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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一碗毒燕窝灌下来,我才知谁是我家真阎罗

半聋半哑扮愚人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半聋半哑扮愚人”的优质好《婆婆一碗毒燕窝灌下我才知谁是我家真阎罗》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子柳柳月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柳月眉,子柳,柳玉是作者半聋半哑扮愚人小说《婆婆一碗毒燕窝灌下我才知谁是我家真阎罗》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618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03:39。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婆婆一碗毒燕窝灌下我才知谁是我家真阎罗..

主角:子柳,柳月眉   更新:2025-10-25 21:0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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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屿,是个赘婿。入赘三年,活得不如柳家门口的石狮子。岳母当我是空气,

小姨子拿我当奴才,整个府里都说我娘子柳拂衣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他们说她不敬长辈,

不慈弟妹,是个只会抱着嫁妆不放手的白眼狼。我一开始也这么觉得。

直到岳母端着一碗“补药”,笑着让我喂给“身体不适”的柳拂衣。

我看见她眼底一闪而过的算计。也看见我那“恶毒”的娘子,只是用筷子沾了点汤汁,

放在了窗台的文竹上。第二天,那盆文竹枯死了。从那天起,我才明白。这柳家大宅里,

最想让柳拂衣死的,恰恰是她的至亲。而我那个看似温和柔弱的娘子,不是什么恶毒女配,

她只是这疯人院里,唯一的正常人。也是唯一的,阎罗。1我叫陈屿,是个赘婿。

说好听点是入赘,说难听点,就是柳家买来冲喜的。三年前,我娘子柳拂衣生了场大病,

眼看就要不行了,柳家找了个算命的,说找个八字硬的男人入赘,方能渡过此劫。

我家穷得叮当响,为了五十两银子给我爹治病,我就被卖了过来。没想到,我这八字还真硬。

柳拂衣活了,活得好好的,只是身子骨落了些病根,平日里话不多,

总是安安静静地坐在窗边看书,或者摆弄她那些账本。而我,就成了柳府里最尴尬的存在。

岳母张氏见了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在她眼里,我就是个乡下来的泥腿子,

白吃白喝,占了她女儿的便宜。小姨子柳月眉,更是把我当狗使唤。“喂,那个谁,

去给我把院子里的桂花摘一捧来,我要熏香!”“陈屿,我新做的襦裙呢?

还不快去给我取来!”在她们嘴里,我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不是“喂”,就是“那个谁”,

心情好了,才恩赐般地叫一声我的全名。我忍着。为了我爹的药钱,

也为了在这大宅里有个能遮风挡雨的屋檐。我本以为,我娘子柳拂衣,也跟她们一样,

瞧不起我。她确实不怎么跟我说话。我们成婚三年,同床共枕,但说的话加起来,

可能还没我跟厨房的王大娘说得多。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平静,像一口深井,不起波澜。

府里的下人都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性子冷,心肠硬,自从老太爷去世后,

她接管了自己嫁妆里的几个铺子,就变得六亲不认。岳母想让她把最赚钱的那个绸缎庄,

过给不学无术的小舅子柳玉。柳拂衣没同意。小姨子想从她那拿一笔钱,

去买城东新开的首饰铺里那支金步摇。柳拂衣也没同意。于是,她“恶毒”的名声,

就这么传开了。连我都觉得,她对我,对这个家,确实没什么感情。直到那天下午。

那天天气很好,秋老虎发着威,晒得人昏昏欲睡。我正在院子里劈柴,

岳母张氏端着一个描金的汤盅,笑意盈盈地向我走来。我心里咯噔一下。黄鼠狼给鸡拜年,

准没好事。“阿屿啊,”她亲热地叫着我的小名,声音腻得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看你累的,一身的汗。来,歇会儿。”我赶紧放下斧头,恭恭敬敬地站着。“岳母,

