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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善嫡妹?撕烂你的面具!白眼狼夫君?送你凌迟处死!

柠檬水00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叫做《伪善嫡妹?撕烂你的面具!白眼狼夫君?送你凌迟处死!是作者柠檬水00的小主角为萧景沈清本书精彩片段: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伪善嫡妹?撕烂你的面具!白眼狼夫君?送你凌迟处死!》主要是描写沈清雨,萧景,沈明月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柠檬水00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伪善嫡妹?撕烂你的面具!白眼狼夫君?送你凌迟处死!

主角:萧景,沈清雨   更新:2025-11-08 23:4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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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冷宫,毒酒穿肠。沈清雨眼睁睁看着夫君与嫡妹相拥而笑,覆灭她满门、夺走她后位。

含恨而终,她竟重生回到十五岁。嫡妹正扮柔弱构陷她偷窃,渣男还在伪装温润公子!

这一世,她收起天真,眼底只剩淬毒的锋芒:伪善嫡妹?撕烂你白莲花面具,让你身败名裂!

白眼狼夫君?榨干你野心筹码,送你凌迟处死!前世血海深仇,今生加倍奉还!

寒风裹挟着雪花,从冷宫破败的窗户呼啸而入,吹动了地上单薄破旧的席子。

沈清雨蜷缩在角落,身体早已被冻得麻木。但那颗曾经炽热的心,此刻却被更深的寒意浸透。

那是恨与悔在交织......十年.........我在这深宫里谋划了整整十年。

从侯府那个人人可欺的庶女,到母仪天下的皇后,我以为自己终于掌控了命运。呵,

原来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演了一出荒唐透顶的戏!她的视线落在窗外纷飞的大雪上。

仿佛又看到了多年前,那个同样飘雪的冬日。那时,萧景还只是不得势的皇子,

握着她的手在梅树下呵气取暖,眼神温柔而坚定。“清雨,待我君临天下,必以江山为聘,

许你一世荣华。只有你,配与我共享这万里山河。”当时只觉得满腔真情遇见了良人,

却忘了帝王之心,最是深不可测。他说共享山河是假,看中我身后沈家赫赫兵权才是真!

思绪被殿门外传来的声音打断。厚重的宫门被推开,

一抹刺目的明黄与绚烂的正红相携而入。沈明月身着她曾经穿过的凤袍,珠翠环绕。

而她身边站着的,正是那个她爱了十年,辅佐了十年的男人萧景!“姐姐,这冷宫滋味如何?

”沈明月的声音娇柔依旧,却淬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倒在地上的沈清雨,

唇角勾起弧度。“你看,你的后位,甚至你最在乎的景哥哥........哦不,是陛下。

”她矫揉地更正,往萧景身上靠了靠。“这一切,从来都该是我的。”沈明月!

我的好妹妹!从小到大,但凡我有的,你总要抢走。父亲的宠爱,

嫡女的风光........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努力,足够优秀,总能挣得一席之地。

可我错了,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相信你那楚楚可怜的面具下的蛇蝎心肠!沈清雨想嘶吼,

想扑上去撕碎那张虚伪的脸,可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毒酒的药性正在缓慢发作,

身体里传来针扎般的痛楚。“你以为景哥哥是真心爱你吗?”沈明月弯下腰,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凌迟着沈清雨。“他不过是利用你的脑子,

为他扫平登基的障碍罢了。到如今,你这颗棋子,自然也该废了,感觉如何?

”“啊.......!”那一日的血腥味仿佛再次弥漫鼻腔,

一个孩子的影像在她眼前疯狂闪现。痛!剜心剔骨之痛!比那毒药带来的痛苦强烈千百倍!

是我瞎了眼!信了这男人的虚情假意!她的目光死死钉在萧景脸上。

那个男人始终面无表情,深邃的眼眸里寻不到一丝往日的情意,只剩下帝王的冷酷与疏离。

“沈清雨......”他终于开口,声音平稳得不带丝毫波澜。“朕念在你曾伴驾多年,

没有功劳亦有苦劳,特赐你一杯毒酒,留你全尸,也算全了最后的体面。”“体面?

”沈清雨几乎要笑出声来。毁她一切,最后施舍般的一杯毒酒,竟成了他口中的“体面”?

