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死产下儿子后，我被婆婆和丈夫锁在门外含恨而终

我难产那夜，婆婆在产房外哭喊“保孩子！那是我老周家的根！”丈夫沉默。

九死一生活下来，婆婆却以“照顾我”为名，抢走我的儿子。她不准我母乳喂养，

教孩子叫她“妈妈”，叫我“阿姨”。我患上重度抑郁，他们却撕了诊断书，骂我矫情。

直到那夜，我看见她穿着我的真丝睡衣，从背后抱住了我丈夫。

丈夫竟说：“我妈只是太爱孩子们了。”1.疼。无边无际的疼。

像有无数只手在我的肚子里疯狂撕扯，要把我活活撕裂。“用力！产妇用力啊！

”医生的声音隔着汗水和泪水，变得模糊不清。我死死攥着产床旁边的扶手，

指甲几乎要掐进铁管里。全身的力气都往下涌，可那个小生命似乎卡住了，怎么也不肯出来。

“胎心下降了！产妇乏力，疑似大出血！情况危急！”护士急促的声音像锤子砸在我心上。

我听到医生快步走近，语气严肃地和旁边的人快速交代着什么。“……可能需要家属签字，

是保大人还是……”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耳朵里嗡嗡作响，意识像潮水一样开始褪去。

就在我快要陷入黑暗的前一秒。产房外，一个尖利又熟悉的声音，穿透隔音门，

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我的耳膜！“保孩子！医生！保孩子！必须保孩子！”是我婆婆，

张桂兰。她哭喊着，声音里却没有悲伤，只有一种近乎疯狂的执念。

“那是我们老周家的根啊！不能没了！保孩子！一定要保孩子！”我的心瞬间凉了半截，

像被浸入了冰水。那是我婆婆啊！平时口口声声说把我当亲女儿的人！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看向产房门口的方向。透过那条窄窄的门缝，我看到了另一个身影——我的丈夫，周磊。

他站在那里，低着头，双手紧握，一言不发。像一尊沉默的雕像。他默认了。

他默认了他妈的选择！放弃我，保孩子。巨大的绝望和冰冷的恨意，

在那瞬间压过了生产的剧痛。原来，在传宗接代面前，我的命，轻如草芥。

不知道是不是这股恨意给了力量，还是医生尽了最大的努力。在一阵几乎让我晕厥的剧痛后，

我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婴儿啼哭。“生了！是个男孩！”护士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的喜悦。

我瘫在产床上，像一条被捞上岸的鱼，只剩下喘息的力气。侥幸活下来了。可心里那个窟窿，

呼呼地灌着冷风。我被推出产房时，浑身像是散架重组了一遍，虚弱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婆婆第一个冲了上来。但她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扑向了护士手里那个小小的襁褓。“哎呦！

我的大孙子！奶奶的乖孙哦！”她脸上笑开了花，抱着孩子又亲又哄，喜极而泣。

“我们老周家有后了！有后了！”那喜悦，那么真切，那么刺眼。周磊这才走过来，

看了看孩子，脸上也露出了笑容，然后才像是想起什么，看向我。“晚晚，辛苦了。

”他干巴巴地说了一句，伸手想碰碰我的脸。我闭上了眼睛，躲开了。他的手僵在半空，

有些尴尬。到了病房，我躺在病床上，感觉自己像一块被用完的破布。孩子因为轻微窒息，

被放在旁边的小床上观察。我看着那个小小的人儿，心里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这是我的孩子，我拼了半条命生下来的骨肉。一种母性的本能让我挣扎着想坐起来，

我想抱抱他，想感受他的温度。“你干什么？”婆婆像护崽的母鸡一样，立刻挡在小床前，

警惕地看着我。“妈，我想抱抱孩子……”我声音嘶哑地请求。“抱什么抱！

”婆婆眉头紧皱，侧身避开我伸出的手，语气充满了嫌弃。“你刚生完孩子，

身上都是病菌虚汗，别传染给我孙子！他现在脆弱着呢！”病菌？我是他妈妈啊！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孩子，却连碰一下的资格都没有。眼泪终于忍不住，顺着眼角滑落，

