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网文大咖“愿望舒”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蚀骨白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白环白环是文里的关键人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本书《蚀骨白环》的主角是白属于悬疑惊悚,大女主,推理类出自作家“愿望舒”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593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11 15:39:3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蚀骨白环
主角:白环 更新:2025-11-11 19: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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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雨夜追凶雨是从午夜开始下的。白环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
看着雨水把城市的霓虹泡成一团模糊的光晕。手机在茶几上震动,屏幕亮起时,
映出她过分平静的脸,没有妆容,肤色是长期不见阳光的冷白,眼下有淡淡的青黑,
像被墨汁洇过的纸。是警局的电话。李队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带着被雨泡软的疲惫:“白环,来一趟城西烂尾楼。第三个了。”第三个。
白环指尖在窗玻璃上划了下,留下一道浅痕,像某种不祥的预兆。
她套上那件洗得发白的风衣,抓起伞出门时,楼道里的声控灯突然闪烁了两下,灭了。
黑暗涌上来的瞬间,她听见身后有极轻的脚步声,像有人踮着脚,跟在她身后。“谁?
”她猛地回头。只有空荡荡的楼梯,应急出口的绿光在尽头亮着,像只窥视的眼睛。
城西烂尾楼在暴雨里像一头蛰伏的巨兽。警戒线外,警车的红蓝灯光把雨丝染得忽明忽暗。
白环穿过警戒线时,鞋底碾过积水里的碎玻璃,发出刺耳的响。李队蹲在警戒线内,
正盯着地面上的什么东西,侧脸的线条在阴影里显得格外冷硬。“来了。”他抬头,
眼里布满红血丝,“和前两个一样。”白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死者是个男人,三十多岁,
穿着昂贵的西装,却被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捆在钢筋上——双手反剪,脚踝被铁链锁着,
喉咙上有一道整齐的切口,血已经被雨水冲成了淡粉色,在地面上漫开,像朵腐烂的花。
最让人毛骨悚然的是他的眼睛。没有被蒙住,圆睁着,瞳孔放大,里面凝固着极致的恐惧,
仿佛到死都在看着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死者叫张诚,建材商。”李队递过来一份档案,
“查过了,和前两个死者——赵磊,放高利贷的;孙强,拆迁队头目——都有交集。五年前,
他们合伙开发过一个楼盘,后来烂尾了,还出过事。”白环翻着档案,
指尖在“五年前”三个字上顿了顿。纸张边缘有些发潮,墨迹晕开了一点,像滴未干的血。
“现场有发现吗?”她问,声音很轻,被雨声吞掉了一半。“没有指纹,没有脚印,
甚至没有挣扎痕迹。”李队站起身,雨水顺着他的帽檐往下滴,“就像死者自己走到这里,
乖乖被捆起来,等着被杀。”他顿了顿,看向白环,“你觉得,凶手在想什么?”白环抬头,
看向烂尾楼深处。黑暗里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眨动,风穿过钢筋骨架,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像有人在哭。“在等。”她说。“等什么?”“等一个结果。”她的声音太轻,李队没听清,
刚要再问,白环已经走向死者。她蹲下身,视线与死者圆睁的眼睛平齐。男人的瞳孔里,
除了恐惧,似乎还映着一道模糊的影子,像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雨更大了,
