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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5

我在殡仪馆准备火化我妈遗体。一位浑身黑亮的老人,在使馆人员的簇拥下走进来。

阻止我把我妈遗体送入火化炉。我愣在原地,怀疑自己幻听了。我妈,

居然是非洲皇室的祖鲁公主?老人是皇室管家。他告诉我,

当年我妈看中来非洲采钻石的中国男人。但皇室有规定,不能与平民结婚。

我妈为了“真爱”,放弃一切跟我爸私奔回国,隐姓埋名生下我。

也难怪从小到大别人喊我“小黑皮”。尤其现在流行短篇小说。

什么黑皮女小三、黑皮转校生……没少把我往坏女人写。管家老泪纵横。陪同的翻译告诉我,

非洲皇室死后遗体必须土葬。无论如何也要将我妈遗体运回国。正在这时,

班长又打电话催我参加同学婚礼。翻译建议先把我妈遗体装灵车上。

接我们的直升机正跟使馆交接手续。想着反正还有几小时。我懒得再磨嘴皮,索性答应班长。

开着灵车,带着我妈的尸体,参加同学婚礼。1.黑白双色的比梅GHOSTER灵车,

悄无声息地停在红色地毯前。老管家说想留在车里,与我妈做最后的道别。

顺便联系直升机确认定位追踪。我一个人下车,走进婚礼现场。新娘子谭清颜看见我,

翻了一个白眼,嘲讽道。“哟,这不是我们班早就失联的小黑皮吗?”“艾璃,

你现在可是名人啊!”“大家快来看,她就是被写烂的黑皮女生。

”宾客们的目光瞬间刺过来。我的呼吸停了一瞬。虽然早已习惯一道道刺目嫌弃的眼神。

小时候,我妈每次看见我放学回家,不是少了截头发,就是衣服裤子被扯烂。她总抱着我哭,

说我是金枝玉叶,是她害了我。原本我以为她只是安慰我。毕竟我妈自己都照顾不好。

做个饭能把厨房烧掉,买个菜连回家的路都不认识,还得我爸打车去接她。

面对生活重担和闲言碎语。最终,十岁那年,我爸郁郁而终。从那以后,

我们母女俩的生活彻底跌进谷底。新娘说的没错,我确实半路退学“消失”了很久。

班长听到动静,连忙跑出来。“谭清颜,今天你是新娘,赶紧招呼宾客。”说完,

他把我拽到“无业游民”桌。桌子挨着厕所,味道刺鼻。十人一桌的宴席。

只有我们这桌稀稀拉拉的坐着两三人。我从早上忙着我妈身后事,还没吃过一口饭。

看着满桌美味佳肴,哪怕一旁弥漫着厕所的臭气。我也面不改色心不跳,拿起筷子,

大快朵颐。也不知道回到非洲还能不能吃到中餐。我加快手上的速度。就在这时,

酒店工作人员走到我面前。“这位客人,能挪一下您停在门口的灵车吗?”谭清颜提着裙摆,

怒气冲冲跑到我面前,骂道。“艾璃!以前在学校你就跟我作对,现在还来婚礼捣乱,

没完了是吧!”我咽下嘴里的龙虾肉,点点头。“不好意思,刚才车停得急,忘了告诉你,

尸体还在灵车上。”2.周围宾客一阵哗然。工作人员面露难色。“这位客人,

既然您车上有……人,更应该挪一下吧?”班长脸色一变,嚷嚷道。“艾璃,

你竟然干起殡仪馆的工作,还带着一起喝喜酒?!”他显然误会我是混不下去,才干起活儿。

“你个死黑皮,真晦气!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故意把死人拉到我这儿,是吧?

