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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村继承老宅,我扒开了全村的谎

刚老六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回村继承老我扒开了全村的谎》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刚老六刚老讲述了​《回村继承老我扒开了全村的谎》是大家非常喜欢的悬疑惊悚,大女主,爽文小作者是有名的网络作者刚老主角是刚老小说情节跌宕起前励志后苏非常的精内容主要讲述了回村继承老我扒开了全村的谎

主角:刚老六   更新:2025-11-12 14:4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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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乡遇鬼,黄土藏疑大巴车在盘山公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

排气管喷出的黑烟裹着尘土,像条灰黑色的长蛇,缠在蜿蜒的山路上。苏荞穗靠在车窗上,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那把生锈的铜钥匙——这是远房表舅寄给她的,

附带着一句简短的留言:“你爸妈的老宅要拆迁,回来一趟吧。”十六年了。

她最后一次踏上桃花村的土地,还是六岁那年的清明。记忆里,村口的老槐树要几个人合抱,

树下总有卖糖画的老汉,冰糖葫芦的甜香混着泥土的腥气,飘满整个村口。爸妈牵着她的手,

走过坑坑洼洼的土路,老宅院子里的枇杷树正挂着青黄的果子,妈妈踮脚摘了一颗,

剥了皮塞进她嘴里,酸甜的汁水漫开,是童年最清晰的味道。可现在,

车窗外的景象既熟悉又陌生。老槐树还在,只是树干上多了几道狰狞的疤痕,

像是被人用斧头砍过,树下没了卖糖画的老汉,只有几个老头老太扎堆晒太阳,眼神浑浊,

像极了村口那条趴在地上吐舌头的老黄狗。“桃花村到了,要下的赶紧下!

”司机师傅扯着嗓子喊,一口地道的川普震得车窗嗡嗡响,“晚了可没车回镇上了!

”苏荞穗提起行李箱,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混杂着稻香、牛粪和柴火烟的味道钻进鼻腔,

带着乡村独有的烟火气,却也让她莫名的心悸。她刚下车,老槐树下的议论声就戛然而止,

几道目光像黏人的蛛网,密密麻麻地缠过来,带着探究、躲闪,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慌。

“那不是苏家的荞穗妹儿吗?”穿蓝布衫的老太太压低声音,扯了扯旁边戴草帽老汉的袖子。

“可不是嘛,都十六年了,长这么大了,跟她妈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她咋回来了?

不是说在城里读了大学,定居了吗?”“小声点,别让她听见……周主任要是知道了,

又要发脾气。”苏荞穗假装没听见,攥紧手里的铜钥匙,顺着土路往里走。

路边的房子大多翻新过,红砖墙、瓷砖顶,墙头上还装着太阳能热水器,

只有零星几间老土坯房,在新式楼房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破败。她记得,

爸妈的老宅就在村子最里面,靠近后山的地方,紧挨着王秋菊家。路过王秋菊家的院坝时,

女人正端着一个掉了瓷的搪瓷盆出来,盆里泡着几件灰扑扑的衣服。看到苏荞穗,

她手里的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肥皂水溅了一裤腿,脸色瞬间白得像纸,

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你……你是荞穗?”王秋菊的声音发颤,眼神躲躲闪闪,

像见了鬼似的,双手无意识地绞着围裙,“你咋突然回来了?事先也不打个招呼,

我好给你准备点吃的。”“王嬢嬢。”苏荞穗停下脚步,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试图让气氛缓和些,“表舅说老宅要拆迁,让我回来处理一下。对了,我一直没敢问,

当年我爸妈到底是咋出事的?表舅只说是意外坠亡。”这话一出,王秋菊的身子猛地一僵,

手里的搓衣板“啪嗒”掉在地上。她慌忙摆手,声音都带上了哭腔:“不晓得!

