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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我妈被诊断出癌症晚期后,我丈夫全家搬进了我家,美其名曰照顾。他们对我妈无微不至,

每天亲手喂药。我感激涕零,直到我在垃圾桶里发现了整板未拆的进口靶向药,

那是我托关系花光积蓄买来的救命药,而我妈每天吃的,只是几块钱一板的维生素。他们,

在等她死。我看着监控里嫂子一边笑着给我妈喂下“药”,一边跟小姑子用口型说“快了”,

心脏像是被活活捏爆。我回到房间,打开电脑,用我P了十几年图的技术,模仿医院的格式,

为我母亲P了一张病危通知书,时间,就在明晚。然后,我把家里那份价值千万的房产证,

放在了客厅最显眼的位置。1结婚纪念日,我提前回了家,手里提着丈夫张涛最爱吃的海鲜。

刚进门,就听见厨房传来婆婆和小姑子张莉的说笑声。“还是我们薇薇孝顺,妈有她照顾,

真是享福。”婆婆的声音里满是笑意。“那可不,要不是嫂子,

妈这病……”听着她们的对话,我心里一阵暖流涌过。这段时间,

多亏了他们一家的悉心照料。我走进厨房,她们果然在为我妈煲汤,那份殷勤和关切,

让我之前的感激又加深了几分。我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便拐进母亲的房间。母亲正在午睡,

呼吸平稳。我轻手轻脚地帮她掖好被角,准备把床边的垃圾桶清理一下。

就在我拎起垃圾袋的一瞬间,我的动作僵住了。垃圾袋里,

一抹熟悉的蓝色包装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心脏猛地一跳,伸手进去,

掏出来的东西让我的指尖都在发颤。是一整板未拆封的进口靶向药。这药两万一盒,

是我托了无数关系、花光所有积蓄才买到的,是我妈唯一的希望。怎么会在这里?

还是未拆封的?一个可怕的念头钻进我的脑海,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发冷。我强作镇定,

把药揣进口袋,走出去对婆婆说要去趟储物间取东西,然后飞快地回到自己房间,反锁了门。

我扑到电脑前,打开了之前为了观察母亲病情而安装的微型摄像头录像。

我从他们搬进来第一天开始查起。画面里,嫂子李娟每天都笑着,准时准点地端水喂药。

她会当着我妈的面,从药盒里取出一粒药,然后熟练地用另一只手,

将早就攥在掌心里的一粒白色维生素片换了上去。然后,她会温柔地说:“妈,吃药了,

吃了药病就好了。”我妈毫无防备地张开嘴,咽下那片廉价的维生素。最近一次的录像里,

嫂子李娟喂完药,小姑子张莉正好走进房间。李娟转过头,一边用毛巾给我妈擦嘴,

一边用口型对张莉无声地说:“快了。”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活活捏爆。

原来那些无微不至的照顾,那些嘘寒问暖的关切,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晚上,

张涛下班回来,一如既往地给了我一个拥抱,温柔地问:“今天累不累?妈的情况怎么样?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吐出来。我借口不舒服,冲进了卫生间。

看着镜子里那个被幸福假象包裹、一脸憔悴的自己,一种刺骨的寒意从脊椎一路爬上天灵盖。

我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震惊,慢慢变成了死一样的寂静。

卫生间外传来张涛关切的敲门声:“薇薇,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我关掉水龙头,

深吸一口气,再打开门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甚至扯出了一个微笑。“没事,

就是有点累。妈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都是你们照顾得好。”他没看出任何异样,

笑着揽住我。我靠在他怀里,内心却是一片冰天雪地。你很快就知道了,你们的好日子,

到头了。夜深人静,我悄悄溜进书房,打开了电脑。屏幕的光照亮我毫无表情的脸,

我熟练地启动了Photoshop软件,新建了一个A4大小的画布。2复仇的第一步,

是制造一个让他们无法拒绝的诱饵。我在网上搜到了本市中心医院病危通知书的高清模板,

将图片拖进PS里。接下来,就是我最擅长的领域。从业十几年,我P过无数的图,

从明星精修到产品广告,对像素和光影的把控早已炉火纯青。我放大图片,

像素级地复刻了医院那个鲜红的公章,

连边缘因为盖印不均而产生的轻微模糊感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字体、字号、行间距,

