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作者 tictac

领证前夜，我翻开60岁保姆的旧相册，她代号‘黄雀’的秘密让我心跳骤停我69岁，

存款五百万，即将迎娶60岁保姆，我骄傲能给她一个体面晚年。谁料领证前一天，

我好奇翻看她的旧相册，心跳骤停。一张老照片上，她身穿制服，胸前佩戴着警徽，

目光锐利地盯着镜头。背面赫然写着： “特情人员，代号‘黄雀’”。01清晨的阳光，

透过窗纱，柔和地洒在我的脸上。我对着镜子，仔仔细细地整理着身上唐装的领口。

镜中的男人，头发花白，眼角的皱纹里，盛满了即将再婚的喜悦。明天，

我就要和陈秀兰去领证了。我，吴明德，69岁，退休区公安局副局长，坐拥五百万存款。

她，陈秀兰，60岁，我的保姆，一个来自偏远农村的朴实女人。这桩婚事，在我看来，

是晚年最圆满的归宿。老伴走了三年，家里冷冷清清，儿女又各自成家，

我一个人守着这空荡荡的大房子，心里也空落落的。陈秀兰的出现，像一束温暖的光，

照了进来。她勤劳，朴实，厨艺精湛，把我照顾得无微不至。更重要的是，她善解人意，

懂我 unspoken 的寂寞。我以为，我终于可以给她一个安稳体面的晚年，

也给自己一个不再孤单的余生。“爸，您真想好了？”手机里传来儿子吴刚的声音，

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想不想好的。”我笑着回答，

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憧憬。“我跟小敏不是不信陈阿姨，就是……您这条件，

咱们不得不防着点人。现在骗老人的事儿太多了。”“知道了，你们忙你们的，我心里有数。

”我挂了电话，心里非但没有不快，反而更加怜惜秀兰。她一个女人，无儿无女，孤苦伶仃，

能图我什么呢？图我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吗？我只想好好待她。下午，

秀兰说要去老乡家拿点土特产，为明天的喜事做准备。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心里暖融融的。

我哼着小曲，开始帮她收拾房间，想给她一个惊喜。她的房间总是那么整洁，东西不多，

几件朴素的衣物，一张小小的单人床。在收拾床铺时，我的手碰到了床下的一个硬物。

我俯下身，拉出来一个上了锁的旧木箱。箱子很沉，边缘的木头已经磨损得有些发白。

一把小小的黄铜锁，锁住了箱子里所有的秘密。好奇心从心底升起。

我并没有想窥探她的隐私，只是出于对未来伴侣的全然信任，我想更了解她的过去。

我从书房拿来工具箱，对着那把小锁捣鼓了几下。我以前在刑侦队，开这种简单的锁，

不算难事。“咔哒”一声，锁开了。我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箱盖。

一股陈旧的樟脑丸和旧纸张混合的气味扑面而来。箱子里没有金银细软，

只有一些发黄的旧物。几件洗得发白的旧衣服，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手帕，

还有一个用布包着的小本子。最上面，是一本封面已经磨损得看不清字迹的旧相册。

我拿起相册，随手翻开。第一页，就是一张黑白照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她穿着一身笔挺的制服，英姿飒爽，头发利落地盘在脑后。她的眼睛，

正锐利地盯着镜头，那眼神，像一把出鞘的利剑，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这张脸，

分明就是年轻时的陈秀兰。可这气质，这神态，

与那个每天在我面前温婉微笑、低眉顺眼的保姆，判若两人。我的心，猛地一沉。

我颤抖着手，将照片从相册里抽出来。照片的背面，有一行用钢笔写下的娟秀小字。

“特情人员，代号‘黄雀’”。下面还有一个日期，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了四十年。

轰隆——我的大脑里仿佛有惊雷炸开。每一个字，都像一颗子弹，精准地射入我的心脏。

特勤人员……代号‘黄雀’……我手中的照片，瞬间变得重若千斤，几乎要拿不稳。冷汗，

从我的额角渗出，顺着脸颊滑落。我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

每一次跳动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我以为的简单透明，我骄傲能给的体面晚年，

原来从一开始，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我爱上的，究竟是谁？是那个温婉朴实的保姆陈秀兰，