我啥子都不晓得!你别问我,我啥都不记得了!”说完,她转身就往屋里跑,

连掉在地上的衣服和搓衣板都忘了捡,木门“砰”地一声关上,像是在隔绝什么洪水猛兽,

紧接着还传来了插门的声音。苏荞穗望着紧闭的木门,心头的疑云越来越重。她记得很清楚,

爸妈是老实巴交的农民,一辈子没跟人红过脸,脾气好得很。妈妈有夜盲症,

天一黑就不敢出门,更别说爬梯子修屋顶了;爸爸虽然能干,却向来谨慎,

绝不会在晚上做这种危险的事。而且王嬢嬢的反应,太反常了,根本不是“不晓得”的样子,

倒像是被戳中了痛处,怕得要死。难道爸妈的死,真的不是意外?沿着土路再走几分钟,

就到了老宅门口。生锈的铁锁挂在门框上,锁芯里积满了灰尘和蛛网,院墙上爬满了牵牛花,

紫色的花瓣在风中轻轻摇曳,墙根处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还有几株野蒿,显得荒芜又凄凉。

苏荞穗掏出铜钥匙,插进锁孔,用力拧了一下。“咔哒”一声,生锈的锁芯发出刺耳的声响,

像是在诉说着多年的沉寂。她推开木门,一股尘封多年的霉味扑面而来,

夹杂着淡淡的木头腐烂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烟火味,

像是很多年前烧过东西留下的痕迹。院子里的枇杷树还在,只是枝叶稀疏,

树干上有几道深深的刀痕,边缘粗糙,不像自然形成的,倒像是被人故意砍的。

树下的石磨积满了灰尘,磨盘上还留着些许未清理的豆渣,旁边的柴房塌了半边,

露出里面发黑的柴火,几只麻雀在柴堆里蹦蹦跳跳,见有人来,“呼啦啦”地飞走了。

她走到堂屋门口,推开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张破旧的木椅和一张八仙桌,

桌腿上还留着她小时候用刀刻的歪歪扭扭的“荞”字,模糊不清,却像一把钥匙,

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小时候,她总爱趴在八仙桌上写作业,妈妈坐在旁边纳鞋底,

针线穿梭间,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山歌;爸爸在院子里劈柴,斧头落下的“咚咚”声,

像是天然的节拍。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落在身上暖洋洋的,空气中飘着妈妈身上的皂角味,

还有爸爸身上的汗味,那是家的味道。可现在,只剩下满室的清冷和寂静。苏荞穗蹲下身,

开始打扫墙角的灰尘。她想看看这座老宅里,还藏着多少关于爸妈的痕迹。

墙角堆着一些破旧的农具,有锄头、镰刀,还有一个掉了齿的耙子,都是爸爸当年用过的。

她拿起耙子,木柄已经开裂,上面还缠着几圈布条,是妈妈当年为了让爸爸握着手不疼,

特意缠上去的。就在她指尖碰到墙角一块松动的青砖时,青砖突然晃动了一下。

她好奇地抠了抠,青砖被轻易撬开,里面竟然藏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皮盒!铁皮盒不大,

巴掌大小,上面印着模糊的“牡丹”图案,像是几十年前的老物件。苏荞穗的心猛地一跳,

小心翼翼地把铁皮盒拿出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盒子冰凉,沉甸甸的,里面似乎装着东西。

第二章 铁皮盒秘辛,录音笔里的杀意铁皮盒上了锁,但常年的潮湿和锈蚀让锁芯早已失效。

苏荞穗找了块石头,轻轻砸了几下,锁就开了。里面铺着一层油纸,已经泛黄发脆,

小心翼翼地掀开油纸,三样东西映入眼帘:一本烧焦的日记本,一张泛黄的山地转让协议,

还有一支黑色的旧录音笔。日记本的大半本都被烧黑了,边缘卷曲,像是被大火烧过,

又被人匆匆扑灭,只剩下最后几页残片,上面的字迹被烟火熏得模糊不清,

有些地方甚至粘连在一起,稍一用力就会破损。苏荞穗小心翼翼地展开,

认出是妈妈的字迹——妈妈是村里为数不多读过高中的女人,年轻时是村里的代课老师,

字迹娟秀,带着一股温柔的气息。可这几页残片上的字迹,却写得歪歪扭扭,

带着明显的颤抖,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下的:“……周德山又来逼我们了,

说那三亩山地必须转让给他,不然就……”“……他威胁我们,说要对荞穗下手,

我们不能让荞穗出事,她还那么小……”“……他太狠了,联合了镇上的人,

我们躲不过去了。可祖宗传下来的地,不能在我们手里丢了……”“……如果我们出事,

一定是周德山干的,荞穗,你要好好活着,别回来,

永远别回来……”后面的字迹被烧得面目全非,只剩下几个模糊的笔画,再也辨认不清。

苏荞穗的心跳骤然加快,手指冰凉,几乎握不住那几张脆弱的纸。周德山!

