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长江镇水人》是作者“一本正经谈情说爱”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林婉清江泊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主要讲述的是:《长江镇水人》是一本悬疑惊悚小主角分别是江泊,林婉由网络作家“一本正经谈情说爱”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40010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6 13:15:5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长江镇水人
主角:林婉清,江泊 更新:2025-10-26 15:4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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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泊是长江上最后的捞尸人,也是隐秘的镇水人传人。他一向遵循祖训,只捞该捞之尸,直到他捞起一具身着民国旗袍、手握诡谲玉佩的不腐女尸。一切开始失控。文物贩子的追杀、警方的介入、女尸的离奇消失,以及一条来自六十年前的警告信息快逃,祂醒了,将他拖入深渊。凭借觉醒的镇水灵瞳,江泊能看到水下的怨念与亡魂的记忆。当水下古墓重现天日,当传说中的水猴子与河神不再是虚构,他发现自己家族的宿命,与一场即将席卷长江的古老灾难紧密相连。在现代科技与古老民俗的碰撞中,在人心贪欲与未知恐怖的夹缝里,江泊必须揭开真相,履行他生来就该背负的使命——镇守长江,万邪不侵。
江面上的雾,浓得像是死人脸上盖的白布,湿冷地贴着皮肤。江泊撑着那条老旧的木船,船桨破开浑浊的江水,发出哗——啦——单调而压抑的声响。他赤脚站在船头,脚底能清晰感受到木板传来的、江水特有的寒意,这股寒意顺着脊椎骨缝慢慢往上爬。
他在这条江上讨生活二十四年,跟着父亲,后来一个人。捞尸人、水鬼、水魔子……称呼很多,都带着一股洗不掉的阴气和忌讳。他习惯了,就像习惯了江水永无休止的流动,以及它时不时吐出的、被泡得发胀的礼物。
今天要找的是个失足落水的采砂工。工头给的坐标很模糊,只说在这片洄水湾附近。江泊眯着眼,瞳孔在浓雾里缓缓移动,像两潭深不见底的井水。他不用眼睛完全搜寻,更多是靠一种感觉——对水流微妙变化的感知,对水下那股子沉气的直觉。
突然,他握桨的手微微一顿。
船头前方不远,一片水草纠缠的洄流中心,隐约有个不同于寻常垃圾的轮廓。苍白,带着一点诡异的僵直。
他慢慢将船靠过去,用长竹竿探了探。竹竿触底的反馈很实,不像是寻常的沉木。他手腕一沉,用力,将那东西缓缓拨向水面。
雾霭被搅动,那东西浮了上来。
首先入眼的是一角湿透的、早已褪色但依旧能辨出是宝蓝色的旗袍衣料,紧贴着下面一具浮肿却未完全走形的女性躯体。长发如同腐败的水草,黏在惨白的脸颊上。最扎眼的是那肤色,不是寻常溺毙者的苍白或污紫,而是一种近乎金属光泽的青黑,仿佛在江底埋了无数年刚刚出土的青铜器。
江泊的呼吸滞了一瞬。祖训,三不捞里第一条,就是不捞身着古装异服之尸,尤其是女尸。晦气,邪门。
但他的目光,死死钉在了女尸紧握的右手上。指缝间,露出一角温润的色泽。他俯下身,用竹竿尖端小心翼翼地去挑那只紧握的手。入手处,尸体僵硬如铁,但他常年练就的巧劲还是撬开了一丝缝隙。
一枚玉佩滑入他视线。
玉佩不大,质地不明,非玉非石,触手冰凉。上面雕刻的符文扭曲盘绕,像无数条细小的水蛇纠缠在一起。江泊的瞳孔骤然收缩。这符文……他太熟悉了。在他父亲那本从不离身的牛皮笔记扉页上,在他家船屋角落那个供奉水神的模糊牌位底座,都有类似的花纹!只是这玉佩上的,更复杂,更……邪异。
职业的警觉和血脉深处的好奇在他脑中激烈交锋。最终,他还是探手,用两根手指,极其谨慎地将那枚玉佩从女尸僵硬的指间抽了出来。入手瞬间,一股钻心的冰凉顺着指尖直冲脑海,他仿佛听到了一声极遥远、极凄厉的女子哀嚎,眼前闪过浑浊的江水涌入肺部的窒息感,还有无尽的黑暗与不甘。
幻象一闪而逝。
江泊猛地甩头,将那不适感驱散,玉佩已被他紧紧攥在手心。他不再犹豫,用备好的草绳,以一种特殊的手法,将那民国女尸小心地捆缚好,慢慢拖上船尾。尸体离开水面时,带起一股浓烈的、不同于寻常尸臭的腥味,像是陈年的水藻混合了铁锈。
船刚靠岸,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就碾着江边的碎石冲了过来,扬起一片尘土。车上下来一个穿着花衬衫、戴着金链子的胖男人,身后跟着两个眼神凶狠的马仔。是这一带臭名昭著的文物贩子,赵老板。
