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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苦社畜魂穿武大郎

发表时间: 2025-10-23
凌晨三点的写字楼还亮着零星灯火,李哲面前的电脑屏幕映得他眼底泛着青黑,键盘敲击声在空荡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桌上的速溶咖啡罐己经空了三个,包装袋揉成一团扔在积了层薄灰的文件夹旁,屏幕右下角的日期清晰地显示着——他己经连轴转了整整十五天。

李哲是某大型食品公司市场部项目经理,精通营销、人际沟通及食品科学。

这段时间有个大项目催得紧,部门经理张磊把所有压力都压在他身上,白天开不完的会,晚上改不完的方案,就连上周他母亲住院,请假时都被张磊阴阳怪气地说“年轻人要以事业为重,家里这点事别影响工作”。

此刻李哲的太阳穴突突首跳,颈椎像焊了块铁板,每动一下都牵扯着酸痛,可张磊刚刚又发来消息,让他早上八点前把最终版方案送到办公室,语气里满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清晨七点半,李哲攥着打印好的方案,脚步虚浮地走向经理办公室。

走廊里的声控灯随着他的脚步亮了又灭,映得他疲惫的身影忽明忽暗。

推开门时,张磊正靠在老板椅上刷着手机,见他进来,头也没抬:“方案放这吧,对了,下午跟甲方的对接会你也去,资料再补一版,晚上加班弄好。”

“张经理,”李哲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沙哑,“我己经半个月没好好休息了,昨天我妈还在医院输液,我想今天……想请假?”

张磊终于抬起头,脸上堆着油腻的笑,眼神却冷得像冰,“李哲,你要是扛不住,有的是人想接这个项目。

现在就业形势这么难,你这点苦都吃不了,还想在公司混?”

这句话像根针,戳破了李哲最后一点忍耐。

这些天的疲惫、焦虑、对母亲的愧疚瞬间翻涌上来,他攥着方案的手指关节泛白,声音陡然拔高:“混?

我天天加班到凌晨,方案改了八版,你除了催进度还做了什么?

老王八蛋,老子早看你不顺眼了,这个班谁爱上谁上,老子不干了!”

话音未落,他将方案狠狠摔在张磊的办公桌上,纸张散落一地。

张磊猛地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敢跟我这么说话?

反了你了!

扣你这个月绩效,你给我滚!”

那些刺耳的怒吼像潮水般追在身后,李哲却只觉得一阵解脱般的轻松,他疾步走出办公室,走廊里同事们探出头来的目光他也全然不顾。

可就在他走到电梯口时,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疼痛,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攥住了他的心脏,疼得他瞬间冒出冷汗,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想扶住墙壁蹲下,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视线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最后一眼,他看到电梯门缓缓打开,随后便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李哲是在一阵熟悉的胸痛加憋闷中醒来的。

“操,该不是心梗了吧……”他迷迷糊糊地想,缓缓睁开了眼睛。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停在了他跟前。

紧接着,一把娇滴滴、如同黄莺出谷的女声在他耳边响起:“大郎,你醒了?

胸口可还痛否?”

大郎??

这什么鬼称呼?

李哲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我在哪儿?

他使劲回想,对了,跟领导大吵一架,然后心口剧痛……是同事把我送医院了?

可这病房怎么这么暗?

晚上也不能不开灯啊!

他使劲眨了眨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了一些。

昏暗的光线下,只见床前站着个女人,正弯着腰看他。

看不清脸,但身材倒是挺苗条。

李哲舔了舔干得发裂的嘴唇,有气无力地开口:“护士……开下灯,太黑了。”

话一出口,他自己先愣住了。

这声音……怎么变得这么粗哑难听?

像破风箱似的。

他心里一急,想撑着坐起来,可胸口猛地一痛,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又跌了回去。

“大郎,莫要妄动,伤势未愈哩。”

那女人又俯身过来,轻轻按住了他。

什么大郎不大郎的!

这护士是不是认错床号了?

李哲心里一阵烦躁,忍不住反驳:“你认错人了吧!

我不是什么大郎!”