她对这个名字有印象,是现在的村主任,当年还是村里的会计。小时候,

他总爱笑着摸她的头,给她塞水果糖吃,说她是“苏家的小福星”,将来一定有出息。

可没想到,妈妈的日记里,竟然全是对他的恐惧和控诉!她又拿起那张山地转让协议,

纸张已经泛黄发脆,边缘有些破损,上面的字迹却依然清晰。

协议内容是将苏家位于后山坡的三亩山地,无偿转让给村主任周德山,

转让日期是十六年前的农历八月十五——正是爸妈出事的前一天!

签字处写着爸爸和妈妈的名字,可那字迹歪歪扭扭,潦草不堪,根本不是爸妈平时的笔迹!

爸爸的字大气稳重,笔锋有力;妈妈的字娟秀工整,一笔一划都很认真。而这上面的签名,

像是一个不懂写字的人临摹的,笔画僵硬,连名字的偏旁都写错了,明显是伪造的!

苏荞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腔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她终于明白,爸妈的死,

根本不是意外,是周德山为了霸占那三亩山地,蓄意谋杀!最后,

她拿起了那支黑色的录音笔。笔身已经掉漆,露出里面的银色金属,按键也有些失灵,

表面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她按了几下开机键,没有反应。可能是电池没电了,

也可能是放得太久,内部零件坏了。她把三样东西小心翼翼地放进随身的背包里,拉好拉链,

像是守护着什么稀世珍宝。转身走出老宅时,她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

村口的方向似乎有个人影一闪而过,快得像是错觉。是周德山的人?还是村里的其他村民?

苏荞穗握紧了背包带,心里警铃大作。她必须尽快想办法修好这支录音笔,

里面很可能藏着更关键的证据,藏着爸妈被害的全部真相!刚走到村口的老槐树下,

就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那里,皮肤黝黑,穿着洗得发白的迷彩服,裤脚卷到膝盖,

露出结实的小腿,手里拿着一个锄头,正眼神复杂地看着她。是李栓柱,她的童年玩伴。

十六年没见,他变了很多。小时候的他瘦瘦小小,总爱跟在她身后“荞穗姐、荞穗姐”地喊,

像个小尾巴。现在却长成了五大三粗的壮汉,脸上带着常年劳作的沧桑,

眼角有了细密的皱纹,唯一没变的是那双眼睛,依旧憨厚正直,只是多了几分沉重和愧疚。

“荞穗。”李栓柱先开了口,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回来了。

”“栓柱哥。”苏荞穗点头,心里有些五味杂陈。当年她被表舅接走时,

李栓柱追在车后跑了很远,哭着喊让她一定要回来,说会帮她照看爸妈的坟。可这十六年,

他们再也没有联系过,她甚至不知道他现在过得怎么样。“我听说你回来继承老宅,

就过来看看。”李栓柱挠了挠头,眼神躲闪,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锄头的木柄,“那房子好久没人住了,里面乱糟糟的,

要是需要帮忙打扫,你尽管开口。”“谢谢你,栓柱哥。”苏荞穗犹豫了一下,

还是决定试探他。李栓柱性子直,藏不住事,当年肯定知道些什么。“我刚才在老宅里,

找到了一些东西,可能和我爸妈当年的事有关。栓柱哥,你老实告诉我,

当年我爸妈到底是怎么死的?是不是和周德山有关?”李栓柱的身子猛地一震,

手里的锄头“哐当”掉在地上,砸起一片尘土。他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双手紧紧攥着拳头,指节都泛了白。“栓柱哥,

我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苏荞穗看着他,眼神恳切,带着一丝哀求,

“我爸妈死得不明不白,我不能让他们就这么白死。你告诉我真相,好不好?

