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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失踪前给我留了那张纸条

茶舍酒馆 著

悬疑惊悚连载

悬疑惊悚《为什么她失踪前给我留了那张纸条讲述主角林小月张正雄的甜蜜故作者“茶舍酒馆”倾心编著主要讲述的是:热门好书《为什么她失踪前给我留了那张纸条》是来自茶舍酒馆最新创作的悬疑惊悚的小故事中的主角是张正雄,林小月,老小说文笔超没有纠缠不清的情感纠下面看精彩试读:为什么她失踪前给我留了那张纸条

主角:林小月,张正雄   更新:2025-10-30 04: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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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雨水敲打着窗户,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无数只手指在玻璃上抓挠。我坐在办公室里,

盯着桌上那瓶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已经是晚上十点,

窗外霓虹灯的光芒透过雨幕,在墙壁上投下扭曲的影子。这个城市总是这样,白天喧嚣,

夜晚孤寂,就像我的生活一样。我叫陈默,曾经是警队的明星侦探,

现在只是个靠接些小案子糊口的私家侦探。三年前那场事故夺走了我搭档的生命,

也摧毁了我的职业生涯。从那以后,酒精成了我最好的伙伴,

它让我暂时忘记那些血腥的画面和内心的愧疚。办公室很小,只有十平米左右,

墙上挂着的警校毕业证书已经泛黄,边角卷曲。空气中弥漫着烟味和霉味,

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那是上周来的客户留下的。书架上的法律书籍落满灰尘,

最显眼的位置摆着我和搭档的合影,照片上的我们笑得那么自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脚下。

我伸手去拿酒瓶,手指在微微发抖。这不是因为紧张,而是长期酗酒的后遗症。

医生警告过我,再这样下去肝脏会彻底报废。但每当闭上眼睛,

我就能看见小李倒在血泊中的样子,听见他最后那声微弱的呼唤。

酒精是唯一能让我入睡的东西。就在我拧开瓶盖的瞬间,敲门声响起。很轻,但很急促,

像是怕被人发现似的。我皱起眉头,这个时间点很少会有客户上门。更何况,

我这种落魄侦探的口碑并不好,大多数时候接的都是些跟踪出轨配偶的无聊案子。谁?

我放下酒瓶,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请问是陈默侦探吗?门外是个女声,年轻,

带着些许颤抖。我在网上看到您的信息,有急事想委托您。我叹了口气,起身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浑身湿透,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地板上。

她穿着一件廉价的白色连衣裙,已经被雨水浸得半透明,勾勒出消瘦的身形。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大而明亮,却盛满了恐惧。进来吧。我侧身让她进入,

随手关上门。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急事?女孩拘谨地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

双手紧紧抓着膝盖,指节发白。她环顾四周,目光在墙上的照片停留了片刻,又迅速移开。

雨水从她的裙摆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我叫林小雨。她开口,

声音比刚才稳定了些,但依然能听出紧张。我想请您找我姐姐,林小月。她失踪三天了。

我给自己倒了杯酒,没有看她。失踪案应该报警,我只是个私家侦探,资源有限。

不能报警!她的反应很激烈,几乎是从椅子上弹起来。姐姐失踪前特别交代过,

如果她出事,绝对不能找警察。她说只有您能帮她。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兴趣。我放下酒杯,

仔细打量她。林小雨长得清秀,但脸色苍白,眼下的黑眼圈显示她最近都没睡好。

她的手指不停地绞在一起,这是个典型的焦虑表现。为什么不能报警?

而且为什么指定找我?我问道,尽量让声音听起来平和。

林小雨从随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信封,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这是姐姐留给我的,

她说如果她失踪,就把它交给您。我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纸条,

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找陈默,只有他能相信。字迹潦草,像是匆忙间写下的。

更让我心惊的是,纸条背面有一个模糊的印记,

看起来像是一个飞鸟的图案——这个图案我太熟悉了,

三年前那起案子的现场也出现过同样的标记。我的心跳突然加速,手心渗出冷汗。

这个图案应该只有我和警方少数人知道,为什么会在一个失踪女孩的纸条上出现?

难道三年前的案子还有隐情?你姐姐是做什么的?她失踪前有什么异常吗?

我努力保持镇定,但声音还是泄露了一丝紧张。林小雨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姐姐是记者,最近在调查一桩旧案。她很少和我谈工作上的事,但最近几周她变得很紧张,

总说有人在跟踪她。上周她给了我那个信封,说如果她三天没联系我,就来找您。旧案?

