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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舅哥把家产败光那天,我那柔弱妻子终于不装了

田园有家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长篇古代《大舅哥把家产败光那我那柔弱妻子终于不装了男女主角于承彦于灵汐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田园有家”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于灵汐,于承彦的古代,赘婿,大女主,爽文,逆袭小说《大舅哥把家产败光那我那柔弱妻子终于不装了由作家“田园有家”倾心创情节充满惊喜与悬本站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38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47:05。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大舅哥把家产败光那我那柔弱妻子终于不装了

主角:于承彦,于灵汐   更新:2025-10-31 22: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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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沈澈,是个赘婿。还是钱多到能压死人的于家,唯一的赘婿。

所有人都觉得我走了天大的狗运,娶了于家最漂亮也最没用的女儿,于灵汐。我那大舅哥,

于承彦,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用鼻孔看我。下人们给我送饭,都敢把汤水洒我一身。

而我那名义上的妻子,只会柔柔地劝我:“忍一忍,就过去了。”我信了。

我以为我们俩就是这豪门里,一对任人拿捏的软柿子。直到于承彦一场豪赌,

赔光了于家百年基业。债主堵门,全家哭嚎。于灵汐慢悠悠地放下手里的绣花针,抬起头。

她说出的第一句话,不是哭,也不是骂。而是问账房:“西郊那三十万亩盐田的地契,

还在吧?”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这于家真正该姓什么,可能要变一变了。1大舅哥的鞋,

比我的脸都干净我叫沈澈,入赘于家三年,活得不如一条狗。这话不是我自己说的。

是府里管洒扫的刘婆子,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对新来的丫鬟说的。她说的时候,

我就站在不远处的廊下,假装看一盆快死的兰花。“看见没,就那个,咱们家的姑爷。

”“长得人模人样的,可惜是个上门吃软饭的。”“咱们家大公子那双喂鸟的画眉,

都比他有体面。”我听着,心里没什么波澜。甚至有点想笑。画眉鸟?太抬举我了。

就在刚才,我那位好大舅哥,于承彦,用他那双镶了东珠的靴子,踩着我的手背,

从我身边走过去。临走前,还用丝帕擦了擦鞋面,嫌弃地扔在我脸上。“沈澈,

跟你说过多少次,别挡本公子的道。”“看见你这张脸,晦气。”我从地上爬起来,

拍了拍手背上的土。手背上一个清晰的鞋印。而我名义上的妻子,于灵汐,

就站在不远处的月洞门下。她穿着一身素净的白裙,手里拿着一把团扇,

安安静静地看着这边。等她兄长走远了,她才款款走过来。她的声音很好听,软软糯糯的。

“疼吗?”我摇摇头。其实挺疼的,骨头都感觉有点错位。但赘婿没人权,

喊疼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事。她递给我一块手帕,上面绣着一枝兰花。和廊下那盆快死的一样。

“兄长就是这个脾气,你多忍一忍,就过去了。”又是这句话。三年来,我听了不下八百遍。

我接过手帕,擦了擦脸上的灰。“知道了,夫人。”我叫她夫人。她叫我沈澈。

我们成婚三年,同床异梦,相敬如冰。她长得很好看,是那种江南水乡养出来的温婉美人。

柳叶眉,杏核眼,笑起来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可我知道,这都是假的。她看我的眼神,

和看廊下那盆兰花,没什么区别。都是死的。于承彦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原因很简单。

三年前,于家老爷子,也就是我岳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非要给于灵汐招个赘婿。

于承彦觉得丢了于家的脸。他觉得他妹妹,就该嫁给王孙公子,当个正头夫人,

给他脸上添光。结果呢?招了我这么个穷酸书生。无父无母,家徒四壁。除了长得还行,

一无是处。这简直就是往他脸上抹锅底灰。所以他变着法儿地折腾我。让我大冬天去凿冰,

让我大夏天在院子里晒太阳,美其名曰“磨磨你的书生酸气”。今天更狠,直接踩我的手。

我这手,以前是用来写字的。现在,是用来给他当擦脚垫的。晚饭的时候,气氛很压抑。

于老爷子坐在主位上,脸色铁青。于承彦坐在他下首,一脸的不耐烦。“爹,您又怎么了?

谁惹您不高兴了?”老爷子一拍桌子,筷子都震飞了一根。“你还有脸问我!

”“城南那批丝绸的生意,是不是你做的?”于承彦脖子一梗。“是啊!怎么了?