您有什么吩咐?”“瞧你这孩子说的,”张氏脸上的褶子都笑开了,

“我是看拂衣这几天身子又不爽利,特地给她炖了碗燕窝补补。你也知道,她那脾气,

我送去,她肯定不喝。”她把汤盅塞到我手里。“你是她夫君,你去送。好好劝劝她,

让她趁热喝了,啊?”汤盅还温热着,隔着瓷壁,都能闻到里面飘出的甜香。我心里犯嘀咕。

岳母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前几天为了绸缎庄的事,她还指着柳拂衣的鼻子骂,

说她是不孝女,白眼狼。今天就炖燕窝了?但我不敢多问,只能点点头,“是,岳母。

”我端着汤盅,去了柳拂衣的院子。她正坐在窗下的书案前,手里拿着一本账册,看得入神。

夕阳的光从窗棂透进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有些不真实。“娘子。

”我轻声叫她。她抬起头,看到我手里的汤盅,眉梢几不可见地挑了一下。

“岳母让我送来的,说是给你补身子的。”我把汤盅放在桌上,打开盖子。

一股浓郁的甜香立刻弥漫开来。柳拂衣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那碗燕窝。她的目光很专注,

像是在看什么仇人,而不是一碗补品。我心里更不安了。“娘子,要不……喝一点?

”我小声劝道。她忽然抬眼看我,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陈屿,你觉得我恶毒吗?

”我愣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她不恶毒?连我自己都不信。说她恶毒?

我怕她一气之下把我赶出去。我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娘子……待我不薄。

”这倒是实话。她虽然冷淡,但我的吃穿用度,从没短缺过。比起岳母和小姨子,

她至少给了我作为一个人,而不是一条狗的体面。她听了我的话,嘴角似乎弯了一下,

但快得像我的错觉。她伸出袖中的一根银筷,在汤汁里轻轻沾了一下。然后,

她把筷子伸到窗外,将那一点汤汁,滴在了窗台那盆长势喜人的文竹叶子上。

她做完这个动作,就把汤盅推到一边。“倒了吧。”“啊?”我没反应过来。“我说,倒了。

”她语气平静,不容置喙。我不敢再问,端起那碗名贵的燕窝,走到院子的角落,

找了个不起眼的土坑,全倒了进去。做完这一切,我心里还在打鼓。这么好的东西,

说倒就倒了。她果然和传闻中一样,不把别人的心意当回事。我心里对她的“恶毒”,

又加深了一分。然而,第二天早上,我再去她院子里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

窗台那盆文竹,原本青翠欲滴,一夜之间,叶子全都枯黄了,枝干也萎靡不振,

一副快要死掉的样子。我猛地想起了昨天,她滴上去的那一点汤汁。一股寒意,

从我的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2我站在那盆枯死的文竹前,手脚冰凉。阳光照在身上,

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我不是傻子。一滴燕窝汤汁,就能让一盆植物一夜枯死,

那要是整碗都喝下去……我不敢想。我回头,看向屋里。柳拂衣已经起身了,

正坐在镜前梳妆,丫鬟春桃在旁边伺候着。她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仿佛外面这盆死掉的文竹,跟她毫无关系。可我知道,她什么都知道。她昨天问我,

她恶毒吗?现在我有了答案。她不恶毒。这柳府里,真正恶毒的,是那些脸上堆着笑,

手里却端着毒药的人。我的岳母,张氏。我忽然觉得,我以前对柳拂衣的看法,错得离谱。

她的冷漠,不是无情。她的不近人情,不是刻薄。那是在这吃人的后宅里,

保护自己唯一的铠甲。一个连亲生母亲都想害死的人,她要怎么热情,怎么温柔?

她要是像小姨子柳月眉那样天真娇憨,怕是坟头的草都三尺高了。我的心,

第一次对我这位名义上的妻子,产生了一丝愧疚和……敬畏。这时候,张氏身边的李妈妈,

扭着腰走了进来。“大小姐,”她皮笑肉不笑地请安,“老夫人问您,

昨儿的燕窝可还合口味?要是喜欢,今儿再给您炖一盅。”我紧张地看向柳拂衣。

只见她拿起一支素银簪子,慢条斯理地挽着头发,头也不抬地说道:“有劳母亲挂心了。

只是那燕窝,似乎有些不大对劲。”李妈妈脸上的笑僵了一下。“大小便是个奴才,

可不敢说主家的不是,”春桃快人快语,指着窗台的文竹,“您瞧瞧,

昨儿小姐就用那燕窝汤汁喂了一滴,这花儿就成这样了。这要是喝进肚子里,还得了?