我一一调整,直到肉眼看不出任何区别。然后是内容。我翻出母亲厚厚一沓的病历,

用最专业的医学术语,冷静地填写了“病情描述”一栏:“……因肿瘤终末期,

引发多器官功能衰竭迹象,目前生命体征极不稳定,正于ICU进行抢救……”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刀,刻在我的心上。我将文件打印出来。崭新的A4纸太假,我泡了杯淡茶,

用纸巾蘸着,小心翼翼地在纸张边缘轻微做旧,

制造出被医生匆忙签署、甚至还带着一丝汗渍的真实感。一张完美无瑕的死亡判决书,

就此诞生。第二天一早,我从书房出来,手里抱着一个文件夹。路过正在拖地的婆婆时,

我的手“不小心”一滑,文件夹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一张房产证,

正好滑到了婆婆的脚边。她低头扫地的动作一顿,眼神瞬间亮了一下,虽然很快就掩饰过去,

但那份贪婪的光,我看得一清二楚。“哎哟,薇薇你小心点,这可得放好。

”她假意弯腰帮我捡起来,手指在房产证上摩挲了一下。“是妈的东西,可不能丢了。

”我慌忙地接过来,又补充了一句,“也不知道她将来打算怎么办。”这句话,是投石问路。

婆婆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再接话。当晚,我就看到嫂子李娟和小姑子张莉在阳台交头接耳,

对着客厅的方向指指点点。我知道,鱼饵已经放下,她们上钩了。饭后,

嫂子李娟特意给我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薇薇啊,最近看你脸色不好,别太累着了。

妈的病……你也要有心理准备。”她一脸悲悯地看着我。真是好演技。我接过苹果,

咬了一口,然后轻声说:“谢谢嫂子,我知道。我就是怕,万一妈真有什么事,

这房子……她还没说怎么分呢。”这句话像一颗石子,精准地投进了她们贪婪的心湖,

激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李娟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的凝滞,随即又恢复了悲伤。我知道,

时机快到了。我回到房间,锁上门,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是我母亲的主治医生,

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王叔叔。我深吸一口气,按下了接听键:“王叔叔,我需要您的帮助。

”3我和王叔叔约在医院附近的一家咖啡馆。他是我父亲的世交,看着我长大,

对我母亲的病情也一直尽心尽力。见到他,我没有哭诉,也没有歇斯底里,

只是从包里拿出两样东西,轻轻推到他面前。一个U盘,一板未拆封的靶向药。“王叔叔,

您先看看这个。”王叔叔不解地拿起U盘,插在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上。

当监控视频播放,当他亲眼看到李娟是如何偷换药物,当他听到那句无声的“快了”时,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猛地一拍桌子,胸口剧烈起伏,

作为医生的职业道德和作为长辈的情感让他怒不可遏。“畜生!这简直是谋杀!

”等他情绪稍稍平复,我才冷静地开口,陈述我的计划。我告诉他,

我不是为了追究法律责任,因为取证困难,即便成功了,也换不回我妈受的苦。

我只想让母亲彻底看清这群人的真面目,也为了我自己,能彻底摆脱这家人。

王叔叔被我的冷静和决绝震惊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有心疼,有愤怒,也有赞许。沉思良久,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薇薇,叔叔帮你。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有了他这个最强力的同盟,