那可是跟张都尉搭上的线,稳赚不赔的买卖!”“稳赚不赔?”老爷子气得胡子都在抖,

“人家张都尉的小舅子,今天下午卷着你给的十万两定金,跑了!”“现在,

整船的丝绸都扣在码头,交不了货!”“你知不知道,这批货要是误了,

咱们于家要赔多少钱!”于承彦的脸,瞬间白了。“不……不可能!张都尉亲口跟我保证的!

”“保证?他拿什么给你保证?拿他的人头吗?”老爷子指着他,手都在哆嗦。

“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姓张的不是个好东西,让你离他远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

十万两,打了水漂!”于承彦支支吾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低着头,默默扒着碗里的饭。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该。让你平时嚣张,让你踩我的手。报应来了吧。就在这时,

一直没说话的于灵汐,忽然轻轻放下筷子。她看着于承彦,声音还是那么软。“兄长,

你和张都尉签的契书,还在吗?”于承彦愣了一下,没好气地说:“在啊!怎么了?

”于灵汐微微一笑。“我能看看吗?”2我老婆,好像在下一盘很大的棋于承彦虽然不耐烦,

但还是把契书拿来了。皱巴巴的一团,像是刚从哪个旮旯里掏出来的。他扔在桌上,

发出“啪”的一声。“看吧看吧!看了又能怎么样?人跑了,钱没了,

还能凭这一张废纸把人抓回来不成?”老爷子也叹了口气,摆摆手。“灵汐,别管了,

这是你哥惹的祸,让他自己去收拾。”于灵汐没说话。她拿起那张契书,

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她的手指很白,很细,捏着那张泛黄的纸,有一种说不出的好看。

我看了一眼。那上面密密麻麻全是字,还有各种条款,看得人头疼。反正我是看不懂。

可于灵汐看得特别认真。她看得越认真,于承彦脸上的嘲讽就越浓。“一个妇道人家,

看得懂这些吗?”“别在这儿装模作样了,赶紧回你院里绣你的花去!”于灵汐抬起头,

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很平静,平静得像一潭深水。“兄长,这契书上写着,

交货地点是‘南风渡’。”于承彦一愣:“是啊,怎么了?”“可我记得,咱们于家的船,

向来都只停‘北门码头’。”于承彦不屑地哼了一声。“妇人之见!那是张都尉要求的,

他说南风渡方便验货!”“是吗?”于灵汐把契书叠好,放在一边。“那契书末尾,

担保人一栏,为什么是空的?”这下,连老爷子的脸色都变了。他一把抢过契书,

死死盯着最后面。果然,担保人的地方,干干净净,一个字都没有。“混账!

”老爷子气得一脚踹在于承彦的椅子上。“这么大的生意,你连担保人都不找一个?

”“你……你这是要把于家往火坑里推啊!”于承彦也傻了。

他结结巴巴地说:“当时……当时张都尉说,他是官家人,信誉有保证,

用不着……”“信誉?”老爷子差点气晕过去,“他的信誉就是让他小舅子卷钱跑路吗?

”饭是吃不下去了。一顿饭,吃得鸡飞狗跳。于承彦被罚跪祠堂。老爷子气得回房躺着了。

我跟着于灵汐,慢慢走回我们那个偏僻的小院。月光洒在青石板路上,

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夫人,”我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会知道契书有问题?

”她脚步没停,声音飘在夜风里。“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天底下没有那么好的事。

”“一笔生意,对方什么都不要,只要钱,处处迁就你,这本身就不对劲。”我愣住了。

这话听起来,好有道理。可这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又觉得那么不对劲。一个整天待在院子里,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怎么会懂这些生意场上的门道?回到院里。她点亮了桌上的油灯。

