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预算、70亿根头发、1辆地铁我秃了，甲方也休想有毛

深夜2:57我，李商，27岁，沪漂，广告狗，日常加班到凌晨。——准确说，

是“加班到客户犯困”。刚才甲方爸爸在群里轻描淡写地丢了句：“再改一版，明早8点要。

”我回了一个“收到”，顺手把“操”字咽回嗓子眼。发完最后一版，

电脑右下角时间跳到2:57。我盯着数字，心里默念：再坚持一下，3点就能回家，

睡4个小时，又是元气满满的社畜。关机前，我习惯性点开滴滴——80块！

钱包里只剩83，我秒退界面。贫穷让我瞬间清醒：地铁4块，还能剩79买早餐。

于是我夹着电脑包，拖着半条命往地铁站飘。3:00闸机“滴”一声，

像给我判了缓刑。空荡荡的站台上，广告灯箱滋啦滋啦闪。

“末班车03:03进站”——红字跳得我眼皮直抽。我低头刷手机，

忽然弹出一条陌生推送：别上第三节车厢。发件人：第0站。

我嗤笑一声：“大半夜还搞沉浸式广告？”手指划掉推送，

顺便在心里给运营打分：创意不错，下次别做了。3:01隧道里卷来一股阴风，

吹得我刘海集体起立。列车灯晃晃悠悠飘过来，像鬼火成精。

我下意识往后退——第一节车厢：灯全黑，跟张开了嘴的怪兽似的。第二节车厢：亮着，

但玻璃上全是手印，密密麻麻。第三节车厢：灯火通明，还空着，简直写着“欢迎韭菜”。

我脑内小剧场瞬间弹幕刷屏：——“别上第三节”不会是提示吧？——可第二节有手印，

第一节黑成碳，第三节看着最安全啊！——客户说“再改一版”的时候，

也说是“最后一版”。……我脚下一滑，精准踏进第三节。门“咣”地合上，

声音脆得像断头台落刀。手机立刻震动：欢迎乘坐0333次列车，目标：第0站。

违规下车——直接火葬。我：？？？我抬手就去拍门：“师傅！我刚上车！能补票吗？

！”列车“嗷呜”一声，直接起步。我整个人被惯性甩到座椅上，屁股先落地，

尾椎骨发出“咔”一声脆响。疼得我眼泪飙出来，心里却还在职业病发作：——这起步声效，

版权买了吗？——要是能活着回去，改天给甲方提案也用这个“嗷呜”，绝对抓耳！

3:02灯光“啪”地熄灭。再亮起时，对面座位上多了个人。准确说，

是多了一袋“人形泡面”。他戴大檐帽，脸泡发得跟海绵宝宝似的，皮肤白得能反光，

嘴角裂到耳根。我秒怂，双手合十：“哥，我近视八百度，夜里看不清，您别见怪。

”泡面鬼没说话，广播先响了——声音像从破风箱里抽出来的：“李商，工号0333，

本次列车仅载你一人。目标：活到第0站。现在，游戏开始。”我当场给他拜个早年：“哥！

我只是想回家睡觉，不是想回家投胎！”泡面鬼抬手，一只停表“滴答滴答”滴血，

血珠落在地板上，变成小塑料手，冲我比心。我鸡皮疙瘩集体立正。他咧嘴一笑，

露出半片海带似的舌头：“15分钟内，给我一份‘阴间品牌方案’。主题：让鬼也脱发。

页数：200。格式：PPT。模板：自己带。”我差点给跪了：“爸爸！

15分钟我连封面都做不完！”泡面鬼耸肩，手指往下一指——那些小塑料手“刷”地伸长，

抓住我脚踝，冰凉滑腻，像客户的手一样无情。我秒怂改口：“能做！我能做！我自带模板！

365套！够不够？！”心里却在疯狂OS：——让鬼脱发？鬼不是本来就秃吗？

——15分钟200页，这是人干的事？——等等，他刚才说“活到第0站”，

意思是到不了就死？塑料手们“咔咔”往上爬，已经摸到我膝盖。我浑身汗毛集体辞职，

“鬼需要治脱发”=“治脱发需要产品”=“产品需要品牌”=“品牌需要slogan”！

我张嘴就来：“哥！方案有了！品牌名：‘魂毛复苏’！

Slogan：‘秃到阴间也要浓密回春！’产品线：孟婆汤里加米诺地尔！

传播点：喝完投胎，一头秀发飘进奈何桥！”泡面鬼听完，停表滴答声明显慢了一拍。

塑料手也顿住，像被按了暂停键。我暗喜：有戏！面上却保持职业假笑：“爸爸，

给我15秒，我给您画个logo！”我掏出手机，打开备忘录，

手指噼里啪啦：——logo：骷髅头+假发+飘逸长发，色号#00FF00，阴间绿，

护眼！——卖点：三秒生发，三天齐腰，三生不秃！——渠道：地府直播间，牛头马牙带货，

孟婆联名！我一口气念完，泡面鬼的嘴角居然微微上扬。滴答声停了。

塑料手“嗖”地缩回地板，像从没出现过。我长出一口气，尾椎骨还在疼，但命暂时保住。

泡面鬼抬手，冲我比了个“7”的手势。我懵：“7分？才及格？”他摇头，

声音拖得老长：“7——页——先——看——”我秒懂：甲方要preview！

立刻打开PPT模板，复制粘贴，套版式，插logo，调字体，一气呵成。7页做完，

我双手奉上：“爸爸，您请过目！”泡面鬼接过手机，滑动页面，每滑一页，

他脸上的泡发就消一点。滑到第7页，他居然——帅了！泡面脸变瓜子脸，肿胀眼变桃花眼，

连海带舌头都升级成草莓舌头。我瞳孔地震：这什么甲方？靠方案美颜？他合上手机，

冲我wink一下：“过了，下一关。”我刚要欢呼，他补刀：“但7页不够，

200页还是要做完，现在计时——14分30秒。”我：？？？他抬手一挥，

车厢地板“咔咔”升起一张办公桌，上面摆着一台——Windows98！还是球型鼠标！

机械键盘缺了M键！我当场石化：这配置，连PPT都打不开吧！

泡面鬼贴心补充：“做不完，刚才那些小手会爬到你头发里，一根根拔，直到拔成葛优。

”我低头一看，地板缝隙里，塑料手们正对我比心示威。我深吸一口气，撸起袖子，

内心咆哮：——李商！你可以的！——你曾在客户办公室用Excel画过清明上河图！

——你曾在年会现场用Word写过10万+推文！

——你曾在厕所隔间用手机剪过3分钟大片！今天，就是秃，也要秃出200页！我坐下，

球型鼠标“咔哒”一声，像给我点了一个头彩。屏幕亮起，

PPT标题自动跳出：《第0站品牌整合传播》副标题：让鬼也脱发，

让秃也发财页码：1/200倒计时：14:29我手指悬在键盘上，

心里默念：——客户说“再改一版”我都没死，——现在不过200页，怕个屁！下一秒，

我十指如飞，键盘噼啪作响，像给阎王写情书，像给孟婆写简历，像给判官写KPI。

塑料手们在地板下蠢蠢欲动，我每敲一个字，它们就安静一分。我知道，这不是在写方案，

这是在写——活下去的通行证。3:03列车速度陡然提升，隧道窗外变成黑色漩涡。

时间却诡异地停在03:03。而我的PPT，才写到第8页。泡面鬼撑着下巴，

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我，像在说：“写吧，写到你秃，或者，写到你活。”我咬牙，