”李妈妈的脸色,瞬间白了。她眼神躲闪,强撑着说:“这……这怎么可能?

许是这花自己生了病,不关燕窝的事。”“哦?”柳拂衣终于回过头,

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既然李妈妈觉得不关燕窝的事,那正好,

厨房应该还剩了一些。不如就赏给李妈妈,好好补补身子吧。

”李妈妈“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大小姐饶命!老奴……老奴什么都不知道啊!

都是老夫人吩咐的,老奴只是个跑腿的!”她吓得语无伦次,把张氏卖了个底朝天。

柳拂衣也没再逼她,只是淡淡地说:“回去告诉母亲,她的心意我领了。只是我这身子,

虚不受补,以后就别再费心了。”李妈妈连滚带爬地跑了。屋子里又恢复了安静。

春桃气愤地说:“小姐,您就这么放过她了?老夫人也太狠心了!”“不然呢?

”柳拂衣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去报官,说她毒害亲女?有证据吗?那碗燕窝已经倒了,

死无对证。到时候她反咬一口,说我污蔑长辈,我这‘恶毒’的名声,就更坐实了。

”我站在一旁,听得心惊肉跳。我这才发现,柳拂衣的脑子,清醒得可怕。她不是不想反击,

而是在没有绝对把握之前,绝不轻易出手。隐忍,等待,一击致命。这才是她的行事风格。

她忽然从镜子里看向我。“你,过来。”我走过去。她指了指那盆枯死的文竹。

“把它搬出去,扔了。”“是。”我搬起花盆,入手很沉。就在我转身要走的时候,

她又开口了。“陈屿。”这是她第一次,用这么平静的语气,叫我的名字。我停住脚步,

回头看她。“以后,旁人给的东西,别乱碰。”她说完,就转过头去,不再看我。我的心,

却猛地一跳。一股暖流,毫无征兆地涌了上来。她这是……在关心我?还是在提醒我,

这个家里,除了她,谁都不可信?我不知道。但我把这句话,牢牢记在了心里。从那天起,

我看柳拂衣的眼神,彻底变了。我不再觉得她冷漠,反而觉得她身上有种让人心安的力量。

只要在她身边,似乎就不用害怕那些明枪暗箭。我开始默默地观察她,

观察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我发现,柳府这个看似光鲜的壳子底下,早已烂透了。岳母张氏,

贪婪又愚蠢。老太爷在世时,她就被压得死死的,如今老太爷一走,

她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家产全都抓在自己手里,尤其是柳拂衣那份丰厚的嫁妆。小姨子柳月眉,

被宠坏的草包,脑子里除了衣服首饰,就是怎么跟她那些狐朋狗友攀比。小舅子柳玉,

更是一滩烂泥,斗鸡走狗,无一不精,就是不走正道。这一家子,

就像是趴在柳拂衣身上的蚂蟥,只想吸她的血。而柳拂衣,就是那个孤身一人,手持利刃,

守护自己领地的主帅。我这个赘婿,什么也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当好她的眼睛,

替她看着,那些藏在暗处的刀。3燕窝下毒不成,张氏消停了几天。

但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心里清楚,她绝不会就此罢休。柳拂衣的那几个铺子,

就像是挂在她们眼前的一块肥肉,不咬下一口来,她们是不会甘心的。果然,没过多久,

幺蛾子就来了。这次出手的是小姨子,柳月眉。这天一早,府里就炸了锅。

柳月眉在自己房里大哭大闹,说她娘家陪嫁的一支点翠嵌宝的凤凰玉簪不见了。那支玉簪,

据说是前朝的贡品,价值不菲,是柳月眉最宝贝的东西。张氏急得团团转,立刻下令,

封锁整个柳府,挨个院子搜。下人们战战兢兢,谁都怕惹祸上身。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搜到。

柳月眉哭得更凶了,指天画地,说肯定是出了家贼。张氏一拍大腿,

把矛头直接对准了柳拂衣。“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嫉妒月眉有这么好的簪子,偷了去!

