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夏以安一见钟情。
我抛弃一切,他不顾父母阻拦。
我们在相爱最浓烈的那一年结婚。
婆婆白婉本就不喜我,生下女儿后她更不喜。
夏以安不顾女儿发烧去乡下接他的小青梅。
每天接送她上下班,而我的女儿发烧,我只能淋着大雨带她去医院。
为了逼我低头,他抛下我和孩子,放下狠话。
谁知他的小青梅居然怀孕。
我递他一纸离婚书。
离婚后我远赴别处,他抛下一切跑来求我原谅,想要找回我。
1我放下孩子,亲了亲她的额头,给她捻好被子,才去换掉沾了湿意的衣服。
夏以安在楼下见我许久未下去,上楼来叫我。
“苏酥,我饿了。”
他靠在门框上,大院公子哥,搬出来这一年多,我把他照顾的很好。
饿了,找苏酥,冷了,找苏酥。
“沈沫怎么了?”
我还是关切问一句。
“最近雨多,上工的时候,脚没踩稳摔下来,骨折,明天带她去医院看看。”
我想到床上高烧的女儿,自己孩子不管,跑那么远的地方去接沈沫,心里不是滋味。
结婚这么久,沈沫一有事,他还是跑的这样快。
“你想吃什么?”
“你做的我都喜欢。”
“那你看着孩子。”
我下楼时,沈沫还在沙发上坐着,有些局促。
当初她走的时候,我闹的厉害,现在见我还是有些怕。
“嫂子,我,我不是故意给以安哥打电话的。”
她揉捏着衣角,看来下乡当知青这半年吃了不少苦。
“我实在是怕我以后残疾了,才迫不得已给以安哥打电话的。”
我摆了摆手,“身子重要。”
进了厨房,随意给两人下了碗面,还一人卧了一个鸡蛋。
刚做好,夏以安抱着哭闹不止的多米下来,“苏酥,多米额头好烫。”
“她一直哭。”
我接过孩子,轻轻拍着哄着,“她发烧了。”
夏以安再不着调还是疼女儿的,“你们刚刚从医院回来?”
我点点头。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瞥了他一眼,他能知道什么?
“嫂子,我,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多米生病,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给以安哥打电话的……”夏以安想来抱孩子,我避开他,“先吃,面坨了就不好吃。”
她不知道怎么办给夏以安打电话,可我也不知道办,打到他单位才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