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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炮,劝退了所有来杀我的人》

简明扼要的地稽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我靠嘴劝退了所有来杀我的人》》是知名作者“简明扼要的地稽星”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强子赵宇展全文精彩片段:主要角色是赵宇,强子,林薇的男生生活,爽文,逆袭小说《《我靠嘴劝退了所有来杀我的人》由网络红人“简明扼要的地稽星”创故事精彩纷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4006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5 19:04:4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我靠嘴劝退了所有来杀我的人》

主角:强子,赵宇   更新:2025-10-25 21:08: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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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嘴炮,

劝退了所有来杀我的人》第一章 暴雨夜的不速之客铁皮雨棚被砸得噼啪作响时,

我正对着一碗加了双份醋的螺蛳粉发呆。窗外的暴雨像老天爷在往下泼洗脚水,

混着雷鸣把整栋老楼震得直打颤,三楼那户人家的空调外机又开始哐当晃悠,

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撑过去。门锁突然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不是钥匙转动的声音,

更像有人用细铁丝在里面勾锁舌。我夹起的炸腐竹悬在半空,辣椒油滴在手腕上,

烫得人一激灵。最后一口粉还没咽下去,门被推开了。冷风裹着雨水灌进来,

卷得桌上的外卖小票飞了半空中。门口站着个穿黑色连帽衫的男人,兜帽压得很低,

露出的下巴上有道新鲜的疤,手里攥着把折叠刀,刀刃在昏暗的楼道灯光下闪着冷光。

“沈明?”他开口,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铁管。我把筷子往碗里一插,辣椒油溅到了手背,

没顾得上擦。“是我,”我往后靠在椅背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块待切的五花肉,

“但你认错人了。”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刀尖离我的喉咙大概还有三米。“不可能,

照片对上了。”“照片哪有准的,”我扯了扯嘴角,尽量让笑容看起来自然点,

“我上周去相馆拍证件照,老板把我拍成了通缉犯,

我妈拿着照片问我是不是偷偷干了啥坏事儿。你看这眉眼,

是不是有点像隔壁街那个收废品的老王?”他没接话,刀又往前递了递。

我注意到他左手手腕上有块褪色的纹身,像是个模糊的“忍”字,边角磨得快要看不清了。

“说吧,谁派你来的?”我叹了口气,放弃了装糊涂,“是张老板?还是李姐?

或者是那个被我骂哭三次的小区保安?”男人的喉结动了动:“拿钱办事,不问名字。

”“多少钱?”我挑眉,“三百?五百?我给你双倍,你转身走,顺便帮我把门带上,

外面雨太大了。”他似乎被逗笑了,肩膀颤了一下:“你觉得我像缺这点钱的人?”“不像,

”我盯着他手里的刀,刀刃上沾了点雨水,不知道开没开刃,“但你像个有故事的人。

纹身是年轻时纹的吧?‘忍’字,挺经典的,一般混社会的才会纹这个,后来是不是改行了?

看你手指关节,没什么老茧,不像常年打架的,倒像是……经常握笔?”男人的刀顿了顿。

“衣服是高仿的吧?”我继续说,目光扫过他的连帽衫,“领口的标歪了,正品不会这样。

鞋子是去年的旧款,鞋底磨损得厉害,左边后跟磨得比右边多,说明你走路有点内八字,

平时应该挺节俭的,不然不会穿这么旧的鞋。”他的呼吸好像重了点,

兜帽下的眼睛似乎在打量我。“你刚才开锁的时候,用的是回形针吧?手法挺生的,

捅了三次才打开。专业的杀手不会用这么 low 的工具,

也不会选这种暴雨天来杀人——声音是大,但雨声会掩盖呼救声,可也会留下脚印,

楼下的泥地明天一晒,警察一眼就能看出有人来过。”我舔了舔嘴唇,感觉有点干,

“所以你不是专业的,甚至可能是第一次干这个。”男人沉默了几秒,

突然把刀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放,发出“当”的一声脆响。“你想说什么?”“我想说,

”我松了口气,后背的汗把衬衫都浸湿了,“雇你的人给了你多少钱?我猜最多五千。

这种活儿,风险高,收益低,不值得。”“你怎么知道是五千?”他反问,

语气里带着点惊讶。“猜的,”我笑了笑,“一般找业余杀手的,都舍不得花大价钱。

专业的至少要五万起,还得先付一半定金。你这装备,这手法,顶天五千。”他没说话,

算是默认了。“五千块,够你干什么的?”我拿起桌上的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

“现在猪肉都三十多一斤了,五千块买不了多少肉。要是失手了,进了局子,

最少判个十年八年,出来之后啥都错过了。你爸妈怎么办?老婆孩子怎么办?