”她带着一大帮人,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柳拂衣的院子。当时我正在给柳拂衣抄写账目,

见这阵仗,心里顿时明白了七八分。这又是一出戏。一出贼喊捉贼的戏。“母亲,

您这是何意?”柳拂衣放下笔,脸色平静。“何意?”张氏冷笑一声,

“月眉的凤凰玉簪不见了,府里都找遍了,就差你这儿了!拂衣,不是我说你,

你就算再眼红,也不能偷自家姐妹的东西啊!”这话说的,直接就定了罪。

“母亲凭什么就认定是我偷的?”柳拂衣问。“就凭你眼馋月眉的嫁妆不是一天两天了!

”柳月眉跟在后面,哭哭啼啼地帮腔,“姐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可那是我最喜欢的簪子,

你就还给我吧,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一唱一和,配合得天衣无缝。

要不是我知道她们的底细,差点就信了。“搜!”张氏大手一挥,

根本不给柳拂衣辩解的机会。下人们得了令,立刻就要往屋里冲。“慢着。”柳拂衣开口了,

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冲在最前面的两个婆子,下意识地停住了脚步。

“我的院子,不是谁想搜就能搜的。”柳拂衣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母亲说我偷了簪子,可有证据?”“证据?搜出来就是证据!”张氏蛮不讲理地说。

“若是搜不出来呢?”柳拂衣反问。张氏愣了一下,

随即梗着脖子说:“搜不出来……搜不出来再说!”“不行。”柳拂衣摇摇头,“今天,

你们要是想搜我的院子,可以。但是,我们得先把话说清楚。”她顿了顿,

声音清晰地响在每个人耳边:“如果在我这里搜出了簪子,我任凭处置。但如果搜不出来,

就说明有人无故污我清白。到时候,母亲和妹妹,必须在柳家祠堂,当着列祖列宗的牌位,

给我磕头赔罪。”“并且,”她看了一眼柳月眉,“我要妹妹亲口承认,

是她自己弄丢了簪子,与旁人无干,还我一个公道。”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让当家主母和二小姐给大小姐下跪道歉?这简直是天方夜谭。张氏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个不孝女!你还想让我给你下跪?”“母亲不敢吗?”柳拂衣微微一笑,

“还是说,母亲心里有鬼,根本就知道,簪子不在我这里?”一句话,就戳中了要害。

张氏的眼神开始闪躲。柳月眉也有些慌了,拉了拉张氏的袖子,小声说:“娘,

要不……算了吧……”“闭嘴!”张氏骑虎难下,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她知道,

今天要是就这么算了,以后她在柳拂衣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了。她一咬牙,豁出去了。

“好!我答应你!搜!给我仔仔细细地搜!我就不信,这簪子还能长腿跑了不成!”她以为,

簪子肯定就藏在柳拂衣的院子里。只要搜出来,柳拂衣就百口莫辩。到时候,别说下跪,

就是把柳拂衣的管家权夺过来,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她打得一手好算盘。可惜,

她算错了一件事。她女儿,根本不是她能算计得了的。4下人们得了令,

像一群饿狼一样扑进了屋子。翻箱倒柜,叮当作响。张氏和柳月眉站在院子里,

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得意。她们笃定,赃物就在这屋里。柳拂衣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回到桌边,

重新拿起笔,气定神闲地对起了账。仿佛被搜的不是她的屋子。我站在她身后,

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虽然我相信她,但万一呢?万一对方手段太高明,

真的把簪子神不知鬼不觉地藏了进来,那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时间一点点过去。

屋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衣物、书籍、首饰,扔了一地。张氏的脸色,渐渐变得难看起来。

柳月眉也开始坐立不安。“找到了!找到了!”突然,一个婆子举着一支簪子,

兴奋地从里屋冲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在那支簪子上。那簪子造型华美,

凤凰的尾羽上镶嵌着细碎的宝石,在阳光下闪着光。柳月眉眼睛一亮,立刻冲了上去,

一把夺过簪子。“对!就是这个!就是我的凤凰玉簪!”她激动地喊道。

张氏长长地松了口气,脸上重新露出胜利的笑容。她走到柳拂衣面前,

把那簪子往桌上重重一拍。“柳拂衣!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柳拂衣,眼神里满是鄙夷和痛快。“我早就说过,

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连自己妹妹的东西都偷!我们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来人啊!去请家法!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女!”她声色俱厉,

一副要就地正法的架势。然而,柳拂衣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她只是放下了笔,

拿起桌上那支簪子,放在手里,不紧不慢地端详着。那姿态,不像是在看一件赃物,

倒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意儿。“妹妹,”她忽然开口,问柳月眉,“你确定,

这就是你的那支簪子?”“当然确定!”柳月眉想也不想地回答,“这上面的每一颗宝石,

我都认得!”“哦?”柳拂衣笑了,“既然如此,那妹妹可知道,这支簪子,值多少钱?