“萧景!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十年夫妻,相伴于微末,共历风雨,那些耳鬓厮磨,

那些誓言,难道全是逢场作戏吗?!”极致的悲愤与绝望冲击着她的理智。她猛地仰头,

爆发出一阵凄厉至极的大笑,直至咳出殷红的血块。

“哈哈哈哈哈.......好一个体面!萧景,沈明月!你们今日负我、欺我,

来日必有报应!我沈清雨在此立誓......”她用尽最后力气,一字一顿,

声音嘶哑却带着令人心悸的诅咒意味。“纵然魂飞魄散,堕入无间地狱,

我也要眼睁睁看着你们!看着你们如何众叛亲叛亲离,如何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

亲手葬送!!”话音未落,她猛地夺过旁边太监托盘上的酒杯,仰头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液体灼烧着喉咙。视野开始模糊、旋转,身体的力量被一点点抽空。

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瞬,她看到沈明月志得意满地依偎进萧景怀中。而萧景,

那个冰冷的帝王,竟然伸出手,轻轻揽住了沈明月的肩,两人相视一笑。

那笑容.......与她此时的凄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是属于我的.......最后一个念头带着无尽的不甘与蚀骨的怨恨升起。

不甘心……我不甘心!若能重来……若能重来一次!萧景,沈明月,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那双曾经明亮,如今只剩仇恨与破碎的眸子,终于无力地阖上。

一滴血泪,顺着她苍白消瘦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晕开。冷宫之外,

大雪纷纷扬扬,覆盖了朱红宫墙。意识像是从无边血海与寒冰深渊中被猛地拽回。

剧烈的疼痛还残留在灵魂深处,鸩酒灼喉的触感未散。

萧景冰冷的眼神和沈明月得意的笑声仍在脑中盘旋。

血债........血偿.......“呼”沈清雨猛地睁开双眼,

胸腔因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入目的不是冷宫破败的梁柱,

而是略显素净却熟悉的绣花床幔。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花香,而非那股腐朽与血腥的气息。

她下意识地抬手,看到的是一双纤细白皙、尚未沾染风霜与血迹的手。“小姐,您醒了?

”一个略带惊喜的清脆声音响起。沈清雨循声望去,看到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

正端着一盆水走进来。是小桃!她出嫁前在身边伺候的小丫鬟。

后来在她一次“意外”落水后,就被他以照顾不周为由打发去了庄子上,

不久便听闻病逝.........小桃…她还活着?这里是我刚入侯府时住的地方?

巨大的震惊让她瞬间坐起,目光扫视四周。房间布置简单,却处处透着记忆中的模样。

她冲到梳妆台前,铜镜里映出一张稚嫩却已初现绝色的脸庞,大约十四五岁的年纪,

眉眼间还带着几分未经世事的怯懦。唯独那双眼睛,

因为承载了一个来自未来的、充满仇恨的灵魂,而显得过于幽深晦暗。我不是死了吗?

在冷宫里,饮下了萧景赐下的毒酒........这是梦?

还是.......苍天真的听到了我临终的诅咒?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

清晰的痛感传来,告诉她这不是梦。“现在是何年?

”沈雨清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沙哑和急切。小桃被她问得一得一怔,老实回答。

“小姐,您怎么了?今天是永昌十二年,四月初七呀。

您前段时间才刚从江南老宅被接回府里呢。”永昌十二年!四月初七!

沈清雨的心脏狂跳起来。她想起来了!就是今天!她刚被接回京城侯府,

沈明月第一次设计陷害她。让她在众人面前“失手”打碎了御赐的白玉观音,

差点被盛怒的父亲动用家法。虽然后来查明是意外,

但她胆小懦弱、不堪大用的印象就此深入人心,也为日后种种埋下了祸根。

回来了.......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一切开始之前!沈明月,

萧景.......你们等着,这一世,我定要将你们施加于我的一切,千倍百倍地奉还!