然后从一个上锁的小匣子里,拿出了一本册子。那册子封面是青色的,什么字都没写。

她翻开册子,拿起笔,在上面写着什么。我凑过去想看。她头也没抬。“沈澈,

去给我倒杯茶。”我只好悻悻地走开。等我端着茶回来的时候,她已经把册子收起来了。

匣子重新上了锁。她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灯光下,她的侧脸很柔和。但我总觉得,

她好像在谋划着什么。第二天,府里的气氛更压抑了。听说老爷子派人去官府报案了。

但是官府说,这是生意纠纷,人又跑了,不好办。摆明了就是不想管。于承彦从祠堂出来,

整个人都蔫了。见到我,连瞪我的力气都没有了。于家上上下下,愁云惨淡。好像天要塌了。

只有于灵汐,跟个没事人一样。该绣花绣花,该看书看书。中午的时候,

她忽然对我说:“沈澈,你去账房,把近三年来,家里所有跟‘南货’有关的账本,

都给我搬过来。”我愣了。“夫人,你要那些做什么?”账房是于家的重地,

别说我一个赘婿,就是于承彦,都不能随便进。她看着我,眼神很淡。“让你去,你就去。

”“告诉王管家,是我要的。他要是问,你就说,我想看看家里到底亏了多少钱,

心里有个数。”这个理由,很合理。也很符合她“妇人之见”的身份。我将信将疑地去了。

没想到,王管家听了我的话,犹豫了一下,竟然真的让我把账本搬走了。整整三大箱。

我累得跟条狗一样,把账本搬回院里。于灵汐让我把账本摊在地上。然后,

她就那么蹲在地上,一本一本地翻看了起来。从中午,一直看到晚上。晚饭都没吃。

我就在旁边陪着她,给她添茶,点灯。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里越来越奇怪。

她到底想干什么?这些枯燥的数字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3十万两,

她只用了一句话于灵汐看了整整两天两夜的账本。除了喝水,几乎没合过眼。

我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色,有点不忍心。“夫人,要不……歇会儿吧?”她头也没抬,

翻过一页账本。“快了。”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我不知道她在找什么,

也不知道她能找出什么。府里的情况,一天比一天糟。码头那边催得越来越紧。听说,

对方已经放话了,三天之内不交货,就要把于家告上公堂。到时候,不仅要赔一大笔钱,

于家百年的信誉,也就全毁了。老爷子急得嘴上都起了泡。于承彦更是像个没头的苍蝇,

到处求爷爷告奶奶。可那些平时跟他称兄道弟的“朋友”,现在一个个都躲着他。

树倒猢狲散。这天下午,于灵汐终于合上了最后一本账本。她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因为蹲得太久,身子晃了一下。我下意识地扶了她一把。她的手臂很凉。“沈澈,

”她看着我,“备车。”我愣了:“去哪儿?”“去南风渡。”我以为我听错了。南风渡,

现在就是于家的龙潭虎穴。府里的人躲都来不及,她竟然还要自己送上门?“夫人,

你……”她打断我。“别问,照做。”她的眼神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道。

我只好去安排马车。出门的时候,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总觉得要出大事。南风渡很远,

马车摇摇晃晃走了快一个时辰。到了地方,我才发现,这里根本不是什么正经码头。

就是个偏僻的野渡口。几艘破船停在岸边,芦苇长得比人还高。一个穿着短褂的汉子,

正坐在船头抽烟。看见我们的马车,他站了起来,眼神很不善。“干什么的?

”我硬着头皮下车。“我们是于家的人,来……来谈谈丝绸的事。

”那汉子“呵”地笑了一声。“谈?有什么好谈的?要么交货,要么赔钱!”他说着,

从船舱里又钻出来好几个壮汉。个个手里拿着棍子,凶神恶煞。我腿肚子都开始转筋了。

这时,车帘掀开,于灵汐走了下来。她还是那身白裙,风一吹,裙摆飘飘的,像个神仙妃子。

可她说出的话,却一点也不像神仙。“钱,没有。”“货,你们也拿不走。

”带头的汉子愣了一下,随即大怒。“小娘们,你找死是不是!

”“信不信老子把你卖到窑子里去!”他说着,就挥着棍子冲了过来。我吓得闭上了眼睛。

完了,今天我们俩要死在这儿了。可预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我睁开眼,

看见于灵汐只是伸出了一根手指。她指着那个汉子的身后。“在你动手之前,

最好先看看那是什么。”汉子回头。我也回头。只见不远处的江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

出现了一艘巨大的楼船。船头上,站着一排穿着黑衣的护卫。个个腰间挎刀,神情冷峻。

最中间,挂着一面旗子。旗子上,绣着一个龙飞凤舞的字。“御”。带头汉子的脸,

瞬间变得比纸还白。他“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御……御史台的船!”于灵汐笑了笑。

“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吗?”那几个汉子,全跪下了,抖得跟筛糠一样。

于灵汐走到带头汉子面前。“我问你,骗走我们于家十万两银子的那个人,叫什么?

”汉子结结巴巴地说:“叫……叫李二。”“他是张都尉的小舅子?