还是这个代号“黄雀”的神秘特工？我开始疯狂地回忆。她刚来我家时，

说自己是农村出来打工的，丈夫早逝，无儿无女。她说她不识几个字，只会做饭洗衣。

可我明明见过她在我书房，捧着我的《资治通鉴》看得入神。我问她，她说只是喜欢翻翻。

她做菜时，切菜的刀法，快得惊人，残影闪烁。我夸她刀工好，她说是在乡下杀猪杀多了。

她走路总是悄无声息，好几次突然出现在我身后，吓我一跳。她说她从小在山里走惯了，

脚轻。还有她那双看似粗糙的手，虎口处却有薄薄的茧，那不是干农活磨出来的，

那是常年握着某种器械才会留下的痕迹。我这个退休的老刑侦，竟然迟钝到了这个地步！

这些看似正常的细节，此刻在我脑中串联起来，变成一张指向真相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网。

“叮铃铃——”桌上的电话骤然响起，刺耳的铃声将我从恐惧的深渊中惊醒。

我看着来电显示上“秀兰”两个字，感觉那不再是一个名字，而是一个危险的符号。

我深吸一口气，死死捏着那张照片，按下了接听键。“吴局，

”电话那头传来她一如既往温和的声音，“我这边有点事，可能得晚点回来，

晚饭您自己先热一下吃吧。”吴局……她总是这么称呼我，我以前觉得是尊重。现在，

这个称呼却像一个冰冷的烙印，烫在我的心上。我的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个音节。

我死死地捏着电话，关节泛白，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我的晚年，我的婚姻，

我自以为是的幸福……究竟是谁布下的局？02我将那本相册和照片原封不动地放回木箱，

重新锁好，推回床底。做完这一切，我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已经湿透。我坐在沙发上，

像一尊雕像，一动不动。客厅的挂钟滴答作响，每一声都像是时间的催命符。我必须冷静。

作为一个在公安系统干了一辈子的老警察，我深知，惊慌失措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她是特勤人员，那是什么部门的？国安？还是更隐秘的战线？她为什么要接近我？

为了我的五百万存款？不对。一个代号“黄雀”的特情人员，如果只是为了钱，手段多的是，

何必在我这里耗费三年光阴，演一场情深意切的戏码。那她图什么？我的身份？

退休的公安局副局长？这个身份，对她来说，又有什么用？无数个问题在我脑中盘旋，

每一个都让我不寒而栗。门锁转动的声音传来。陈秀兰回来了。我猛地站起身，

心脏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她提着一些蔬菜和肉，脸上带着熟悉的温婉笑容。“吴局，

我回来了。路上堵车，耽搁了。”她一边换鞋，一边自然地跟我解释。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却感觉脸上的肌肉僵硬得不听使唤。“回来就好，不着急。”我的声音，

干涩得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那双深邃的眼眸看向我。

“吴局，您脸色怎么不太好？是不是不舒服？”“没，没有，可能是今天有点累。

”我慌忙摆手，避开她的目光。晚餐时，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为我布菜，为我盛汤。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温馨而体贴。可在我眼里，她的每一个动作，

都像是经过精密计算的表演。“秀兰啊，”我状似不经意地开口，“你年轻的时候，

都在老家待着吗？没出去闯闯？”她夹菜的手顿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我一个农村妇女，

没文化，能去哪闯啊。就在我们那一亩三分地里刨食了。”她的语气平淡如水，

听不出任何波澜。“是吗？我总觉得，你不是个普通人。”我盯着她的眼睛，

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破绽。她笑了，眼角的皱纹舒展开来。“吴局您又拿我开玩笑了。

我就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农村老太太。”她搪塞得滴水不漏。这顿饭，我食不知味。