跟踪?这些词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大脑。三年前那起案子也是以类似的方式开始的,

小李就是在调查一桩旧案时遇害的。太多的巧合让我不安,但侦探的本能告诉我,

这绝不是巧合。她有没有提到在调查什么具体的案子?或者给过你其他线索?我追问道,

身体不自觉地前倾。林小雨摇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没有,她什么都不肯说,

说是为了我的安全。但前天晚上她没回家,手机也打不通。我去她公司问过,

他们说她已经请假一周了。我真的很害怕,陈侦探,求您帮帮我。看着她无助的样子,

我仿佛看到了三年前那些受害者的家属。同样的绝望,同样的恳求。我本该拒绝,

这个案子透着诡异,而且那个飞鸟图案让我不寒而栗。但内心深处那个真正的侦探在呐喊,

想要揭开真相。好吧,我接这个案子。我说,声音出乎意料的坚定。

但你要完全配合我,不能有任何隐瞒。林小雨连连点头,从包里取出一张照片。

这是我姐姐最近的照片,还有她的住址和公司地址。我整理了一些她最近接触过的人名单,

可能对您有帮助。我接过照片,上面的女孩和林小雨有七分相似,但眼神更加锐利,

透着股不服输的劲头。她站在一栋老式公寓楼前,背景里有个模糊的人影,

让我莫名觉得熟悉。送走林小雨后,我站在窗前,看着雨中的城市。

霓虹灯在湿漉漉的街道上投下斑斓倒影,像是另一个虚幻的世界。

那个飞鸟图案不断在我脑海中闪现,伴随着小李临终前的画面。

我知道接下这个案子可能会揭开旧伤疤,但有一种强烈的预感告诉我,

林小月的失踪和三年前的案子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拿起酒瓶,犹豫了一下,又放了回去。

今晚需要保持清醒。打开抽屉,我取出封存已久的配枪,冰冷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

三年了,我以为再也用不上它,但现在看来,有些东西是逃避不了的。窗外,雨下得更大了。

2第二天清晨,我站在林小月公寓的楼下。这是一栋位于老城区的六层公寓楼,外墙斑驳,

爬满了枯萎的爬山虎。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垃圾箱散发出的酸臭。

几个早起的老人坐在楼下的长椅上,用警惕的目光打量着我这个陌生人。

我出示了林小雨给的授权书,物业管理员不情愿地打开了林小月的房门。房间很整洁,

甚至可以说是一尘不染,这与大多数独居年轻人的住处大相径庭。

书架上摆满了新闻学和犯罪心理学书籍,茶几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但已经被密码锁定。

她是个好姑娘,很少带人回来,总是独来独往。物业管理员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

头发花白,说话时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前天晚上我好像听到她房间有动静,但没太在意。

这栋楼隔音不好,经常有各种声音。我仔细检查客厅,

在沙发缝隙里发现了一根不同于林小月发色的金发。小心翼翼地用镊子夹起放入证物袋,

我继续查看其他房间。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里面是林小月和林小雨的合影,

两人笑得灿烂,背景是一个游乐场。书房是重点搜查区域。书桌抽屉上了锁,

我用了点小技巧打开它。里面除了一些日常文具,还有一个厚厚的文件夹,

标签上写着城南旧案四个字。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城南正是三年前那起案子的事发地。

你最近有没有看到什么陌生人在附近出没?我一边翻看文件夹,一边问物业管理员。

他挠了挠头,努力回想。好像有吧,上周有个戴帽子的男人在楼下转悠,但没看清长相。

这附近人来人往的,我也记不太清。文件夹里的资料让我脊背发凉。

里面不仅有三年前那起案子的新闻报道,还有一些警方未公开的细节,包括那个飞鸟图案。

林小月甚至在旁边做了标注:图案来源?与近期事件关联?更让我震惊的是,

文件夹最后几页是几张偷拍照片,上面的人让我几乎握不住纸张——那是我的前上司,

刑侦支队副队长张正雄。照片中的他正在与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交谈,背景是一家高级餐厅。

照片背面写着:张与黑市有联系?这不可能...我喃喃自语,感觉一阵眩晕。

张正雄是我最尊敬的前辈,在小李的葬礼上,是他扶着我的肩膀说坚持下去。

如果连他都不可信,那我还能相信谁?物业管理员好奇地探头想看文件夹内容,

我迅速合上它。这里没什么了,谢谢您的配合。离开公寓时,

阳光正好从云层缝隙中洒下,在老旧的楼梯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

我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反而有种深入骨髓的寒冷。如果张正雄真的涉案,

那三年前小李家破人亡的案子恐怕另有隐情。回到办公室,我泡了杯浓咖啡,试图理清思绪。

林小月的失踪绝非偶然,她显然在调查一桩大案,而且触及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经。

