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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医小姐讲的是啥

夏夜寻花火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法医小姐讲的是啥由网络作家“夏夜寻花火”所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刘顾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叫严前省厅重案组的“疯狗”,现在是安河镇派出所的“闲人”。一纸调把我从追捕连环杀手的云踹进了处理邻里纠纷的泥所有人都以为我废是条被拔了牙的丧家之直到那具被摆成稻草人模样的尸出现在玉米地镇上的人恐我的新同事们束手无新领导把我当成瘟他们看到是血是诡是一桩棘手的命我看到却是死者指甲缝里的秘是凶手留在现场的傲是一个精心编排的复仇剧本...

主角:老刘,顾然   更新:2025-10-26 14:3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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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严颂,前省厅重案组的“疯狗”,现在是安河镇派出所的“闲人”。一纸调令,

把我从追捕连环杀手的云端,踹进了处理邻里纠纷的泥潭。所有人都以为我废了,

是条被拔了牙的丧家之犬。直到那具被摆成稻草人模样的尸体,出现在玉米地里。

镇上的人恐慌,我的新同事们束手无策,新领导把我当成瘟神。他们看到的,是血腥,

是诡异,是一桩棘手的命案。我看到的,却是死者指甲缝里的秘密,是凶手留在现场的傲慢,

是一个精心编排的复仇剧本。他们说我办案不按规矩,我说规矩是给活人定的,而我的线人,

是死人。那个总是一脸冰霜的女法医,起初觉得我是个神经病,后来,她看我的眼神变了。

这不是一个警察找回荣誉的故事。这是一个疯子,在人人都装正常的镇子里,

陪一个隐藏在暗处的魔鬼,玩一场猜心游戏。而赌注,是更多人的命。1我叫严颂,

工号0713。刚被下放到安河镇派出所的第三天。下车的时候,

一股混着泥土和猪粪的味道,热情地拥抱了我。“严颂,严老师,”所长老刘拍着我肩膀,

笑得一脸褶子,“以后这就是你家了。”我看着他,没说话。

他管一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叫老师,要么是客气过头,要么是想恶心我。我猜是后者。今天,

我的“家”出事了。城郊的玉米地里,死了一个人。现场已经被拉起了警戒线,

几个年轻警察在吐。不怪他们。那场面确实有点倒胃口。死者,本地富商王大海。

被人用木桩子撑着,戳在田中央,摆成了个稻草人的造型。

身上穿着他那件标志性的阿玛尼西装,被划得稀巴烂。脸上还被戴了个滑稽的麻布头套。

老刘的脸比死人还白。他捏着鼻子,离尸体八丈远。

“妈的……这是跟王大海多大仇啊……”他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恳求,又有点防备。

“严……严颂,你怎么看?”我没理他,戴上手套,蹲了下去。空气里有血腥味,

还有农药味。很淡。但我闻到了。我绕着“稻草人”走了一圈。脚印很杂乱,

都是先到现场的警察踩的。一群废物。“凶手不止一个人。”我开口,声音有点哑。

老刘愣了一下,“啊?你怎么知道?”旁边的菜鸟警员赵小飞也凑过来,

一脸好奇宝宝的表情。我指了指地面。“把尸体和木桩固定住,还要挖坑,

一个人弄不了这么利索。”“而且,你们看死者的手。”王大海的手,

被铁丝反绑在身后的横木上。指甲很干净。干净得过了头。一个应酬不断的油腻富商,

指甲缝里连点污垢都没有。被人仔细清洗过。“凶手有洁癖?”赵小飞问。“不。

”我站起来,拍了拍手套上的土,“他在销毁我们找不到的证据。”“越是想藏什么,

就说明那东西越重要。”老刘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装模作样地点头。“有道理,有道理。

”他清了清嗓子,对着身后的人大喊。“都听见没?严老师说的!赶紧查!

