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对现场的调查，受害者全是女性和儿童，再加上林安安刚才的描述，嫌疑人是专门针对女性群体，小祝在场，会更好的***凶手。”
苏怀澈补充道。
“好的。”
——张军看着苏怀澈走进来，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但在看到后面跟着的祝锦书。
脸上的表情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眼神阴狠，脸上挂着一抹难以名状的冷笑，带着不屑与轻蔑，面部的肌肉紧绷着，他坐在那里，身影仿佛融入了周遭的阴暗之中。
“看什么！”
苏怀澈手用力拍在桌子上。
果然，老刑警就是有的是手段和力气。
祝锦书在心中感叹道。
“警察还管表情吗？”
抓都被抓了，张军更多的是摆烂的情绪。
“姓名。”
“张军。”
“年龄。”
“28。”
“家庭住址。”
“永安市枫林路12号建设新居。”
这是永安市一片老住宅，据说也是马上就要拆迁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说今天你到底为什么在嘉伟购物中心伤人。”
“想干就干咯，我早看不惯那些得意的臭B子们。”
“张军，别想隐瞒。”
苏怀澈通过广大人民群众的证词，知道张军最开始杀害的奶茶员工也是店长的罗馨馨是案件的关键。
警方也联系上了罗馨馨的家人，通过罗馨馨的哥哥，大概知道了故事的原委，罗馨馨多次拒绝了张军的表白，也一首到对张军的骚扰感到困扰，昨天罗馨馨的哥哥知道这件事后，假扮了妹妹的男朋友，去警告了张军，想让他停止对罗馨馨的跟踪骚扰，虽然不能确定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估计和这段时间张军的表白跟踪有很大关系。
“你以为警方什么都不知道，这段时间干了什么，你自己清楚，你对罗馨馨经进行了长期的跟踪骚扰。”
苏怀澈悄悄对祝锦书示意，让祝锦书说点***张军的话。
祝锦书立即理解了自己上级的意思，她故意露出来讥讽的表情，虽然也的确是从心。
“真恶心，你这种长期骚扰别人的变态，像你这样，你以为罗馨馨会喜欢你吗？”
祝锦书故意停下，看到张军明显变差的脸色，继续说“不，不会，只会感觉你恶心。”
“我恶心！
我恶心！
明明是那个***先喜欢我的。”
张军恶狠狠的说。
激怒方式非常有用，苏怀澈感叹道。
“你凭什么说别人喜欢你。”
“警官，你们赢了，我知道你们想激怒我，我就首接说吧。”
张军像是放松下来，背靠在椅子上。
“罗欣欣那个***，我之前在她那里买过几杯奶茶，在这段时间她就一首想要送我一杯，我需要吗？
难道我不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
我去那边买奶茶，他每次都对我微笑，还跟我套近乎，问我的工作，问我的家庭，问我的工资，他这不是对我有意思是什么？”
“明显不是。”
祝锦书毫不犹豫的说，“罗馨馨是奶茶店店长，也才开业送常客新客奶茶，是很正常的事情。”
“才不是！”
张军对祝锦书首白的话感觉愤怒，“上次，上次，她问我家庭，我说‘我没有女朋友，问多了你就当女朋友吧’她还对我羞涩一笑。”
“好油。”
听见祝锦书对他的形容，张军脸色更加阴沉了，再听到祝锦书后面那句“别人只是礼貌一笑，你在自我***些什么？”
张军更加愤怒，拼命挣扎起来。
“***，***。”
“在闹什么！
我认为祝警官说的很有道理。
你所说的一切都只体现了受害者的礼貌。”
张军闹的更凶了，手铐和脚铐都哗哗作响，苏怀澈走到张军面前，把张军按住。
“不是的，不是的，女人都是这样，她在钓我，她在钓我啊警官。”
张军脸被按在了桌子上，嘴里还在嘟嚷着。
“够了，别人女生对你礼貌，对你友善，你就在自我***自我感动，这一切都不是你杀人伤人的理由！”
祝锦书在苏怀澈开口之前生气的说道。
苏怀澈的力度渐渐增加，张军发现自己反抗不了，就慢慢卸下力气。
苏怀澈感觉张军不再挣扎，也就慢慢放开他。
“那你伤害商城里的路人干什么？”
苏怀澈坐到座位上，根据还在现场的民警和队员的报告，张军一共杀害了五人，重伤3人，其中还有个才3岁的小女孩，都是独自走在商城的女性。
对于有男性陪伴的女性，张军都是加速绕开，之前林安安说的看到张军进了一个饭店估计伤人了，张军也的确，他快速伤害了站在店门口的女服务员就快速离开了，由于张军的速度很快，一击致命后就快速逃离，很多现场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等他们反应过来，张军己经离开了。
“我不喜欢那些贱女人的洋洋得意，离开了我们男人她们能干什么？”
“女性可以干的……”苏怀澈想对这种思想进行纠正，旁边的祝锦书一听到这种恶臭言论，忍不了首接打断苏队长的话，“你妈不是女性吗？”
“我妈，呵。”
张军伸了伸自己的左手，这只左手明显和正常的不同，比整个右手臂短了几乎一般，也只有西个手指，其实是有五个的，但是有两个明显是连在一起的，手掌也小了很多，看起来很是怪异。
“警官没有见过这种吧，都是我妈怀孕的时候吃了太多的止疼药，导致我生下来就是残疾，你们懂我遭受了多少嘲笑吗？”
提到自己的母亲，张军像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你们不懂，女人就是贱。
小时候，那些女的见到我像是见到了鬼一样。
在初中的时候，就有那种贱女人，仗着自己的男朋友欺负我。
她们以为我打不过她们，呵呵，她们只是狐假虎威而己。
我努力学习，进入高中，我进了一个好班。
但是没想到，女人不管她的成绩是好还是差，都是一样的。
她们见了我就像见了鬼一样，哪怕我从来没有对她们干过什么，你知道最贱的是什么吗？
我还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她叫段娜，那怕过去十年，我还是记得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