滔天的恨意在胸中翻涌,几乎要冲破这具年轻的身体。但她深吸一口气,

强行将那噬骨的仇恨压了下去。历经了那一世浮沉,她早已不是那个喜怒形于色的无知少女。

不能急,绝不能急。现在的我,羽翼未丰,身份卑微,只是一个刚回府的庶女。而他们,

一个是尊贵的嫡女,一个是备受瞩目的皇子。这一局,我要慢慢下。猎物,

总要养肥了再杀,才有意思。她对着镜子,缓缓扯出一个极淡、却冰冷的笑容。

镜中的少女,眼神已然蜕变,那份属于未来皇后的沉稳、智谋和狠戾,悄然回归。“小姐,

二小姐那边派人来传话,说请您过去一趟赏花呢。”小桃小心翼翼地说道,

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谁都知道,那位嫡出的小姐,可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主儿。

沈清雨眸光一闪。来了。沈明月,我的好妹妹,前世你送我的第一份大礼,

我可是铭记于心。这一世,该换我来给你一份回礼了。她站起身,声音平静无波。“更衣。

”当她踏出房门,走向侯府花园的那一刻,阳光洒在她身上,暖融融的,

却化不开她眼底凝结了前生今世的寒霜。命运的齿轮,从这一刻起,开始逆向转动。花园中,

百花争艳。被众多贵族少女簇拥着的,正是穿着一身云锦襦裙、容貌明媚动人的沈明月。

而在她不远处,亭子里坐着几位锦衣少年。其中最为耀眼的,

便是那位气质温润、嘴角含笑望着这边的七皇子——萧景。他还是那般风光,引人痴迷。

沈清雨远远看着他,心中再无半分涟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和汹涌的杀意。萧景,

好好享受你现在温润如玉的名声吧。很快,我就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微微垂下眼帘,掩去眸中所有情绪。迈着看似怯生生的步子,

走向那片即将再次上演“好戏”的地方。这一次,她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是归来索命的修罗。“姐姐,你.........你怎么能偷我的玉镯?

那可是母亲留给我的遗物啊!”不一会儿.......沈明月瘫坐在地,哭声哀切。

如同受了天大的委屈,肩膀微微耸动,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真是我见犹怜。

周围的仆人丫鬟们顿时窃窃私语起来。投向沈清雨的目光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怀疑和鄙夷。

一个刚从乡下接回来的庶女,眼皮子浅,见到好东西就忍不住伸手,

这在豪门大院里并不少见。又是这一招。前世我就是被你这楚楚可怜的样子骗了过去,

慌了心神,白白担了这污名,在祠堂跪坏了膝盖,也让父亲对我彻底失望。沈明月,

你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三日祠堂的阴冷潮湿,

膝盖钻心的疼痛,以及周遭下人自此以后明目张胆的轻视........这一切,

她都清晰地记得。但与前世那个惊慌失措、只会苍白辩解的自己不同,此刻的沈清雨,

心如止水,眼底甚至掠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嘲讽。她静静地看着沈明月的表演,

如同在看一出与己无关的拙劣戏剧。等到沈明月的哭声稍歇,众人的议论声也逐渐清晰时,

沈清雨才缓缓动了。她没有急于辩解,也没有露出丝毫怯懦,反而步履从容地走上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俯身拾起了那只被掷于地上的玉镯。不见半点慌张。

她指尖捏着那枚成色普通的玉镯,迎着光线仔细看了看,语气平淡。

“妹妹口口声声说这是大夫人的遗物,不知有何凭证?”她抬起眼,目光清亮,

直视着沈明月瞬间有些错愕的眼睛。“若我没记错,大夫人去逝前留下的遗物清单上,

记录里分明从未有一个普通玉镯,何时……变出了一只玉镯?”沈明月,

你连栽赃都不肯用心些么?以为我还是那个对侯府一无所知、可以任由你拿捏的乡下丫头?

不等沈明月反应过来,沈清雨话锋一转。

视线转向人群中一个眼神闪烁、下意识往后缩的绿衣丫鬟。正是沈明月的心腹,春杏。

“再者........”沈清雨的声音略微提高,确保在场每个人都能听见。“我方入府,

连行李都尚未归置妥当,更是连妹妹的闺阁在哪个方向都未曾弄清。试问我如何神通广大,

能在短短一日内,潜入守卫森严的嫡姐闺房,盗取此物?”她朝着春杏的方向走了两步。

“倒是你,这个丫头。方才我从湖边回来,分明看见你鬼鬼祟祟跟在我身后,形迹可疑。

莫非.........是你趁我不备,将此物放入我房中,意图构陷?”春杏被点名,

吓得浑身一抖,脸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眼神求助般地望向沈明月,嘴里喃喃。

“没、没有……奴婢没有……”“没有?”沈清雨步步紧逼,周身骤然散发出一种威压,

虽然只是一瞬,却足以让一个小丫鬟害怕。“那你为何自始至终不敢抬头看我?