晚上，我借口身体不适，早早回了房。我锁上门，从抽屉里拿出一部早就淘汰不用的老人机，

换上了一张不记名的电话卡。我拨通了一个号码。“老周，是我，吴明德。

”电话那头是我的老部下，现在市局档案科的负责人。“老局长？您怎么用这个号打给我？

出什么事了？”老周的声音很警惕。“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帮我查个人。

”我压低了声音，“一个代…一个绰号，叫‘黄雀’的人，可能是四十年前的特情人员，

女性。”我没有提供照片，也没有提陈秀兰的名字。我不能冒任何风险。“黄雀？

”老周沉吟了一下，“这个代号有点特殊。老局长，您能提供更详细的信息吗？

比如所属单位，或者参与过的行动？”“没有，我只有这些。”“好，我尽力去查。

但是老局长，这种跨部门，尤其是涉及特情的陈年档案，不一定能查到。”“我知道，

你尽力就好，绝对保密。”挂了电话，我感觉心里更沉了。接下来的几天，

我像一个蹩脚的侦探，开始暗中观察陈秀兰。我发现，她每天下午三点，

都会雷打不动地打开一个老旧的短波收音机，戴上耳机，听上十分钟。那收音机里传出的，

永远是刺啦刺啦的杂音。我以前以为她是在听什么评书，现在想来，

那极有可能是某种加密通讯。她对周遭环境的警觉性，也超乎常人。有一次我从她身后走过，

隔着三四米远，她正在择菜的身体就瞬间绷紧了，回过头的眼神，锐利得让我心惊。

看到是我，那份锐利才瞬间褪去，重新化为温和。“吴局，您走路怎么没声音的，吓我一跳。

”她拍着胸口，嗔怪道。我当时只觉得好笑，现在回想起来，

那分明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本能反应。一天，她擦着桌子，

忽然像聊家常一样说：“我以前的工作也挺特殊的，经常要出差，保密性还挺高。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哦？什么工作啊？”我追问。她却轻描淡写地一笑，

岔开了话题：“嗨，都过去的事了，不提也罢。对了吴局，中午想吃红烧肉吗？

”她的眼神里，闪过我从未见过的警惕和试探。我在和她进行一场无声的较量。

我故意在客厅的茶几上，放了一份关于国内反间谍案例的旧报纸。她收拾桌子的时候，

看到了报纸。她只是瞥了一眼，眼神没有丝毫停留，就平静地把报纸收起来，叠好，

放回了报纸架。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冷静得可怕。几天后，老周回了电话，声音很凝重。

“老局长，我动用了权限，查了所有能查的系统，包括已经封存的档案库。”“结果怎么样？

”我的心悬了起来。“查无此人。所有系统的记录里，

都没有一个代号‘黄雀’的女性特情人员。”这个结果，比查到了更让我恐惧。查不到，

只有两种可能。一，这个代号是假的。二，她的身份级别太高，

高到连老周这个级别的档案负责人都无权查阅。无论是哪一种，都说明她背后的秘密，

远比我想象的要深。我趁她出门买菜的间隙，偷偷翻看了她的手机。让我震惊的是，

她的手机里，除了我的号码，和她标记为“老家侄子”的几个号码外，没有任何社交软件，

没有任何多余的联系人。通话记录和短信，也干净得令人发指。

这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社会人会有的手机状态。这本身，就是最大的不正常。我回到厨房，

准备倒水喝。我的目光，落在了调味品架上。盐、糖、醋、酱油……我突然想起，

我昨天做饭的时候，把盐和糖的位置换了一下。而现在，它们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我的后背，瞬间窜起一股寒意。她在测试我。她在用这种微小的变化，

来判断家里是否有人动过她的东西，或者，是否出现了异常。

这是一个顶尖特工才会有的习惯！晚上，她从外面回来，脸上带着不同寻常的红晕和期待。

她从包里拿出两张纸，递到我面前。“吴局，你看。”是两张机票。目的地，

是她口中那个偏远的山区“老家”。“我们不是快领证了吗？我想，带您回我老家看看，

认认门。也算，对我父母有个交代。”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温柔的期待。

但在那期待的深处，我却读到了不容拒绝的坚定。我拿着那两张薄薄的机票，

感觉它们有千斤重。这趟“老家之行”，真的是一次寻常的探亲吗？还是……她计划中，

早已设定好的一环？03我假装崴了脚。就在她提出回“老家”的第二天早上，

我从楼梯上“不小心”滑了下来。我并没有真的摔伤，只是在地上痛苦地呻吟。

陈秀兰听到声音，从厨房冲了出来，脸上满是惊慌。“吴局！您怎么了？”她扶起我，

眼神里的焦急和关切，真实得让我几乎要以为自己多心了。“脚，脚好像崴了，疼得厉害。

”我龇牙咧嘴，额头上冒出“痛苦”的冷汗。她二话不说，将我扶到沙发上，蹲下身，

小心翼翼地脱掉我的鞋袜。“我以前在乡下学过一点土方子，给您按按。”她说着，

便开始用她那双看似粗糙却异常灵巧的手，为我按摩脚踝。机会来了。我的目的，就是这个。

我需要一次合理的、近距离的身体接触。我一边“哎哟哎哟”地叫着，一边装作不经意地，

用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仿佛在借力。我的指尖，在她朴素的布衣上轻轻划过，从肩膀，

到后颈，再到衣领。就在她的左侧衣领内缘，

我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冰冷的、坚硬的、米粒大小的微型金属物。它的表面有细微的粗糙感，