那个飞鸟图案是关键,它像一条看不见的线,串联起过去和现在。我打开电脑,

开始搜索近期与张正雄相关的新闻。大多是一些常规的警务报道,但在一个本地论坛上,

我发现了一条有趣的帖子。有匿名用户爆料称某高官与地下钱庄有染,虽未指名道姓,

但描述的特征与张正雄颇为吻合。叮咚——门铃声打断了我的思绪。透过猫眼,

我看到一个穿着快递制服的男人站在门外,手里捧着个纸箱。陈默先生吗?有您的快递。

我最近没有网购任何东西,警惕心立刻升起。透过门缝,我注意到快递员的手在微微发抖,

眼神游移不定——这不是专业快递员该有的状态。谁寄的?我隔着门问道。不清楚,

寄件人信息是空白的。他的声音有些紧张,请您签收一下。我缓缓开门,

右手悄悄摸向腰后的配枪。就在接过纸箱的瞬间,

我注意到快递员耳后有一个模糊的纹身——那是一只飞鸟的轮廓。等等!

我猛地抓住他的手腕,谁派你来的?男人脸色骤变,用力挣脱我的手,转身冲向楼梯。

我紧随其后,但多年的酗酒让我的体能大不如前。在二楼拐角处,我眼睁睁看着他跳窗逃走,

只留下那个纸箱孤零零地躺在地上。我小心翼翼地打开纸箱,里面没有爆炸物,

只有一只被肢解的布偶熊和一张纸条:停止调查,否则下次就是真的。

布偶熊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红色丝带,与三年前案发现场发现的如出一辙。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这不是简单的警告,而是赤裸裸的威胁,而且对方很清楚我的过去。

他们知道什么样的象征能唤起我最深的恐惧。回到办公室,我锁好门,拉上窗帘。

房间顿时陷入半昏暗状态,只有电脑屏幕发出幽幽蓝光。我需要帮助,但该相信谁?

如果张正雄都不可信,那警局里还有谁能信任?突然,我想起了老赵——警局的法医,

也是少数在小李案子后还与我保持联系的老朋友。他虽然脾气古怪,但专业能力毋庸置疑,

最重要的是,他从未涉足刑侦部门的权力斗争。老赵,是我,陈默。我拨通了他的电话,

声音因紧张而干涩。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电话那头传来老赵戏谑的声音,

三年不联系,一打电话就这副德行,又惹麻烦了?我需要你帮忙化验一些东西,

很敏感,不能走正规程序。老赵沉默了片刻,和小李的案子有关?可能,

我还不确定。但事情很复杂,涉及高层。今晚八点,老地方见。老赵说完就挂了电话,

一如既往地干脆利落。我长舒一口气,至少现在有了一个盟友。但信任这种东西,

在一次背叛后就变得弥足珍贵。我不断问自己,真的能相信老赵吗?还是说,

我早已陷入一个精心编织的陷阱?夜幕降临,城市华灯初上。我站在窗前,

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每个人都行色匆匆,都有自己的故事和秘密。

而在这些看似平常的表象下,究竟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黑暗?我拿起林小月的照片,

仔细端详她的面容。她到底发现了什么?现在又在哪里?是否还活着?

无数问题在脑海中盘旋,但答案都隐藏在迷雾之后。抽屉里的配枪沉甸甸的,

提醒我前方的危险。但比起肉体的威胁,更让我恐惧的是真相可能带来的冲击。

如果三年来我坚信的一切都是谎言,那我该如何自处?墙上的时钟指向七点半,

我该出发去见老赵了。临行前,我写了张纸条塞进办公室的暗格——如果我遭遇不测,

至少有人能发现线索。这是从小李那里学来的习惯,没想到真有再用上的一天。

街道上秋风萧瑟,枯叶在脚下沙沙作响。我拉高衣领,融入夜色之中,

感觉像是回到了三年前,那个改变我一生的秋天。3老地方是城南的一家小面馆,

老板是退休警察,所以这里成了警务人员私下聚会的场所。店里装修简陋,但面条味道正宗,

更重要的是绝对安全。我到的时候老赵已经在了,坐在最里面的隔间,

面前摆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他几乎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不修边幅的样子,