我的计划就有了成功的根基。当天下午,王叔叔就以“需要进行一项特殊的深度检查,

必须隔离环境”为由,开具了一张内部转院单。晚上,

医院的救护车悄无声息地开到我家楼下。我以“医生要来接妈去检查”为由,

支开了婆婆一家。他们不疑有他,甚至还假惺惺地嘱咐我路上小心。我和王叔叔一起,

将还在熟睡的母亲,用担架抬上救护车,秘密转移到了医院另一栋住院楼顶层的特护病房。

这里很安静,知道的人也少。安顿好母亲后,王叔叔又叫来一位他最信得过的护士,

详细交代了计划,让她在ICU门口配合我们“演出”。一切准备就绪。深夜,

我独自坐在特护病房外的走廊上,拿出那张伪造的病危通知书。看着上面的空白签名栏,

我拿起笔,一笔一划,模仿着王叔叔的笔迹,签上了他的名字。落笔的瞬间,

我心中再无一丝波澜。开盘的***,即将敲响。4晚饭桌上,气氛一如既往的“和谐”。

婆婆夸我汤做得好,嫂子给我夹菜,张涛则在桌子底下握着我的手。我强忍着恶心,

吃完了这顿最后的晚餐。饭后,大家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看电视。我算着时间,

觉得差不多了,便深吸一口气,酝酿好情绪。我“崩溃”地从房间里冲了出来,

手里死死攥着那张伪造的病危通知书,声音因为“哽咽”而断断续续。

“医院……医院刚打电话……说妈不行了!”客厅里瞬间死寂。

婆婆、嫂子、小姑子先是一愣,随即,仿佛按下了什么开关,

三个人同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喊。“妈!我的亲妈啊!”嫂子李娟反应最快,

一边干嚎着抹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一边冲过来拉住婆婆,“妈!您要挺住啊!

”丈夫张涛也立刻冲过来抱住我,嘴里不停地说着“别怕,有我,有我”,可他的眼神,

却不受控制地越过我的肩膀,飘向了客厅茶几上,那个我“不小心”放在那里的房产证。

婆婆“哭”得最为投入,捶胸顿足,几乎要昏厥过去。可她捶着捶着,

嘴里却喊出了一句:“我的老姐姐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那房子……你还没交代啊!

”一句话,像一道惊雷,点醒了所有人。刚才还“悲痛欲绝”的三个人,哭声戛然而止。

他们交换了一个眼神,立刻做出了决定。“快!去医院!我们得去见最后一面!

”张涛急切地说。去医院的车上,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古怪的气氛。

一家人还在断断续续地“抽泣”,但讨论的话题,

已经悄然变成了“后事怎么办”、“妈的丧葬得办得风光点”、“得找个好点的风水先生”。

我靠在车窗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内心冰冷如铁,甚至觉得有些可笑。

我像一个手握剧本的导演,在欣赏着台上的小丑们,如何用精湛的演技,

上演着一出名为“亲情”的滑稽剧。马上,就要到***戏了。车里,

小姑子张莉突然压低声音问了一句:“嫂子,妈……立遗嘱了吗?”整个车厢瞬间安静。

张涛尴尬地咳嗽一声:“莉莉,现在说这个干嘛!”婆婆立刻接过了话头,

声音尖锐起来:“怎么不该说?你懂什么!人都要没了,这些事必须掰扯清楚!那套房子,

当初是你外婆留给我姐的,是咱们张家的根!凭什么让她一个外人占着?

”她口中的“外人”,指的就是我。我闭上眼睛,假装没有听见。车子一个急刹,

停在了市中心医院的急诊楼下。一行人火急火燎地冲了进去,

直奔亮着刺眼红灯的ICU抢救室。5ICU门口,走廊灯光惨白,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王叔叔安排的那位护士早已等候在此,她看到我们,

立刻迎了上来,一脸沉重地摇了摇头。“病人家属吗?情况很不好,医生在尽力抢救,

但是……你们还是做个心理准备吧。”这句话,像法官的判决,

彻底坐实了他们心中的“事实”。婆婆腿一软,立刻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开始新一轮的干嚎,这次比在家里时更加声嘶力竭。

嫂子李娟和小姑子张莉一左一右地扶着她,也跟着抹眼泪,嘴里念叨着“妈您别太伤心”。

张涛则紧紧把我揽在怀里,在我耳边不停地轻声安慰,实则用身体挡住我的视线,

同时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我的反应。我配合地把脸埋在他怀里,肩膀微微抽动,

扮演着一个伤心欲绝、六神无主的妻子和女儿。这场虚伪的悲伤大戏,仅仅上演了十分钟。

婆婆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她止住干嚎,拉着张涛的手,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儿子,

你妈临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这家里的事。她这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