为何我一提到你,你就如此惊慌失措?”她环视一周。目光扫过那些面露惊疑的下人,

最终定格在闻讯赶来、站在不远处的父亲。永昌候沈巍的身上。她知道,父亲就在那里听着。

“父亲早有明令,侯府侯府之内,严禁奴仆搬弄是非,构陷主子!

”沈清雨对着春杏一字一句说着。“你若现在从实招来,指认幕后主使,

我或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向父亲求情,从轻发落。如若不然.....”她顿了顿,

声音陡然转冷。“按照家规,蓄意构陷主子,轻则杖责三十逐出府去,

重则.......发卖为妓,生死不论!”最后四个字,如同重锤,狠狠砸在春杏心上。

“噗通”一声,春杏腿一软,直接瘫跪在地,涕泪横流,再也顾不得了。“是二小姐!

是二小姐让奴婢这么做的!她说.........她说要给新来的大小姐一个下马威,

让她知道规矩........奴婢知错了!求大小姐饶命!”全场哗然!所有猜忌的目光,

瞬间转向了坐在地上的沈明月。沈明月脸上的血色霎时褪得一干二净,瞪大了眼睛。

不敢相信一向唯命是从的春杏竟然就这么轻易地被撬开了嘴!她指着沈清雨,

气得手指都在发抖。“你……你血口喷人!是你威胁她的!

”沈清雨看着她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心中冷笑。这就受不了了?沈明月,你的手段,

比起后世母仪天下的我,实在是幼稚得可笑。她懒得再看沈明月那拙劣的表演,手腕一松,

那枚作为罪证的玉镯“啪”地一声落在沈明月身边的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好在并未碎裂。“是不是血口喷人,妹妹心里比谁都清楚。

”沈清雨的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平淡。“今日之事,看在姐妹情分上,我可以不再追究。

”她微微弯腰,靠近沈明月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但,若再有下一次.......”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彻骨的寒意。

“我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悔不当初。”说完,沈清雨直起身,

不再多看面无人色的沈明月一眼。她从容地整理了一下衣袖。

在所有人或震惊、或畏惧、或重新审视的目光中,她挺直脊背,

步伐稳健地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留下一地寂静,

和瘫坐在原地、因计划失败和被当众揭穿而羞愤交加、浑身剧烈颤抖的沈明月。经此一事,

侯府上下,再无人敢轻易小瞧这位刚从江南回来的、深藏不露的大小姐。而隐在廊柱之后,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的永昌候沈巍,看着沈清雨远去的背影,