白大褂下穿着格子衬衫,头发乱糟糟的,但眼镜后的双眼锐利如鹰。你迟到了三分钟。

老赵推了一碗面到我面前,快吃,我九点还要回局里值班。我坐下,

直接切入正题:我接到一个失踪案,受害者可能牵扯到三年前的案子。

老赵吃面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如常。我就知道你迟早会卷进来。

最近局里气氛很怪,张副队调动了不少档案,包括小李案子的原始记录。

这话证实了我的猜测。我取出证物袋放在桌上,这是在失踪者公寓找到的金发,

还有这个——我拿出手机,给他看林小月文件夹中张正雄的照片。老赵放下筷子,

表情凝重。陈默,这事比你想的还要复杂。张正雄最近行为确实反常,

但凭几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至于这根头发...他拿起证物袋对着灯光仔细查看,

染过的,发根颜色较深,可能是故意伪装。还有这个。

我描述了快递员耳后的飞鸟纹身和那个恐吓纸箱。听到飞鸟图案,老赵的脸色明显变了。

那个组织不是三年前就被捣毁了吗?显然没有,或者有余党重组。我压低声音,

老赵,我需要你帮我查一下最近所有与飞鸟图案相关的案件,还有张正雄的财务记录。

老赵摇头,你疯了?查副队的财务记录,被发现了我的饭碗就砸了。

小李不仅是我的搭档,也是你的朋友。我盯着他的眼睛,如果他的死真有隐情,

你甘心让真相永远埋没吗?长时间的沉默后,

老赵长叹一声:我把资料发到你那个加密邮箱,但千万小心。张正雄在警局的眼线不少,

一旦走漏风声,你我都会很麻烦。我们各自吃面,气氛沉重。牛肉面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让我想起三年前和小李、老赵一起在这里聚餐的场景。那时我们还年轻,相信正义必胜,

以为穿上警服就能保护想保护的人。多么天真的想法。对了,老赵突然想起什么,

你刚才说的失踪者,是不是叫林小月?我猛地抬头,你怎么知道?

上周技术科接到一个奇怪的请求,张副队让我们恢复一部损坏的手机数据,

机主就是林小月。他说是协助记者协会的调查,但现在想来很可疑。手机里有什么?

我不清楚具体内容,但听说恢复后张副队亲自取走了存储卡。老赵看了看表,

我得走了,你自己保重。记住,信任是奢侈品,现在我们谁都负担不起。老赵离开后,

我独自坐在隔间里,面已经凉了,油花凝结在汤表面。

张正队为什么要私下调查林小月的手机?是真心想破案,还是想销毁证据?我结账离开面馆,

夜风很凉,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街道空旷,只有几个醉汉在远处喧哗。

我本能地感到有人在跟踪,但每次回头都只看到摇曳的树影和飞驰而过的车灯。

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起,我停下脚步。借着这个机会,我假装系鞋带,

从裤兜里取出小镜子向后窥视——果然,街对面有个戴鸭舌帽的男人迅速转过身去。

心跳加速,但我强迫自己保持冷静。绿灯亮起,我故意不直接回办公室,而是拐进一条小巷。

这里我很熟悉,有个后门可以通到相邻的商业街。脚步声在身后响起,不紧不慢,

但始终保持一定距离。我加快步伐,在巷子中穿梭,垃圾箱和杂物堆提供了很好的掩护。

在一个拐角处,我闪身躲进一个门洞,屏住呼吸。跟踪者很快出现,

在月光下露出侧脸——是那个快递员!他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消失,站在原地四处张望,

右手按在腰间,很可能藏着武器。我趁他不备,从暗处冲出,一把将他按在墙上。

谁派你来的?他奋力挣扎,手向腰间摸去。我抢先一步扣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他痛呼一声,一把匕首哐当落地。说!林小月在哪儿?我厉声质问,膝盖顶住他的后背。

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我搜了他的身,除了匕首和一个钱包,没有其他物品。

钱包里有几张钞票和一张伪造的身份证,但在夹层里,

我找到了一张照片——林小月被绑在椅子上,嘴上贴着胶带,背景很暗,难以辨认地点。

她在哪里?我揪住他的衣领,怒火中烧。他突然笑了,笑容诡异。你永远找不到她,

就像你找不到三年前的真相一样。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我,我一拳打在他脸上。他趁机挣脱,

向巷口跑去。我紧追不舍,但一辆黑色轿车突然驶来,车门打开,他敏捷地跳上车。

轿车加速离去,我只来得及记下车牌号。站在空荡的街口,我大口喘着气,汗水浸湿了衬衫。

刚才的照片证明林小月还活着,但处境危险。那个飞鸟图案和组织显然已经重组,

而且与张正雄有某种联系。回到办公室,我立即查询那个车牌号——果然,是套牌车。

对方很专业,没留下任何线索。但至少我确定了林小月还活着,而且必须尽快找到她。

我打开电脑,登录老赵提供的加密邮箱。里面已经有一封新邮件,

附件是张正雄最近三个月的银行流水。有几笔大额汇款来自海外账户,

收款方是一家名为飞鸟贸易的公司。飞鸟...又是这个符号。更令人震惊的是,

流水显示在林小月失踪前一天,张正雄的账户收到一笔五十万的转账,

汇款人赫然是林小月!这怎么可能?一个失踪者怎么会给调查者汇款?