与柔软的衣物材质格格不入。就是它！我的心脏狂跳，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痛苦的表情。

“秀兰啊，不行，还是疼得厉害。你……你去给我倒杯热水吧，再拿片止痛药。”“哎，好，

好！您忍着点，我马上去！”她立刻起身，快步走向厨房。就在她转身的一瞬间，

我以这辈子最快的速度，用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了她衣领内侧的那枚微型设备，

用力一扯！那东西被缝在衣领里，我用尽了力气，才将它连着几根线头扯了下来。

我迅速将它攥进手心，藏进了宽大的唐装袖口里。整个过程，不到一秒。

当她端着水杯回来时，我已经恢复了靠在沙发上呻吟的状态。她伺候我吃下药，

又帮我用热毛巾敷脚，忙前忙后，体贴入微。我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内心一片冰冷。这场戏，

我们两个，谁的演技更胜一筹？等她去阳台晾衣服，我立刻一瘸一拐地“挪”回了我的书房，

反锁了门。我从袖口里拿出那枚微小的金属物。它比一粒米还小，黑色的，毫不起眼。

这是一个窃听器。而且是军用级别的，微型、长待机、信号稳定。我把它放在桌上，

然后从书柜最底层，翻出了一个老式的半导体收音机。这是我年轻时的爱好，

后来有了新设备，它就被淘汰了。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我插上电源，戴上耳机，

将收音机调到短波频段，开始慢慢地旋转调频旋钮。

刺啦……刺啦……电流的噪音充斥着我的耳朵。我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

极其耐心地搜寻着。终于，在一片嘈杂的静电噪音中，

我捕捉到了一个极其微弱的、断断续续的信号。里面传来了模糊的对话声。

我将音量调到最大，死死地按住耳机。

“……黄雀……目标情况稳定……按原计划进行……”一个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男生。

“……行动日期临近……确保万无一失……”我的心，如同被投入了极寒的冰水之中，

瞬间冻结。真的是她。她身上带着窃听器，她的一举一动，我们之间的每一句对话，

都被另一端的人监听着！我是“目标”！什么“原计划”？什么“行动”？

我猛地想起她最近的一些异常行为。她开始频繁地“出门看望老姐妹”，

每次回来都精神疲惫，眼神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沉重。我问她去哪了，她总是闪烁其词，

说人老了，姐妹们聚在一起就是聊聊家常。现在想来，那哪里是看望老姐妹，

分明就是去接头，去汇报！还有她前几天给我熬的汤药。她说我最近气色不好，

特地去中药铺抓的安神补气的药。我当时喝了一碗，感觉确实睡得沉了些。但我留了个心眼，

在喝第二碗的时候，我发现汤里有一粒颜色和形状都有些异常的小药丸。

它比其他的药渣要圆润，颜色更深。我假装喝汤，用舌头将那粒药丸抵在上颚，

然后趁她不注意，吐在了纸巾里，藏了起来。那是什么？是让她背后的人，

能更好地控制我的镇定剂？还是……慢性毒药？我不敢想下去。昨天深夜，我假装睡着了，

却听到客厅里有极低的声音。我悄悄起身，将房门打开一条缝。我看见陈秀兰背对着我，

站在客厅的窗前，手里拿着她的手机。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听不见。

但我还是依稀捕捉到了几个关键词。

“老吴……”“计划……”“机票……必须让他去……”每一个词，都像一把锥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里。去她“老家”的机票，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她不是要带我认门，

她是必须把我带到某个地方去！我回到书房，看着书桌上我们为了领证准备的合照。照片上，

她依偎在我身边，笑得那么真实，那么温婉。可现在，这张笑脸在我眼中，

却变得无比诡异和陌生。我不是在娶一个妻子。我是在心甘情愿地，

走进一个为我量身定做的牢笼。我，一个曾经的公安局副局长，竟然成了一个待宰的羔羊，

一个棋盘上的棋子。愤怒、恐惧、背叛感，像海啸一样吞噬了我。我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

