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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浪山的新柴烟

人体猫边大师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浪浪山的新柴烟》“人体猫边大师”的作品之佚名佚名是书中的主要人全文精彩选节:热门好书《浪浪山的新柴烟》是来自人体猫边大师最新创作的男频衍生,西游衍生,虐文,职场,破镜重圆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小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浪浪山的新柴烟

主角:佚名   更新:2025-10-23 23:4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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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毫毛与余烬风卷着松针掠过狼藉的山谷时,小猪的耳朵动了动。他猛地睁开眼,

视线里先是晃悠的云影,再是沾着泥土的葫芦——那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

壶口磕出个小豁口,还能闻到残留的野菜汤味。“醒了?”粗粝的声音惊得他一缩,

转头看见个背着柴火的老樵夫,腰间别着把豁口柴刀,正是前几日被狼妖抢了柴火的那位。

老樵夫蹲下身,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的灰:“大圣爷临走前说,这山里还有个心不坏的小妖,

让俺们留意着。”小猪撑着胳膊坐起来,浑身骨头像散了架,

尤其是后颈还隐隐作痛——他总算想起来,那道带着风声的金箍棒落下来时,

他以为自己要像被掰断的羽箭那样折成两截,可实际触感却轻得像被树叶扫过。

怀里传来细微的暖意,他伸手一摸,摸到三根软乎乎的毫毛,根根闪着淡金光泽,

正是大圣临走前塞给他的,说“以后用得着”。山谷里静得可怕,没有熊教头的呵斥,

没有狼妖的咆哮,连大王洞方向都没了烟火气。

老樵夫往那边努了努嘴:“洞里的妖怪都被收拾了,就剩些烧黑的木头。

俺们村的人不敢靠近,只捡了些没烧坏的锅碗。”小猪扶着树干站起来,葫芦在腰间晃荡。

他想起雕兄——那天狼妖烧柴火时,雕兄为了抢回他藏在柴堆里的羽毛箭,

被狼妖一爪子拍飞,不知去向。他踉跄着往大王洞走,路上全是断箭和烧焦的柴火,

曾经堆着一千斤干柴的地方,如今只剩黑乎乎的灰烬,脚一踩就陷进松软的炭屑里。“雕兄?

”他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谷里打了个转,只有松涛回应。大王洞的石门倒在地上,

洞里弥漫着硫磺和焦糊味。曾经挂着大王盔甲的木桩烧得只剩半截,

熊教头打牌用的石桌裂成了三块,

墙角还堆着没来得及用的花椒和孜然——那是他冒雨去市集买的,

当时狼妖说少一样就要扒了他的皮。忽然,头顶传来扑棱翅膀的声音。小猪猛地抬头,

看见只缺了尾羽的乌鸦落在断梁上,正啄着一块烧焦的肉干。不是雕兄。他心里一沉,

指尖攥紧了怀里的毫毛,那暖意顺着指缝钻进来,倒让眼眶热了些。“小妖,你在找啥?

”老樵夫跟进来,指着洞角,“俺们早上来的时候,看见只花羽毛的鸟,翅膀受了伤,

好像往东边的小溪去了。”小猪拔腿就往东边跑,葫芦撞得腰侧生疼也顾不上。

溪边的芦苇被踩得乱七八糟,他果然在一块青石后找到了雕兄——它左边翅膀耷拉着,

羽毛上沾着血痂,正费力地啄着石缝里的虫子。“雕兄!”雕兄惊得扑腾了两下,

看清是他才停下,喉咙里发出沙哑的咕咕声。小猪小心翼翼地捧起它,

发现翅膀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只是断了几根飞羽。他从怀里摸出块油纸,

那是买调料时店家给的,他小心地撕成条,又从葫芦里倒出点水,沾湿了给雕兄包扎翅膀。

“大圣爷没伤你?”雕兄终于能出声,声音里满是惊奇。小猪摸了摸后颈,

又捏了捏怀里的毫毛:“他只是打晕了我,还给了这个。”他把毫毛亮出来,阳光洒在上面,

泛起细碎的光。雕兄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翅膀不自觉地抖了抖。老樵夫这时也追了上来,