洇湿了枕头。周磊在一旁看着，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默默地去倒水了。心，

比剖腹产的伤口还要疼。在医院住了三天。婆婆以“医院环境不好”为由，急着催我们出院。

回到那个我曾经以为温馨的小家。一进门，婆婆就抱着孩子，理所当然地对我说：“晚晚啊，

你这次遭大罪了，身子虚。这坐月子可是女人的大事，马虎不得！”她脸上堆着笑，

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妈这就搬过来，亲自照顾你坐月子！

保证把你和我大孙子都养得白白胖胖的！”说着，

她指挥着跟在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的周姨：“他周姨，把我行李放客房。不对，

放主卧旁边那个小房间吧，离孩子近，晚上方便照应。”我愣住了，看向周磊。

周磊移开目光，低声说：“晚晚，妈也是好心。有妈照顾，我也放心些。”好心？放心？

我看着婆婆抱着孩子，已经在沙发上熟练地指挥周姨收拾东西，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这个家，在我拼死生下孩子后，好像瞬间就易主了。而我，这个刚刚从鬼门关爬回来的母亲。

连抱一下自己孩子的权利都被剥夺，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2.回到家，

我像一件被使用过度的物品，被随意安置在卧室的床上。伤口还在疼，恶露淋漓，

整个人虚脱无力。而我的婆婆张桂兰，已经迅速接管了这个家，以及我的儿子。“晚晚，

你好好躺着休息，孩子有我呢。”她抱着孩子，语气慈爱，眼神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

孩子哭了，是饿了。一种母性的本能驱使着我，我挣扎着想坐起来：“妈，把孩子给我吧，

我喂喂他。”“喂什么喂！”婆婆立刻侧过身，用后背对着我，语气严厉。“你这刚生完，

身子虚，奶水能有什么营养？再说了，母乳喂养多累人啊，你可不能累着！

”她变戏法似的拿出一罐昂贵的进口奶粉，熟练地开始冲调。“看我大孙子，

喝奶粉一样长得壮壮的！这可是我托人从国外带回来的，最好的奶粉！”她抱着孩子，

一边喂奶，一边得意地炫耀。我看着那个冰冷的奶瓶塞进我儿子嘴里，心里像被针扎一样。

母乳喂养的权利，就这么轻易地被剥夺了。晚上，周磊下班回来。婆婆抱着孩子迎上去，

喜滋滋地说：“儿子，快看看你儿子！妈给取好名字了，叫周家宝！咱们老周家的宝贝疙瘩！

”周家宝？我愣住了，挣扎着开口：“妈，名字我们之前不是商量好了吗？叫周念安，

平安的安……”“念安？那名字太文弱了！不够大气！”婆婆立刻打断我，语气不满。

“家宝多好！一听就是咱们家的心肝宝贝！是吧，家宝？”她逗弄着孩子，

完全无视我的意见。周磊看了看我，又看了看他妈，含糊地说：“妈取的名字……也挺好的。

”挺好的？我孕期翻了几个月字典，和他一起精心挑选的名字，就这么轻飘飘地被否决了。

夜里，我因为涨奶，胸口像坠着两块石头，又硬又痛，把我从睡梦中疼醒。冷汗涔涔。

我听着隔壁小房间传来的孩子的哭声，心如刀绞。我的孩子饿了，而我就在隔壁，

却无法喂他。我咬着牙，忍着伤口的疼痛，慢慢挪下床，想去婆婆房间把孩子抱过来。

推开虚掩的房门，我看到婆婆正抱着孩子，轻轻摇晃。而孩子，睡在她的床上。

“妈……”我声音沙哑地开口。“孩子饿了，我来喂他吧……”婆婆被吓了一跳，

随即脸上露出不悦：“你怎么起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深更半夜的，别吓着孩子！

”她非但没有把孩子给我，反而把孩子往怀里搂得更紧，

用戒备的眼神看着我：“孩子跟我睡习惯了，你赶紧回去睡吧！饿了我会喂奶粉！

”跟我睡习惯了？他才出生几天？！

我看着在我婆婆怀里逐渐停止哭泣、咂咂嘴又睡去的儿子。

一种巨大的无力感和恐慌攫住了我。那明明是我的儿子，可现在，我连靠近他都变得困难。

第二天，婆婆抱着孩子在客厅晒太阳，周姨也在。我听到婆婆指着墙上周磊的婚纱照，

对孩子说：“家宝，看，那是爸爸！”然后，她指着自己，笑容满面地说：“家宝，

我是妈妈呀！叫妈妈！”我的血液瞬间凝固！她怎么敢？！我冲过去，声音都在发抖：“妈！

你胡说什么！你怎么能让孩子叫你妈妈！”婆婆被我的激动吓了一跳，

随即沉下脸：“我怎么了？我天天带着他，不就是跟他妈妈一样？叫一声怎么了？

你个当妈的，怎么这么小气！”周姨也在一旁帮腔：“就是啊晚晚，你婆婆多疼孩子啊，

叫一声妈是亲近，你计较这个干嘛？”我气得浑身发抖，看向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周磊。

