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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0

二十年前,刘春花女士为了两千块钱,把我卖了。二十年后,

她看见我成了千亿豪门顾家的养女,摇身一变成了苦情母亲,在电视上哭得肝肠寸断,

控诉我不孝。她联合媒体,煽动舆论,想用“孝道”这张牌,逼我认亲,榨干我最后一滴血,

来填她赌鬼儿子的无底洞。我的养父想用钱压下一切,哥哥想用拳头解决问题。

我拦住了他们。有些垃圾,分类回收都是污染环境,只能进行无害化处理。面对镜头,

我笑得温婉得体:“感谢您生下我,作为回报,我愿意资助您去最好的精神病院,

接受‘遗弃儿童造成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治疗。”“毕竟,亲手卖掉自己的孩子,这些年,

您一定很痛苦吧?”1、沾着血的馒头电话进来的时候,

我正在替顾延正核对下个季度的财务预算。手机屏幕上,“刘春花”三个字像一条毒蛇,

嘶嘶地吐着信子。我按了静音,把手机反扣在桌上。对面,顾延正,也就是我爸,

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眉心微蹙。“又是她?”“嗯。”我点点头,

继续在报表上圈出一个有问题的数据,“爸,汇星传媒的利润率不对,比上季度低了三个点,

不正常。”他揉了揉太阳穴,没接话,只是说:“桉桉,这件事,要不爸爸来处理?

”我停下笔,抬头看他。顾延正年过五十,保养得很好,但鬓角还是添了些银丝。我知道,

其中有一半是为***心操出来的。“爸,她是我带来的麻烦,我自己能解决。

”我的语气很轻,但很坚定。他叹了口气,没再坚持。这是我们父女间的默契。

他知道我的底线,我也明白他的爱护。手机在桌上固执地振动着,像催命的符。十五分钟后,

它终于安静了。我处理完手头的工作,拿起手机,上面有十八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

“江桉!你个白眼狼!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让你身败名裂!”短信的结尾,

是一串恶毒的咒骂。我面无表情地删掉短信,把号码拉黑。这种威胁,这两个月来,

我每天都要收到几十条。从一开始的心烦,到现在的麻木,我已经能做到波澜不惊。

两个月前,自称是我亲生母亲的刘春花,不知道从哪里搞到了我的联系方式,

开始对我进行疯狂的骚扰。起因是顾氏集团的一次公开慈善晚宴。作为顾延正的养女和秘书,

我陪同他出席,照片登上了财经杂志的封面。或许是那张照片上,

我戴的珠宝刺痛了某些人的眼睛。于是,我这个二十年前被两千块钱卖掉的弃女,一夜之间,

多了一个“苦苦寻觅我二十年”的亲生母亲。可笑。她电话里说的每一句话,都离不开钱。

从一开始的哭诉,说她如何想念我,生活如何艰难,到后来***裸的威胁,要我给她五百万,

否则就去媒体曝光我,说我攀了高枝就六亲不认。我一次都没有松过口。不是我冷血,

而是我清楚地知道,那是一个无底洞。我通过一些渠道查过她。这些年,她又嫁了人,

生了个儿子,比我小五岁。那个男人是个酒鬼,儿子是个赌徒。一家人的生活,

全靠她在超市打零工维持。五百万,不够那个赌鬼儿子在澳门输一个晚上。我拒绝她,

不是因为舍不得钱,而是不想用顾家的钱,去填一个我没有任何感情的无底洞。顾家的钱,

每一分都干干净净,不该被这种人玷污。我走出办公室,准备去茶水间冲杯咖啡。

路过休息区,几个同事正围着公共电视,小声议论着什么。“太可怜了吧,这当妈的。

”“是啊,辛辛苦苦把女儿养大,女儿飞黄腾达了,就不认妈了,什么世道。

”“这女的看起来挺面熟的啊……”我脚步一顿,朝电视屏幕看去。屏幕上,

正在播放一档本地卫视非常有名的调解类节目,《法理与人情》。一个中年女人,

正对着镜头哭得撕心裂肺。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旧外套,头发枯黄,脸上布满皱纹。

“我苦啊……我找了我的女儿二十年啊……”“她现在是大老板的女儿了,住在别墅里,

开着豪车,看都不愿意看我这个亲妈一眼……”“我不是要她的钱,我就是要她认我,

叫我一声妈,就这么难吗?”主持人一脸同情,递上纸巾,

义正言辞地说:“不管孩子有多大的成就,都不能忘了生养自己的父母!

这是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弹幕在屏幕下方疯狂滚动。“支持阿姨!