”提到“老婆孩子”,他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有孩子了吧?”我捕捉到他细微的反应,

“看你年龄,差不多三十出头,孩子应该上幼儿园了。现在幼儿园学费可贵了,

一个月好几千,你这五千块,还不够交一个月学费的。要是你进去了,谁给孩子交学费?

谁陪他长大?他同学问起爸爸,他妈怎么说?说你去坐牢了?还是说你死了?

”男人的拳头攥紧了,指节泛白。“我猜你最近肯定遇到难处了,”我放柔了语气,

“不然不会接这种活儿。是缺钱给家人看病?还是欠了赌债?”他猛地抬起头,

兜帽滑了下来,露出一张疲惫的脸,眼睛里布满血丝,眼下的乌青重得像被人打了一拳。

“我女儿……得了白血病。”空气安静了几秒,只有窗外的雨声还在哗哗响。

“需要很多钱吧?”我轻声问。他点了点头,声音有点沙哑:“医生说,最少要五十万。

我把房子卖了,借遍了亲戚朋友,还差二十万。那个人找到我,说只要杀了你,

就给我二十万。”“那个人是谁?”他摇了摇头:“我不知道,只通过电话联系,

他给了我你的地址和照片。”“傻啊你,”我叹了口气,“这种人说话能信吗?就算我死了,

他大概率也不会给你钱,反而会把你卖了,让你顶罪。到时候你女儿怎么办?谁照顾她?

”他的肩膀垮了下来,像是瞬间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蹲在地上,双手插进头发里,

发出压抑的呜咽声。“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我老婆天天以泪洗面,

孩子在医院里疼得哭,我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我站起身,从钱包里掏出所有的现金,

大概有三千多,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这点钱不多,可能不够一次化疗的,但你先拿着。

明天我跟你去医院看看孩子,说不定我能想点办法。”他抬起头,眼泪混着雨水在脸上流,

看着桌上的钱,又看看我,嘴唇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对不起……”“没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肩膀硬得像块石头,“谁都有难的时候,但不能走歪路。

你要是真把我杀了,这辈子就全毁了,你女儿还等着你来救呢。”他拿起桌上的钱,

手一直在抖,突然“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磕了个响头。

“谢谢你……谢谢你……”“别这样,”我赶紧把他扶起来,“快起来,男儿膝下有黄金。

赶紧回去吧,你老婆孩子还等着你呢。以后别再干这种傻事了,有困难可以找社区,

找民政局,总有办法的。”他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刀,塞进兜里,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转身冲进了雨里,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门还敞着,冷风一个劲儿地往里灌。我关上门,

靠在门背上,腿一软差点滑坐在地上。心脏还在砰砰狂跳,比跑了五千米还累。

低头看了看桌上那碗已经凉透的螺蛳粉,突然没了胃口。我拿起手机,

翻出通讯录里一个备注“王律师”的号码,拨了过去。“喂,王哥,帮我查个人……对,

就是最近老跟我作对的那个张老板,

看看他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一个三十多岁、女儿得了白血病的男人……嗯,越快越好,谢了。