”“是……是……”于灵汐点点头。“我再问你,你们这批所谓的‘丝绸’,

是不是从城西的‘赵家染坊’收来的次品?”汉子猛地抬头,眼睛里全是惊恐。

“你……你怎么知道?”“因为,”于灵汐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赵家染坊的东家,

三个月前,就已经把染坊抵押给了我。”她把那张纸,扔在汉子面前。是一张地契。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于灵汐的名字,还盖着官府的大印。“你们用来骗我于家的货,

是我于家的。”“你们用来停船的渡口,也是我于家的。”“就连你们这个人,吃的饭,

穿的衣,都是我于家的。”于灵汐每说一句,那汉子的脸就白一分。最后,

她轻轻说出了一句话。“张都尉他,欠了我三十万两。你说,他拿什么还?

”汉子彻底瘫在了地上。我站在一边,已经完全傻了。我感觉我的脑子不够用了。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灵汐什么时候成了这么多产业的东家?她……她到底是谁?

4她撕掉的,是整个于家的脸面回程的马车上,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我偷偷看于灵汐。

她还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手里盘着一串佛珠。好像刚才那个在码头,

几句话就让一群壮汉跪地求饶的人,不是她一样。“沈澈。”她忽然开口。我吓得一个激灵。

“夫……夫人。”她看了我一眼。“今天的事,不许对任何人说。”我赶紧点头,

跟小鸡啄米一样。“我明白,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她满意地点点头,

又闭上了眼睛。我看着她,心里翻江倒海。我娶的,到底是个什么女人?

是于家那个任人欺负的软弱小姐?还是一个在背后掌控着庞大产业的神秘富商?回到于府,

天已经黑了。府里的气氛,比我们走的时候还要凝重。一个下人匆匆跑过来。“姑爷,小姐,

不好了!老爷他……他气得吐血了!”我跟于灵汐赶到正厅。老爷子躺在榻上,脸色惨白,

嘴边还有血迹。于承彦跪在旁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爹!你可不能有事啊爹!

”几个府医围着,手忙脚乱,满头大汗。一个老府医擦着汗说:“老爷这是急火攻心,

气血逆行,怕是……怕是不好办了。”这话一出,于承彦哭得更凶了。“都怪我!都怪我啊!

”于灵汐走过去,看了一眼老爷子的脸色。

她对那个老府医说:“用金针刺他的‘百会穴’和‘人中穴’,能缓过来。

”老府医愣了一下。“小姐……这……这使不得啊!老爷身体虚,乱用针,会出事的!

”于灵汐的眼神冷了下来。“按我说的做。”“出了事,我担着。”她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老府医犹豫再三,还是取出了金针。两针下去,

老爷子果然悠悠转醒了。虽然还是很虚弱,但好歹是捡回了一条命。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

于承彦感激地看着于灵汐。“妹妹!谢谢你!谢谢你救了爹!”于灵汐没理他。

她走到大厅中央,看着满屋子的人。有于家的亲戚,有府里的管家,还有一些账房先生。

这些人,都是来看于家笑话的。“各位,”她开口了,声音清冷,“我知道大家今天来,

是关心我们于家。”一个八字胡的远房叔公,阴阳怪气地说:“灵汐啊,不是叔公说你。

这于家,马上就要完了。你们还是早做打算吧。”另一个胖胖的婶娘也附和:“是啊是啊,

听说外面都传遍了。于家得罪了官府,欠了一屁股债,马上就要查封了!”于承彦的脸,

红一阵白一阵。他想发火,又不敢。于灵汐笑了。“谁说我们于家要完了?”她从袖子里,

拿出了一沓纸。“啪”地一声,甩在桌子上。“这是南风渡那批货的交割文书。

”“这是张都尉画押的还款契约。”“还有这个,”她拿起最后一张,

“这是官府刚刚送来的,撤销对于家所有指控的公文。”整个大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桌上那几张纸。跟看天书一样。于承彦第一个冲过去,

拿起那些文书。他翻来覆去地看,手都在抖。“真……真的!爹!妹妹把钱要回来了!

她把钱要回来了!”老爷子挣扎着坐起来,老泪纵横。那些刚才还幸灾乐祸的亲戚们,

一个个都傻眼了。八字胡叔公结结巴巴地问:“灵汐……这……这是怎么回事?

”于灵汐端起一杯茶,轻轻吹了吹。“没什么。”“就是跟他们讲了讲道理。

”“他们觉得我说的对,就把钱还给我了。”鬼才信!我心里疯狂吐槽。你那叫讲道理?

