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流阅书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心上人伪装温柔养肥我当药引?我先榨干他的价值!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5

“体检报告出来了?”宋砚的手伸得很自然,脸上是那种我看了三年的温柔笑意。

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我,“医生怎么说?”我捏着薄薄的报告单,没立刻给他。白纸黑字,

几项标红的指标异常刺眼。血脂偏高,血糖临界,脂肪肝倾向。

对于一个三个月前体检还一切正常的人来说,这不合理。尤其是我这种,连喝水都怕胖的人。

“老样子呗。”我扯出个笑,把报告单塞进旁边的手提包夹层,“亚健康,现代通病。

让我多吃多睡,少操心。”眼睛瞟过他脸上每一寸细微的表情。他的笑容似乎更舒展了,

眼里的暖意几乎要溢出来,抬手揉我的发顶:“那就好。早说了,你太瘦,风一吹就倒。

现在医生都这么说了,总该听我的了吧?好好吃饭,好好休息,别总想着减肥。

”他的指尖划过我耳廓,带起一阵熟悉的、令人安心的酥麻感。又是这句。

自从三个月前我无意中说了一句“最近好像胖了点,要控制”,

他就开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养胖我”行动。一日三餐,他亲自下厨,餐餐精致,分量十足。

晚餐后雷打不动的甜品或炖品。我加班?他带着保温桶送到公司。我说没胃口?

他有无数种方法哄我吃下去。过去我只当是他笨拙又固执的爱。可现在,

看着包里那份沉甸甸的报告单,胃里一阵翻搅。“嗯,”我顺从地点头,

拿起他削好的苹果咬了一大口,甜腻的汁水在嘴里爆开,“听你的。

”我努力让眼神显得依赖而满足。宋砚满意地笑了,俯身在我额头印下一个吻:“乖。

晚上想吃什么?给你炖个花胶鸡汤补补?最近脸色还是有点白。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带着疼惜。“好呀,”我仰起脸,笑得眼睛弯弯,

“你做的我都喜欢。”他转身进了厨房,系围裙的动作流畅优雅。

我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淡下去,指尖冰凉。三个月,从九十八斤到一百一十五斤,速度太快了。

宋砚不是粗心的人,他懂营养学。这种增肥速度,这种食物搭配……太刻意了。

心里的怀疑一旦种下,就像藤蔓,疯狂滋长,勒得我喘不过气。我开始留心。

宋砚的手机密码,是我半年前设置的,我们俩的纪念日。他从未改过。他洗澡时,

手机放在床头柜上。我拿起,解锁,指尖有些发抖。没有异常通话。短信干净。

微信置顶是我和他的家人群。一切正常得过分。我点开他的相册。大部分是我们俩的合照,

我的单人照,还有他拍的风景。手指无意识地滑动,一张隐藏在角落里的照片突然跳出来。

很模糊,像是翻拍的旧照片。上面是手写的几行字,字迹潦草,纸张泛黄:“……古法药引,

需特定体质,气血丰盈者最佳……取心头血引药,辅以精元……需先温养其体,

使其气血充沛如膏腴之壤……方得良效……”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备注:“裴氏女?

待查证。”裴氏女?我姓裴。裴昭。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头顶。膏腴之壤?心头血?精元?

温养其体?这几个词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脑子。

结合我近三个月被疯狂“喂养”的经历……药引!这两个字在我脑海里炸开,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原来如此!怪不得他对我突然长胖的“成果”那么满意!

怪不得他眼神里总有股不易察觉的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我把手机原样放回,

掌心全是冷汗。宋砚从浴室出来,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自然地搂住我:“发什么呆?

水温调好了,快去洗吧。”他身上的温度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曾经让我眷恋无比的温暖,

此刻只觉得毛骨悚然。我僵硬地被他推着走向浴室。关上门,水流冲刷下来,

我靠在冰凉的瓷砖上,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愤怒、恐惧、被愚弄的屈辱感交织在一起,

几乎要将我撕裂。心上人?全是假的!他的温柔体贴,他无微不至的照顾,

甚至他眼中那些让我沉溺的爱意,都只是为了把我养肥,养壮,养到能当药引的标准!

我狠狠抹掉脸上的水,分不清是热水还是泪水。镜子里映出一张圆润了不少的脸,

下巴的轮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柔软的弧度。宋砚的“杰作”。我看着自己,

眼神一点点冷下去,像结了冰的湖面。宋砚,你想拿我当药引?好啊。那就看看,

最后被榨干的,到底是谁!第二天是周末,宋砚照例要去市郊的私人会所,

和几个生意伙伴打高尔夫。他体贴地问我:“昭昭,要不要一起去?那边空气好,

你最近总闷在家里。”我抱着抱枕窝在沙发里,摇头,

声音带着刻意的慵懒和一丝撒娇:“不想动嘛,还有点困。昨晚好像没睡好。

”我揉了揉眼睛,故意把下眼皮按出点红痕。他果然蹙眉,

走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不舒服?”“没有,”我顺势靠进他怀里,

汲取着他身上干净的、带着欺骗性的气息,“就是觉得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

可能……吃太好了?”我仰头看他,眼神无辜。他失笑,捏了捏我脸颊的软肉:“傻话。

这是好事,说明身体在储备能量。你好好在家休息,我让人送燕窝过来,中午记得吃。

”他亲了亲我的发顶,拿起外套出门,不忘叮嘱,“别玩手机太久,多睡会儿。

”门关上的瞬间,我脸上的柔弱和依赖瞬间消失。我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动作轻快得不像话。