手里提着个布包:“俺娘让俺给你带点吃的。”布包里是两个麦饼,还有一小罐蜂蜜,

“村里的人都说,要不是你喊那一声,

说不定大圣爷真会中埋伏——虽然那些妖怪的陷阱根本没用。”小猪愣住了。

他当时只想着“别过来”,根本没顾上陷阱管不管用。麦饼的香气钻进鼻子,

他忽然想起猪妈妈,想起临走前妈妈往他葫芦里塞的野菜团子,眼眶又开始发热。

“俺们村就在山坳那边,”老樵夫指着东南方向,“你要是没地方去,就先去村里歇着。

俺们村的人不打心善的妖怪。”小猪抱着雕兄,看着老樵夫的背影消失在树林里。

风穿过溪谷,带来远处村落的犬吠。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雕兄,又摸了摸葫芦,

忽然想起妈妈问他“山的那边是什么”,当时他答不上来,现在好像有了点模糊的念头。

“先去村里吧,”他对雕兄说,“等你翅膀好了,咱们再找地方。”雕兄蹭了蹭他的掌心,

算是答应了。小猪把麦饼揣进怀里,小心地护着雕兄,踩着夕阳往山坳走去。

身后的大王洞渐渐被暮色吞没,只有那三根毫毛的暖意,始终贴在他心口。

第二章 山坳里的炊烟山坳里的村子叫溪南村,几十户人家沿着溪流建了土屋,

屋顶的炊烟在暮色里连成一片。小猪刚走到村口,就被几只狗围住了,

汪汪的叫声吓得他抱紧了雕兄。“阿黄!回来!”清脆的喊声传来,

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跑过来,手里还牵着个更小的男孩。她挥手赶开狗,

好奇地盯着小猪:“你就是樵夫爷爷说的那个小妖?”小猪点点头,耳朵不自觉地耷拉下来。

以前在浪浪山,人类见了他不是跑就是喊打,可这小姑娘眼里只有好奇,没有害怕。

“我叫丫丫,这是我弟弟小石头。”小姑娘指了指身边的男孩,又往他怀里瞅,

“这是你的鸟吗?它受伤了呀。”“它叫雕兄,翅膀被妖怪打伤了。”小猪小声说。

丫丫拉着他的袖子往村里走:“我娘会治伤,她给隔壁王伯的山羊接过腿呢!

”穿过晒着稻谷的晒谷场,就到了丫丫家。土屋前种着几棵枣树,枣子红得透亮。

一个围着蓝布围裙的妇人正在院子里择菜,看见丫丫领了个小猪妖进来,

手里的菜篮子顿了顿,随即笑着迎上来:“就是你救了雕兄?快进来坐。”妇人姓赵,

村里人都叫她赵婶。她找了个干净的陶碗,倒了点温热的草药水,又从柜子里翻出个小陶罐,

里面是熬好的药膏,黑乎乎的却带着清香。“这是治外伤的草药膏,

俺们山里人常用来敷伤口。”她小心翼翼地给雕兄的翅膀换药,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了琉璃。

雕兄起初还挣扎了两下,后来大概觉得舒服,索性闭着眼任由她摆弄。小猪坐在门槛上,

看着赵婶忙碌的身影,想起妈妈给弟弟妹妹擦药时的样子,手里的麦饼忽然就不香了。

“你家里人呢?”赵婶问。“在浪浪山另一边,不知道大王洞出事了,

他们会不会……”小猪的声音低下去。他离开家时,妈妈还在念叨让他好好干,

争取能喝上唐僧汤,可现在大王都没了,家里的弟弟妹妹会不会受牵连?

赵婶把换下来的脏布条扔进竹筐:“别担心,大圣爷除妖的时候,只收拾了作恶的那些。

前两天有个路过的货郎说,浪浪山北边的小妖窝都没事,就是吓得不敢出来了。

”小猪心里松了口气,又想起那个装着野菜汤的葫芦,

赶紧从怀里掏出来:“我这里有个葫芦,能装水。”丫丫凑过来看:“这葫芦上还有花纹呢!