继续敲字，心里只剩一句话：——李商，冲！——今天不写到200页，

——你就真的————要！搬！砖！

时间：03:03地点：0333次列车·第三节车厢状态：键盘缺M，

鼠标是球，命悬一线我手指在键盘上蹦迪，心里却在哭丧。第8页完成。

倒计时：13分11秒。塑料手们在地板下挠痒痒，挠得我心慌。泡面鬼撑着下巴看我，

桃花眼眯成一条缝，像甲方监工。他忽然开口，声音自带混响：“李商，写方案最怕什么？

”我条件反射：“最怕甲方说‘再改一版’。”泡面鬼笑：“错，最怕你没头发可掉。

”我：？？？心理OS：这哥是在关心我发量，还是在威胁我命量？

**球型鼠标“咔哒”一声，突然自己动了！屏幕上的PPT自动跳到第9页，

模板自带鬼畜动画——骷髅头旋转跳跃，最后“啪”一下秃成葛优。

一行血字蹦出来：页码不足，脱发来凑。我当场炸毛：“哥！我这才第9页！

你至于提前cue我秃吗？！”泡面鬼耸肩：“提前预警，体现人性化管理。

”心理OS：人性化？你倒是给我装个Office365啊！我深吸一口气，

决定开挂。什么挂？社畜我给的“KPI闪瞎眼”——3秒内让甲方点头，

副作用：永久脱发+1。我冲泡面鬼比了个心：“爸爸，给你看个好东西！

”心里默念：启动！3秒倒计时——3：泡面鬼挑眉。2：泡面鬼歪头。

1：泡面鬼嘴角上扬，露出草莓舌头。“过了。”他拍拍手，“第9页不用改了，

直接复制199份。”我：？？？心理OS：还能这样水？！

阴间也吃Ctrl+C、Ctrl+V？泡面鬼补充：“水报告，是乙方基本素养。

”我：无言以对，甚至想给他鼓掌。说干就干。我Ctrl+A全选，Ctrl+C复制，

Ctrl+V狂粘。球型鼠标在我手里像陀螺，转得飞起。第10页→99页：一秒9页，

水得明明白白。第100页→199页：一秒10页，水得洋洋洒洒。

塑料手们在地板下看得目瞪口呆，纷纷给我比水枪手势，像在说：兄弟，你好能水！

泡面鬼也忍不住点评：“你这水法，让我想起了忘川河。”我喘口气：“忘川河也做PPT？

”泡面鬼：“不，忘川河专收你们这些水报告的。”我：……心理OS：我怀疑他在骂我，

但我没有证据。终于水到第200页！我点击保存，球型鼠标“咔”一声，

像给我点了个赞。泡面鬼起身，西装裤线笔直，冲我打了个响指——“时间到。

”我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却见屏幕上的页码跳成：200/200。

塑料手们“刷”地缩回地板，像下班的社畜，头也不回。泡面鬼拍拍手，车厢灯光变柔，

居然自带美颜滤镜。他冲我wink：“恭喜，副本1通关。”我刚要欢呼，

他补刀：“但副本2，马上开始。”我：？？？心理OS：甲方果然不说人话，

**通关=通坑，**过关=过坎，**我今天就是踩坑专业户！**灯光再闪，

车厢变样——6个玻璃隔间“咔咔”升起，像6颗巨大的果冻，每颗里，都泡着一只“我”。

泡面鬼伸手介绍：“机会来了，选一个‘自己’当外挂。限时30秒，不选视为放弃。

”我：？？？心理OS：选自己？这什么自恋修罗场？

30秒倒计时开始——滴滴声像催命。我冲到1号隔间，拍玻璃：“痘哥，

借你青春脸一用！”高中我抬眼，痘痘集体发光：“可以，但你要陪我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我秒退：……2号隔间，大学我邋遢抬头：“选我，包你脚本飞起，