没力气?装的。没睡好?兴奋的。我迅速换上一身不起眼的运动服,戴上帽子和口罩。

宋砚的车刚驶出小区,我叫的车也到了。目的地:他位于城南的那间神秘书房。

宋砚名下房产不少,但这一处很特别。不在我们同居的公寓附近,也不在他常去的会所旁。

是市中心一处闹中取静的旧式洋房,安保森严。他只带我去过一次,

借口是存放一些重要的家族文件和旧物。那次他只在客厅招待了我,二楼的书房区域,

他连楼梯都没让我上,只轻描淡写地说“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些老古董”。现在想来,

恐怕藏着的不是什么老古董,而是他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那个药方的来历,

比如他口中需要“良效”救治的人!车停在洋房后街。我压低了帽檐,绕到后墙。

上次来我就注意到,厨房外侧有个老式的、带格栅的通风口,不大,但位置隐蔽。

我赌的就是这种老房子的安保设施不会太完善,尤其是对这种非主要入口。格栅年久失修,

螺丝锈迹斑斑。我从包里摸出一个小巧的多功能工具刀,小心地拧动。汗水顺着额角滑下,

心跳快得像在打鼓。几分钟后,格栅松动了。我用力掰开一个勉强能让我侧身钻进去的缝隙。

里面是狭窄的管道,积满了灰尘和蛛网。顾不得脏,我屏住呼吸,艰难地把自己塞了进去。

落地时差点踩空,踉跄了一下才站稳。厨房里静悄悄的,空无一人。我贴着墙根,摸上二楼。

书房的门锁着,是老式的黄铜锁。我拿出工具包里一根特制的细钢丝,

回忆着苏晚硬逼着我学的“手艺”,屏息凝神地试探着。咔哒一声轻响,锁开了。推开门,

一股陈旧纸张和淡淡草药混合的味道扑面而来。房间很大,一面墙是顶天立地的书架,

塞满了线装古籍和厚厚的硬壳书。另一面墙,挂着许多老照片。

我一眼就看到了正中央一张泛黄的合照——一个穿着旧式长衫的中年男人,

眉眼间依稀有宋砚的影子。他身边站着一个年轻女人,气质温婉,但脸色透着不正常的苍白。

照片下方有一行小字:父宋远山,母林静婉,摄于壬戌年春。林静婉?不是宋砚现在的母亲。

宋砚从未提起过他还有位生母。我的目光移向旁边的玻璃柜。

里面陈列着一些零散的、形状奇特的药罐、石臼、还有几本用绸布包裹的册子。

其中一本摊开放在案几上,正是我昨晚在他手机相册里看到的那个古方!

旁边还有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密密麻麻全是手写记录。我心脏狂跳,立刻拿出手机,

打开摄像头,调成静音,对着那本摊开的古方和旁边的笔记本疯狂拍摄。页页清晰。

尤其是笔记本最新几页的内容,触目惊心:“五月廿三:昭体质尚可,增重计划开始。

初期宜缓,以滋补脾胃为主……”“六月十五:体重破百,初见成效。气血渐旺,面色转红。

可适当加入温养气血之物……”“七月二十:血脂、血糖微升,在预期内。膏腴之象初成,

静婉之体衰败加快,时机将近……”“八月五:需密切监控,确保取引前状态最佳。

精元同步温养中……”“静婉之体衰败加快”!取引前?!精元同步温养?!

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得我灵魂都在尖叫。那个脸色苍白的女人林静婉,是他的生母!

她病了,而且病得很重,需要以我为“药引”来救治!他所谓的“精元温养”,

联想到他对我越来越频繁的亲密要求……我一阵反胃,几乎要吐出来。拍完关键页,

我迅速环顾四周。书桌抽屉上了锁。我故技重施,再次用细钢丝捅开。抽屉里没有文件,

只有几个古朴的木盒。我打开其中一个,里面静静躺着一枚羊脂白玉佩。质地温润,

雕工繁复,一面是祥云,另一面……刻着一个古朴的“裴”字!裴!我家的祖传玉佩!

我爷爷去世前还念叨过,说家里早年有一块很重要的祖传玉佩,后来动荡年代遗失了。

怎么会在这里?在宋砚的抽屉里?我拿起玉佩,入手冰凉,那清晰的“裴”字像一把钥匙,

瞬间打开了我记忆深处某个模糊的闸门。

爷爷模糊的呢喃……太爷爷那辈似乎和一个姓宋的人家有过旧怨……争夺过什么重要的东西?

后来宋家败落,远走他乡……难道,宋砚是那个宋家的后人?他接近我,

从一开始就是为了这块玉佩?或者……更甚?他口中的“裴氏女”,难道不仅仅是姓氏巧合?