我娘说,有花纹的葫芦能装福气。”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老樵夫扛着柴火回来了,

身后跟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人,是村里的里正。里正手里拿着个粗瓷碗,

看见小猪就笑了:“早就听说浪浪山有个不一样的小妖,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老实孩子。

”里正把碗递给小猪,里面是冒着热气的玉米粥:“村里商量过了,你要是愿意,就住下来。

东边那间空屋没人住,就是漏了点雨,修修就能住。”小猪捧着热粥,眼眶又热了。

在浪浪山,他要么被熊教头骂,要么被狼妖欺负,从来没人这么待他。他抿了口粥,

甜香顺着喉咙滑下去,暖得心里发颤。“谢谢里正爷爷,”他放下碗,认真地说,

“我能干活,我会砍柴,还会编筐。”里正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好啊,

正好村里的李伯腿不好,你帮他砍点柴,他教你编筐。”当晚小猪就住进了东边的空屋。

屋子确实漏雨,屋顶有个小洞,月光从洞里照进来,在地上投下圆圆的光斑。

他把雕兄放在窗台上,给它铺了层干草,又从外面捡了些树枝,想把屋顶的洞补上,

可踩在房梁上晃悠悠的,试了好几次都没成功。“笨死了。”雕兄在窗台上咕咕叫。

小猪挠挠头,正发愁呢,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打开门一看,是丫丫抱着捆稻草站在门口,