这种不孝女就该被曝光!”“人肉她!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千金,这么冷血!”“心疼阿姨,

地址发出来,我们给你捐款!”画面一转,屏幕上出现了一张被放大的照片。

是我在慈善晚宴上的那张。照片旁边,是我的名字,江桉。还有顾氏集团的go。

同事们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有震惊,有同情,有鄙夷,

还有幸灾乐祸。我端着水杯,站在原地,感觉自己像个被扒光了衣服的小丑。血液,

一瞬间涌上头顶,又在瞬间褪去,手脚冰凉。我预想过刘春花会闹,但没想到,

她会用这种方式。把我架在舆论的火上烤。用“孝道”做柴,用“人情”做油。

想把我烧成灰,再吃一口沾着我血和泪的馒头。2、顾家的态度我没有回办公室。

我怕顾延正看到新闻,会当场气得砸了电视。我走到公司的天台,风很大,

吹得我脑子清醒了些。口袋里的手机又开始振动,这次是哥哥,顾淮。我划开接听。“桉桉!

你别看电视!也别上网!那些王八蛋胡说八道,你一个字都别信!

”顾淮的声音像是要喷出火来,背景音里,我甚至听到了他砸东西的声音。“哥,我没事。

”我的声音很平静。“没事个屁!你等我,我马上就到公司!我他妈现在就带人去电视台,

把那个老妖婆揪出来!”顾淮是典型的豪门公子哥,脾气火爆,做事冲动,但对我,

却是掏心掏肺的好。小时候,顾家刚收养我,我自卑又胆小,

是顾淮每天像个小霸王一样护着我,谁敢说我一句闲话,他能追着人打三条街。“哥,

你别冲动。”我赶紧劝住他,“你现在过来,只会让事情更乱。”“那怎么办?

就让那个老东西在电视上泼你脏水?我告诉你江桉,这事儿没完!她不是要钱吗?

我他妈烧给她!”“这不是钱的事。”我知道,对顾家来说,五百万,甚至五千万,

都不算什么。顾延正一句话,就能让那档节目从电视上消失,让刘春花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但那样做,解决不了根本问题。堵得住悠悠众口,却堵不住人心里的恶意揣测。他们会说,

顾家仗势欺人,心虚了。他们会说,我江桉果然是个白眼狼,被戳穿了就用钱封口。

这个污点,会永远跟着我,跟着顾家。刘春花要的,不仅仅是钱。她要的是一张长期的饭票,

是把我拉回泥潭,让她和她那个宝贝儿子,能一辈子趴在我身上吸血的资格。

我不能让他们得逞。“哥,你听我说,”我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有力,

“这件事,交给我。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你打算怎么做?

”顾淮的声音冷静了一些。“你先帮我做一件事。”我说,“帮我查一下,

是谁在背后帮刘春花联系的电视台,又是谁在网上带的节奏。

”刘春花一个在超市打零工的文盲,不可能懂得上电视、买水军、引导舆论这一套。她背后,

一定有人在出谋划策。“行,我马上去查。”顾淮答应得很干脆,“但是桉桉,你记住,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是我顾淮的妹妹,是顾家的人。天塌下来,有爸和哥给你顶着。

”挂了电话,我的眼睛有些发酸。这就是我的家人。他们从不会问我,

刘春花说的是不是真的。他们只会无条件地相信我,保护我。为了他们,

我也必须赢下这一仗。我回到办公室,顾延正果然已经知道了。他没有发火,

只是脸色阴沉得可怕,办公室里的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公司的公关部总监,李姐,

正站在办公桌前,额头上全是冷汗。“顾董,舆论已经爆了,公司的股价受到了轻微影响,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发一份声明,和江秘书……划清界限。”李姐说得很艰难,

但这是她作为公关总监最理智的建议。顾延正猛地一拍桌子,

那份我刚圈好的财务报表被震得飞了起来。“放屁!”他指着李姐的鼻子骂道,

“江桉是我女儿!谁敢跟她划清界限,就给我滚出顾氏!”李姐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

我走过去,把散落在地上的文件一张张捡起来,整理好,放到顾延正面前。“爸,别生气。

”我轻声说,“李姐也是为了公司好。”顾延正看着我,眼里的怒火渐渐被心疼取代。

“桉桉,委屈你了。”我摇摇头,笑了笑:“不委屈。爸,这件事我想自己开个记者会,

公开回应。”“胡闹!”顾延正立刻反对,“你一个人怎么面对那些豺狼一样的记者?

”“爸,”我直视着他的眼睛,“我不是一个人。我背后,有你,有哥,有顾家。我怕什么?

”“而且,”我顿了顿,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拨通了法务部,“有些事情,越是遮遮掩掩,

别人越是觉得你有鬼。不如拿到太阳底下,掰开了,揉碎了,讲清楚。”“喂,是张律师吗?