眼中首次露出了深思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

这个女儿........似乎与他想象中.......不太一样。重生后的沈清雨,

不再是那个软弱可欺的庶女。她利用前世的记忆,步步为营,开始了她的复仇之路。

桂花落了一地金黄。沈清雨站在廊下,指尖轻轻拂过栏杆上精致的雕花。

这是父亲昨日刚命人修缮的。自从她在赏菊宴上当众揭穿沈明月将她推入湖中的真相后,

父亲看她的眼神就多了几分重视。“小姐,二小姐又在房里摔东西了。

”贴身侍女小桃低声道,语气里带着久违的轻快。沈清雨唇角微扬,眼底却结着寒霜。

这不过是开始。前世,沈明月就是用那张楚楚可怜的面具,一次次将她逼入绝境。

最后更是亲手将那碗堕胎药灌进她喉中。“让她摔吧。”沈清雨转身。“很快,

她就没什么可摔的了。”接下来的日子,沈清雨的报复如春雨般细密无声却又无处不在。

她“无意”间向酷爱诗词的安阳郡主提及,

沈明月那首惊艳四座的《咏梅》似乎在前朝某本孤本中出现过。

又“不小心”让准备献艺的三皇子看到,

他最喜爱的沈明月与他最厌恶的吏部侍郎之子在后花园私会。尽管那只是一次偶遇。

每一件事都恰到好处,每一个破绽都暴露得自然而然。不过月余,

曾经被誉为“京城明珠”的沈明月,已成了贵女圈中笑而不语的存在。但沈清雨知道,

这些内宅争斗不过是开胃小菜。真正的战场,在朱墙之外。城外寺庙。沈清雨跪在佛前。

香烛缭绕中,她闭目默念的不是经文,而是前世那些枉死之人的名字。

沈家、那个仁厚的太子、还有她那刚成型的孩儿........“姑娘也是来祭奠故人吗?

”身后传来温润的声音。沈清雨回头,看见一个素衣青年站在殿外檐下。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摆,他却浑然不觉,只是望着西南方向。

那是去年因勾结外邦而被满门抄斩的镇北侯府所在。“我在祭奠该祭奠的人。

”沈清雨走到他身边把手帕给他。“韩公子,雨中易受寒。”韩迟猛地转头,眼中闪过惊疑。

“姑娘认得我?”“镇北侯麾下最年轻的参将,谁人不识?”沈清雨轻声说,

同时从袖中取出一枚半旧的铜符。“令尊临终前,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那是韩家军的调兵符,一半随老镇北侯葬身而被收回,另一半本该不知所踪。前世,

萧景为此搜寻多年无果。韩迟瞳孔紧缩,手指微微颤抖地接过铜符。“家父他……”“他说,

韩家的冤屈,终有昭雪之日。”沈清雨直视着他的眼睛。“而这一天,不会太远。

”雨幕如织,将二人的身影笼罩其中。深冬的第一场雪覆盖了京城。沈清雨立在窗前,

呵出的白气凝成薄雾。重生已有些时日了,但她还是几乎每夜都会从噩梦中惊醒。

有时是萧景冰冷的剑锋,有时是沈明月讥诮的笑声,

更多的是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凄厉的啼哭。“小姐,景王府又送来帖子了。

”小桃捧着一封信,面露忧色。“这次是邀您去梅园赏雪。”沈清雨接过,

指尖在那熟悉的字迹上轻轻划过。前世,她就是在这梅园中对萧景倾心相许,从此万劫不复。

“备车。”她淡淡道。“把我那件红狐裘拿出来。”梅园之中,白雪红梅相映成趣。

萧景披着墨色大氅,立于一株老梅之下,花瓣落在他肩头,衬得他面容如玉。见到沈清雨时,

他眼中闪过一丝惊艳。红衣雪白的她,美艳极了。“清雨妹妹肯来,

这满园的园的梅花都失了颜色。”他伸出手,想为她拂去发间的落雪。沈清雨微微侧身避过,

唇边噙着噙着恰到好处的浅笑。“殿下说笑了。”她记得很清楚。前世此刻,

他会在这里吟诵一首咏梅诗,而后“恰好”有一枝梅花落在她肩上,

之后便成就了一段才子佳人的佳话。果然,

萧景开口:“忽见寒梅.....”“这株梅倒是长得稀奇。”沈清雨忽然打断他,

走向旁边一株不起眼的梅花。“听闻是从岭南移栽而来,费了不少功夫吧?”萧景一怔,

随即笑道:“妹妹好眼力。确实费了些周折,不过若能博佳人一笑,也算值得。

”多么熟悉的套路。沈清雨心中冷笑,面上却泛起薄红。“殿下厚爱,清雨惶恐。

”他们在梅林中漫步,萧景侃侃而谈,从诗词歌赋到朝堂局势,无不展现出睿智儒雅的气度。

若她还是从前那个天真的少女,怕是又要沉溺在这温柔的陷阱里。

“......”走到一处亭子,炭火烧得正旺。萧景亲自斟茶,修长的手指握着青瓷茶杯,

姿态优雅。“听闻沈大人近日在核查去年的收粮账目?”他状似随意地问道。来了。

沈清雨垂下眼帘。前世就是因为父亲查到萧景贪污的证据,才会被他设计陷害,

最终罢官流放。她端起茶杯,借着氤氲的热气掩饰眼中的冷光。“父亲近来确实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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