”挂了电话,我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暴雨。雨还没停,

不知道今晚还会不会有第二个“不速之客”。毕竟,想让我死的人,可不止张老板一个。

我叫沈明,一个靠嘴吃饭的人。以前是辩论队的,后来干了几年销售,现在赋闲在家,

靠帮人解决点“麻烦”赚点零花钱。麻烦解决多了,自然就得罪了不少人。

有人说我油嘴滑舌,有人说我巧舌如簧,但我觉得,我只是比别人更会说话而已。

说话这东西,用好了是武器,用不好就是祸根。就像刚才,如果我一上来就求饶,

或者跟他硬刚,现在估计已经躺在血泊里了。但我用几句话,就让他放下了刀,

甚至还跟我道了歉。这大概就是嘴炮的力量吧。我拿起桌上的刀,这刀质量不怎么样,

刃口有点钝。我把它扔进垃圾桶,然后走到厨房,烧了壶热水。水开的时候,手机响了,

是王律师打来的。“查到了,”王律师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有点嘈杂,

“张老板最近确实跟一个叫李伟的男人接触过,就是你说的那个情况,女儿白血病,

急需用钱。张老板给了他五万块定金,让他杀了你。”“五万?”我愣了一下,

“那他刚才怎么说五千?”“估计是被张老板骗了,张老板说事成之后再给十五万,

其实根本没打算兑现。”王律师叹了口气,“这张老板也太不是东西了,为了报复你,

居然用这种阴招。”“他为什么这么恨我?”我皱了皱眉。“还不是因为上次那个项目,

你把他的黑料全捅给甲方了,让他损失了好几百万。”“那是他活该,”我哼了一声,

“偷工减料,以次充好,这种人就该让他破产。”“行了,现在说这些也没用。

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报警就算了,”我想了想,“李伟也是被逼无奈,

放他一马吧。至于张老板……我自有办法。”挂了电话,我端起刚泡好的热茶,抿了一口。

茶水有点烫,却让我冷静了不少。张老板,看来我们之间的账,得好好算算了。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雷声也远了。我看着玻璃上的水汽,突然觉得,

今晚大概不会再有人来了。但明天呢?后天呢?那些想让我死的人,

可不会因为一次失败就放弃。我放下茶杯,走到书桌前,翻开笔记本,上面记着一串名字,

都是被我得罪过的人。张老板只是其中一个。看来,接下来的日子,有的忙了。我拿起笔,

在张老板的名字后面画了个圈,然后在旁边写了一行字:“嘴炮准备就绪,下一个,是谁?

”雨停了,天边露出一点鱼肚白。新的一天开始了,而我的“劝退”事业,才刚刚拉开序幕。

第二章 咖啡馆里的“老同学”第二天中午,我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吵醒。

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在脸上,刺得人睁不开眼。摸过手机一看,是王律师。“沈明,

你赶紧看看新闻,张老板出事了。”王律师的声音带着点急切。我揉着太阳穴坐起来,

点开他发来的链接。本地新闻头条赫然写着:“知名企业家张某涉嫌偷税漏税,

已被警方依法拘留。”下面附了张老板被警察带走时的照片,他穿着昂贵的西装,头发凌乱,

脸色惨白,双手被铐着,跟昨天那个在电话里放狠话的嚣张模样判若两人。“可以啊你,

”我对着电话笑了,“这么快就搞定了?”“不是我,”王律师否认,“是有人匿名举报的,

证据确凿,税务部门早就盯着他了,只是缺个由头。估计是你上次捅给甲方的黑料里,

有什么东西被有心人拿去用了。”我挑了挑眉,没说话。昨天挂了王律师的电话后,

我确实把整理好的张老板偷税漏税的证据,匿名发给了几个专门曝光企业黑幕的公众号。

没想到效果这么快。“不管怎么说,张老板暂时是顾不上找你麻烦了。”王律师松了口气,

“不过你还是小心点,他在道上有点人脉,保不齐会让人报复你。”“知道了,谢了王哥。

”挂了电话,我瘫回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张老板的事解决了,但笔记本上还有一串名字。

就像昨天想的那样,麻烦不会因为一个人的倒下就消失。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才想起昨天那碗螺蛳粉根本没吃几口。起身换了件干净的T恤和牛仔裤,

揣上钱包和手机出门觅食。小区门口的早餐店已经收摊了,我沿着街往前走,

打算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初夏的阳光有点烈,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路边的梧桐树叶子绿得发亮,蝉鸣一声接着一声,透着股慵懒的气息。

走到街角那家“慢时光”咖啡馆时,我停下了脚步。这家店我以前常来,

老板娘煮的手冲咖啡味道很正,三明治也做得不错。推开门,风铃叮当作响。店里人不多,

放着舒缓的轻音乐。我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刚要抬手叫服务员,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沈明?真的是你?”我转头看去,心脏猛地一缩。

男人坐在邻桌,穿着浅灰色的休闲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戴着副金丝边眼镜,

看起来斯文儒雅。但那双眼睛,我这辈子都忘不了。赵宇,我的大学同学,

也是我曾经最好的兄弟。毕业后我们断了联系,听说他进了家大公司,混得风生水起。

我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好巧。”我扯了扯嘴角,

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自然。赵宇笑了笑,起身坐到我对面:“好几年没见了,

你还是老样子。”“你变了不少。”我看着他,西装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

手腕上的表是百达翡丽,以前他连块几百块的卡西欧都舍不得买。“人总是要变的嘛。

”他示意服务员过来,“喝点什么?我请。”“不用了,我随便吃点东西就走。

”“别这么见外啊,”他没听我的,直接跟服务员说,“一杯手冲蓝山,

再来一份金枪鱼三明治。沈明,你还是老样子,一杯美式,一份培根鸡蛋三明治,对吗?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记得我的喜好。大学时我们经常一起泡图书馆,每次来这家店,