“周磊！你听到没有？你妈让孩子叫她妈妈！”周磊这才抬起头，眉头皱着，

一脸不耐烦：“晚晚，你又在闹什么？妈就是随口一说，你至于吗？”“随口一说？

”我简直要疯了。“这是能随便说的吗？我才是孩子的妈妈！”“我知道你是孩子妈妈！

”周磊音量也提高了。“妈这么大年纪，辛辛苦苦来照顾你坐月子，

带孩子的累活脏活都是她在干，你就不能让让她？非要为个称呼斤斤计较？

”周磊继续说道： “妈这么大年纪，辛辛苦苦来照顾你坐月子……你就不能让让她？

”让让她？在“妈妈”这个身份上，我怎么让？！婆婆抱着孩子，

用一种胜利者的、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嘴里却对周磊说：“好了好了，磊磊，别说了，

是妈不对，妈以后不说了，看把你媳妇气的。”她那副受了天大委屈却还要隐忍的样子，

让周磊更加心疼。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对我吼道：“林晚！你就不能懂事点？

非要闹得家宅不宁吗？！”我看着眼前这个我曾深爱、以为可以依靠的男人。

看着他为了维护他那个越界的母亲，对我横加指责。看着婆婆怀里，那个我拼了命生下来，

却仿佛已经不属于我的孩子。一股冰冷的绝望，像潮水一样，将我彻底淹没。这个家，

哪里还有我的位置？我捂着阵阵发痛的胸口，一步步挪回卧室，关上了门。门外，

传来婆婆压低声音的“安慰”：“磊磊别气了，她可能……可能是生孩子伤了身子，

心情不好，妈理解……”理解？她恨不得我立刻消失，把“周家宝”和她儿子全部让位给她！

3.被周磊吼过之后，我彻底沉默了。像一只被拔掉了刺的刺猬，蜷缩在卧室的角落里。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更痛的是心。我开始整夜整夜地睡不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直到它从漆黑变成灰白。脑子里像塞了一团乱麻。一会儿是产房外“保孩子”的尖叫。

一会儿是婆婆抢走孩子的画面。一会儿是周磊不耐烦的眼神。眼泪毫无预兆地就会流下来，

止都止不住。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天早上，我抱着换下来的睡衣，想去阳台透透气。

经过客厅时，看到婆婆正抱着孩子，和周姨有说有笑。阳光洒在他们身上，

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而我，像个多余的鬼魂。不知怎么，我的眼泪又下来了，站在那里，

无声地流泪。婆婆瞥见我，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厌恶。

“又怎么了？大清早的哭哭啼啼！多不吉利！”她皱着眉头，声音尖利。“林晚，

不是我说你，你这整天拉着个脸，给谁看呢？我们周家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周姨也撇撇嘴，小声嘀咕：“就是，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她矫情，跟受了天大委屈似的。

”矫情？委屈？我差点笑出声，伴随着更多的眼泪。我抱着脏衣服，踉跄着走到阳台。

把自己关在狭小的空间里，终于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晚上，周磊难得准时下班。

我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拉住他，声音因为哭泣而沙哑：“周磊，我不舒服，

里难受……我好像……好像生病了……”我试图向他描述那种无法控制的悲伤、失眠和绝望。

他却烦躁地甩开我的手，一屁股坐在床上，开始脱袜子。“生病？我看你就是闲的！

”他语气带着不耐烦，“哪个女人不生孩子？就你事多！妈白天带孩子多辛苦，

你不说帮帮忙，还整天胡思乱想给我添堵！”周磊继续说道： “哪个女人不生孩子？

就你事多！”我的心，在他脱袜子的动作和轻飘飘的话语中，碎成了齑粉。第二天，

我爸妈听说我情况不好，特意来看我。我像是见到了亲人，刚想开口倾诉我的痛苦和委屈。

婆婆却抢先一步，热情地迎上去，接过他们手里的东西。“亲家，你们来啦！快坐快坐！

”她拉着我妈的手，一脸“愁容”，“哎，正想跟你们说说晚晚呢……”她压低声音，

用那种“我也是为了她好”的语气说：“晚晚这次生孩子，可能伤了元气，这心情啊，

一直不太好。整天闷闷不乐的，也不怎么抱孩子，晚上还老是哭……我们这心里，

看着都着急啊！”周姨在一旁适时补充：“是啊，我们都尽量顺着她了，可她……唉，

有时候还莫名其妙发脾气。我们磊磊上班也累，回来还得看她脸色……”她们你一言我一语，

巧妙地把我所有的痛苦症状，扭曲成了“脾气差”、“不懂事”、“给家人脸色看”。

我爸妈听着，眉头渐渐皱起。我妈看向我，眼神里带着担忧，

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怀疑：“晚晚，是不是真的太累了？你要体谅体谅周磊，

他工作压力大。婆婆和周姨照顾你也辛苦，你要放宽心……”我张着嘴，看着我最亲的父母，

看着他们被婆婆的话引导，

看着我所有的求救信号被扭曲成“无理取闹”……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我还能说什么？

