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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萧天佑霍远山担任主角的女频衍书名:《那群人叫嚣着踏平山门我师父正因午觉被吵醒而生气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男女主角分别是霍远山,萧天佑,柳清月的女频衍生,大女主,爽文,逆袭,沙雕搞笑小说《那群人叫嚣着踏平山门我师父正因午觉被吵醒而生气由新晋小说家“余筱莫”所充满了奇幻色彩和感人瞬本站无弹窗干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532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9 20:17:33。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那群人叫嚣着踏平山门我师父正因午觉被吵醒而生气
主角:萧天佑,霍远山 更新:2025-10-29 23:28: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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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陈皮,是青云宗新来的杂役弟子。不对,我现在是老祖的关门弟子了。虽然我这位师父,
青云宗传说中的定海神神,每天只干三件事:睡觉、种花、嫌我烦。
我一度以为我们这门传承叫“咸鱼道”,修的就是一个与世无争。直到那天,
山下最嚣张的焚天宗上门逼婚,指名道姓要我们掌门师姐嫁给他们那个鼻孔朝天的少主。
他们拿着几百年前的鸡毛当令箭,搞道德绑架,说不嫁就是忘恩负义。整个宗门愁云惨淡,
掌门师姐急得快哭了,最后只能上后山求我师父。我师父被吵醒的时候,
起床气大到能冻死一只妖兽。她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地问了一句:“谁啊,这么不经打?
”我当时以为她睡糊涂了。后来我才知道,她是真的觉得,那群人不够她打一巴掌的。
1我叫陈皮。三个月前,我还是个在城门口要饭的乞丐。现在,我是青云宗老祖的关门弟子。
这事听起来挺玄幻的,我自己现在都没琢磨明白。那天掌门师叔下山,
看见我用半块发霉的饼,从一条野狗嘴里换了另一只野狗的命。他盯着我看了半天,
眼神特别奇怪。然后问我,愿不愿意上山。我当然愿意。有饭吃,谁愿意当乞丐。
结果上了山,我没被分到外门或者内门,直接被他领到了后山。后山就一座小竹屋,
一个菜园子,一个鱼塘。然后,我就见到了我师父。应如是。
青云宗唯一的、活着的、传说里的老祖。我以为老祖都得是白发苍苍,仙风道骨,
眼神里藏着星辰大海。结果我师父,看起来比掌门师叔还年轻。
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服,趿拉着一双木拖鞋,正蹲在菜园里,
很认真地跟一棵白菜吵架。对,吵架。“你怎么回事?”“叫你长,你不长,
你是不是不给我面子?”“隔壁的萝卜都比你争气!”掌门师叔看见这一幕,
脸上的肌肉抽了抽。他恭恭敬敬地走过去,喊了一声“师叔祖”。我师父这才回头,
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没什么情绪。“哪儿捡的?”她问。“山下碰到的,根骨……清奇。
”掌门师叔说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我知道,我的根骨屁都不清奇。就是个普通人,
甚至比普通人还瘦弱。我师父又打量了我两眼。“行吧,留下吧,正好菜园子缺个浇水的。
”就这样,我成了老祖的弟子。我的日常工作,就是浇水,锄地,喂鱼。师父的日常,
就是睡觉,发呆,看我干活。她最常说的话有三句。“陈皮,饭好了没?”“陈皮,
鱼塘该换水了。”“陈皮,你能不能动静小点,吵到我睡觉了。”我严重怀疑,
我师父修的不是仙道,是咸鱼道。她那把传说中斩过妖皇的佩剑“无争”,
现在被她用来在鱼塘里捞水草。她说剑刃宽,好用。那本据说能引动天地灵气的功法玉简,
被她垫在桌角,因为桌子有点晃。她说大小正合适。我每天天不亮就起来,
对着宗门发的入门心法吭哧吭哧修炼,累得跟狗一样,丹田里也就那么一丝丝若有若无的气。
我师父,我从来没见她修炼过。她一天十二个时辰,至少有八个时辰在睡觉。剩下四个时辰,
不是在吃饭,就是在去吃饭的路上。有一次我斗胆问她:“师父,我们……不用修炼吗?