查王大海最近得罪了谁!”我没笑。觉得有点可悲。这就是我要待的地方。

一群连现场保护都做不好的警察,和一个只会喊口号的所长。这时,一个清冷的女声传来。

“让一下。”人群分开,一个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和护目镜的女人走了过来。身形高挑,

步子很稳。是市里派来的法医,顾然。她看都没看我和老刘,径直走到尸体前。

她的工具箱打开,里面东西摆放得整整齐齐。每一样都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她检查得很仔细,动作专业又冷静。“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

”“致命伤在后脑,钝器击打。”“尸体被搬运过,这里是第二现场。”她的声音不大,

但每个字都很清晰。老刘赶紧凑上去,“顾法医,有什么发现?”顾然站起来,摘下护目镜,

露出一双没什么感情的眼睛。她看了我一眼。就一眼,又挪开了。

“死者胃里有未消化的食物,还有酒精。”“具体成分,要等回去解剖才知道。”她说着,

目光又落回死者的手上。“指甲确实被处理过,但不是清洗。”她戴着手套的指头,

轻轻刮了一下王大海的指甲内侧。“是一种化学试剂,溶解了皮肤组织。”“凶手很专业,

反侦察意识很强。”老刘的脸又白了一层。“专业的……杀手?”顾然没回答,

只是默默收拾着工具。我走到她旁边。“顾法医。”她抬头看我。“死者的喉咙,你看了吗?

”我问。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我会问这个。“看了,没有明显外伤。”“不是外伤。

”我说,“是里面的东西。”“你再掰开他的嘴看看。”顾然皱了皱眉,眼神里有点不悦。

但她还是照做了。她用镊子撑开王大海僵硬的嘴。一股腐烂的味道涌出来。

赵小飞在旁边又干呕了一声。顾然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她用勘察灯往里照。几秒钟后,

她的手停住了。“这是……”她的声音里,第一次有了一丝波动。我蹲在她旁边,

声音压得很低,只有我们俩能听见。“王大海是个结巴。”“但他很爱唱歌,

喝多了就去KTV鬼哭狼嚎。”“所以,凶手割了他的舌头。”“让他永远闭嘴。

”顾然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全是震惊。她没想到,我一个被下放的“闲人”,

会知道这么多。我站起来,看着远处连绵的山。“这不是单纯的谋杀,顾法医。

”“这是场审判。”“稻草人不会唱歌。”“好戏,才刚开始。”2尸体被运走了。

顾然也跟着车回了市里。走之前,她又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有探究,有审视,

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东西。安河镇派出所,炸了锅。一个几十年没出过大案的小地方,

突然冒出个这么凶残的案子。所有人都跟没头苍蝇一样。老刘在办公室里抽了半包烟,

把空气搞得乌烟瘴气。他把我叫进去。“严颂,这个案子……你怎么看?

”他没再叫我“严老师”。看来现场那一出,让他对我有了点忌惮。“还能怎么看,查呗。

”我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翘起二郎腿。“从王大海的社会关系查,仇家,情人,生意伙伴,

一个都别漏。”老刘点点头,“这个我们已经在查了。”他顿了顿,又问:“那你觉得,

凶手为什么要割掉他的舌头?”“警告。”我说。“警告谁?”“警告那些和他一样,

知道某些秘密,又管不住嘴的人。”我的手指在沙发扶手上轻轻敲着。“这个案子,

水深着呢。”老刘没说话了,埋头猛抽烟。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他怕。怕引火烧身。

他只想安安稳稳地在这个小镇上干到退休。我没再理他,起身走出办公室。

赵小飞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我后面。“严哥,你太神了!你怎么知道王大海是结巴的?