就算是为了当年你喊我的那些‘荞穗姐’。”李栓柱蹲下身,双手抱着头,沉默了很久,

肩膀微微颤抖。过了大概十分钟,他才抬起头,眼里布满了红血丝,

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荞穗,当年我……我不敢说。”“为什么不敢说?”苏荞穗追问。

“周德山威胁我!”李栓柱的声音陡然提高,又慌忙压低,警惕地看了看四周,

“当年我亲眼看到他晚上进了你家老宅,手里还拿着一根木棍。没过多久,

就听到里面传来争吵声和玻璃破碎的声音,还有阿姨的哭声。我吓得躲在柴堆后面,

不敢出声。第二天一早,就听说你爸妈出事了,被人发现摔在后山的悬崖下。

”“周德山很快就找到了我,他说要是我敢把看到的告诉别人,就把我和我娘赶出村子,

还要打断我的腿,让我一辈子都娶不上媳妇!”李栓柱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黄土上,

晕开一小片湿痕,“我娘身体不好,常年吃药,离不开人。我不能没有她,

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些年,我每天都活在愧疚里,一闭上眼睛就想起你爸妈的样子,

想起那天晚上的声音。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叔叔阿姨……”苏荞穗看着他痛苦的样子,

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李栓柱不是坏人,只是太懦弱,被周德山的威胁吓住了。

在那个封闭的村子里,周德山是村主任,手里握着村里的各种资源,谁要是敢不听话,

就会被穿小鞋,甚至被排挤打压。李栓柱为了母亲,选择沉默,虽然可悲,却也情有可原。

“栓柱哥,我不怪你。”苏荞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酸楚,“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

我找到一支录音笔,可能里面有证据,但它坏了,你知道哪里能修好吗?”李栓柱擦干眼泪,

想了想,说:“镇上有个修电器的老张头,他手艺好,以前修过不少老物件,说不定能修好。

我带你过去,现在赶场,他应该在铺子。”两人沿着土路往镇上走,一路上,

李栓柱断断续续地告诉苏荞穗,这十六年村里的变化。周德山霸占了苏家的山地后,

又以极低的价格承包了村里的水库,搞起了养鱼和养猪,赚了不少钱,

还在城里买了房子和车子,成了村里的“大人物”,连镇上的一些干部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他还把你家的老宅占了一半,堆了他的农具和饲料,要不是这次拆迁,

他肯定早就把房子推了,扩建成他的养殖场了。”李栓柱补充道,语气里满是不满,

“这次拆迁,听说补偿款有几十万,他肯定又想从中作梗,把钱都吞了。

”苏荞穗握紧了拳头,指节泛白。周德山,你欠我的,欠我爸妈的,我一定会让你加倍偿还!

到了镇上的修电器铺,铺子不大,门口挂着一块褪色的招牌,写着“老张电器维修”。

老张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头发花白,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坐在门口的小马扎上修收音机。

接过录音笔,老张头摆弄了半天,用放大镜看了看里面的零件,说:“这玩意儿放得太久了,

电池早就漏液了,腐蚀了电路板。我先换个电池,再清理一下电路板,能不能修好,

我不敢保证,只能试试。”苏荞穗和李栓柱在旁边焦急地等待,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老张头手脚麻利地换了电池,

用棉签小心翼翼地清理着电路板上的锈迹,嘴里还念念有词:“造孽啊,这么好的笔,

放了这么多年。”十几分钟后,老张头按下了播放键。一阵电流杂音过后,

里面突然传来了爸爸愤怒的声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周德山,你别太过分!

那三亩山地是祖宗传下来的,我死都不会让给你!你别想耍阴的!”紧接着,是妈妈的声音,

带着哭腔,却很坚定:“德山,我们劝你回头是岸,霸占别人的东西,是要遭报应的!

荞穗还小,你不能伤害她!”然后,是周德山阴狠的咒骂声,带着一丝得意:“报应?

在这桃花村,我就是天!我说的话就是规矩!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你想干什么?!”爸爸的声音带着警惕和恐惧。“干什么?当然是让你们永远闭嘴!