”她正躺在摇椅上,闻言,眼皮都没抬。“修炼多累啊。”她说,“睡觉也是一种修行。
”我信了她的邪。我也试着睡了一天。结果就是晚饭差点没赶上,饿得我前胸贴后背。
从那以后,我再也不问了。我认命了。我可能就是掌门师叔给我师父找来的免费劳动力。
不过说实话,这日子比当乞丐强多了。至少有饭吃,有地方睡,师父虽然懒,但从不打骂我。
她顶多就是嫌我做的饭不好吃,然后自己跑去厨房,三下五除二做出一桌子菜,
吃得比谁都香。我觉得,这样的日子,过一辈子也挺好。直到那天。那天下午,
我正在给白菜们浇水,心里琢磨着晚上是炒着吃还是炖着吃。突然,
山下传来一阵悠长而急促的钟声。连响九下。这是青云宗最高等级的警钟。
只有宗门遭遇灭顶之灾时才会敲响。我心里一咯噔,手里的水瓢都掉了。
我看见一道剑光从主峰大殿飞过来,是掌门师叔。他落地的时候,脚步踉跄,脸色白得像纸。
“师叔祖!”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竹屋门口,声音都在抖。“焚天宗的人……打上门来了!
”我师父正躺在屋里的床上睡午觉。被他这一嗓子吵醒,屋里传来一声很不耐烦的嘟囔。
“吵什么吵……”“天塌下来了?”2掌门师叔叫魏玄。在整个青云宗,
乃至周边几百个宗门里,他都是响当当的人物。元婴期的大修士,一宗之主,
跺跺脚地面都要抖三抖。但在我师父面前,他怂得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
“师叔祖……是真的天要塌了!”魏玄跪在地上,声音带着哭腔。“焚天宗的宗主霍远山,
带着他们那个少主萧天佑,还有八大长老,堵在了我们山门口。”我师父打着哈欠,
从竹屋里走了出来。她头发乱糟糟的,衣服也皱巴巴的,眼角还挂着眼屎。“焚天宗?
”她挠了挠头,想了半天,“哦,想起来了,山下那个院子最大,房子最红的那个?
”“对对对,就是他们!”魏玄猛点头。“他们来干嘛?收租子?”师父问。
魏玄的脸都绿了。“师叔祖,他们是来……提亲的。”“提亲?”师父愣了一下,
然后指了指自己,“给我?”她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这身行头,自己都乐了。“我这把年纪,
他们也下得去手?”“不是给您……”魏玄的头埋得更低了,“是给我那不成器的弟子,
现在的掌门,柳丫头。”柳丫头,就是我们现任掌门,柳清月。她是魏玄的亲传弟子,
年纪轻轻就结成了金丹,是青云宗百年不遇的天才。人也长得好看,性格又温柔。
宗门里的师兄们,十个有九个都暗恋她。我心里咯噔一下。焚天宗那个少主萧天佑,
我听说过。仗着他爹是宗主,他自己天赋又还行,在外面横行霸道,名声差到了极点。
把掌门师姐嫁给他,那不是把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吗?“提亲就提亲,敲钟干什么?