身后跟着小石头,手里拿着个木锤。“我爹说,用稻草混着泥巴能补屋顶。

”丫丫把稻草递给他,“我帮你扶梯子。”三个“小不点”折腾了大半夜,

总算把屋顶的洞补上了。临走时,丫丫塞给他个布包:“这里面是我娘烙的饼,还有几块糖。

”小猪捏着硬邦邦的糖块,看着丫丫姐弟俩的背影消失在夜色里,

忽然觉得这漏风的屋子也暖和起来。他摸出怀里的毫毛,借着月光看了看,

三根毫毛安安静静地躺在掌心,像藏着三个温暖的秘密。第二天一早,小猪就去找李伯。

李伯住在村西头,腿是年轻时砍柴摔的,走路一瘸一拐。看见小猪来,他笑得满脸褶子,

从屋里拿出一捆竹子:“编筐不难,先学劈篾子。”小猪拿着柴刀试了试,竹子硬得很,

劈了好几下都劈歪了。李伯拄着拐杖走过来,手把手教他:“手腕要稳,力气往中间使。

”太阳升到头顶时,小猪总算劈出了几根像样的篾子。李伯给他端来碗绿豆汤:“歇会儿吧,

你这孩子肯下力气,比村里那些懒小子强。”喝着绿豆汤,小猪听见村口传来喧哗声。

出门一看,几个村民正围着个穿蓝布衫的货郎,货郎的担子上挂着些针头线脑,

还有几个泥人。“听说了吗?浪浪山的大王被大圣爷一棍子打死了,连骨头都没剩下。

”“那可是山大王啊,以前谁敢想?”“还有那些妖怪,跑的跑,死的死,

以后山里总算太平了。”货郎听见他们的话,插了句嘴:“不止浪浪山,

南边的黑风岭也被大圣爷收拾了。我昨天路过那,看见好多妖怪的尸体,惨得很。

”小猪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他想起狼妖说过,黑风岭的妖怪和浪浪山是盟友,

要是黑风岭也没了,那些逃跑的妖怪会不会跑到溪南村来?货郎又说:“不过大圣爷也说了,

只要不害人,妖怪也能好好过日子。他还在黑风岭立了块碑,写着‘妖善则安,妖恶则除’。

”小猪松了口气,心里忽然生出个念头。他放下碗,往赵婶家跑——他想问问,

能不能给家里捎个信。赵婶正在喂鸡,听了他的想法,

点点头:“后天有货郎要去浪浪山北边送货,你写封信,俺让他帮忙带过去。

”可小猪不会写字。他站在桌边,看着空白的草纸,急得直挠头。丫丫正好放学回来,

看见他发愁,踮着脚说:“我帮你写!我上过私塾,会写字。

”小猪把家里的样子、弟弟妹妹的名字,还有自己现在的情况一股脑说出来,

丫丫趴在桌上写得飞快。末了,他想起妈妈总担心他喝水少,

特意让丫丫加上“葫芦里天天有水,别担心”。信写好后,丫丫用浆糊封了口,

在信封上画了个小小的葫芦——那是小猪的记号。小猪把信揣在怀里,摸了摸,又想起什么,

从头上拔了根鬃毛塞进去:“娘看见这个,就知道是我写的。”货郎走的那天,

小猪把信郑重地交给了他,还塞了两个自己编的小筐:“麻烦你了,这是我编的,不值钱,

你拿着用。”货郎笑着收下了:“放心吧,保管送到。”看着货郎的担子消失在山路尽头,

小猪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又有点期待。雕兄落在他肩膀上,

用嘴蹭了蹭他的耳朵:“等你娘回信了,咱们就能回家了。”小猪摇摇头,

看向村里升起的炊烟:“这里也是家。”第三章 秋霜与流言溪南村的秋天来得快,

一夜霜落,枣树的叶子就黄了大半。小猪已经能编出像样的竹筐了,李伯夸他手巧,

还教他编竹篮,说能卖个好价钱。这天早上,他刚砍完柴回来,就看见丫丫蹲在村口哭。

小石头站在旁边,手里捏着个断了腿的泥人,也红着眼圈。“怎么了?”小猪跑过去问。

丫丫抹着眼泪:“张二娃说……说你是妖怪,不让我们跟你玩,还把小石头的泥人摔碎了。

”小猪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村里有些人对他有意见,尤其是村东头的张屠户,

总说“妖怪没一个好东西”,可他没想到会连累丫丫姐弟。“我去找他说理!

”小猪攥紧拳头就要走,却被丫丫拉住了。“别去,”丫丫抽噎着说,“张二娃他爹是屠户,

会打你的。”小石头也拉着他的衣角:“猪哥哥,我不要泥人了,你别去。

”小猪看着姐弟俩红红的眼睛,心里又酸又胀。他蹲下来,捡起地上的泥人碎片:“没事,

我帮你粘好。”他抱着碎片回到屋里,找了点米汤,一点点把泥人粘起来。雕兄在旁边看着,

忽然说:“以前在浪浪山,狼妖也总欺负我,说我羽毛不好看,不能当信使。

”小猪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那你后来怎么不怕他了?”“因为你帮我抢回了羽毛啊。

”雕兄咕咕地笑,“你当时拿着羽箭冲上去,比大王还凶。”小猪想起那天的事,

忍不住笑了。他把粘好的泥人放在窗台上晾干,阳光照在上面,虽然有裂痕,却也亮晶晶的。

下午,他拿着编好的竹篮去赶集。集市在隔壁村,每逢初三、初八开集。他刚把竹篮摆好,

就听见有人小声议论:“那不是溪南村的小妖吗?怎么敢来赶集?

”“听说他以前在浪浪山帮着大王抓唐僧呢,说不定没安好心。”“离他远点,别被他吃了。

”小猪的耳朵耷拉下来,手指紧紧抠着竹篮的边缘。他想解释,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以前在浪浪山,他确实帮着大王做事,虽然那时他还不知道对错。