打在她的风衣上,发出沉闷的响。她忽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雨天,也是这样大的雨,
把天空压得很低,低到让人喘不过气。2 血债血偿第一个死者赵磊被发现时,
是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同样是喉咙被切开,同样是睁着眼睛,不同的是,
他被摆成了下跪的姿势,面前的地板上,用鲜血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债”字。
那天白环也在。她站在办公室门口,看着法医俯身检查尸体,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
在地板上投下一道道阴影,像无数把锋利的刀。李队拿着赵磊的档案,
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人放高利贷逼死过不少人,仇家遍地,但能做到这么干净利落的,
不多。”白环的目光落在墙角的一盆绿萝上。叶子蔫了,盆土干裂,显然很久没浇水了。
她忽然想起什么,问:“他办公室的监控呢?”“坏了。”李队指了指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说是线路老化,前天才报修,还没来得及修。”太巧了。白环走到办公桌前,
拿起桌上的一个相框。里面是赵磊和一个女人的合照,女人笑得很勉强,
眼神里有种说不出的怯懦。“这是谁?”“他前妻,两年前离的婚。说是被他打跑的,
现在不知所踪。”白环放下相框,指尖沾了点灰尘。她走到窗边,拉开窗帘。
对面是栋居民楼,楼顶上晾晒着五颜六色的衣服,在风里轻轻晃。
她的目光停在七楼的一个窗口,那里挂着件白色的连衣裙,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像一面招魂的幡。3 酒醉梦断第二个死者孙强,是在拆迁队的工棚里被发现的。
他死在自己的行军床上,姿势很放松,像是睡着了。喉咙上的切口同样整齐,只是这次,
他的手里被塞进了一块碎砖,砖头上沾着暗红色的血迹,像是他自己攥紧的。
工棚里弥漫着汗味和劣质烟味,墙角堆着十几个空酒瓶。李队踩着满地的烟头,
眉头皱得更紧:“法医说,死亡时间大概是凌晨三点。工棚里还有其他人,
竟然一点动静都没听见。”“他们说什么?”“都说睡得太死了。”李队冷笑一声,
“我看是喝得太醉了。孙强这人手黑,拆迁时没少用阴招,
上个月还把一个不肯搬的老头推倒了,断了腿。”白环蹲在行军床前,
看着孙强脸上残留的酒气。他的嘴角甚至带着点笑意,仿佛死前正做着什么美梦。
她的目光移到床底下,那里有一双沾满泥的胶鞋,鞋带系得很紧,打成了一个复杂的结。
“他有什么特别的习惯吗?”她问旁边的一个工人。工人缩了缩脖子,
显然还没从惊吓中缓过来:“强哥…强哥睡觉前喜欢喝半斤白酒,还得听着收音机睡,
说是怕黑。”白环看向床头柜。那里果然放着一个老式收音机,开关是开着的,却没有声音。
她走过去,拿起收音机摇了摇,里面发出“咔啦”的轻响。“电池呢?”没人回答。
李队让人翻了翻,在工棚外的垃圾桶里找到了一节废电池,正负极被利器戳得凹了进去。
“又是人为的。”李队捏着那节电池,指节泛白,“凶手对他们的习惯了如指掌。
”白环没说话,只是走到工棚门口。外面是片拆迁后的废墟,断壁残垣间,
有株野菊花开得正艳,黄色的花瓣在风里抖着,像极了某种求救的信号。
她忽然想起那个被推倒的老头,据说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儿女都在外地,没人照顾。
4 烂尾楼谜影现在是第三个了。张诚。白环站起身,雨水顺着她的发梢往下滴,
打湿了档案袋上的照片。照片上的张诚穿着西装,笑得油光满面,胸前别着朵红花,
背景是某个楼盘的奠基仪式。“五年前的烂尾楼,到底出了什么事?”她问李队。
李队的脸色沉了沉:“查过了,那年雨季,楼体坍塌,压死了一个工人。
后来被他们用钱压下去了,定性为意外事故。”“那个工人叫什么?”“好像是姓林。
具体的记不清了,档案有点乱。”姓林。白环在心里默念这个字,指尖忽然有些发冷。
她想起刚才在死者瞳孔里看到的白裙子,想起对面楼顶那件猎猎作响的白裙,
想起五年前那个雨天,那个穿着白裙子的女人,是怎样在坍塌的废墟前,
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雨还在下,烂尾楼深处传来“哐当”一声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倒了。