”师父还是那副没睡醒的样子,“找个媒婆不就行了?这么大动静,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们不是好好提亲的!”魏玄急得快哭了。“他们拿着一块‘赤龙令’,说是三百年前,
我们青云宗的老祖欠了他们焚天宗祖上一个人情,凭此令可以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我们老祖欠的?”师父来了点兴趣,“哪个老祖?”“就是……就是您的师兄,
咱们的开山祖师,青云子老祖。”“哦,他啊。”师父撇了撇嘴,“那老东西,死都死了,
还留一堆烂摊子。”我听得心惊肉跳。敢这么说开山祖师的,整个宗门也就我师父一个了。
“他们就拿这个当令箭,非要清月嫁给萧天佑,说是联姻。不嫁,就是我们青云宗背信弃义,
要昭告天下,让我们在修真界抬不起头!”魏玄说得义愤填膺。
“这跟直接打上门来有什么区别?这分明是逼婚!是羞辱我们!”我听明白了。
这就是典型的道德绑架。用一个不知道是真是假的“人情”,来逼你就范。你答应了,
他们得寸进尺,下一步可能就是吞并你整个宗门。你不答应,他们就到处败坏你的名声,
让你成了理亏的一方。够阴险的。“所以,你们就让他们堵在门口了?”师父问。
“打不过啊!”魏玄一脸憋屈,“霍远山已经是化神初期,比我高一个大境界。
他们八大长老,也都是元婴。我们……我们拿头去打?”实力不如人,说什么都没用。
这就是修真界的规矩。谁的拳头大,谁就是道理。“那柳丫头怎么说?”师父又问。
“清月那孩子性子烈,宁死不从。现在就在大殿跟他们对峙呢。”魏玄叹了口气,
“可她一个金丹期,能撑多久?我怕……我怕他们恼羞成怒,直接动手啊!”“哦。
”师父应了一声,然后就没下文了。她走到菜园边上,蹲下去,戳了戳那棵被她骂过的白菜。
“你看你,还是不长。”魏玄都快急疯了。“师叔祖!您倒是给个话啊!
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们青云宗了!”师父站起来,拍了拍手上的土。
她回头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魏玄,又看了看远处的主峰大殿。
那边隐隐约约传来灵力碰撞的声音,还有嚣张的笑声。她皱了皱眉。那不是因为宗门有难,
而是因为……“真吵。”她淡淡地说。“吵到我的白菜生长了。”3青云宗,主峰大殿。
气氛凝重得像一块铁。柳清月站在大殿中央,脸色苍白,但脊梁挺得笔直。在她对面,
坐着一群穿火红色长袍的人。为首的,正是焚天宗宗主,霍远山。他旁边,是他的宝贝儿子,
萧天佑。萧天佑一脸的轻浮和傲慢,一双眼睛肆无忌惮地在柳清月身上扫来扫去。“柳掌门,
考虑得怎么样了?”霍远山端着茶杯,慢悠悠地开口,语气里充满了压迫感。
“能嫁给我儿子,是你,也是你们青云宗的福气。从此我们两家结为秦晋之好,
在这方圆千里,谁还敢惹你们?”“我青云宗的弟子,不靠联姻求存。”柳清月的声音清冷,
但很坚定。“呵,嘴还挺硬。”萧天佑嗤笑一声,站了起来。“柳清月,别给脸不要脸。
我爹跟你好好说话,是给你面子。我萧天佑能看上你,那是你祖上积德。”“三百年前,
要不是我们焚天宗的老祖出手,你们青云宗早就被黑煞妖皇给灭了。现在让你们还点人情,
就推三阻四的。怎么,想当白眼狼啊?”他这话一出,青云宗这边所有人的脸都涨红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萧少主,说话请放尊重些!”一个青云宗的长老忍不住站了出来。
“尊重?”萧天佑眼睛一瞪,“尊重是靠实力换来的!你们青云宗,现在还有什么实力?
一个元婴中期的魏玄撑着,等他死了,你们连个屁都不是!”“你!”那长老气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了?”萧天佑嚣张地走上前,“不服?不服来打我啊!
”他身上的灵力波动散发出来,是金丹后期,只差一步就能结成元婴。
确实比在场的绝大多数青云宗长老要强。柳清月握紧了拳头,指甲都嵌进了肉里。她知道,
今天这事,恐怕难以善了了。要么,她牺牲自己,保全宗门。要么,
整个宗门跟焚天宗鱼死网破。但结果,很可能是被人灭门。“霍宗主。”她深吸一口气,
看向霍远山,“当年的事,只是传闻,赤龙令也……”“够了!
”霍远山猛地把茶杯拍在桌上,化神期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噗!
好几个修为低的青云宗弟子,当场就喷出了一口血。柳清月也闷哼一声,嘴角溢出血丝。
她感觉自己身上像压了一座大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柳清月,我儿子的耐心是有限的。
”霍远山的声音冷了下来,“我今天只问你一句,这门亲事,你答不答应?
