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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恶毒女配成女将军了

凡的要死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穿书恶毒女配成女将军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凡的要死”的创作能可以将皇甫琛林惊鸿等人描绘的如此鲜以下是《穿书恶毒女配成女将军了》内容介绍:一朝穿她成了新婚夜必死的恶毒女配一个现代社再睁眼竟成了古言小说里痴恋男主、大婚当日就被厌弃的蠢毒女配林薇原著她将因陷害女被休弃、送庵最终凄惨离世对满堂宾客和冷若冰霜的男她撕碎婚当众宣言:“这桩婚我不要了!我的志在万里河不在方寸后宅!” 退婚离她选择了一条绝路——北上从

主角:皇甫琛,林惊鸿   更新:2025-11-08 16:3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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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片刺骨的寒意中彻底清醒的。

天光熹微,像吝啬的鬼,只肯施舍一点灰白照亮前路。

身上那身火红的嫁衣,昨夜是反抗的旗帜,此刻却成了招摇的笑话,吸饱了清晨的潮气,沉甸甸地贴在身上,每一个路过的、睡眼惺忪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过来。

皇甫琛那张冰冷厌恶的脸,家族可能随之而来的震怒……都被我强行按在意识的底层。

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迫在眉睫——活下去。

从京城到北境,千里之遥,而我,囊空如洗。

我停下脚步,抬起手腕。

那里套着一只成色普通的玉镯,是原主首饰里最不起眼的一件,出门时鬼使神差地揣进了袖子。

“需要钱。”

我听见自己干涩的声音在清冷的空气里飘散。

记忆指引着我走向西市的当铺。

高高的柜台,栅栏后伙计挑剔的眼神,在我这身不合时宜的嫁衣和腕间的镯子上扫过。

“死当,五两。”

那语气懒洋洋的,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

五两?

我心头冷笑。

压下原主可能升起的屈辱感,我尽量让声音平稳,透过栅栏传过去:“掌柜的,红衣出门,非死即生。

我求的是生路,您行个方便,结个善缘。

十两,不二价。”

那伙计明显愣了一下,似乎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

他打量着我,我迎着他的目光,不闪不避。

空气凝固了几秒,他嘟囔了几句,终究还是重新称了银子。

十两。

几块小小的,冰凉的银锭落入掌心,却沉甸甸的。

这是我的第一步,用这具身体,在这个世界挣来的第一份立足之本。

我立刻用这钱买了两套最普通的灰色粗布衣裙,在街角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换下那身刺目的红。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皮肤,很不舒服,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实。

又对着摊主水盆里模糊的倒影,将一头参差不齐的头发尽力挽起,用木簪固定。

水里映出的那张脸,苍白,陌生,唯有那双眼睛,亮得惊人,里面燃烧着一种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火焰。

林惊鸿。

我在心里默念。

从今往后,我就是林惊鸿。

干粮和水袋消耗了银钱的大半。

我不敢停留,径首出了西门。

官道上尘土飞扬,我混在行商和流民里,低着头,只想快点离开这座吃人的城池。

向北,向北,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

可我终究还是低估了那场闹剧的余波,也高估了那些“大人物”的心胸。

离京不到二十里,行至一处人迹渐稀的林地,身后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

心猛地一沉,我下意识地往路边缩去。

几匹马减速,呈半包围之势堵住了我。

马上是三个眼神凶戾的汉子,为首那个,脸上横着一道狰狞的刀疤。

“就是她!

拿下!”

刀疤脸厉喝,根本不给我开口的机会。

另外两人翻身下马,手持短棍,恶狠狠地扑来!

是谁的人?

皇甫琛?

还是我那“父亲”?

念头飞转,身体己经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跑!

这身体娇生惯养,力气不足,但好在还算柔韧。

我猛地向后一缩,避开挥来的棍风,就势滚倒在地,抓起一把沙土扬向最近那人的脸。

“啊!”

他惨叫一声,捂住了眼睛。

趁此间隙,我爬起来,头也不回地扎进路旁的密林深处!

硬拼是死路一条,只有这复杂的地形,才有一线生机。

“追!

别让她跑了!”

身后的怒吼如同催命符。

树木、荆棘、突出的岩石……所有的一切都成了阻碍。

我拼命奔跑,肺部火辣辣地疼,树枝刮过皮肤,留下尖锐的刺痛感。

身后的脚步声、叫骂声,却越来越近。

这身体……太不中用了!

“嗖——”一支弩箭擦着我的耳畔飞过,深深钉进前面的树干,箭尾剧烈颤抖。

死亡的气息如此之近!

他们真的要杀我!