”“砰!”一声沉闷的巨响,像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啊——!”妈妈的尖叫划破了夜空,

凄厉而绝望,“老苏!老苏!”“还有你,也给我闭嘴!”周德山的声音变得更加凶狠。

“砰!”又是一声巨响,像是木棍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录音戛然而止。铺子里一片死寂,

只剩下电流的“滋滋”声。苏荞穗浑身冰凉,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痛得无法呼吸,几乎要窒息。这就是爸妈被害的真相!

周德山这个恶魔,竟然真的对他们下了毒手!李栓柱也红了眼眶,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牙齿咬得死死的,浑身都在发抖:“这个畜生!我当年就该揭发他!就算被赶出村子,

也不该让他逍遥法外这么多年!”老张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摘下老花镜,

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造孽啊,真是造孽。周德山这狗东西,在村里作威作福这么多年,

早就该遭天谴了。”苏荞穗擦干眼泪,眼神变得无比坚定,带着一股骇人的寒意。

她小心翼翼地收起录音笔,放进背包里,拉好拉链,对李栓柱说:“栓柱哥,我们走,

我要让周德山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第三章 谣言四起,后山惊魂回到桃花村时,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夕阳把远山染成了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村里升起了袅袅炊烟,

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味,有腊肉的醇厚,还有泡菜的酸辣,可这温馨的景象,

在苏荞穗眼里,却充满了压抑和诡异。这个村子,藏着太多的秘密和谎言,

每一个看似和善的村民,背后都可能隐藏着不为人知的冷漠和恐惧。她刚走到老宅门口,

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里——周德山。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夹克,熨得平平整整,

手里夹着一支烟,烟雾缭绕,嘴角叼着一抹虚伪的笑,看起来和蔼可亲,可那双小眼睛里,

却藏着阴鸷和算计,像一条蛰伏的毒蛇,随时准备扑上来咬人。看到苏荞穗,

他笑着迎了上来,语气亲昵:“荞穗啊,可算找到你了。听说你回来了,叔特意过来看看你,

晚上到叔家吃饭,让你婶子给你做你小时候爱吃的腊肉炒蒜苗,还有你最爱的豆花饭。

”苏荞穗停下脚步,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杀害她爸妈的凶手,

双手沾满了鲜血,可他竟然还能笑得这么坦然,这么虚伪!一想到录音笔里的声音,

她就恨不得冲上去,撕碎他的伪装。“怎么了?荞穗,是不是一路上累着了?脸色这么难看。

”周德山故作关切地问,眼神却在她身上打量,像是在试探什么,“听说你去镇上了?

去做啥子了?是不是缺啥东西,跟叔说,叔给你找。”“没什么,就是随便逛逛。

”苏荞穗压下心里的恨意,语气平淡,尽量不让他看出破绽,“周主任这么忙,

还特意来看我,真是费心了。吃饭就不必了,我还有事要处理。”“哎,荞穗,你这孩子,

跟叔还客气啥?”周德山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距离,声音压低了些,带着一丝暗示,

“你爸妈当年走得早,叔一直把你当亲闺女看待。这次老宅拆迁,补偿款的事,

叔会帮你盯着,保证不会让你吃亏。不过呢,这村里的规矩你也懂,拆迁款下来,

多少也得给村里分点,毕竟这房子在村里这么多年,多亏了大家照看。”苏荞穗心里冷笑。

他哪里是想帮她,分明是想趁机霸占拆迁款!还说什么“给村里分点”,

最后肯定都进了他自己的腰包!“多谢周主任关心,补偿款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就不劳您费心了。”苏荞穗侧身躲开他,推开老宅的门,“我累了,想休息了,

周主任请回吧。”周德山的脸色僵了一下,笑容淡了下去,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他盯着苏荞穗的背影,像是在掂量什么,过了几秒,才皮笑肉不笑地说:“行,

那你好好休息,有啥子事随时找叔。”说完,他转身离开了,脚步沉重,

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苏荞穗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大口地喘着气。

刚才和周德山对视的那一刻,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上的恶意,那是一种杀人不眨眼的狠辣,

让她不寒而栗。她知道,周德山已经开始怀疑她了。接下来,

他肯定会不择手段地阻止她调查真相。果然,第二天一早,村里就传出了关于她的谣言。

苏荞穗去村口的小卖部买牙膏和毛巾时,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几个大妈的窃窃私语,

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地钻进她的耳朵里:“听说了吗?苏家的荞穗回来,

根本不是为了继承老宅,是为了抢周主任的财产!”说话的是村东头的张大妈,

平时最爱搬弄是非。“为啥这么说?”另一个声音问。“你想啊,

当年她爸妈把山地转让给周主任,现在拆迁了,补偿款肯定不少,她肯定是想把钱要回去!

