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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发表时间: 2025-10-27

一半家产?

昏昏欲睡的穆菱,“叮”一下醒了!

侯府百年基业,靖安侯又屡立战功,不知得了多少赏赐。

她回忆一下,原书情节写陆缜带人抄家,光搬地库的银子都搬了三十车。

一半家产最少十五车银子啊。

这些应该属于她这个亲生女儿!这是她的钱啊。

头可断,血可流,钱财不能丢。

穆菱正想怎么挽回局面,容氏先一步道:“不行,我不同意。阿菱才是侯府的嫡女,侯府的家产,要给,只能给她。”

不愧是亲娘啊。这话简直说到穆菱心坎上了。

穆菱连连点头。

就是就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万一侯府完了,我还能用这些银子带着娘亲离开京都,找一个世外桃源逍遥过日子。

娘这么好,我才舍不得她受尽折磨,惨死雪中呢。

惨死雪中?

容氏怔了怔,原来这就是她的结局。

穆庭舟暗暗握拳。

他不会让母亲死的,他有一天,一定会变强,保护母亲,保护家人。

靖安侯彻底惊呆了。

他没有幻听。

他又听到那个声音了。

既然要带走母亲,那是不是先让母亲给靖安侯和离?反正这个爹我也不喜欢,死就死了吧……

靖安侯凌厉的视线落到了穆菱脸上。

竟然是这丫头在说话!

不仅诅咒她母亲。

诅咒他。

还大逆不道,想撺掇夫人跟他和离,简直翻了天了!

靖安侯正要发火,容氏忽道:“侯爷,前日我收到你的书信,不是说一切顺利吗?怎么会突然中箭?”

切,当然是逞英雄,帮姐夫永昌伯挡箭呗。结果,正好掉进人家挖的坑里。

神了。

这丫头连这个都知道?

这次青州匪患并不严重,其实用不上他去。是母亲说,永昌伯不学无术,长此下去,恐怕祖上的爵位也保不住。

不如跟他去剿匪,一来有他看着,出不来岔子。

二来,剿匪成功,永昌伯也能捞点功绩。

将来提起的时候,面上有光。

靖安侯最是孝顺,自然就同意了。可万万没想到,大获全胜,班师回朝之际,突然有人刺杀永昌伯。

靖安侯虽然觉得蹊跷,但看到永昌伯有难,还是义无反顾冲了上去。

没想到,被近距离射了一箭。

那些刺客本打算合力把他的头拧下来,幸好他的千里驹及时赶来,带他突出重围,后来又遇到了东厂的人,这才能脱险。

仔细想想,这一切确实处处都透着诡异。

呵呵,人家把你女儿换了,你还巴巴的跑去给仇人赚军功,现在好了,人家把你嘎了,直接顶替你成了剿匪将军。

你还要把财产分给仇人女儿。

到时候人家父女俩抱住一块,脸都笑烂了,你还自我感动呢。这脑容量,到底是怎么打了那么多胜仗的?不会全凭天意吧?

穆庭舟惊的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他一直以为穆卿卿是农妇之女,没想到,竟是永昌伯的女儿。

容氏倒没什么反应。

不过,袖中的手却握的死紧,这事儿,她不会善罢甘休。

靖安侯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惊涛骇浪,悲怒交加。

这些年,他为永昌伯府不知做了多少,就连永昌伯的女儿、儿子,也都是他在帮衬。他出征在外,就叮嘱容氏继续照料。

出钱出力,从未有半句怨言。

永昌伯不仅换了他的女儿,还要置他于死地!

就为了区区战功?!

可笑!

可笑至极!

靖安侯眼底怒意飙升,胸口起伏间,似有血腥味从喉咙里往上涌,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他绝不会让永昌伯得逞。

靖安侯从怀中摸出手令,对穆庭舟道:“算算时间,大军应该这两日才回城,带着府兵接应鲁校尉。

务必让他把军报,亲手呈给皇上。”

鲁校尉是自己的亲卫,永昌伯要想抢功,第一件事就是铲除他。

毕竟,其他兵士身份太低,即便知晓内情,也见不着皇帝。

只要保下鲁校尉,永昌伯就成不了事。

“是,爹。”

穆庭舟心里高兴。

爹终于看清永昌伯为人了。

穆庭舟前脚刚离开,靖安侯“噗”一声吐了一大口血。

穆卿卿正琢磨鲁校尉这事儿,没防备,被喷了一身。

她素有洁癖,“啊”一声快速闪开了。

“侯爷——”

容氏大惊失色,急忙来到了床前,朝外面道,“快叫郎中——”

“不用了,我知道自己的情况,别折腾了。”

容氏顿时哭了出来。

靖安侯余光瞥向穆卿卿,却见她紧锁眉头,嘴角下撇,拿着帕子用力擦衣服,一副嫌弃的要死的模样。

靖安侯感觉心口又被扎了一箭。

他捧在手心里,千娇万宠的孩子。

就这么嫌弃他?

靖安侯似下了什么决心,握紧拳头,缓缓开口:“夫人说的不错,财产一事,不能这么草率决定。

阿菱也是我们的女儿,自然不能亏待她。”

嗯?

靖安侯长脑子了?!

穆菱抬头,父女俩的视线正好撞上。

小姑娘眼睛圆溜溜的,又黑又亮,像只小雪貂。

不仅干净灵动,身上还有股天然的娇憨。

只是,有十五岁吗?脸上瞧着还有点婴儿肥,抿嘴的时候,也能看到梨涡,让人忍不住想捏一捏,揉一揉。

眉宇间又有豁达通灵之气。

这点跟他倒是挺像。

“你就是阿菱?”靖安侯是个不苟言笑的人,他努力扯了扯嘴角,“过来,我看看。”

可惜,咧开的嘴,跟要吃小孩似的。

穆菱往后退了一步,一脸惊悚。

完了完了,该来的还是要来了。这黑脸怪肯定要为了穆卿卿,收拾我呢。呜呜呜,老鼠好恶心,我最怕老鼠了……我才不要被关进地牢的鼠笼呢。

靖安侯脸僵住了。

他什么时候说要把她关鼠笼了?

那可是审讯犯人之地,他怎么会把亲生女儿关进去。

容氏不想让父女俩有隔阂,哄着穆菱道:“阿菱,别怕,你爹爹虽然长得凶,可他很喜欢你呢。”

“我不要。”

穆菱直接扑到了容氏怀里。

可拉倒吧。靖安侯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不想认我,他觉得我没有穆卿卿知书达理,没她温柔贤淑,留下就是丢侯府的人。

他还说,若是他在家,决不允许娘把我接回来。

这样的爹,我才不要。

容氏搂紧了穆菱。

靖安侯心头像压了块石头,闷闷的疼。

回京途中,他得知了换婴一事,的确写过这么一封信给容氏。

没想到,女儿都知道。

靖安侯愧疚到了极点,正想怎么弥补,忽听穆卿卿哭着道:“七妹,爹爹可怜我,才说把一半家产给我,你别生爹爹的气了……

我不图钱,我只要能留在爹爹身边尽孝,就心满意足了。”

哟,白莲花又来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