我是江桉。麻烦您和您的团队,现在到我办公室来一趟。对,

带上所有关于收养关系的法律条文,越详细越好。”挂了电话,我对上顾延正震惊的目光。

“爸,她想打人情牌,那我就跟她讲法律。”“她想用舆论压我,我就把真相还给舆论。

”“这一仗,我要让她输得心服口服,再也爬不起来。”3、致命的温柔记者会定在三天后。

顾氏集团总部的多功能会议厅。这三天,我几乎没合眼。顾淮的效率很高,

第二天就把调查结果放在了我的桌上。刘春花背后的人,是顾氏的死对头,辉煌集团的副总,

一个姓黄的男人。黄副总的儿子,曾经疯狂追求过我,被***脆利落地拒绝了。之后,

辉煌在一次竞标中输给了顾氏,黄副总一直怀恨在心。他找到了刘春花,给了她一笔钱,

承诺事成之后,还会再给她一百万。那个愚蠢的女人,就这样被人当枪使了。网上的水军,

也是黄副总找人安排的。一切都清晰了。这不是一场简单的家庭伦理剧,

而是一场蓄谋已久的商业攻击。他们想搞臭的,不只是我江桉,更是我背后的顾氏集团。

我把资料复印了一份,交给了顾淮。“哥,黄副总那边,你先按兵不动。等我的记者会开完,

再把这些东西,‘不小心’泄露给媒体。”顾淮眼睛一亮:“好一招釜底抽薪!我懂了,

先让那个老妖婆和黄副总把戏唱足了,咱们最后再来个一锅端!”我笑了笑,没说话。

记者会当天,我选了一套米白色的职业套装,化了淡妆。看起来温和,但又不失干练。

顾延正和顾淮坚持要陪我一起出席,坐在第一排。他们的出现,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表态。

会议厅里,长枪短炮,座无虚席。闪光灯像要把人的眼睛闪瞎。我走到发言台前,坐下,

平静地环视了一圈。台下,记者们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眼神里充满了兴奋和贪婪。

我甚至在角落里,看到了那个黄副总派来的眼线,正拿着手机,不知道在跟谁通风报信。

很好,都到齐了。“各位媒体朋友,大家好,我是江桉。”我开了口,声音通过麦克风,

清晰地传遍了整个会场。没有想象中的嘈杂和抢问,会场里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等着我开口,

等着我这个故事的“女主角”,是会哭诉,还是会辩解。“我知道,大家今天来,

是想听一个故事。”“一个关于‘豪门养女’和‘贫穷亲妈’的故事。”我没有回避,

反而主动挑明了话题。台下的记者们明显有些意外,交头接耳起来。“在讲故事之前,

我想先请大家看一样东西。”我按动手中的遥控器,身后的大屏幕亮了起来。屏幕上出现的,

是一份文件。《收养登记证》。上面有我的照片,我的曾用名,还有顾延正夫妇的名字。

日期,是二十年前。“根据我国《民法典》第一千一百一十一条规定,

自收养关系成立之日起,养子女与生父母以及其他近亲属间的权利义务关系,

因收养关系的成立而消除。”我转头看向法务部的张律师,他点了点头,

补充道:“也就是说,从法律上讲,江桉小姐和她的亲生父母,

已经不存在任何法律上的抚养和赡养关系。”台下一片哗然。很多人都懂“人情”,

但很少有人会去查“法理”。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继续按动遥控器。屏幕上,

出现了一份银行的转账记录。收款人,是刘春花。转账人,是我。金额,三千元。日期,

是每个月的五号,从我年满十八岁,拿到第一份实习工资开始,一直到两个月前,

她开始骚扰我为止。“我承认,刘春花女士是我的亲生母亲。虽然没有任何法律上的义务,

但出于人道主义,也感谢她赋予我生命,从我成年之后,每个月我都会从我的个人收入里,

拿出一部分给她,作为生活补助。”“这笔钱,我从未告诉过我的养父母。这是我与她之间,

唯一的一点联系。”“但是两个月前,她开始变本加厉,张口就要五百万。我拒绝了。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全场。“我想,大家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拒绝。