江小子,听说你捞到个『老物件』?赵老板搓着手,笑容油腻,眼睛却像钩子一样钉在船尾那具女尸,尤其是江泊还没来得及收起的玉佩上。开个价!这娘们儿和她身上的东西,我都要了!钱,好说!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皮包。
江泊看都没看他,弯腰解着捆尸的草绳,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不卖。
赵老板脸色一沉:别给脸不要脸!这江里的东西,你一个人吃得下吗?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两辆警车停下,为首的正是市局刑警队的张队长,一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他看了眼船上的女尸和剑拔弩张的双方,眉头紧锁。
江泊,怎么回事?这尸体……
刚捞上来的,身份不明,穿着民国服饰。江泊言简意赅。
张队点点头,程序化地说道:按规定,无名尸体和随身物品都需要带回局里做鉴定和登记,以便后续查找身份。请你配合。
赵老板在一旁阴阳怪气:张队,这可是我先看上的……
你看上什么?这是证物!张队厉声打断他,又转向江泊,把东西交过来吧。
江泊沉默着,攥着玉佩的手指紧了紧。那冰凉的触感和刚才的幻象犹在。他抬眼,看向张队:这玉佩,有点邪门。
张队不为所动:再邪门也是证物。交出来。
对峙中,江泊的指尖无意识地在玉佩的符文上摩挲了一下。又是一瞬间的恍惚,这次他看到了一只苍白的手,奋力将这块玉佩塞进旗袍衣襟的场景,背景是轰隆的炮火和摇晃的船舱。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最终还是将玉佩递了过去。张队接过,入手也是微微一怔,似乎也感到了那股非同寻常的凉意,但没说什么,小心地装入证物袋。
赵老板狠狠瞪了江泊一眼,带着手下悻悻上车离开。警方的人则将女尸抬走,江泊看着那抹诡异的宝蓝色消失在车厢里,心头那股不安感却越来越重。
夜幕彻底笼罩江面。江泊回到他那艘作为家的老旧船屋,空气中还残留着江水特有的腥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来自那女尸的陈旧霉味。他点燃一支劣质香烟,辛辣的烟雾吸入肺腑,却驱不散心头的阴霾。
桌上摆着父亲唯一的一张照片,黑白影像已经泛黄。照片上的男人和他有七八分相似,眼神沉静,嘴角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忧色。他想起父亲失踪前夜,也是这样坐在船头,望着漆黑的江面,一遍遍摩挲着那本牛皮笔记。他问父亲在看什么,父亲回过头,眼神复杂难明,最后只沙哑地说了一句:水下的东西,不该捞的别碰……有些线,碰了,就回不了头了。
当时他只当是老人家的唠叨,如今想来,那语气里浸透的,是深深的无力与警告。
手机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夜的寂静,是张队打来的。
江泊,张队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异常凝重,那具女尸……不见了。
什么?江泊夹着烟的手指一僵。
停尸房的监控什么都没拍到,门锁完好。里面……只留下一大滩水渍,腥臭无比。张队顿了顿,你明天来局里一趟,详细说明一下打捞过程。这事,太邪乎了。
挂了电话,江泊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赵老板的纠缠,警方的调查,还有那具凭空消失的诡异女尸……他用力掐灭烟头,火星溅在粗糙的木桌上,瞬间黯淡。
他疲惫地靠在吱呀作响的旧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窗外,是永恒呜咽流淌的江水声,像低语,又像哭泣。
就在这时,他放在桌面的手机屏幕毫无征兆地亮了起来。
没有来电,没有通知。
屏幕中央,只有一行仿佛从极其遥远的时空传递而来的文字,发送时间赫然显示着——六十年前。
那行字像是用血写就,又像是深水下的寒冰凝结:
快逃,祂醒了。
江泊的瞳孔骤然缩成针尖大小,全身的血液仿佛在这一瞬间冻结。他猛地抬头,窗外漆黑的江面上,浓雾依旧,那滔滔的水声此刻听来,无比清晰地化作了两个字——
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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