你那叫抄家!你把人家老底都掀了,人家能不还钱吗?但是没人敢质疑。

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于家,得救了。而且是以一种所有人都无法理解的方式。

于灵汐放下茶杯。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于承彦身上。“兄长。

”于承彦一个激灵,赶紧站直了。“妹妹,什么事?”“从今天起,

你不用再管家里的生意了。”于承彦的脸,一下子垮了。“为什么?妹妹,我知道错了,

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机会?”于灵汐站起来,走到他面前。她比于承彦矮了半个头。

但那一刻,我觉得她比于承彦高大一百倍。“我给过你很多次机会。”“我提醒过你,

张都尉不可信。”“我提醒过你,契书有问题。”“你听了吗?”于承彦哑口无言。

“你不仅不听,还觉得我是妇人之见,在这儿装模作样。”“于承彦,你不是做生意的料。

”“你只是一个被人捧着,就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蠢货。”她的话,很轻。但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子,插在于承彦的心上。也插在所有于家人的心上。她撕掉的,是于承彦的脸。

也是整个于家,那层虚伪的、自以为是的脸面。5账本里,

藏着吃人的秘密于承彦被剥夺了管家权。老爷子虽然心疼儿子,但这次也没话说。毕竟,

一个是差点败光家产的蠢儿子。一个是力挽狂澜的亲女儿。怎么选,他心里有数。于家的天,

一夜之间就变了。以前,府里的人都围着于承彦转。现在,所有人都开始看于灵汐的脸色。

就连给我送饭的下人,都开始点头哈腰,叫我“姑爷”。我还是住在那个偏僻的小院。

但院里的那盆兰花,不知道被谁换成了一盆长势极好的君子兰。我还是那个赘婿沈澈。

但现在,没人敢再用鼻孔看我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于灵汐。他们敬的不是我,

是她。我对她,也越来越好奇。那天,我看见她又在看那本青色封面的册子。

我忍不住问她:“夫人,这上面记的,到底是什么?”她抬起头,看了我很久。

久到我以为她不会回答了。她忽然说:“想看吗?”我愣愣地点头。她把册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手都有点抖。我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的,不是什么惊天秘密。而是一笔笔的账目。

但这些账目,和我之前搬来的那些,完全不一样。“景元三年,春。购入城西赵家染坊,

用银三千两。经手人,刘三。”“景元三年,夏。于承彦通过张都尉,搭上军需采办的路子。

张都尉此人,好赌,外债五万两。”“景元四年,秋。南风渡口附近,发现私盐窝点。

御史台周大人,正在暗中调查。”……我一页一页地翻下去。越看,心越凉。这本册子里,

记录的不仅仅是于灵汐自己的产业。还记录了金陵城里,大大小小所有官员、富商的黑料。

谁欠了赌债,谁养了外室,谁的生意不干净。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甚至连我那位大舅哥,

于承彦,什么时候去了几次**,输了多少钱,都记在上面。这哪里是一本册子。

这分明就是一本能让整个金陵城抖三抖的催命符!我合上册子,手心全是汗。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她端起茶,喝了一口。“因为我有眼睛,有耳朵。

”“于承彦每天在外面花天酒地,以为家里没人知道。”“那些官员富商,

背地里做的龌龊事,以为能瞒天过海。”“他们都错了。”“只要你做过,

就一定会留下痕迹。”“而我,只是把这些痕迹,都收集起来而已。”我看着她。灯光下,

她的脸一半明,一半暗。我忽然觉得,她像一只潜伏在暗处的蜘蛛。不动声色地,

织了一张巨大无比的网。而金陵城里的所有人,都是她网上的猎物。“你就不怕吗?”我问。

“怕什么?”她反问。“怕这些人,狗急跳墙,对付你?”她笑了。“他们不敢。

”“因为这张网上,不止有他们,也有我。”“他们要是敢动我,我就把这张网,整个撕破。

”“到时候,谁也别想好过。”我明白了。这是一种同归于尽的威慑。她用所有人的秘密,

绑架了所有人。也保护了她自己。太可怕了。这个女人,心思缜密,手段狠辣,

简直可怕到了极点。我把册子还给她。“夫人,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她看着我,

眼神里有一种我看不懂的东西。“因为,你是我丈夫。”“我们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人。

”“船翻了,你我也活不了。”我心里一动。这是三年来,她第一次,承认我们之间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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