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我,手抖得几乎握不住玉佩。外面隐约传来汽车引擎声!宋砚回来了?

怎么可能这么快!我慌忙将玉佩塞进运动服内侧口袋,把抽屉恢复原状,笔记本摆放回原位。

飞快地退出书房,锁好门,原路返回通风口。刚钻出半个身子,

就听见前院传来开门声和宋砚的声音:“张妈,把车停好。”我连滚带爬地翻出墙外,

也顾不上浑身尘土,拔腿就跑,心脏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一直跑到两条街外,

才敢停下来喘气。运动服里的玉佩紧贴着皮肤,冰凉刺骨。宋砚,原来不止是药引。

我们之间,隔着世仇,隔着欺骗,隔着一条被预设好的、榨干我的绝路。“我的天!药引?

祖传玉佩?宋砚他亲妈?”苏晚听完我压低声音、语无伦次的讲述,

惊得差点打翻手边的咖啡。我们躲在她家狭小的阳台上,阳光刺眼,但驱不散我心里的寒意。

我把手机递给她,屏幕上是我拍下的古方、宋砚的笔记,还有那块羊脂白玉佩的照片。

苏晚一张张翻看,脸色越来越凝重。她是学医的,对古方笔记上的描述尤其敏感。

“气血丰盈如膏腴之壤……取心头血引药……”她念着,手指都在抖,

“这根本不是什么正经药方!这完全是邪术!拿活人当引子,而且是对身体损伤极大的取法!

什么精元温养,说白了就是采阴补阳,强行掠夺你的生命本源去滋养他那个病秧子妈!

”她猛地抓住我的胳膊,力道大得生疼:“昭昭,你必须立刻离开他!报警!现在就报!

”“不行。”我摇头,异常冷静。从看到那块玉佩开始,

一股沉甸甸的东西就在我心底沉淀下来,压下了最初的恐慌和愤怒,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报警?证据呢?几张翻拍的照片?一块来历不明的玉佩?警察会信吗?宋砚的背景你清楚,

他能轻易摆平。打草惊蛇,只会让他提前动手,或者干脆灭口。

”苏晚瞪大眼睛:“那你说怎么办?等他把你养肥了放血?”“等他动手?”我冷笑一声,

抽出她手里的手机,点开那张玉佩照片,“那太被动了。晚晚,你看这个。

”我指着玉佩上那个清晰的“裴”字,“这是我家的东西。宋砚的祖辈,

和我太爷爷那辈有过节。他接近我,从一开始就不单纯。他要的不只是我的血,

很可能还有这玉佩代表的、我裴家祖上的某些东西。”我靠在冰冷的栏杆上,

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流:“他把我当药引,当猎物,当垫脚石。好啊,那我就陪他玩下去。

他想榨干我的价值?那我就先把他的价值,一点一点,榨干!”“你要怎么做?

”苏晚的声音带着担忧和不解。“将计就计。”我吐出四个字,“他不是要养肥我吗?

我配合。他要精元温养?我……也配合。”说出后面这句时,我胃里一阵翻腾,

但眼神却冷得像冰,“他要演戏,我就演得比他更真,更投入。让他彻底放松警惕。同时,

我要利用他,拿到足够钉死他的铁证,更要弄清楚这玉佩背后的秘密,

还有他宋家到底欠了我裴家什么!”苏晚沉默了很久,最终叹了口气,

用力抱了抱我:“你疯了!但……我帮你!我认识一个老中医,对古方很有研究,

我帮你查查这个方子的底细,还有他笔记里提到的那些东西。你自己千万小心!”“放心。

”我回抱她,声音低沉而坚定,“从今天起,裴昭,只为自己而活。

”回到我和宋砚的“爱巢”,天已经擦黑。客厅里亮着温馨的暖光,

宋砚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手边放着一盅还在冒热气的燕窝。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

笑容温柔依旧:“回来了?苏晚家好玩吗?脸色怎么还是不太好?”我换上拖鞋,

带着一丝疲惫和恰到好处的撒娇走过去,挨着他坐下:“还好。就是聊天聊久了,有点累。

”我自然地拿起那盅燕窝,用小勺搅动着,“晚晚还说我胖了呢,让我少吃点。

”“别听她的。”宋砚合上文件,手臂环过我的肩膀,把我往怀里带了些,“胖点好,健康。

你现在这样,多好。”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审视,

从圆润的脸颊滑到脖颈,再往下……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我忍着恶心,

舀了一勺燕窝送进嘴里,甜得发腻。我冲他甜甜一笑:“嗯,听你的。你对我最好了。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乖顺,低头在我发间嗅了嗅,鼻息温热:“昭昭真乖。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地在我腰间摩挲,暗示意味明显。来了。我身体微微一僵,

随即放松下来,带着羞涩往他怀里缩了缩,

声音细若蚊呐:“别闹……我还没喝完呢……”“不急。”他低笑,声音带着蛊惑,

手指却更加放肆。我知道,这是“精元温养”的一部分。过去觉得是情到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