我都点这两样。“嗯。”我应了一声,没再多说。气氛有点尴尬,轻音乐在耳边流淌,

却盖不住沉默的僵硬。“毕业后你去哪了?”赵宇先开了口,搅动着杯子里的柠檬水,

“我找过你几次,都没联系上。”“瞎混呗,换了几个城市,干了几份工作,都不长久。

”我含糊地说。“挺好的,自由。”他笑了笑,“不像我,天天被工作绑着,累得像条狗。

”“你这叫成功,我那叫瞎晃。”我打趣道,心里却有点不是滋味。想当年,

我们俩在辩论队并称“双雄”,他逻辑缜密,我反应敏捷,配合默契,拿过不少奖项。

那时候我们睡上下铺,分享同一桶泡面,畅谈未来的理想。后来因为一个女生,我们闹掰了。

具体的细节我已经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后吵得很凶,摔了杯子,说了很多伤人的话。

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联系过。那个女生叫林薇,是我们的学妹,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眼睛像盛着星星。我和赵宇,都喜欢过她。“林薇……你还有联系吗?”赵宇突然问,

声音很轻。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有点疼。“没有。”“她结婚了,

”赵宇低下头,看着杯子里的柠檬片,“嫁给了一个医生,去年生了个女儿,挺幸福的。

”“哦,那挺好。”我端起桌上的白水喝了一口,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服务员把咖啡和三明治端了上来,浓郁的咖啡香弥漫开来,稍微缓解了尴尬的气氛。

我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鸡蛋煎得恰到好处,培根的焦香混着面包的麦香,还是熟悉的味道。

“你现在做什么工作?”赵宇喝了口咖啡,问道。“没什么正经工作,帮人处理点杂事。

”我含糊道。“杂事?”他挑眉,“就像上次张老板那个事?”我心里咯噔一下,

抬眼看他:“你知道?”“圈子就这么大,想不知道都难。”他笑了笑,

“张老板在我们行业里名声一直不好,你把他拉下马,不少人暗地里都叫你英雄呢。

”“别捧我,我就是看不惯他坑人。”“你还是这么正义感爆棚。”赵宇摇摇头,“不过,

有时候太正直,容易得罪人。”“你什么意思?”他放下咖啡杯,身体微微前倾,

镜片后的眼睛看着我,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沈明,你有没有想过,

为什么最近总有人找你麻烦?”我心里一动:“你知道什么?”“我听说,

有人雇了个叫‘老刀’的人来对付你。”赵宇的声音压得很低,

“老刀可不是李伟那种业余的,他是道上有名的狠角色,出手从没失过手。

”我的心沉了下去。“老刀”这个名字,我有点印象。以前听一个混社会的朋友提起过,

说这人下手黑,拿钱办事,从不讲情面,而且行踪诡秘,很难找到他的踪迹。

“你怎么知道的?”我盯着赵宇,试图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我也是偶然听到的。

”他避开我的目光,端起咖啡杯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张老板虽然进去了,

但他侄子咽不下这口气,找了老刀,说要给你点教训。”“教训?”我冷笑一声,

“是想让我死吧。”赵宇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拿起三明治,

几口吃完,“我还有事,先走了。”“等等,”他叫住我,“沈明,老刀不好对付,

你自己小心点。实在不行,就先躲一段时间。”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的表情很真诚,

看不出什么异样。但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知道了。”我没再多说,

转身离开了咖啡馆。走出店门,阳光依旧很烈,却照不进心里的阴霾。赵宇的出现,

像是一颗石子投进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别有用心?

如果他真的关心我,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联系?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告诉我老刀的事?

我拿出手机,翻出那个混社会的朋友的号码,拨了过去。“喂,强子,问你个事。”“明哥?

稀客啊。啥事?”强子的声音带着点痞气。“你知道老刀吗?”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强子的声音压低了不少:“明哥,你问他干啥?那可是个煞星,不好惹。

”“有人雇他来对付我。”“操!谁这么不长眼,敢动明哥你?”强子骂了一句,

“明哥你放心,我帮你查查,看看能不能找到他的踪迹。不过老刀这人行踪不定,

我不敢保证能查到。”“没事,你尽力就好。查到了告诉我一声。”挂了电话,我站在路边,

看着车水马龙,心里乱糟糟的。赵宇的话,到底该不该信?如果老刀真的要来,我该怎么办?