”大殿里死一般的寂静。所有青云宗的弟子,都又怕又怒地看着他。但没人敢动。
在绝对的实力差距面前,愤怒是最没用的东西。柳清月惨然一笑。她缓缓拔出了自己的佩剑。
“我柳清月,生是青云宗的人,死是青云宗的鬼。想让我嫁给这种人,除非我死。”“好,
有骨气!”萧天佑拍了拍手,眼神变得阴狠,“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就先废了你,
再把你带回去!到时候,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他说着,
手上燃起一团赤红色的火焰,就要动手。就在这时。一个懒洋洋的,带着浓浓起床气的声音,
从大殿门口传了进来。“谁家的狗啊,在我家门口乱叫?”“吵得我连午觉都睡不好。
”4所有人都愣住了。齐刷刷地朝大殿门口看去。门口站着两个人。一个,是瘦瘦小小的我,
陈皮。我吓得腿肚子都在转筋,但还是死死地跟在师父后面。另一个,就是我师父,应如是。
她还是那副刚睡醒的样子。头发没梳,衣服没换,脚上还趿拉着那双快散架的木拖鞋。
她打着哈欠,眼角挂着泪花,一手还揉着眼睛。整个人看起来,跟“高手”这两个字,
没有一毛钱关系。更像一个刚被吵醒的,有严重起床气的邻家大婶。大殿里安静了一瞬间。
然后,焚天宗那边,爆发出了一阵哄笑。“哈哈哈!这是谁啊?”“青云宗没人了吗?
找个村妇出来干什么?”萧天佑笑得最大声,腰都快直不起来了。“喂,我说青云宗的,
你们是不是疯了?这种货色也敢带到大殿上来?不怕脏了我们的眼吗?”青云宗这边的人,
脸色都很难看。很多年轻弟子,根本不认识应如是。只有柳清月和几位核心长老,
在看到我师父的那一刻,眼睛里瞬间燃起了希望。“师叔祖!”柳清月激动地喊了一声,
眼圈都红了。这一声“师叔祖”,让焚天宗的笑声戛然而止。霍远山眯起了眼睛,
重新审视我师父。但他看来看去,也看不出半点高手的样子。应如是身上,
没有一丝一毫的灵力波动。就像一个完完全全的凡人。一个凡人,
怎么可能是柳清月的师叔祖?“装神弄鬼。”霍远山冷哼一声,得出了结论。
要么是青云宗故意找个人来混淆视听,要么就是这个人用了什么特殊的敛息功法。
但他一个化神期,自信没人能在自己面前隐藏修为。所以,只可能是前者。
萧天佑也反应过来了,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哟,还师叔祖?柳清月,
你们青云宗的辈分可真够乱的。怎么,打不过我们,就找个老太婆出来倚老卖老?
”“我告诉你,没用!今天谁来都救不了你们!”他说着,目光落在了我师父身后的我身上。
“还有你这个小乞丐,哪儿来的?滚出去!”我吓得一哆嗦。但没等我动。我师父,
终于睡醒了。她揉眼睛的手放了下来,那双总是睡意朦胧的眼睛,第一次完全睁开了。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很平静。平静得不像话。就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
没有半点波澜。她看都没看萧天佑。目光越过所有人,落在了大殿正上方,
那块写着“青云大殿”的牌匾上。然后,她开口了。声音还是懒洋洋的,
但多了一点别的东西。“我记得,这块牌匾,是我当年亲手挂上去的。”“那时候,
这里还只是个破山头。”“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她像是在自言自语,
又像是在跟谁说话。柳清月恭敬地站在一边,不敢插嘴。霍远山皱起了眉,
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丝不安。“你到底是谁?”他沉声问。
我师父终于把目光从牌匾上收了回来。她看向霍远山,歪了歪头。“你是姓霍,对吧?
”“我好像有点印象。你爷爷的爷爷,是不是叫霍老三?
”“当年在我山门口磕了三天三夜的头,求我指点他一招剑法。”“我看他可怜,
就随便教了他两下。”“怎么,他就是这么教你们霍家的后人,要来拆了我亲手挂的牌匾吗?