可因为胸口疼,他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那女人似乎没听见,或者说根本没理会。

她转身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过来一个碗,声音依旧温柔:“大郎休要再耗损气力,来,该吃药了。”

吃药?

李哲心里“咯噔”一下。

这场景,这台词……怎么他妈这么熟悉?

一股凉气瞬间从脚底板冲到天灵盖,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猛地抬眼看向那个女人,此刻她正用勺子舀起一碗黑糊糊的药汁,就要往他嘴里送。

***!

不会是那个吧?!

李哲一个激灵,用尽全身力气歪头躲开。

“大郎,快把药喝了吧……”女人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

李哲的脑子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大郎?

喂药?

昏暗的房间?

娇滴滴的女人?

一个极其离谱、但又无比契合现状的答案蹦了出来——他,李哲,一个996社畜,难不成……穿越成了武大郎?

而且还是即将被毒死的那种?

“老天爷,你玩我呢吧!”

他想大喊,却只能引发一阵有气无力的咳嗽,胸口更是痛得像要裂开。

他僵硬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身体——短手短腿,身材矮小得像个孩童。

再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五官扁平,鼻梁塌陷,还留着两撇稀疏的胡子……那眼前这个端药的美娇娘,岂不就是……潘金莲?!

而那碗药……尼玛!

是砒霜!!

一股寒意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吓得李哲差点灵魂二次出窍!

原来刚才不是幻觉,那声“大郎该吃药了”,真的是催命符!

“大郎,快趁热喝了吧,凉了药效就差了。”

潘金莲见他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睛看着自己,眼神古怪,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强笑着,把药碗又往前递了递,几乎要凑到李哲的嘴边。

一股刺鼻的草药味混杂着某种难以形容的酸涩气息扑面而来。

李哲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的粗布衣衫。

喝?

喝你妹啊!

喝完老子就真要去见阎王爷了!

求生本能在这一刻压倒了一切!

他脑子里CPU疯狂运转,几乎是福至心灵,李哲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接碗,而是一把抓住了潘金莲端碗的手腕!

他的手又短又粗,没什么力气,但这一下猝不及防,还是让潘金莲“呀”地惊叫一声,手腕一抖,碗里的药汁晃出来一些,洒在了李哲的衣襟和被褥上。

“娘……娘子……”李哲学着武大郎平日怯懦的口吻,声音嘶哑干涩,带着剧烈的喘息,“且……且慢……”潘金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手腕被他攥着,挣了一下没挣脱,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强作镇定道:“大郎,你这是做甚?

快松手,好好吃药!”

“不……不忙……”李哲喘着粗气,眼神却死死盯住潘金莲的眼睛,那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浑浊懦弱,而是带着一种潘金莲从未见过的清明和……锐利?

“为夫……为夫方才……昏死过去时……”李哲一字一顿,说得极其缓慢艰难,既是模仿武大郎的状态,也是在为自己争取思考和组织语言的时间,“仿佛……魂游地府……见了……见了阎君座下的判官……”这话一出,潘金莲脸色“唰”地一下就白了,端碗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古人迷信,对鬼神之事极为敬畏。

李哲精准地抓住了这个心理弱点!

“判官……翻了翻生死簿……说……说我阳寿未尽……此番乃是……乃是冤孽缠身,招了小人暗算,才致此劫……”李哲一边观察着潘金莲的反应,一边继续胡诌,同时手上暗暗用力,捏紧了她的手腕,“还说……若此番枉死……我那打虎的兄弟武松归来……必定……必定不肯干休!

到时冤冤相报,血溅五步……所有牵扯其中之人,一个都逃不掉,阴司都要重重判罚,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他特意加重了“武松”和“十八层地狱”的语气。

潘金莲听到“武松”的名字,娇躯猛地一颤,再听到“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碗药,她是再也端不稳了,“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乌黑的药汁溅了一地,散发出令人作呕的气味。

李哲心里长舒一口气,他看着地上那滩致命的药渍,又瞥了一眼吓得魂不守舍的潘金莲,心中冷笑,毒计未成,西门庆和潘金莲绝不会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