像上次那样跟他“嘴炮”?恐怕行不通。对付李伟那种有软肋的业余选手可以,

但老刀这种职业杀手,眼里只有钱,根本不会跟你讲情面,更不会被你的话打动。

硬拼肯定不行,我这小身板,估计不够他一拳打的。跑?我也不知道该往哪跑。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是沈明吗?”电话那头是个沙哑的男声,背景里有嘈杂的电流声。“我是,你哪位?

”“我是老刀。”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有事?

”“有人花钱买你的一条腿,”老刀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给你个机会,自己断一条腿,省得我动手。”“呵,你觉得可能吗?”我强装镇定。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老刀的声音顿了顿,“我知道你现在在哪,也知道你住哪。

别想着跑,你跑不掉的。”电话被挂断了,听筒里传来忙音。我站在原地,

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老刀果然来了,而且他已经盯上我了。他知道我在哪?我猛地抬头,

环顾四周。路边人来人往,有匆匆赶路的上班族,有推着婴儿车的老太太,

有打闹的学生……每个人看起来都很正常,但我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

是那个穿黑色T恤的男人?还是那个戴帽子的女人?或者是坐在路边长椅上看报纸的老头?

我不敢确定。不行,不能在这里待着。我转身往小区的方向走,脚步尽量保持平稳,

但心里的恐慌却像潮水一样蔓延。回到家,我反锁上门,又用椅子顶住,才稍微松了口气。

走到窗边,撩开窗帘一角往外看,楼下一切正常,没有可疑的人。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

老刀就像一头潜伏在暗处的狼,随时可能扑上来。我该怎么办?报警?说有人要杀我?

没有证据,警察也只能备案,起不了多大作用。找强子帮忙?他虽然混社会,

但跟老刀比起来,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说不定还会把他也卷进来。逃跑?

我又能跑到哪里去?老刀既然能查到我的位置,肯定也能查到我的去向。

难道真的像老刀说的,自己断一条腿?不可能。我沈明虽然没什么大本事,

但也不会窝囊到这个地步。我坐在沙发上,双手插进头发里,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老刀是职业杀手,冷静、专业、目标明确。对付这种人,常规的方法肯定不行。

我必须找到他的弱点,或者打乱他的计划。可是,我对老刀一无所知,

连他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怎么找他的弱点?等等,赵宇。他知道老刀的事,

说不定他还知道更多关于老刀的信息。我拿出手机,想给赵宇打电话,手指悬在拨号键上,

又停住了。如果赵宇是故意告诉我老刀的事,想让我陷入恐慌呢?

他会不会跟老刀有什么关系?当年我们因为林薇闹掰,他会不会一直记恨我,借机报复?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赵宇今天的出现,太巧合了。我放下手机,走到书桌前,翻开笔记本,

在赵宇的名字后面打了个问号。现在的情况,比昨天复杂多了。不仅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老刀,

还有一个身份不明、目的可疑的“老同学”。我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冷水,一饮而尽。

冰冷的液体滑过喉咙,让我清醒了不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管是谁,想动我,

没那么容易。我拿起手机,给强子发了条信息:“帮我查查赵宇最近的行踪,

还有他跟张老板的侄子有没有来往。”发完信息,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开始回忆赵宇今天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他提到林薇的时候,

眼神里有掩饰不住的失落。他说老刀是张老板的侄子雇的,语气很肯定。他劝我躲一段时间,

表情很真诚。看起来天衣无缝,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是了,他太“关心”我了。

一个多年没联系的老同学,突然出现,告诉你有人要杀你,还劝你躲避,这本身就很可疑。

而且,他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连老刀这种行踪诡秘的人,他都知道。除非,

他跟这件事脱不了干系。我睁开眼睛,眼神变得锐利起来。赵宇,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强子发来的信息:“明哥,查到了。

赵宇最近确实跟张老板的侄子见过几次面,就在张老板被抓的前一天,

他们还在一家会所待了三个小时。”果然如此。我冷笑一声,看来我的直觉没错。赵宇,

你这出“老同学偶遇”的戏码,演得可真够逼真的。既然你想玩,那我就陪你玩玩。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赵宇的电话。“喂,沈明?怎么了?”赵宇的声音听起来很惊讶。

“没什么,”我语气轻松,“就是想谢谢你今天告诉我老刀的事。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吃饭,

就当是老同学叙叙旧。”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赵宇的笑声:“好啊,地方你定。

”“就定在‘老地方’吧,晚上七点,不见不散。

”“老地方”是我们大学时常去的一家烧烤摊,在学校后面的巷子里,环境很差,

但味道很好。“行。”赵宇答应了。挂了电话,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赵宇,晚上见。