但你要陪我通宵打LOL，输了请全宿舍外卖。”我：……钱包不允许。3号隔间，

社畜我推眼镜，头顶反光：“选我，KPI闪瞎眼，副作用你已体验。”我摸了一把秃头，

心里滴血：再掉就没了！4号隔间，罪犯我咧嘴，剃刀反光：“选我，谁敢拖稿，我砍谁。

”我：……法治社会，使不得。5号隔间，病号我咳到肺叶子飘出来：“选我，

艺术价值拉满，但你要陪我住院交押金。”我：……医保卡余额2块5。6号隔间，空房，

墙上血字：“选我，你能改规则，代价：随机掉一个器官。”我：……心理OS：选6号，

我可能少个肾；选3号，我肯定少根头发；头发和肾，哪个更值钱？最后一秒，我咬牙，

推开6号门——空房间里，突然升起一台老虎机！屏幕血字闪：“欢迎抽奖，器官盲盒！

”我：？？？拉杆一掰——“咔哒咔哒咔哒！”老虎机跳出三个骷髅头，“啪”一声，

吐出一根U盘，金士顿32G，自带LED小灯，灯上还写着：BALD KING。

我：……心理OS：懂了，这是让我用命换挂！泡面鬼在身后鼓掌：“恭喜，

获得规则偷渡者资格，可改动剧本3个字，代价：永久失去————阑尾。”我：？？？

“阑尾？！我他妈大学就割了！”泡面鬼耸肩：“那就割剩下的半截。

”我：……心理OS：行吧，阑尾反正没用，改三个字，够我水完整部西游记！

我收起U盘，灯光再变——6个“我”集体鼓掌，像年会结束时的虚假热情。泡面鬼抬手，

指向前方：“副本2，马上开始，

主题：《同事内卷》通关条件：别让任何‘自己’的KPI高过你。”我心里“咯噔”一声，

低头一看，6个“我”同时冲我露出营业假笑，齐声说：“李商，请多指教。

”我：……心理OS：完了，刚逃出甲方魔爪，又要跳进乙方修罗场！

今天就是秃头马拉松，跑不完，也秃不完！

时间：03:15地点：0333次列车·副本2“同事内卷”状态：刚丢阑尾，

手握32G“改字U盘”，面前6个自己磨刀霍霍---灯光“啪”一声，

车厢变开放式办公室——白炽灯惨白，空调吹零下负孝心，电脑清一色Windows98，

鼠标球还掉色，一摸一手黑，像刚给客户擦鞋。6个“我”坐在工位上，

同时冲我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社畜笑：高中我：“嗨，本体，我帮你占好打卡位了，