”“因为我知道,这笔钱,不是给她养老的,而是给她那个嗜赌成性的儿子,拿去还赌债的。

”屏幕上,画面再次切换。这一次,是一组照片。一个年轻男人,在澳门的**里,

一掷千金。还有他欠下的巨额赌债的欠条。铁证如山。整个会场,鸦雀无声。

之前那些叫嚣着“不孝女”的人,此刻都闭上了嘴。舆论的风向,在悄然转变。

我看着台下那些震惊的、复杂的、若有所思的脸,知道这还不够。我要的,是彻底的胜利。

我拿起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有些干涩的喉咙。然后,我对着镜头,

露出了一个堪称温柔的微笑。“其实,我今天开这个记者会,还有一个目的。

”“我想通过各位媒体朋友,向刘春花女士,传达我的歉意和关心。”所有人都愣住了。

道歉?关心?“我反思了很久,刘女士之所以会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情,

或许并不是因为她贪财,而是因为她的心理,可能出了一些问题。”“我想,二十年前,

亲手把自己的女儿卖掉,这件事对她造成的心理创伤,可能是我们无法想象的。

”“这种创伤,在心理学上,可能被称为‘遗弃儿童造成的创伤后应激障碍’,

简称PTSD。”“患者可能会出现长期的内疚、自责,从而导致性格扭曲,

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比如,用伤害自己曾经抛弃的孩子的方式,

来寻求一种病态的心理平衡。”我的声音,清晰又柔和。但说出的每一个字,

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所以,我决定,以我个人的名义,全额出资,

为刘春花女士联系全国最好的心理康复中心,让她接受最专业的治疗。

”“我真心希望她能早日康复,走出阴影,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毕竟,不管怎么说,

她都是赋予我生命的人。我希望她好。”说完,我站起身,对着镜头,深深地鞠了一躬。

闪光灯再次疯狂地亮起。我知道,明天的新闻头条,会是什么了。

《豪门养女的“反向尽孝”:愿出资为亲妈治疗“卖女后遗症”》刘春花,黄副总。这一局,

你们输了。输得,一败涂地。4、失控的棋子记者会的效果,比我预想的还要好。当天下午,

“遗弃创伤后遗症”这个我杜撰出来的词,就冲上了热搜第一。紧随其后的,

是豪门养女的反向尽孝、史上最体面手撕等一系列话题。舆论彻底反转。

之前骂我骂得最凶的那些营销号,一夜之间,删光了所有微博,开始转发我的“温情喊话”,

夸我“善良”、“大气”、“有格局”。刘春花彻底成了全网的笑柄。

她的直播间被网友的嘲讽弹幕淹没,电视台那档《法理与人情》的节目,也因为“新闻失实,

恶意引导舆论”,被广电总局点名批评,勒令停播整改。我坐在办公室里,

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些大快人心的新闻,心里却没有太多波澜。这只是第一步。敲山震虎。

真正的仗,还没开始打。顾淮的电话打了进来,语气里满是兴奋。“桉桉,牛逼!

你这招‘精神病分析法’,简直是杀人不见血啊!我现在就把黄老狗的资料爆出去,

让他也尝尝被全网唾骂的滋味!”“别急,哥。”我拦住他,“现在爆出去,只会分散火力。

让子弹再飞一会儿。”“还飞?那老妖婆都快被网友的口水淹死了!”“还不够。

”我的声音冷了下来,“我要的,是让他们狗咬狗。”黄副总不是傻子。他看到舆论反转,

第一时间就会想到弃车保帅。刘春花这颗棋子,已经废了。他现在最想做的,

就是撇清和刘春花的一切关系,让她永远闭嘴。而刘春花那个贪婪又愚蠢的女人,

发现自己被当成炮灰耍了,承诺的一百万也打了水漂,她会善罢甘休吗?不会。

她会去找黄副总,去闹,去要钱。一条被逼到绝路的疯狗,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果不其然。

第二天一早,一则更劲爆的新闻,盖过了我记者会的热度。

辉煌集团副总办公室遭打砸新闻视频里,刘春花像个疯子一样,

在辉煌集团的大楼里撒泼打滚。她披头散发,一边哭一边骂,

把黄副总收买她、教她怎么在电视上哭诉、承诺给她一百万的事情,全都抖了出来。

“黄扒皮!你个不得好死的!你利用我!你把我当枪使!说好的一百万呢?”“你还我女儿!

你还我钱!”保安把她拖出去的时候,她还死死抱着黄副总的腿,在他锃亮的皮鞋上,

印上了一个肮脏的口水印。黄副总那张保养得宜的脸,在镜头下,青一阵白一阵,精彩极了。

这下,不需要顾淮再放料。全网都知道了,这场闹剧的背后,是辉煌集团在搞鬼。

辉煌集团的股价,应声暴跌。一天之内,蒸发了十几个亿。顾延正坐在我对面,一边喝茶,

一边刷着手机上的新闻,嘴角是藏不住的笑意。“桉桉,你这丫头,心思比你爸我还深啊。

”我给他续上茶,笑了笑:“都是跟您学的。”“下一步,打算怎么办?”他问。“等。

”“等什么?”“等黄副总,来找我们。”现在,最着急的人,是他。辉煌集团董事会,

不可能容忍他因为个人恩怨,给公司带来这么大的损失。他必须想办法平息这件事。

而唯一能让他平息这件事的,只有我,只有顾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