我倒要看看,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渐渐西沉的太阳,

金色的余晖洒在楼顶上,给这个城市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但我知道,今晚的“老地方”,

注定不会平静。老刀会不会出现?赵宇又会耍什么花样?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今晚,

我必须拿出十二分的精神,用我的“嘴炮”,再次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

我从抽屉里翻出一把折叠刀,不是为了伤人,只是为了防身。然后检查了一下手机电量,

确保晚上不会突然关机。一切准备就绪。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下午五点。还有两个小时。

我走到镜子前,理了理衣服,看着镜中自己的脸。眼神里没有了早上的迷茫和恐慌,

只剩下冷静和锐利。沈明,加油。你可是靠嘴炮劝退过杀手的人,这点小场面,算不了什么。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转身拿起外套,走出了家门。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像一个孤独的战士,走向未知的战场。第三章 烧烤摊的暗涌老地方烧烤摊藏在巷尾,

铁皮棚子被熏得发黑,油腻的塑料布在晚风里扑扑作响。

穿背心的老板正抡着铁铲翻动烤架上的腰子,油脂滴落炭火的瞬间,

腾起的烟火混着孜然香漫了整条巷。我到的时候,赵宇已经坐在最里侧的桌子旁。

他脱了西装外套搭在椅背上,衬衫袖口挽到小臂,露出那块百达翡丽,

在昏黄的灯泡下闪着低调的光。桌上摆着两扎冰啤酒,泡沫正顺着杯壁往下淌。“来得挺早。

”我拉开塑料凳坐下,凳腿在水泥地上蹭出刺耳的声响。“怕你等急了。

”他推给我一扎啤酒,“先喝点,降降温。”我没接,从裤兜里摸出包皱巴巴的烟,

抽出一根点燃。烟雾呛得我咳了两声——这烟还是上次帮楼下大爷解决广场舞噪音纠纷时,

他硬塞给我的,我平时不抽这玩意儿。“怎么不喝?”赵宇给自己倒了杯,仰头灌了大半杯,

喉结滚动的弧度在灯光下忽明忽暗。“戒了。”我弹了弹烟灰,“当年跟你抢着吹瓶的劲头,

早就没了。”他笑了笑,没接话。老板端来烤好的腰子和脆骨,

铁盘边缘还沾着烤焦的辣椒籽。我拿起一串脆骨,咬下去的瞬间,

孜然混着炭火的焦香在嘴里炸开,确实还是当年的味道。“还记得不?”我嚼着脆骨说,

“有次辩论队拿了冠军,我们在这儿喝到凌晨三点,你抱着电线杆子喊林薇的名字,

被巡逻的保安追了半条街。”赵宇夹腰子的手顿了顿,随即又恢复自然:“记得,

那时候年轻,不懂事。”“是挺不懂事的。”我盯着他,“连朋友的底线都敢碰。

”空气突然僵住,只有隔壁桌划拳的吵闹声和老板翻动烤串的滋滋声。

赵宇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喉结动了动:“沈明,当年的事……”“当年的事早忘了。

”我打断他,拿起一串烤鸡翅咬了一口,鸡翅烤得外焦里嫩,蜂蜜的甜混着辣椒的辣,

恰到好处,“我今天请你吃饭,不是来翻旧账的。”“那你想聊什么?”“聊老刀。

”我放下鸡翅,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你说他是张老板侄子雇的,可我怎么听说,

张老板的侄子上周就出国避风头了?”这话是强子刚刚发信息告诉我的。

张老板被抓的第二天,他那游手好闲的侄子就卷着家里仅剩的钱跑路了,

现在估计正在东南亚某个海岛晒太阳。赵宇的脸色微不可察地变了变,

随即又笑了:“可能是我记错了,道上的消息,传着传着就变样了。”“是吗?

”我往前凑了凑,烟蒂在桌角的烟灰缸里碾了碾,“可我还听说,你跟老刀见过面。

就在三天前,城西的废弃工厂。”这话半真半假。强子只查到赵宇三天前去过城西,

但没查到具体见了谁。我故意把话说得笃定,就是想看看他的反应。

赵宇端酒杯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冰块在杯里撞出清脆的响声。他放下酒杯,

拿起桌上的烟盒——那是盒软中华,跟他身上的精致感很搭。“沈明,”他点烟的手有点颤,

打火机打了三次才打着,“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往后靠回椅背上,

看着他被烟雾模糊的脸,“就是想问问,你花了多少钱雇的老刀。”他猛地抬头,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被愤怒取代:“你胡说什么!我怎么会雇人杀你?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清楚。”我冷笑一声,“张老板倒了,你是最大的受益者。

他那个建材项目,最后落到了你公司手里,利润少说几百万。但你怕我手里还有别的证据,

更怕我哪天心血来潮,把你当年跟他合伙做的那些龌龊事捅出去,所以才想斩草除根,对吧?