”谭清颜怒火中烧。她曾是学校带头欺负我最厉害的那个。“不是,今天正好是我妈的葬礼,

她的尸体没来得及火化。”“我就接到班长电话,硬要我过来参加婚礼。

”我抓起一只红烧猪蹄,边啃边回答。“对了,刚才进门忘了给红包,喏,这是我妈的帛金,

四百四十四,你点点。”啃完猪蹄,我擦了擦嘴,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白信封,递给她。

谭清颜脸色一变,“嗷”大叫一声。“你个死黑皮玩我是吧?!”不顾在场宾客的窃窃私语,

她一把掀翻我眼前的酒席桌。“吃吃吃,我让你吃个够!”我眼疾手快,端起一碗鱼翅,

喝了一大口。看得出来,她的婚礼确实下了血本。可惜了一桌上好的菜肴。

谭清颜见我还在吃喝,气急败坏地一把打翻我手中的碗。热腾腾的汤汁泼在她手背上,

顿时烫红了一大片。“啊!你这个死黑皮!!”她不管不顾,撩起九阴白骨爪就要扇我耳光。

幸好被班长一把拉住。“别啊,清颜,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别计较,千万别计较。

”谭清颜甩开他的手。“哼,冯言,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才不会请这个下三滥的东西来!

”“你还好心求我,说要给这个死黑猪介绍工作,就她这副德行,来我家公司干什么?!

”“就算扫厕所,我都不会请她!”谭清颜一口一个“死黑猪”,骂得唾沫横飞。

趾高气扬的模样,仿佛她才是真正的公主。我懒得跟她纠缠,转身就往门口走。

“你给我站住!我的婚礼都被你毁了,你以为这么容易就能走?!”“怎么了,颜颜?

谁又惹你不高兴了?”随着一声低沉的男声,新郎林朗大步走到我面前。我眯起眼仔细打量,

才认出这男人竟是我当年的“难兄难弟”。那会儿他跟我一样又黑又胖,没少被谭清颜欺负。

如今不知怎么,摇身一变成了白瘦小生。“老公,就是这只黑皮猪在捣乱!

”谭清颜撒娇地拽紧林朗,眼睛瞬间红成兔子。林朗愣了愣,似乎才想起尘封已久的绰号。

“你看,我的手都被她烫红了!”谭清颜举起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手背上一片刺目的红。

“宝贝,不痛不痛,来,老公给你吹吹。”林朗当着满堂宾客的面,捏起她的手,

夸张地“呼呼”吹气。那股肉麻劲儿,鸡皮疙瘩一下从我脚底直窜天灵盖。安抚好新娘,

林朗转头看我,声音瞬间冷下来。“艾璃,好久不见。今天本该是好日子,

可你把我老婆烫伤了。”“看在老同学的情分上,酒席钱你不用赔,只要你跟颜颜道个歉,

这事就这么算了。”话音刚落,几个膀大腰圆的伴郎立刻堵死了我的退路。3.“林总,

这位女士开来的灵车还停在酒店门口呢。”工作人员像嫌事儿不够大,偏要火上浇油。

林朗闻言一顿,眯起眼朝手下吩咐道。“去,派几个保安,把门口那辆灵车给我砸了!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可不能这么晦气!”“老公,你真好!”谭清颜高兴得扑过去,

抱住林朗狠狠亲了一口,还挑衅地瞥我一眼。我脸色骤变,对林朗道:“外面那辆灵车,

你不能砸!”他低沉一笑。“这酒店是我老婆送我的,方圆几百里都是我的地盘。

你说我能不能砸?”我万万没想到,昔日同病相怜的小伙伴,不仅外表翻了天,

连心肝都烂透了。“就是,艾璃,你还当林朗是读书时的那头小黑猪呢?

”谭清颜得意地抖底。“实话告诉你,他为了我,

整容、磨皮、美白、增高……”“浑身上下花了我整整一千万,才能变成我心仪的新郎!

”她像揭战利品似的,把林朗的底裤都掀了。我嗤笑一声:“原来还是为了钱啊!

