故事,告诉他外面天气怎么样,

告诉他我今天给他买了什么新玩具。姜禾总是笑着看我,她说:“你比我这个亲妈还啰嗦。

”但我知道,她并不讨厌。这个曾经冰冷死寂的家,因为一个还未出生的孩子,

渐渐有了温度。我们不再是两个活在孤岛上的人。我们像是在一起,建造一艘小船,

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浪。第6-7章:书房的秘密与新生姜禾的预产期越来越近,

她开始出现水肿,晚上也睡不好。医生建议她多卧床休息。于是,照顾她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