”“我……”柳月眉被问住了。她只知道这簪子很贵重,具体值多少,她还真不清楚。

“这支簪子,是京城最有名的‘聚宝斋’的老师傅,花了三个月功夫才打制出来的,

光是工费就要三百两银子,再加上这上好的和田玉和南海珍珠,总价不下八百两。

”柳拂衣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朵里。众人一片哗然。八百两!

足够一个普通人家吃喝一辈子了。“你……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柳月眉有些心虚。

“因为,”柳拂衣抬起眼,目光如剑,直直地射向她,“真正的那支簪子,现在就在我这里。

”说着,她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打开。一支一模一样的凤凰玉簪,静静地躺在里面。不,

不完全一样。她锦盒里的这支,玉质更温润,宝石的光泽更璀璨,凤凰的眼睛,

是用两颗极小的红宝石点缀的,栩栩如生,仿佛随时要展翅高飞。而桌上那一支,

虽然乍一看很像,但两相对比,立刻就显得粗糙、暗淡,活脱脱一个东施效颦的仿品。

“这……这怎么可能?”柳月眉傻眼了。“三天前,你哭着闹着跟我借钱,

说你看上了这支簪子,非买不可。我没同意,”柳拂衣缓缓说道,“我猜到你不会死心,

就提前派人去聚宝斋,把这支簪子买了下来。”“至于你手里的这支,

”她指了指桌上的仿品,“不过是我花了十两银子,让城西的银匠仿制的。看来,

这银匠的手艺还不错,连妹妹你这个正主,都认不出来。”真相大白。根本没有什么失窃。

从头到尾,就是柳月眉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她买通了那个婆子,

把仿制的簪子藏在柳拂衣房里,想借此来栽赃陷害。结果,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她所有的伎俩,都在柳拂衣的预料之中。柳月眉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当场就瘫坐在了地上。

张氏更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们精心设计的圈套,到头来,

却成了套住自己的绳索。“母亲,妹妹,”柳拂衣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声音冰冷,

“现在,人赃并获。你们,是不是该兑现承诺了?”“祠堂,还等着你们去磕头赔罪呢。

”5祠堂里,张氏和柳月眉跪在蒲团上,脸跟哭丧一样难看。柳家的列祖列宗,

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们。柳拂衣站在一旁,面无表情。“磕头。”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张氏浑身一颤,抬头看着柳拂衣,眼睛里充满了怨毒和不甘。让她给自己的女儿下跪?

这比杀了她还难受。“柳拂衣!你别太过分!我可是你娘!”她嘶吼道。“当初打赌的时候,

母亲可不是这么说的。”柳拂衣不为所动,“愿赌服输。还是说,母亲想让全府上下都看看,

柳家的主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张氏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她知道,柳拂衣说得出,

就做得到。今天这个头,不磕也得磕。她咬碎了牙,闭上眼,重重地把头磕在了地上。

“咚”的一声,沉闷又响亮。柳月眉见状,也只好跟着磕了下去,一边磕一边哭,好不凄惨。

看着她们狼狈的样子,我心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一种说不出的痛快。恶人自有恶人磨。不,

我娘子不是恶人。她只是在用她们听得懂的方式,跟她们讲道理。磕完头,

张氏母女俩像是被抽了筋骨,互相搀扶着,灰溜溜地走了。从此以后,她们在柳拂衣面前,

气焰收敛了不少。但安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府里又来了个“不速之客”。柳二叔。

柳拂衣的亲叔叔,柳老太爷的亲弟弟。这柳二叔,是个出了名的笑面虎,

一辈子没干过什么正经事,就靠着沾柳家的光,在外面坑蒙拐骗。老太爷在世的时候,

还管束着他。老太爷一走,他就成了脱缰的野马,三天两头来府里打秋风。

今天说儿子要上学堂,明天说闺女要置办嫁妆,反正就是变着法子要钱。

张氏每次都被他哄得团团转,把府里的银子大把大把地送出去。柳拂衣接管家事后,

第一件事就是断了柳二叔的财路。柳二叔因此对柳拂衣怀恨在心。这次张氏母女俩吃了大亏,

我猜,就是她们把柳二叔这个“外援”给请来了。果然,柳二叔一进门,

就直奔柳拂衣的院子。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哎哟,我的好侄女!二叔可想死你了!