”他看我的眼神,闪着崇拜的光。“很简单。”我边走边说,“你看他尸体的照片。

”“虽然脸部浮肿,但咬肌异常发达。”“那是长期说话用力造成的。

”“而且他左手虎口有很厚的老茧,是常年捏着话筒留下的。”“一个咬肌发达,

又爱唱歌的富商,不是结巴是什么?”赵小飞张大了嘴,半天没合上。

“这……这都能看出来?”“这叫观察。”我说,“警察的基本功。

”“你们所长没教过你吗?”赵小飞挠挠头,有点不好意思。我没再逗他。这小子不坏,

就是嫩了点。我让他去查王大海过去三年的所有通讯记录和银行流水。“一笔一笔地看,

特别是那些看起来不起眼的小额转账。”“魔鬼,都藏在细节里。”一下午,

我把自己关在档案室。安河镇这十几年的卷宗,我都翻了一遍。这里很平静。平静得不正常。

除了一些鸡毛蒜飞的盗窃和斗殴,再没别的。傍晚的时候,我接到了顾然的电话。

她的声音还是一样冷。“解剖报告出来了。”“死者后脑的伤口,是羊角锤造成的。

”“他的舌头确实被割了,手法很专业,创口平整。”“另外,”她停顿了一下,

“在他的指甲残留物里,我们提取到了一种特殊的土壤成分。”“还有微量的……骨灰。

”我捏着手机,沉默了。骨灰。这个词让整个案子的性质,又变了。这不是简单的仇杀。

这是祭奠。“我知道了。”我说。“严颂,”顾然突然叫我的名字,“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多关于王大海的事?”我笑了笑。“顾法医,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电话那头沉默了。“我不信。”她过了很久才说。“那就好。

”我说,“我也不信。”“我只信,人比鬼,可怕多了。”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

夜色已经笼罩了整个小镇。家家户户亮起了灯。看起来一片祥和。但我知道,

在这片祥和之下,藏着一个冰冷的火山口。随时可能喷发。而我,就站在这火山口的边缘。

要么,被它吞噬。要么,在它喷发前,找到那个点燃引线的人。3第二天一早,

赵小飞顶着两个黑眼圈冲进我办公室。“严哥!查到了!”他把一沓资料拍在桌上。

“王大海在过去一年,每个月都会给一个账户转五千块钱。”“不多不少,雷打不动。

”“那个账户的户主,叫李梅。”李梅。我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安河镇的人员档案。

没这个人。“继续说。”“李梅的地址不在安河镇,在隔壁的青山县。”“而且,

她在一年前,就已经死了。”赵小飞的声音有点发抖。“死因是……跳楼自杀。

”我眯起眼睛。给一个死人,每个月打钱。王大海在搞什么鬼?封口费?还是……赎罪金?

“李梅的家人呢?”我问。“她有个儿子,叫张诚,今年二十二岁,在镇上的修车厂当学徒。

”赵小飞把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照片上的男孩,很瘦,眼神有点阴郁。“走。

”我抓起外套。“去会会这个张诚。”修车厂里,机油味很重。

我们在一个角落里找到了张诚。他正埋头修一个轮胎,身上沾满了油污。看到我们,

他只是抬了下眼皮,没什么反应。“张诚?”他不说话。“我们是警察,想跟你了解点情况。

”他还是不说话,手里的活儿没停。典型的非暴力不合作。我没跟他废话,

直接把李梅的照片放在他面前。“认识她吗?”他修轮胎的动作,停了。过了足足半分钟,

他才抬起头,眼睛通红。“你们想干什么?”“你妈是怎么死的?”我问。“她有抑郁症,

自己跳下去的。”他声音很低,带着恨意。“是吗?”我盯着他的眼睛,

“那王大海为什么要每个月给你妈的账户打钱?”张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就恢复了镇定。“我不知道什么王大海。”“他打钱,可能是我妈生前欠他的吧。

”他在撒谎。眼神在飘。我笑了。“小子,在我面前撒谎,你还嫩了点。

”“你妈跳楼的卷宗我看过,上面写着,她死前,见过最后一个人。”“就是王大海。

”“要不要我把卷宗拿给你看看?”张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手里的扳手,

“哐当”一声掉在地上。他看着我,嘴唇哆嗦,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就在这时,

我口袋里的手机响了。是老刘打来的。他声音急得都变了调。“严颂!快!又出事了!

”“西山那边的果园,又……又发现一个稻草人!”我心里“咯噔”一下。挂了电话,

我看了张诚一眼。他正低着头,没人看得清他脸上的表情。但我看到,他藏在身后的手,

在发抖。是害怕?还是……兴奋?我没时间多想,带着赵小飞,开车往西山赶。

现场比昨天那个更偏僻。尸体被挂在一棵老苹果树上。还是稻草人的造型。死者,

镇上的会计刘光明。跟王大海是牌友。死法,一模一样。后脑遭钝器击打,舌头被割。

老刘已经快崩溃了。“两天,死了两个!这他妈是要翻天啊!”他抓着自己的头发,

在原地打转。我没管他,径直走向尸体。顾然也到了。她今天的脸色比昨天更冷。看到我,

她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我们俩很有默契地开始分头勘察。我负责现场,她负责尸体。