”这些是我刚才路上捋顺的。赵宇所在的公司一直跟张老板有竞争关系,张老板倒台后,

他公司确实接了那个烂摊子项目。至于“龌龊事”,是我猜的——能让赵宇这种人动杀心的,

多半跟钱脱不了干系。赵宇的脸彻底白了,他掐灭烟头,声音压得很低:“沈明,有些事,

看破不说破,对大家都好。”“对我不好。”我往前探身,眼神直刺他的眼睛,

“你雇老刀来杀我,还假惺惺地提醒我,演这出老同学情深的戏码,不觉得累吗?

”他沉默了,双手紧紧攥着桌沿,指节泛白。隔壁桌的划拳声渐渐停了,

有人好奇地往我们这边看。“我没想杀你。”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沙哑,

“我只是想让老刀给你点教训,让你知道闭嘴。”“教训?”我笑了,“断条腿的教训?

赵宇,你这些年到底在商场上混了些什么?心怎么变得这么黑?”“我也是被逼的!

”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引得更多人侧目,“当年我进公司,受尽排挤,要不是跟张老板合作,

根本爬不到今天的位置!那些事要是被曝光,我就全完了!房子、车子、地位,什么都没了!

”“所以你就想让我死?”“我……”他张了张嘴,没再说下去,只是拿起酒杯,

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啤酒。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突然觉得有点没劲。

当年那个在辩论场上意气风发的少年,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老刀在哪?”我问。

他猛地抬头,警惕地看着我:“你想干什么?”“不干什么,”我靠回椅背,

“就是想跟他聊聊。”“你疯了?”赵宇瞪大了眼睛,“老刀不是李伟那种软心肠,

他是真敢下死手的!你跟他聊什么?聊人生?”“聊价钱。”我淡淡道,“他拿你的钱,

是为了杀人。我给他更多的钱,让他收手,或者……换个目标。

”赵宇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你别乱来!”“我乱没乱来,取决于你。”我拿出手机,

点开强子刚发来的照片——那是老刀的侧脸照,刀疤从眉骨延伸到下颌,眼神冷得像冰。

强子说这是他托人从道上弄到的,老刀今晚就在这附近,具体位置不清楚。“赵宇,

你雇他花了多少钱?”他嘴唇哆嗦着,半天没说出话。“二十万?”我猜。他没动。

“五十万?”他喉结滚了滚。“看来是一百万。”我了然,“难怪他这么上心。

”赵宇这种级别的老板,要请动老刀这种人,一百万确实合理。“我出两百万。

”我看着他的眼睛,“让他别碰我。”赵宇猛地站起来,椅子被带得往后翻倒,

发出刺耳的响声。“沈明!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想活着。”我也站起来,直视着他,

“而你,要么现在就让老刀滚,要么就等着明天跟警察聊一聊你雇凶杀人的事。

”“你没证据!”他色厉内荏地吼道。“我有没有证据,你可以赌一把。”我拿出手机,

晃了晃屏幕上的照片,“强子已经把你跟老刀见面的视频发给我了,虽然没拍到脸,

但声音清晰得很。你说警察会不会信?”这话是唬他的。强子根本没拍到视频,

但赵宇现在方寸已乱,多半会信。果然,他的脸瞬间垮了下来,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瘫坐回椅子上,双手插进头发里,一副绝望的样子。

“我让他走……我现在就让他走……”他掏出手机,手指抖得厉害,半天没解开锁。

就在这时,巷口突然传来一阵摩托车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带着破风声冲了过来。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躲,只见一辆黑色摩托车停在烧烤摊门口,骑手戴着全黑头盔,

看不清脸,只露出一截手腕,上面纹着个狰狞的骷髅头。是老刀。赵宇的脸瞬间惨白如纸,

手机“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四分五裂。骑手摘下头盔,露出那张带着刀疤的脸,

眼神像鹰隼一样锐利,扫过我和赵宇,最后定格在我身上。“你就是沈明?”他开口,

声音比砂纸磨铁还糙。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比照片上更壮实,

黑色T恤下的肌肉线条绷得很紧,右手插在裤兜里,不知道藏着什么。

“赵老板让我来取东西。”老刀的目光转向赵宇,语气里带着点不耐烦,“钱准备好了?