996还是007？”大学我：“脚本我包了，但你要陪我通宵打LOL，

输了请全宿舍外卖！”罪犯我：“谁敢抢我KPI，我让他投胎排队拿号！

”病号我：“咳咳……我咳血海报，艺术价值一个亿，记得给我死后买断。

”社畜我：“Excel已就位，今晚不卷到秃，谁也不许走！

”我：……心理OS：这哪是同事？这分明是6个移动血条，还都带暴击。

---广播“叮咚”——任务：100张social海报，转化率≥90%，

限时2小时。资源：0预算，0素材，0参考，连网都没有。输家惩罚：扔进隧道，

当轨枕，24小时被列车反复碾压，包邮不包赔。我当场腿软：“哥，

我阑尾都割给你们了，能不能割点资源？”广播高冷：“资源已发放，请自行摸索。

”我低头一看——资源包=1张A4纸+1根2B铅笔+1瓶502胶水，

背面还印着：“甲方恩赐，用完请写3000字感谢信。”我：……心理OS：我摸个啥？

我摸了个寂寞！---高中我率先出手，掏出一叠二次元贴纸，

“唰唰”贴满A4纸：“看！百鬼夜行联名贴纸，一张贴纸=1张海报，我贴100张，

转化率爱多少多少！”我：？？？大学我冷笑，打开Windows98自带的画图，

Alt+Tab疯狂切换，3分钟生成100张像素meme，狗头+骷髅，点赞爆棚。

罪犯我更硬核，“咔”一刀割腕，血染A4，“一张血海报=1条命，转化率直接拉满，

谁不点赞，我砍谁！”病号我咳到飞起，把肺叶子拓印在纸上，“行为艺术，

一张肺片=1个热搜，转化率91%，剩下一成是医生误诊。”社畜我最狠，

Excel直接画清明上河图，单元格0.01*0.01，放大100倍=1张海报，

“我画100张，转化率87%，剩下13%是电脑死机。

”我：……心理OS：你们这是作弊！但我也不能认输，再认就得去当轨枕，

枕得明明白白。---我悄悄掏出“BALD KING”U盘，

插进自己太阳穴——别问，问就是阴间接口通用。系统提示音响起：规则偷渡者，

剩余可改字数：3我眼珠一转，

盯向广播屏幕上的任务说明：原文：100张social海报，

转化率≥90%我手指一点，把“100”改成“1”，把“≥90%”改成“≥9%”。

改完瞬间，全场死寂。高中我抱着贴纸，当场懵逼：“哥，你只发1张？我100张白贴了？

”我摊手：“规则允许，谁让你手快？”罪犯我血还没干，“那我割腕割了个寂寞？

”我递纸巾：“止血吧，阴间医保不报销。”反转1——广播沉默3秒，

突然改口：“检测到规则漏洞，任务升级：1张海报，转化率≥99%，限时10分钟，

失败者集体当轨枕。”我：？？？心理OS：我改了个寂寞！系统比我还会卡BUG！

---时间只剩10分钟，我头皮发麻，literally——头发一把一把掉，

秃顶U盘LED灯狂闪，像给我打SOS。我灵机一动：“兄弟们，别卷了！直播带货，

1张海报卖100万次，转化率直接99%！”说干就干，我掏出手机——阴间信号5G，

阳间WiFi自动连上，直播间标题：秃头哥哥救命专场，1张海报，9999元，

不点赞就投胎！阳间粉丝瞬间涌入：——“我出1万，给我贴坟头！”——“我出2万，

给我当遗像！”——“我出9.9，烧给祖先，保佑我脱发！”10分钟，

海报卖出100万次，转化率：99.999%，系统当场死机。广播崩溃：“检测到外挂，

但数据属实，副本2……通关。”我瘫坐在地，摸着锃亮的秃头，长叹：“原来拯救我的，

不是才华，是直播间的老铁，和9999元的智商税。”---我刚想欢呼，