”5师父的话,很轻。但落在大殿里,比霍远山的化神威压还重。整个大殿,死一样的寂静。
霍远山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一样。他爷爷的爷爷,
霍老三……那是他们焚天宗二代祖师爷的小名!除了宗门典籍里最隐秘的记载,
根本没人知道!这个女人,她怎么会……“你……你胡说八道!
”霍远山的声音都有点变了调。他强行压下心里的震惊,把这归结为对方在胡言乱语,
攻心为上。“妖言惑众!给我拿下!”他身后的一名元婴长老,当即应声而出。
那长老手上掐诀,一把火焰长刀瞬间成型,带着灼热的刀风,就朝我师父当头劈下。这一刀,
又快又狠。青云宗这边,所有人都发出了惊呼。柳清月甚至想冲上来挡。而我,
已经吓得闭上了眼睛。我师父,应如是。她动都没动。她只是……抬起头,
对着那把劈下来的火焰长刀……吹了口气。对。就像吹灭一根蜡烛一样,轻轻地,吹了口气。
呼。那把看起来能开山裂石的火焰长刀,瞬间就熄灭了。不是溃散,不是崩解。就是灭了。
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那个元婴长老,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他脸上的表情,从狰狞,到错愕,再到惊恐。然后,他惨叫一声,整个人倒飞了出去。
不是被什么东西打飞的。而是他体内的灵力,在刚才那一瞬间,被抽干了。丹田里的元婴,
直接枯萎了。一瞬间,从一个元婴大能,变成了一个废人。整个过程,不到一息。
所有人都傻了。包括霍远山。包括萧天佑。也包括我。我长大了嘴巴,
看着我师父那张依旧睡眼惺忪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这就是我那个只会种菜睡觉的师父?“打人就打人,搞那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嘛。
”师父撇了撇嘴,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灵力不要钱啊?浪费。”她说完,
迈开了步子,趿拉着那双破拖鞋,一步一步朝大殿中央走去。啪嗒。啪嗒。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脏上。焚天宗的人,脸上的嚣张和嘲讽,已经完全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抑制的恐惧。他们下意识地后退。“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远山的声音在发抖。吹口气,废掉一个元婴。这种事,别说他一个化神,
就算是传说中的炼虚、合体期的大能,也做不到吧?他怕了。是真的怕了。师父没理他。
她径直走到了萧天佑面前。萧天佑已经吓傻了。他脸色惨白,两腿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你……你别过来……”师父站定,看了他一眼。“刚才,
是你说的,要给我脸,对吧?”她问。萧天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拼命摇头。
“小孩子家家,说话要算话。”师父说着,抬起了手。她的手,很白净,
一点都不像个种菜的手。然后,她就那么简简单单地,一巴掌扇了过去。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大殿。萧天佑整个人,像个陀螺一样,原地转了七八个圈,
然后一屁股摔在地上。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像个猪头。牙齿混着血沫,
飞出来好几颗。但他没晕。他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师父。因为他发现,这一巴掌,
只是单纯的打脸。没有用任何灵力。就是纯粹的,肉体的力量。可这比用灵力打他一顿,
更让他感到恐惧和羞辱。“你看。”师父甩了甩手,好像嫌脏。“巴掌,得这么打。
”“才响。”6萧天佑被打懵了。霍远山也懵了。所有人都懵了。谁能想到,
局势会变成这样。前一刻还耀武扬威的焚天宗,现在,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
“你……你敢打我儿子!”霍远山终于反应了过来,又惊又怒。他到底是化神期的大修士,
一宗之主。恐惧归恐惧,但面子不能丢。他身上气势爆发,化神期的威压再次席卷而出,
这一次比刚才更强。“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伤我孩儿,今天你必死无疑!”他身后,
剩下的七个长老也纷纷祭出法宝,准备动手。整个大殿,瞬间剑拔弩张。然而。我师父,
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就那一眼。霍远山那排山倒海的威压,就像是被戳破的气球,
瞬间就泄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出现过。霍远山如遭雷击,蹬蹬蹬连退三步,
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他的威压,被对方一个眼神就给破了!这怎么可能!“必死无疑?
”师父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嘴角勾起一抹像是嘲讽又像是好笑的弧度。“这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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