没有人会信我。我像个哑巴，看着他们寒暄，看着婆婆炫耀般地抱着孩子逗弄，

看着我妈小心翼翼地劝我想开点……他们走后，我浑身冰凉地坐在沙发上。婆婆送完人回来，

脸上带着胜利的得意，瞥了我一眼，没说话。晚上，我起夜，经过婆婆房间门口。

听到里面传来她压低的声音，显然是在跟周磊说话。“……不是妈说她，你看她那个样子，

神神叨叨的，整天哭，眼神都不对劲！我真怕她哪天发起疯来，伤了咱们家宝！

”我的心猛地一缩，屏住呼吸。接着，是周磊疲惫的声音：“妈，

你别瞎想……”“我怎么是瞎想？”婆婆语气激动起来。“你没看见她看家宝的眼神吗？

有时候直勾勾的！吓死人！磊磊，你可不能不当回事！你得早做打算！为了家宝，

你也得心里有数！”早做打算？心里有数？他们……他们是在怀疑我会伤害我自己的孩子？！

巨大的荒谬感和被背叛的刺痛，让我几乎站立不稳。我扶着冰冷的墙壁，才没有摔倒。原来，

在他们眼里，我已经不是一个需要帮助的病人，而是一个潜在的、会伤害孩子的“疯子”？

无人听见我的呐喊。无人看见我的痛苦。4.偷听到婆婆那些话后，

我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连哭泣都变得奢侈。我开始害怕看到孩子。不是不爱他，

而是害怕婆婆嘴里那个“直勾勾”的眼神，害怕坐实他们强加给我的“疯病”。我像个游魂，

在这个家里飘荡。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避免和他们发生任何冲突。但有些东西，

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开的。一天深夜，我口渴得厉害，起来去客厅倒水。经过婆婆房间时，

发现门虚掩着，里面透出微弱的光。鬼使神差地，我凑近门缝看了一眼。就这一眼，

让我浑身的血液几乎瞬间凝固！婆婆没有睡。

她穿着我那件最喜欢的、也是周磊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条淡紫色的真丝睡裙！

那睡裙穿在她略显臃肿的身上，显得不伦不类，绷得紧紧的。她正抱着已经睡着的孩子，

在房间里轻轻踱步，嘴里哼着走调的摇篮曲。那画面，诡异得让我头皮发麻！

她怎么会穿我的睡衣？！那是我放在衣柜最里面的！我捂住嘴，强忍着没有叫出声，

轻手轻脚地退回自己的房间，背靠着冰冷的门板，心脏狂跳。从那天起，我开始留意。

我发现自己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有被动过的痕迹。那瓶我舍不得多用的贵妇面霜，

消耗速度快得惊人。而我常用的那款香水，空气里也总是若有似无地飘着那个味道，

却不是从我身上散发出来的。是婆婆。她在偷偷用我的东西！

她在试图抹去我在这个家里的一切痕迹，用我的物品，覆盖上她的气息！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像藤蔓一样缠绕住我。这天晚上，周磊加班回来得比较晚。

我因为心神不宁，一直没睡熟。听到外面传来开门声，

和婆婆压低声音的招呼：“磊磊回来啦？累了吧？妈给你热了汤。”我下意识地屏住呼吸，

听着外面的动静。周磊似乎很疲惫，含糊地应了一声。接着，我听到脚步声走向客厅。

出于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慌和求证心理，我悄悄地，将房门拉开了一条极细的缝隙。

客厅只开了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然后，

我看到了让我毕生难忘、足以成为噩梦的一幕——婆婆，依旧穿着我那件淡紫色真丝睡裙，

从背后，轻轻地抱住了刚坐在沙发上、正准备弯腰换鞋的周磊！她的头，

甚至亲昵地靠在了周磊的背上！周磊的身体，在那一瞬间，明显地僵硬了！他没有立刻推开，

也没有回应，就那么僵硬地坐着。过了好几秒，

听到他极其疲惫、甚至带着一丝无奈和窘迫的声音响起：“妈……你别这样……”那声音里，

没有愤怒，没有震惊，只有一种……习以为常的疲惫和无力。“我哪样了？

”婆婆的声音带着撒娇般的委屈，却依旧抱着不放。“我儿子辛苦一天了，妈抱抱你怎么了？

小时候不天天抱吗？”“妈！”周磊的声音提高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