广播又响：“通关奖励：升职加薪，惩罚：——终身绑定‘秃头地铁’，——终身直播带货，

——终身不得长头发。”我：？？？

官工号：秃·0001薪资：-100万/年阴间负资产我：……心理OS：行吧，

至少不用当轨枕，至少还能直播，至少……我还活着，虽然活得像一颗行走的卤蛋。

7地点：0333次列车·副本3“秃头复活赛”状态：刚被终身绑定“负年薪”，

头顶反光可当远光灯---我捧着新鲜热乎的工牌，手心烫得冒泡——字面意义，

工牌是烙铁材质，专门防止员工跳槽。泡面鬼一本正经地给我解释：“负年薪=倒贴公司，

一年100万，可以分期，一期=10根头发，或者=1截指甲，或者=1颗蛀牙，随你挑。

”我：？？？“那我要是连秃带蛀都没有呢？”泡面鬼耸肩：“那就只能卖灵魂了，

不过你灵魂早被甲方预定了，排队号码：404，前面还有999个乙方。

”我：……心理OS：我这是进了职场缅北？

---广播“叮咚”——副本3：秃头复活赛任务：3小时内，

为公司拉新1000名“阴间脱发用户”，每人下单1份“魂毛复苏”套餐，

转化率≥88%，失败惩罚：全体项目负责人剃光头，并在额头纹公司logo，

纹错字罚款10万阴间币，折合阳间头发1万根。我当场腿软：“哥，

我才负100万，再罚10万，我这是要秃成二维码啊！”泡面鬼拍拍我：“别怕，

公司给你配了团队——就是你自己。”他指了指身后，6个“我”排排站，

同时冲我比心：“老板，咱们一起秃！”我：……心理OS：别人是团队协作，

我是团队自残，自己卷自己，卷到地老天荒。---说干就干，

6个“我”自动分工：高中我：负责“中学生脱发焦虑”市场，

在阴间中学门口发传单：“早秃早超生，秃了不卷高考，直接保送阎王大学！

”大学我：负责“宿舍脱发经济”，在阴间高校贴海报：“室友都秃了，你还不秃？OUT！

”罪犯我：负责“黑道脱发恐吓”，拎着剃刀去各大帮派：“不秃就帮你秃，

免费割喉……咳咳，割头服务！”病号我：负责“医院脱发科”，

咳血同时递传单：“咳到秃，秃到富，肺叶换头发，值！”社畜我：负责“职场脱发内卷”，

在阴间写字楼扫楼，见到工位就塞名片：“同事都秃了，你不秃，KPI好意思及格？

”我：……心理OS：这是营销吗？这是大型道德绑架现场！但……我好爱！

---3小时倒计时，用户蹭蹭涨，但距离1000单还差300。

我急到拔头发——literal，一边拔一边数：“1根=1单，300根=300单，

拔完我就真·秃了！”阳间直播间突然弹幕刷屏：——“我秃了，求链接！

”——“我爹地中海，我要孝顺他！”——“我男朋友秃了，我想分手，

但分手前想送他一套‘魂毛复苏’，让他秃得有价值！”我：？？？立刻上架阳间链接，

淘宝跳转“阴间脱发旗舰店”，支付方式：烧纸钱，包邮方式：托梦送达。10分钟，

300单瞬间抢空，转化率：88.888%，吉利得让我想烧高香。

淘宝后台提示：“检测到大量阳间用户，是否开启‘跨境脱发’业务？”我：“开！

秃头无国界，脱发大同！”阳间用户烧纸钱太猛，引发消防队注意，

疑似传销##脱发传销头子李商##秃头地铁涉嫌诈骗#我：……心理OS：我这是要火？

不，我这是要进局子！---眼看热搜越爬越高，

我灵机一动：“不如……我给‘我自己’带货！”我打开直播间，镜头对准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