这次的现场,比昨天干净。凶手显然更从容了。“严颂。”顾然突然叫我。我走过去。

她指着死者刘光明的西装口袋。口袋里,露出一角白色的东西。我用镊子夹出来。

是一张照片。照片已经有点泛黄。上面是三个男人。笑得很开心。一个是王大海。

一个是刘光明。还有一个……我瞳孔猛地一缩。是老刘。我们安河镇派出所的所长,刘国富。

这张照片,像一颗炸弹。在我脑子里轰然炸开。凶手的目标,不止王大海和刘光明。下一个,

可能就是他。而照片背面,用红色的笔,写着三个字。鬼来了。4我把照片揣进口袋。

谁也没告诉。包括顾然。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疑问,但没多问。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回到所里,我直接进了老刘的办公室。他正抱着脑袋唉声叹气。

我把门反锁。“咔哒”一声,把他吓了一跳。“严……严颂,你干嘛?”我没说话,

把那张照片扔在他桌上。他看到照片,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比见了鬼还难看。“这是……这是哪来的?

”他声音都在抖。“刘光明身上找到的。”我说,“凶手留给你的。”“下一个,就是你。

”“不可能!不可能!”老刘猛地站起来,把照片揉成一团,想扔掉。我一把按住他的手。

力气很大。他疼得龇牙咧嘴。“刘所长,都到这份上了,还想装?”我的声音很冷。

“王大海,刘光明,还有你。”“你们三个人,当年到底做了什么亏心事?

”“那个叫李梅的女人,跟你们又是什么关系?”老刘的眼神躲躲闪闪,就是不敢看我。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李梅是谁?我不认识。”“是吗?”我松开手,

从口袋里拿出另一样东西。是一份银行转账记录。赵小飞查到的。“三年前,

你给李梅的账户上,转过二十万。”“别告诉我,你是在做慈善。”老刘看到转账记录,

最后一丝心理防线,也崩了。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精气神。老了十岁。“我说……我都说……”他声音嘶哑,

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那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三年前,他们三个人,

王大海、刘光明、还有老刘。酒后驾车,撞死了一个人。死者,是李梅的丈夫,张诚的父亲。

当时是个雨夜,路上没人。他们选择了逃逸。后来,李梅报了警。负责这个案子的,

就是老刘。他利用职权,把所有线索都压了下去。最后,这案子成了一桩悬案。

王大海和刘光明负责出钱,给了李梅一笔封口费。也就是我查到的那二十万。他们以为,

钱能摆平一切。但他们没想到,李梅得了抑郁症。整天活在痛苦和自责里。一年前,

她从楼上跳了下去。故事讲完了。办公室里,死一样的寂静。我看着老刘。

这个平时看起来和和气气,甚至有点窝囊的中年男人。原来藏着这么一个肮脏的秘密。

“所以,是张诚。”老刘抬起头,眼睛里布满血丝。“一定是他!他在给他爸妈报仇!

”“严颂,你快去抓他!快去!”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没动。“抓他?

证据呢?”“他有充分的作案动机,也有作案时间。”“这还不够吗?”老刘急了。“不够。

”我摇摇头。“动机不等于证据。”“刘所长,你也是个老警察了,这点道理不懂吗?

”“还是说,你现在只想找个替罪羊,好让自己脱身?”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他心里。

他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我站起来,走到窗边。“从现在开始,

你哪儿也别去。”“就待在所里。”“凶手既然想让你死,就一定会再来找你。

”“我要做的,就是等他上门。”老刘看着我,眼神很复杂。有恐惧,有依赖,

还有一丝……怨恨。他知道,我不是在保护他。我是在拿他当诱饵。这很残忍。但对付魔鬼,

就得用魔鬼的方法。我没得选。这个肮脏的游戏,必须有个了结。而他,刘国富,

就是最后的祭品。5老刘被我软禁在了他的办公室。对外宣称,他病了,需要静养。

所里的大小事务,暂时由我代理。没人有意见。现在这个情况,也没人敢有意见。

我是他们唯一的希望。我让赵小飞带人,二十四小时盯着修车厂。不是为了抓张诚。

是为了看住他。看他都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如果他真的是凶手,他一定会露出马脚。