”我听见这声音就头皮发麻。柳拂衣正在看书,闻言只是淡淡地抬了抬眼。很快,

一个穿着宝蓝色绸衫,挺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人,就满面春风地走了进来。

他一屁股坐在柳拂衣对面,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拂衣啊,最近身子可好?你看你,又瘦了。

都怪二叔不好,没能常来看看你。”他一脸关切地说。虚伪得让人想吐。柳拂衣合上书。

“二叔有话直说。”“哎,你这孩子,就是这么个性子,”柳二叔故作无奈地摇摇头,“行,

那二叔就直说了。”他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你堂弟,马上就要参加院试了。你也知道,

他可是我们柳家这一辈里,最有出息的读书种子。这考试前后,上上下下打点,都需要银子。

”他搓着手,一脸的为难。“二叔最近手头有点紧,

所以想……想跟你这先挪个三百两银子使使。等将来你堂弟高中了,当了大官,

肯定十倍百倍地还你!”画的一手好大饼。我心里冷笑。他那儿子,就是个草包,

斗大的字不识一筐,还高中?下辈子吧。这话要是跟张氏说,估计当场就把银票奉上了。

可惜,他面对的是柳拂衣。“可以。”没想到,柳拂衣竟然答应了。而且答应得干脆利落。

柳二叔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幸福来得这么突然。“真的?”他喜出望外。“真的。

”柳拂衣点点头,“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说!别说一个,十个二叔都答应!

”柳二叔拍着胸脯保证。“三百两不是小数目,”柳拂衣缓缓地说,“口说无凭,

我们得立个字据。”柳二叔脸上的笑容凝固了。“立……立字据?一家人,

用不着这么生分吧?”“亲兄弟,明算账。”柳拂衣不紧不慢地说,“更何况,

我们只是叔侄。”她的言下之意是,我们还没亲到那个份上。柳二叔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拂衣,你这是信不过二叔?”“我只信白纸黑字。”柳拂衣寸步不让,“字据上要写明,

借款三百两,月息三分,一年为期。到期不还,利滚利。”“什么?还要算利息?

”柳二叔跳了起来,“你这是放印子钱啊!我是你亲叔叔!”“正因为是亲叔叔,

我才只收你三分利。要是换了外人,没有五分,我可是不借的。”柳拂衣说得理所当然。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我这位娘子,真是个做生意的好手。连亲戚的人情,

都能被她明码标价,变成一桩买卖。柳二叔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他本来是来打秋风的,

没想到反被将了一军。借吧,这利息高得吓人。不借吧,这三百两银子又实在诱人。

他纠结了半天,最终,贪婪战胜了理智。“好!我写!”他咬着牙说。

柳拂衣立刻让春桃取来了笔墨纸砚。柳二叔愤愤地写下借据,按了手印。

柳拂衣拿过来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然后让春桃去账房取了三百两银票。柳二叔拿着银票,

头也不回地走了。看着他的背影,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以柳二叔的为人,这钱,

他肯定是不会还的。到时候,他必定会拿着“亲叔叔”的身份来耍赖。

我把我的担忧告诉了柳拂衣。她只是笑了笑,说了一句我当时没听懂的话。“有时候,

欠钱的,才是孙子。”6柳二叔拿到钱后,果然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别说还钱,

连个人影都见不到了。张氏在背后没少说风凉话,说柳拂衣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白白便宜了外人。柳拂衣对此不置一词。她每天还是看书,对账,日子过得波澜不惊。

好像那三百两银子,根本不存在一样。我也渐渐把这事忘了。直到一年后。这一年里,

柳府发生了很多事。小舅子柳玉在外面赌钱,欠了一屁股债,被人打断了腿。张氏哭天抢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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