”林朗脸色变了变。虽说他是吃软饭的,可新婚之夜当着满堂宾客被掀老底,终究下不来台。

刚派出去的几个手下,灰头土脸地折返回来。“林总,外面那辆车我们使劲砸,

里头的人死活不肯开门,连车窗都不摇一下。”我勾了勾唇。那是当然。

刚才他一挥手让小喽啰出去。我就悄悄给翻译发了消息,让他告诉老管家,

动静闹再大也别开门。这辆皇家礼仪定制版灵车,装了顶级防御系统。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玻璃门窗全是防弹的。“别啊,艾璃,要不你就道个歉算了。

”“万一他们真把灵车或者你的客户……不,是妈给弄坏了,你这份工作可就砸了。

”班长冯言小声拽了拽我的衣角,苦口婆心地劝道。“凭什么?错的人又不是我?

我开着灵车过来参加婚礼,倒是我不对了?”我高声喝道。“殡仪馆怎么了?!

”“人谁没有生老病死?你们有本事死的时候,别让人家干殡仪馆的人碰!!”我也火大了。

职业歧视这么明显。“哟,可以啊,艾璃,还真没看出来你是干一行爱一行啊!

”谭清颜嗤之以鼻。“车你挪不挪?”林朗对我下了最后通牒。“我要是不挪呢?

”我的公主脾气也上来了。就像小时候再怎么被人欺负,我也始终咬着牙,

不哭不低头不妥协。“好,兄弟们,今天就要麻烦你们,把她的衣服给我扒光!

”林朗一声令下。五个伴郎纷纷朝我包围过来,个个摩拳擦掌。“林哥你真够意思,

玩了这么多女人,还从来没试过这么黑的。”“是啊,林哥,胖是胖了点,

不过听说越胖越有味道,不知她身上是不是也那么黑。”围观的宾客没有一个敢上前劝。

谭家家大业大,跺一跺脚,连这座城都要抖三抖。冯言立刻上前劝林朗。“林总,

您大人不计小人过,艾璃她妈刚过世……其实也挺可怜的。”谭清颜抱着林朗的胳膊,

对冯言“哼”了一声。“我的好班长,知道你是大好人。”“如果你再劝,

下个月我们集团的订单,你们公司也索性别接了。”冯言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宾客们看现场气氛不对,纷纷借口告辞。留下来的,不是想看好戏,跟林朗谭清颜一伙的。

就是幸灾乐祸、拿着手机准备把欺负我的画面录下来的。4.五个伴郎狰狞笑着逼近。

领头的舔了舔唇,伸手抓向我的衣领。我后退半步,鞋跟一勾,掀翻身后的椅子。

“哗啦”一声,挡住他们的去路。“别碰我。”我喊了一声,声音不高,

却让领头男人顿了半秒。对我来说,半秒就够了。我猛地侧身,趁其不备,

肘击狠狠砸在他鼻梁上。“咔嚓”一声脆响,鼻血喷涌,溅了他一脸。众人脸色骤变。

根本没料到我会还击得这么猛。第二个伴郎反应过来,从左边扑来。我矮身撞进他怀里,

肩胛一顶,借冲势将他整个人掀翻。男人猝不及防,摔在桌角,盘盏碎了一地。

林朗、谭清颜,就连冯言都怔住了。谁也没料到我的身手如此利落。我暗自得意。

还好没丢皇室的脸,就算再黑再胖,我也是个灵活的黑皮胖公主!

第三个伴郎见同伴被打成猪头,怒吼一声,冲上来抱腰想锁住我。我趁他逼近,膝盖猛提,

撩起一脚,正中要害,疼得他瞬间弓成虾米。剩下两个伴郎见我如此能打,迟疑片刻,

好像在犹豫。“你们两个谁今天能把这女人的衣服剥下来,谁就能拿到五百万!