如果他不是,那他就可能是凶手的下一个目标。整个安河镇,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

流言四起。有人说是厉鬼索命,有人说是外地来的变态杀手。晚上,家家户户大门紧闭。

街上连个鬼影都没有。我喜欢这种安静。安静,才更容易听到一些平时听不到的声音。

两天过去了。风平浪静。张诚每天还是按时上下班,修车,吃饭,睡觉。像个没事人一样。

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不对劲。太镇定了。不符合一个刚刚死了仇人,

并且被警察盯上的年轻人的正常反应。老刘快疯了。他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

吃喝拉撒都在里面。整个人瘦了一圈,神经兮兮的。一点风吹草动,都能让他跳起来。

他给我打了无数个电话,问我什么时候能抓到人。我每次都回答他三个字。“快了,等。

”我在等。等凶手失去耐心。两个“稻草人”,已经把气氛烘托到了顶点。现在,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里。他必须尽快完成他的“审判”。否则,夜长梦多。第三天晚上,

下起了雨。不大,淅淅沥沥的。敲在窗户上,有点烦人。我在办公室里看卷宗,

顾然的解剖报告。她写得很详细。两名死者的致命伤,都是由同一把羊角锤造成的。

锤头有轻微的缺损。这是一个很关键的线索。晚上十点。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赵小飞发来的信息。“严哥,张诚下班后没回家,去了一家网吧。”网吧?我皱了皱眉。

这个节骨眼上,他还有心情去上网?事出反常必有妖。“盯紧他,别让他跑了。

”我回了信息。又过了一个小时。雨停了。空气里湿漉漉的,有点冷。我站起来,

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有点不对劲。太安静了。派出所里,除了我和几个值班的,几乎没人。

安静得……像个坟墓。我的目光,扫过窗外。黑漆漆的院子里,停着几辆警车。一道黑影,

从一辆警车的后面,一闪而过。速度很快。如果不是我眼尖,几乎以为是错觉。我心里一动。

鱼,上钩了。我没有声张。慢慢地,从腰间拔出枪。打开保险。然后,我关掉了办公室的灯。

整个房间,瞬间陷入黑暗。我走到门边,贴着墙。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走廊里,

有很轻微的脚步声。正朝着老刘的办公室靠近。我知道,好戏要开场了。我不是猎人。

我是等着看戏的观众。我想看看,这个自作聪明的凶手,到底想玩什么花样。脚步声,

在老刘办公室门口停下了。然后,是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很轻。但在这死寂的夜里,

格外清晰。门,被打开了。黑影,闪了进去。紧接着,里面传来老刘一声惊恐的尖叫。然后,

是“砰”的一声闷响。世界,又安静了。我没有动。我知道,他会出来的。果然,没过一会。

门又开了。黑影走了出来,手里拖着一个麻袋。麻袋在地上拖行,发出“沙沙”的声音。

他要把老刘,也做成稻草人。我笑了。笑得很冷。真是个有仪式感的变态。我喜欢。

我等着他走到走廊的尽头。那里,是通往后院的门。就在他伸手准备开门的一瞬间。

我开口了。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走廊里,像是惊雷。“玩够了吗?”“顾法医。

”那个黑影,猛地僵住了。她缓缓地,转过身来。脱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了那张,

我再熟悉不过的,冰冷的脸。是顾然。6她看着我,一点也不惊讶。

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在这里。那双漂亮的眼睛里,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解脱。

“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她的声音,还和以前一样,冷冷的,没什么起伏。

“从一开始。”我慢慢向她走近。“第一具尸体,王大海。

”“他的指甲被人用化学试剂处理过。”“那种试剂,一般只有法医实验室里才有。

”“而且,你出现得太巧了。”“市里的法医,接到报案再赶过来,最快也要两个小时。

”“你只用了一个小时。”“说明你早就知道会出事,提前就在安河镇附近等着了。

”顾然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还有第二具尸体,刘光明。”我继续说。

“致命伤的羊角锤,锤头有缺损。”“我查过,你父亲以前是个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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