恐惧像冰水兜头浇下,但求生的欲望更加强烈。

我咬着牙,利用记忆里零星的野外知识,在树木和坡地间穿梭。

可体力流失得太快,脚下一个踉跄,我被突出的树根狠狠绊倒,重重摔在地上。

膝盖和手肘传来钻心的疼痛,让我几乎晕厥。

我挣扎着想爬起,一道阴影己经笼罩下来。

是那个刀疤脸,他追了上来,脸上带着残忍的笑意,手中的短刀反射着林间斑驳的光。

“跑啊?

怎么不跑了?”

他一步步逼近,像戏耍猎物的野兽。

我背靠着粗糙的树干,退无可退。

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绝望如同藤蔓,缠绕上心脏。

刚挣脱牢笼,就要死在这里了吗?

就在他举刀的瞬间——“咻!”

破空声再次响起!

来源却截然不同!

一支短箭从侧方树丛疾射而出,精准地钉在刀疤脸持刀的手腕上!

“呃啊!”

他惨叫一声,短刀“当啷”落地。

“什么人?!”

他的同伙大惊。

树丛晃动,几道身影无声走出。

为首的是一个穿着靛蓝长袍的中年男子,面容清癯,目光沉静,手里拿着一把小巧的机弩。

他身后的两名护卫,眼神锐利,气息沉稳。

“光天化日,追杀一个弱女子,过分了。”

中年男子开口,声音平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少管闲事!”

另一个打手吼道。

中年男子身后的护卫动了,快得我只看到影子一闪,伴随着“咔嚓”两声脆响,那叫嚣的打手和受伤的刀疤脸便惨叫着倒地,关节己被卸掉。

剩下那个,也被另一名护卫轻易制住。

形势瞬间逆转。

我靠着树干,剧烈喘息,看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心脏仍在狂跳。

那中年男子走到我面前,目光落在我破碎的衣衫、狼狈的姿态,以及……我即便摔倒也死死攥在手里的小包袱上。

“姑娘,可还安好?”

他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探究。

我强迫自己站稳,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对着他郑重一礼:“多谢先生救命之恩。”

声音嘶哑,却尽量保持镇定。

他眼中似有一丝赞赏流过。

“举手之劳。”

他微微颔首,“看姑娘行色,似是远行?

为何惹上这等祸事?”

心中警铃微作。

此人气度不凡,绝非普通商旅。

不能全盘托出,但也不能毫无交代。

“家中逼嫁,不愿,自行逃离。”

我选择性地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斩钉截铁的意味,“这些人……或许是家中派来抓我回去的。”

模糊来历,反而更安全。

他——沈先生,闻言若有所思。

他没有追问,只是道:“姑娘欲往何处?”

“北境。”

我吐出两个字,没有解释。

他眉头微挑,讶色明显。

一个孤身女子,要去北境?

这绝非普通逃婚者的路线。

他的目光扫过我膝上和手臂渗出的血迹,以及苍白得恐怕毫无血色的脸,沉吟片刻。

“此去北境,路途遥远,匪患不绝。

姑娘孤身一人,又有伤在身,恐怕……”他话未说尽,意思却明了。

我抿紧嘴唇。

前路艰险,我何尝不知?

但我没有退路。

他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瓷小瓶递给我:“这是上好的金疮药。”

又示意护卫拿来水囊和干粮。

“多谢先生。”

这次的道谢,带上了真切的感激。

这雪中送炭的情谊,比什么都重。

“若姑娘执意北上,”他看着我的眼睛,目光深邃,“由此沿官道再行三十里,有一‘渡口镇’。

镇上‘云来客栈’,掌柜姓赵。

你可将此物交予他,或能助你一二。”

他递过来的,是一枚触手温润的青玉牌,上面只刻了一个简单的“沈”字。

我接过玉牌,那丝暖意顺着掌心,似乎微弱地驱散了些许寒意。

这不止是指路,是一份沉甸甸的善意。

“大恩不言谢。”

我再次深深一礼,“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萍水相逢,何必留名。”

他淡然一笑,摆了摆手,“姑娘保重,望你……真能抵达想去之处。”

说罢,他转身,带着护卫,如同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林间。

只剩下地上哀嚎的打手。

我握紧手中的玉牌和药瓶,望着空荡荡的树林,心潮起伏。

这绝境中的援手,是命运的怜悯,还是另一段莫测故事的序章?

不敢多想,我迅速处理了伤口,收好干粮,辨认方向,拖着疼痛疲惫的身体,再次踏上向北的路。

怀里的那枚青玉牌,贴着胸口,带着微弱的暖意,仿佛在提醒我,这条路,或许并非全然孤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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