除非...除非林小月并非受害者,而是同谋?但这个想法很快被我否定。

那张被绑架的照片太真实,不可能是演戏。更可能的是,有人用她的账户进行转账,

制造假象。事情越来越复杂,像一团乱麻,每扯出一根线头都引出更多谜团。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不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理上的。三年来建立的认知在一点点崩塌,

唯一确定的是,我必须继续前进,为了小李,也为了林小月。窗外,一轮弯月挂在夜空,

清冷的光辉洒满城市。在这光明与黑暗交织的时刻,

我做出了决定:明天直接去找张正雄摊牌。这是个危险的举动,但有时候,

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我取出配枪,仔细擦拭保养。金属部件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仿佛在提醒我前方的危险。但这一次,我不会再逃避。睡前,我再次查看林小月的照片。

她的眼神清澈而坚定,让我想起了刚入行时的自己。无论她是受害者还是另有隐情,

我都必须找到她,解开这个缠绕着过去与现在的谜团。这一夜,注定无眠。4第二天一早,

我直接来到市公安局。现代化的办公大楼在晨光中熠熠生辉,玻璃幕墙反射着朝阳,

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曾在这里工作了八年,每个角落都熟悉无比,

但现在却感觉像是闯入陌生领地的敌人。前台警员是个生面孔,要求我登记并说明来意。

我写下想见张正雄副队长,他打了个电话,然后礼貌地让我上三楼等候。

三楼走廊里挂着优秀警员的照片,张正雄的在最显眼位置。照片上的他正值壮年,眼神锐利,

肩章上的警徽闪闪发光。曾几何时,我也是这些照片中的一员,直到三年前那场变故。

陈默?真是稀客。张正雄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转身,他站在办公室门口,

穿着笔挺的警服,肩上的副队长衔章格外醒目。他老了些,鬓角泛白,但身姿依旧挺拔,

目光如炬。张队,有时间聊聊吗?关于一桩失踪案。我尽量让语气平和。他点点头,

示意我进办公室。房间宽敞整洁,奖状和锦旗挂满一面墙,书架上除了法律书籍,

还有几本哲学著作。最引人注目的是办公桌上的全家福,照片中的他搂着妻子和女儿,

笑容温暖。听说你还在干私家侦探,张正雄坐在办公桌后,双手交叉放在桌上,

怎么样?生活还过得去吗?勉强糊口。我直视他的眼睛,

我接手了林小月的失踪案,相信您听说过这个名字。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但手指微微收紧了些。是的,记者协会向我们咨询过,但目前没有立案依据。

你怎么会接这个案子?她妹妹委托的我。我故意停顿,观察他的反应,

而且在调查中,我发现一些有趣的东西,可能与三年前的案子有关。张正雄站起身,

走到窗前,背对着我。陈默,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小李的案子已经结了,

官方结论很清楚,是他擅自行动导致的意外。真的是意外吗?我也站起来,

我发现了新的证据,那个飞鸟图案又出现了。他猛地转身,

眼中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情绪——是恐惧?还是愤怒?你在调查我?

我只是在寻找真相。我迎上他的目光,就像您教我的,真相永远是最重要的。

长时间的沉默在房间里蔓延,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张正雄回到座位,

打开抽屉取出一个文件袋。既然你提到飞鸟图案,我想你应该看看这个。我接过文件袋,

里面是林小月的档案——但不是普通身份档案,而是一份卧底警员档案!

照片上的她穿着警服,笑容自信,警号清晰可见。这...这不可能...

我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林小月是缉毒科的特情人员,三年前奉命潜入飞鸟组织卧底。

张正雄语气沉重,她的失踪很可能意味着身份暴露,我们必须谨慎处理,

否则会危及她的生命。我跌坐回椅子,大脑一片混乱。林小月是警察?那林小雨知道吗?

还有那些资料和照片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瞒着我?我质问,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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