李队警觉地拔出枪:“谁在那里?”没人回答。只有风穿过钢筋的呜咽,越来越响,
像无数人在同时哭泣。白环跟着李队往深处走。手电筒的光柱在黑暗里晃动,
照出满地的碎玻璃和锈迹斑斑的钢筋。走到一处转角,光柱突然照到一个蜷缩的身影。
“别动!”李队喝了一声。那身影抖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是个拾荒者,头发像一团乱草,
脸上沾满了泥污,手里抱着个破麻袋,里面装着几个空瓶子。
“我…我就是来捡点东西…”他声音发颤,显然被吓坏了。李队收起枪,挥挥手让他走。
拾荒者连滚带爬地跑了,麻袋里的瓶子掉出来,在地上滚出很远,发出刺耳的响声。
白环的目光落在地上的一个瓶子上。是个药瓶,标签已经模糊了,
但她还是认出了上面的字样——安眠药。和前两个死者家里找到的,是同一个牌子。
她弯下腰,捡起药瓶。瓶身很干净,不像被人随意丢弃的。她的指尖在瓶口摸了摸,
似乎能感觉到一点残留的温度,像有人刚握过。“发现什么了?”李队走过来。“没什么。
”白环把药瓶放进证物袋,“可能是拾荒者的。”李队没怀疑,转身去安排勘察现场。
白环站在原地,手电筒的光柱扫过墙壁,忽然停住了。墙上有一道新刻的痕迹,很轻,
像是用指甲划的。不是字,也不是图案,就是一道歪歪扭扭的线,从墙角一直延伸到钢筋旁,
像一条指引方向的路。她顺着痕迹走过去,走到张诚被捆的地方。痕迹在他脚边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用指甲刻的小小的“林”字。雨水从头顶的破洞漏下来,滴在那个字上,
晕开了一点泥土,像一滴正在流淌的泪。5 白裙索命回到公寓时,天已经亮了。雨停了,
阳光透过云层照下来,给湿漉漉的城市镀上了一层金边。白环脱下风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
衣摆还在滴水,在地板上积了一小滩。她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下来,
带走了身上的寒气,却洗不掉那种无处不在的血腥味。她低头看着水流在瓷砖上打着旋,
忽然想起赵磊办公室里那盆蔫掉的绿萝——五年前,那个姓林的工人,
最喜欢在工棚里养绿萝,说看着就有生气。她的手指在瓷砖上划着,
无意识地画出那个“林”字。水顺着指缝流走,字很快就消失了,像从未存在过。
手机在客厅里响了,是李队。“白环,查到了。五年前死的那个工人叫林建军,他有个女儿,
叫林晚。”白环握着花洒的手紧了紧,热水烫得她皮肤发疼。“林晚?”“对,
当年才十七岁,因为父亲去世,精神受了刺激,住进了精神病院。不过半年前,
她从医院跑出来了,至今没找到。”李队的声音顿了顿,“我怀疑……”“怀疑她是凶手?
”白环打断他,声音有点发飘。“不排除这个可能。毕竟,她有动机。”白环没说话。
她想起精神病院的样子,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还有林晚穿着病号服坐在窗前的样子,
眼神空茫,像个被抽走了灵魂的娃娃。“我去查林晚的下落。”她说。挂了电话,
她关掉花洒,裹着浴巾走到镜子前。镜子里的人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平静,
平静得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她伸手,指尖划过镜面上的水雾,露出自己的眼睛 那里面,
没有恐惧,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的冷。她打开浴室门,客厅的窗帘没拉,阳光涌进来,
照得她有些睁不开眼。茶几上放着一个相框,是她和一个男人的合照。男人穿着工装,
笑得很憨厚,身后是正在建设的楼盘。是林建军。白环拿起相框,
用指腹轻轻擦去上面的灰尘。照片上的日期,是五年前的春天,距离楼体坍塌,还有三个月。
那天,林建军给她打电话,声音里满是兴奋:“晚晚,爸这个月工资发了,
给你买了条白裙子,等你高考完,我们就去拍全家福。”她记得自己当时笑着说:“爸,
我不要裙子,我要你注意安全。”他说:“放心,爸心里有数。”可他没做到。
楼体坍塌那天,她赶到现场时,只看到一片废墟。赵磊、孙强、张诚站在警戒线外,叼着烟,
讨论着怎么赔钱了事。赵磊说:“不过是个打工的,给点钱打发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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