“竹篮怎么卖?”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议论。小猪抬头,看见个穿绿布裙的姑娘,

手里提着个菜篮子,正是上次给雕兄换药的赵婶的远房侄女,叫青禾,前几天刚到溪南村。

“五文钱一个。”小猪小声说。青禾拿起个竹篮,翻来覆去看了看:“编得真结实,

我要两个。”她付了钱,又笑着说,“我婶娘说你很能干,果然没说错。

”青禾的话像一阵暖风,吹散了小猪心里的委屈。他看着青禾的背影,

忽然觉得有了点底气——不是所有人类都讨厌他。集快散的时候,

一个老妇人拄着拐杖走过来,盯着他的竹篮看了半天:“这篮子能装红薯吗?”“能,

装二十斤都没问题。”小猪赶紧说。老妇人叹了口气:“我家老头子病了,没人砍柴,

也没人编筐。要是你能帮我砍点柴,我用红薯换你的篮子,行不行?”小猪点点头:“行,

我现在就跟你去。”老妇人家住在山脚下,一间破旧的土屋,院子里长满了杂草。

屋里躺着个咳嗽的老人,看见小猪进来,吓得往床里缩了缩。“他是个好小妖,不会害人的。

”老妇人赶紧说。小猪没说话,拿起柴刀就去后山砍柴。山里的柴很湿,砍起来费劲,

他砍了一下午,才砍够一捆。老妇人留他吃晚饭,端来一碗红薯粥,还有个烤红薯。

“谢谢你啊,孩子。”老妇人看着他吃,眼里满是心疼,“以前这山里的妖怪可凶了,

抢粮食,烧房子,没想到还有你这样的好妖怪。”小猪咬着烤红薯,

含糊地说:“以前我也不好,帮着大王做事……”“那都是被逼的,”老人忽然开口了,

声音沙哑,“俺年轻的时候见过浪浪山的妖怪,那些小妖怪都是被大妖怪逼着干活,

不干活就没饭吃。”离开老妇人家时,天已经黑了。小猪提着剩下的竹篮往回走,

月亮升起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想起老人的话,

心里忽然亮堂了——原来不是所有人类都觉得妖怪天生就坏。回到溪南村,他刚走到村口,

就看见里正和几个村民站在那里,脸色都很难看。“小猪,你去哪了?”里正问。

“我去帮山脚下的老妇人砍柴了。”小猪说。里正叹了口气:“刚才张屠户去县里告状了,

说你是妖怪,留在村里会害了大家。县里的差役明天就要来查。”小猪的心一下子凉了。

他攥紧了手里的竹篮,指节都发白了:“我没害人,

我一直在干活……”“俺们知道你没害人,”一个村民说,“可差役不管这些,

他们见了妖怪就抓。”赵婶走过来,把一件厚外套披在他身上:“别担心,

俺们跟差役说清楚。你这几天就别出门,待在屋里。”当晚,小猪躺在屋里,

翻来覆去睡不着。雕兄落在他枕边,咕咕地安慰他:“没事的,大圣爷给你的毫毛还在呢。

”小猪摸出毫毛,月光下,毫毛泛着淡淡的光。他想起大圣临走前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厌恶,只有温和。他忽然想起说书人说的“好人坏人,不在身份,在心里”,

心里稍微安定了些。第二天一早,差役就来了。一共三个,穿着皂衣,腰里挂着刀,

进村就喊:“哪个是浪浪山来的小妖?出来!”里正赶紧迎上去:“差役大人,

那小妖是个好的,没害人,还帮村里干活呢。”“妖怪能有好的?”领头的差役哼了一声,

“大圣爷除妖,就是因为妖怪都害人。赶紧把他交出来,不然连你们村一起查!

”村民们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替小猪说话。丫丫抱着小石头,大声说:“猪哥哥是好人,

他帮我家砍柴,还帮李伯编筐!”差役不耐烦了,推开人群就往东边的空屋走:“少废话,

搜出来再说!”小猪在屋里听见动静,心里慌得厉害。他看着雕兄:“怎么办?他们要抓我。

”雕兄扑腾着翅膀:“用毫毛啊!大圣爷说毫毛能保命。”小猪摸出一根毫毛,

不知道该怎么用。就在这时,门被踹开了,差役冲了进来,看见小猪就喊:“抓住他!

”小猪吓得往后退,手里的毫毛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就在差役的手快要抓到他的时候,

毫毛忽然亮了起来,一道金光闪过,差役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摔了个嘴啃泥。

另外两个差役愣了一下,又冲了上来。小猪急得抓起身边的竹篮砸过去,

正好砸在一个差役的头上。这时,门外传来马蹄声,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骑着马过来了,

后面跟着个货郎——正是上次帮小猪捎信的那个。“住手!”官服人大喊。差役们赶紧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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