不！我吴明德，决不能就这么任人摆布！04我把那枚窃听器，

用胶带小心翼翼地粘在了我的老花镜镜腿内侧。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

听到他们之间的“交流”。我的“脚伤”在陈秀兰的“精心照料”下，一天天“好转”。

我依旧扮演着那个被蒙在鼓里的、沉浸在爱情喜悦中的幸福老人。而我的耳朵，

却在贪婪地捕捉着从那枚微小窃听器里传来的、关于我命运的碎片信息。

系统的人脉……打开缺口……”“……海外势力……交易地点……初步定在……”影子组织？

芯片？海外势力？这些关键词，像一块块拼图，在我脑中慢慢组合，

勾勒出一个庞大而危险的轮廓。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人恩怨，或者为了钱财。

这牵扯到了国家安全层面！陈秀兰，这个代号“黄雀”的女人，她究竟是在为谁卖命？

她是在执行国家的秘密任务，还是本身就是“影子组织”的一员？通过监听，

我渐渐听出了更多的东西。电话那头的男生，对陈秀兰的语气，并非上级对下级的命令，

而是充满了控制和威胁。有一次，我听到陈秀兰的声音带着压抑的颤抖。

“我妹妹……她怎么样了？”“黄雀，管好你自己的事。你妹妹在我们手上，活得很好。

但前提是，你听话。”那个冰冷的男声说道。我的心，猛地一揪。原来，她有亲人！

她并非孤身一人，她是被挟持了！她的温柔，她的体贴，她的顺从，背后隐藏的，

是巨大的痛苦和身不由己。我突然想起，她刚来我家不久，有一次接到一个电话，

整个人都崩溃了，躲在房间里哭了很久。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老家亲戚出事了。从那以后，

她就变得更加沉默，也更加“尽心尽力”地照顾我。原来如此。我再看她的时候，

眼神里除了警惕和愤怒，多了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个女人，她也是一个受害者。

但同情归同情，我不能忘记，我自己正身处险境。我开始回想，她在我家这三年，

都问过我些什么。她总是在不经意间，

一些关于公安系统内部网络架构、退休干部信息安全管理条例、甚至是某些尘封旧案的细节。

当时我只当是闲聊，还很得意地跟她“科普”过一些不涉密的常识。现在想来，

我真是个十足的蠢货！她一直在套我的话，一直在收集情报！“影子组织”要的“芯片”，

究竟是什么？为什么需要利用我这个退休多年的老警察？

我开始秘密地查阅我书房里那些早已被我遗忘的旧案卷。我把几十年前的重大案件，

尤其是涉及技术、科研、海外关系的案子，都翻了出来。终于，

在一份关于“783研究所机密失窃案”的卷宗里，我发现了线索。

那是一起发生在四十年前的悬案。当时国内最顶尖的783研究所，

一枚刚刚研发出来的、领先世界水平的通讯加密芯片原型，离奇失窃。案件惊动了高层，

但查来查去，最终成了一桩悬案。卷宗里，提到了一个当时负责外围协查的年轻警员。

他的名字，在卷宗的角落里，一闪而过。而我，就是当年那个年轻警员！

虽然我只是负责了一些外围的排查工作，并未接触核心，但我的名字，

确实出现在了这份绝密档案上。“影子组织”的目标，难道是这份尘封了四十年的案卷？

他们认为我知道些什么？或者，他们想通过我，拿到这份案卷的全部内容？

就在我心惊肉跳的时候，陈秀兰的行为变得更加“反常”。她对我愈发温柔体贴，

开始研究菜谱，变着花样给我做我年轻时最爱吃的菜。她看我的眼神，也多了愧疚和挣扎。

这种刻意营造的“幸福假象”，让我更加警惕。暴风雨来临前，总是格外的平静。

我假装上网看新闻，打开了一则毫不起眼的国际科技新闻。报道称，某国一家高科技公司，

最近因为一枚失窃的古董级芯片，引发了巨大的商业纠纷。报道里提及，

那枚芯片的技术架构，与现代的量子通讯技术，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立刻将这则新闻的时间，与我监听到的对话时间点进行了比对。完全吻合！

四十年前失窃的那枚芯片，到今天，依旧拥有巨大的价值！“影子组织”的目标，就是它！

而陈秀兰接近我，就是为了找到这枚芯片的下落，或者与这枚芯片相关的线索。这时，

我的手机响了。是儿子吴刚打来的。“爸，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儿子的声音很急。

“怎么了？”“我今天上班，发现公司楼下总有辆黑色的轿车停着，车里的人老盯着我看。

我下班，那车还跟着我。我有点害怕。”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他们不仅监视我，

还开始监视我的家人！这是警告，也是威胁！05我不能再等下去了。我必须反击。我，

吴明德，当了一辈子警察，抓了一辈子坏人。就算老了，牙掉了，骨头脆了，这身骨气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