”谭清颜气急败坏地吼道。果然,重赏之下,刚才还在犹豫的两人,瞬间变成勇夫。

他们俩交了换下眼色。下一秒,分别左右包抄,猛地朝我围来。我趁谭清颜喊话的时候,

暗中抓起桌上的不锈钢汤勺,藏在手心。等右边的伴郎扑向我。我反手一挥,

勺柄狠狠抽在他手腕上。男人手腕一麻,立刻感觉骨头像裂开,惨叫一声跪倒在地,

捂着手腕蜷成一团。我又抄起筷子,迅猛地刺向左边扑来男人的喉结。鲜血顺着喉结滚落,

那人连惨叫都发不出,只能瞪大眼睛、捂着脖子重重倒地。“啊!杀人啦!

”谭清颜连连尖叫。“报警!赶紧报警!人证物证都在,艾璃,这回我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她举起镶满钻石的手机晃了晃。刚才那一幕,全被她录了下来。她最爱把霸凌视频发网上,

如今却成了我伤人的铁证。我喘着气站直,抬手抹掉唇角的血,丝毫不介意满身狼狈。

自从我爸走后,我开始四处打零工养家。送外卖、擦鞋、搬砖……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

比这更狼狈的,我都咬牙挺过来。后来,我在一家跆拳道馆当清洁工。

教练看我骨骼清奇、动作快、反应狠,说要教我。可我哪有钱交学费?于是,

我白天打扫场馆,晚上留下来陪练、陪打、陪摔。用汗水和淤青,才勉强换来刚才的自保。

突然,谭清颜手中电话响起。她看到来电显示,接起电话,声音瞬间软得发腻。“喂,舅舅,

您出差回来了?正好,我这儿有个大案子,您快来酒店!”“凶手不仅毁了我的婚礼,

还杀人了!!”挂断后,嘴里虽然喊着害怕,谭清颜的眼角却笑弯了。“我舅舅回来了,

他可是警察局的!这回你真跑不了了,黑皮猪!”她得意洋洋地炫耀着,

仿佛已经看见我被铐走的模样。话音刚落,门口传来一阵吵杂。

老管家和翻译不知何时被人从车里拖出来。他们被林朗的几个手下推搡着押进来。

5.老管家的衣服皱得像揉过的纸。翻译鼻青脸肿,领带也歪到了一边,嘴角还挂着血丝。

“不是让你们别出来?!”我心急如焚,冲翻译吼道。“是啊,可管家见他们人多势众,

又是刀棍又是喊打喊杀的。”“他怕你有危险,坚持要下车。”翻译扯着嗓子喊着解释道。

转头又对着林朗手下喊。“别打,别打!我告诉你们,我是大使馆翻译,

这位是非洲皇室管家!”他拼命地跟对方摆事实讲道理。可谭家势大,哪有道理可讲,

更别提谭清颜的舅舅还是警察局的。“哟,哪儿请来的临时演员?”“还皇室管家呢,

死黑猪,我看是你为了让你妈顺利出殡,花钱雇人演的吧?

”谭清颜笑尖锐的笑声刺得我耳膜生疼。我忍无可忍,拳头攥得“咯吱咯吱”作响,

指节发白。骂我可以,但骂管家,尤其骂我妈。生不能忍,谁他妈也别想让我忍!

何况我可是非洲公主,我怕谁!我猛冲上去,趁她不备,左右开弓,狠狠扇出十记耳光。

每一掌都带着风声,结结实实地抽在她那张涂满脂粉的脸上。其他人全看呆了,

尤其是地上还有五个被我打得半死的伴郎。其中一个脖子上还插着筷子,血淋淋的,

谁敢轻易动我。宴会厅里,只剩谭清颜杀猪般的惨叫,和我“啪啪”脆响的耳光声。

回荡在水晶吊灯下。“林朗!啊!***是死人啊!”谭清颜终于被我揍得清醒了点,

捂着肿成猪头的脸,冲着男人嘶吼。林朗这才回神,脸色铁青地朝我逼近,想拉开我们。

可我正打得上瘾,顺势一个大耳光甩过去。不仅把他脑袋扇得歪到一边,

连他刚整好的高鼻梁都给抽歪了,鼻血瞬间飙出。这下林朗彻底发火了。他抹了把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