”赵宇浑身发抖,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老刀皱了皱眉,往前走了两步,

裤兜里的手似乎动了动。我心脏猛地一紧,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别着早上从家里带出来的折叠刀。“他的钱,我替他给。

”我开口道。老刀停下脚步,转头看我:“你给?”“对。”我迎上他的目光,

“但不是取东西,是让你收手。”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嘴角扯出个冷笑:“你觉得我是那种会反悔的人?”“你是哪种人,取决于价钱。

”我盯着他,“赵宇给你一百万,我给你两百万,让你走。”老刀的眼神变了变,

似乎有些意外。“三百万。”我加了价,“现金,明天就能到账。”他沉默了,

刀疤下的眼睛盯着我,像是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烧烤摊里一片死寂,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连老板翻动烤串的手都停了。“你以为钱能解决一切?”老刀缓缓开口。“至少能解决你。

”我毫不示弱,“你混这行,不就是为了钱吗?三百万,够你逍遥好一阵子了。

犯不着为了赵宇这一百万,跟我死磕。”他突然笑了,笑声像破旧的风箱:“有点意思。

你比赵宇有种。”“我只是想活着。”“活着没那么容易。”老刀的手从裤兜里抽了出来,

手里没拿刀,而是拿着个手机,“但你的提议,我可以考虑。”赵宇猛地抬头:“老刀!

你不能……”“闭嘴!”老刀吼了一声,赵宇瞬间噤声,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明天中午之前,把钱打到这个账户上。”老刀调出一个银行卡号,举到我面前,“少一分,

或者耍花样,我保证你见不到后天的太阳。”我拿出手机,拍下卡号:“一言为定。

”老刀没再说话,戴上头盔,跨上摩托车,引擎轰鸣着冲出了巷子,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

直到摩托车的声音彻底消失,赵宇才像虚脱了一样,瘫在椅子上,大口喘着气。

我捡起地上他摔碎的手机,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明天我会把钱打给老刀,

但你跟张老板做的那些龌龊事,我劝你自己去自首。”他抬头看我,

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恐惧:“你……你为什么不报警抓我?”“报警?”我笑了笑,

“报警了你进去了,谁来还那些被你们坑害的人的钱?赵宇,你欠的不是我的命,是良心债。

自己还吧。”说完,我没再看他,转身走出了烧烤摊。晚风带着烟火气吹在脸上,有点烫。

我摸了摸后背,才发现衬衫早就被冷汗湿透了。刚才跟老刀对峙的时候,我的腿都在抖,

只是强装镇定而已。三百万,几乎是我这些年攒下的所有积蓄。为了活命,值了。走到巷口,

手机响了,是强子。“明哥,搞定了?我刚看到老刀骑车走了。”“嗯,搞定了。

”我深吸一口气,“你帮我准备三百万现金,明天中午之前要用。”“三百万?!

”强子在电话那头惊叫,“明哥,你疯了?那可是你全部家当!”“没疯,保命用的。

”“可老刀那种人,收了钱也可能反悔啊!”“他不会。”我笃定道,“他这种人,

看似狠辣,其实最讲究规矩。收了钱不办事,传出去他以后就没法在道上混了。

”强子沉默了几秒:“行吧,明哥,我这就去办。”挂了电话,我抬头看了看天。

月亮躲在云后面,只露出一点昏黄的光,星星很少,稀稀拉拉地挂在天上。

巷子里传来赵宇的哭声,压抑而绝望。我没回头,一步步走出了巷子。有些路,是自己选的,

哭着也要走完。回到家,我把自己摔在沙发上,连鞋都懒得脱。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了,

只想躺着不动。手机又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我以为是老刀反悔了,心里一紧,接了起来。

“喂,是沈明吗?”电话那头是个女声,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我愣了一下:“请问你是?

”“我是林薇。”我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手里的手机差点掉在地上。林薇?

她怎么会给我打电话?“林薇……”我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别的话。“我听赵宇说,

你出事了?”她的声音带着点担忧,“他刚才给我打电话,哭着说对不起你,

还说……还说他差点害死你。”看来赵宇是真的悔悟了。“我没事,让你担心了。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没事就好。”她沉默了几秒,“沈明,当年的事,

对不起。那时候我太年轻,处理得不好,让你们俩……”“都过去了。”我打断她,

“别说了。”“嗯,都过去了。”她的声音有点哽咽,“你……你现在还好吗?”“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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