”张大妈的声音带着笃定,“还有人说,她在城里欠了好多高利贷,

回来就是想打拆迁款的主意,把钱骗走就跑!”“啧啧,真是人心隔肚皮啊,

没想到这丫头看着老实,心思这么坏!”“就是说啊,周主任对她多好,

小时候经常给她买糖吃,现在她竟然反过来抢周主任的钱,真是白眼狼!

”苏荞穗听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背包带几乎要被她扯断。这些谣言,肯定是周德山散布的!

他想败坏她的名声,让村民们都讨厌她,孤立她,这样她就无法在村里立足,

更别说调查真相了!“老板娘,给我拿一瓶矿泉水,一支牙膏,一条毛巾。

”苏荞穗强压下心里的怒火,走进小卖部,对老板娘说。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姓刘,

平时为人还算和善,看到苏荞穗进来,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连忙应道:“哎,好嘞。

”她手脚麻利地把东西装好,递给苏荞穗,趁找钱的功夫,压低声音说:“荞穗,

你别听她们瞎胡说。周主任昨天在村里的广播里说,你回来是为了抢补偿款,

让大家别信你的话,还说你要是闹事,就把你赶出去。”“我知道了,谢谢刘姐。

”苏荞穗接过东西和钱,转身走出小卖部。阳光刺眼,可她却觉得浑身冰冷。

周德山竟然利用村里的广播散布谣言,手段真是卑劣!她没有回家,而是沿着土路,

挨家挨户地走访。她想找到更多当年知情的村民,收集更多的证据。可没想到,

村民们要么紧闭大门,任凭她怎么敲门都不开;要么就是打开一条缝,看到是她,

就慌忙摆手说“不知道”,然后迅速关门。走到村西头的刘大爷家时,她刚敲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刘大爷的声音:“谁啊?”“刘大爷,我是荞穗,苏建国的女儿。

”苏荞穗对着门喊。里面的声音瞬间没了动静,过了很久,门才开了一条缝,刘大爷探出头,

眼神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才压低声音说:“荞穗,你快走!

周德山的儿子周强在村里到处盯着,要是被他看到你来找我,我家老婆子的病就没人管了!

他昨天还放话说,谁要是敢帮你,就断了谁的低保!”“刘大爷,我就问你一句话,

当年我爸妈出事,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苏荞穗急切地问。刘大爷的脸色变了变,

眼神躲闪,摇了摇头,声音带着哭腔:“没看到,我啥都没看到!你快走吧,别连累我!

”说完,他“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再也不肯开了。苏荞穗站在门外,心里一片冰凉。

周德山的势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大。他不仅威胁村民,还控制着村里的低保、扶贫款等资源,

用这些来拿捏村民,让大家敢怒不敢言。在这个封闭的村子里,他就像一个土皇帝,

掌控着所有人的命运。就在她转身准备离开时,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旁边的柴房里钻了出来,

拉住了她的衣角。是刘大爷的孙子,小石头,今年大概十岁左右,梳着一个锅盖头,

睁着一双大眼睛,怯生生地看着她,手里还拿着一个啃了一半的红薯。“姐姐,

我爷爷不让我告诉你,可我知道,当年我爷爷晚上起来上厕所,看到周爷爷和他儿子周强,

抬着两个用麻袋裹着的东西,从你家老宅里出来,往山上走了。”小石头的声音很小,

带着恐惧,“爷爷说,那里面是人,要是告诉别人,周爷爷会杀了我们全家的。姐姐,

你可千万别说是我说的!”苏荞穗的心脏猛地一跳,抓住小石头的手,急切地问:“小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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