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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捡到美艳女刺客后,我血脉觉醒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18

>我是村里最穷的猎户,打猎回来发现陷阱里卡着个绝色美人。>她浑身是血,

腰肢却软得像水蛇。>我背她回家疗伤,她却用匕首抵住我的喉咙:“敢碰我就杀了你。

”>深夜黑衣人杀到,她重伤之下护在我身前。>直到利刃刺穿她胸口时,

我体内突然涌出洪荒之力。>捏碎黑衣人天灵盖的瞬间,我衣袖碎裂,

露出鳞片状的古老纹路。---冰冷的山风刀子似的刮在脸上,带着深秋特有的狠劲儿,

卷起枯叶打着旋儿砸过来。我缩了缩脖子,那件补丁摞补丁的旧袄子,风一吹就透了,

寒气直往骨头缝里钻。肩上扛着的麻绳,勒得锁骨生疼,绳子的另一头,

只可怜兮兮地拖着两只瘦骨嶙峋的野兔,还有一只毛色暗淡的山鸡。这点东西,

剥了皮去了内脏,能换几个铜板?够买几副娘那咳个不停的药吗?

够还村头王二麻子那驴打滚的印子钱吗?肚子不合时宜地咕噜噜叫唤起来,

声音在空寂的山道上格外响亮。我咽了口唾沫,干得嗓子眼发紧。

脑子里不受控制地闪过镇上李记烧鹅铺子门口飘出的那股浓油赤酱、酥烂喷香的味儿,

还有那油汪汪、红亮亮的光泽……脚下虚浮了一下,踩到一块松动的石头,差点摔个趔趄。

我稳住身形,狠狠甩了甩头,想把那些虚幻的香气甩出去。“想什么呢,赵铁柱!

”我低声骂了自己一句,声音沙哑,“能填饱娘俩的肚子,能熬过这个冬天,

就算老天爷开眼了。”山道越来越陡,路边的灌木丛也愈发茂密杂乱。

绕过那片长满荆棘的老鸦藤,我习惯性地往右手边山坡下的沟坎处瞥了一眼。

那是我设的几个捕兽夹的位置,昨天下的套,今天总该有点东西了吧?

哪怕再逮只兔子也好啊。远远望去,沟底的枯草似乎被什么东西压倒了一大片,乱糟糟的。

我的心猛地一跳,脚步下意识地加快了些。有货?老天爷开眼了?拨开横斜的枯枝,

深一脚浅一脚地滑下陡坡,那股浓重的血腥味像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住了我的鼻子。

冲得我胃里一阵翻腾。不对,这味儿太重了,绝对不是兔子山鸡能流出来的血量。

陷阱周围一片狼藉。枯草被践踏得不成样子,暗红色的血点子溅得到处都是,黏糊糊的,

渗进泥土里,连带着一股铁锈般的腥气直冲脑门。我那用老藤和硬木做的结实夹子,

此刻竟歪歪扭扭地躺在一边,其中一根粗壮的夹齿,竟然生生从根部断掉了!断口参差不齐,

像是被什么极其蛮横的力量硬生生拗断的!这得是什么东西?野猪?还是……熊瞎子?

我头皮一麻,手下意识地摸向腰后别着的柴刀木柄,心提到了嗓子眼。冷汗顺着额角滑下来,

被冷风一吹,冰得我一哆嗦。我屏住呼吸,握着柴刀,

小心翼翼地拨开那片被压倒得最厉害、血污也最浓密的半人高的枯草丛。眼前的景象,

让我瞬间僵在了原地,呼吸都忘了。不是什么獠牙森森的猛兽。那是一个人。一个女人。

她蜷缩在冰冷的泥地上,身上的衣服料子一看就不是凡品,像是某种极好的绸缎,

可惜此刻被撕扯得破烂不堪,沾满了泥污和凝固发黑的血块。长发凌乱地散开,

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一个苍白失血的下巴尖儿,线条精致得不像话。

最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左腿,膝盖下方一点,血肉模糊,深可见骨,

正是我那捕兽夹留下的“杰作”。血还在缓慢地往外渗,染红了她身下大片枯草和泥土。

她整个人毫无生气,像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后、零落泥泞的花。可偏偏……我喉咙有点发干,

眼睛不受控制地往下移。即使是这样狼狈濒死的境地,她那被破烂衣衫勾勒出的腰肢线条,

依旧惊人的纤细柔韧,像……像我在山涧里见过的那种最灵活的水蛇。这种强烈的反差,

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脆弱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是被人狠狠砸了一闷棍。第一个念头是:完了!摊上人命官司了!我这破夹子,夹死了人!

官府要是找上门来……第二个念头紧跟着冒出来:她是谁?看这穿着,

绝不是附近村寨的姑娘!怎么会跑到这荒山野岭来?还……还踩中了我的夹子?

恐惧和巨大的疑惑像两条冰冷的毒蛇,缠住了我的心脏。我下意识地想后退,想转身就跑,

就当什么都没看见。可脚却像钉在了原地。她……她好像还没死?

胸口似乎还有极其微弱的起伏?那断掉的夹齿……难道是她弄断的?这怎么可能?“喂?喂!

”我壮着胆子,声音干涩发颤,往前凑近一步,用柴刀的木柄头,

极其小心地、轻轻地碰了碰她露在破衣外面的手臂。冰冷!像一块山里的寒冰!她毫无反应,

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吊着一口气。跑?还是……救?

我看着那张即使被乱发遮掩、也掩不住惊人轮廓的脸,

还有那身破烂却依旧能看出质地的衣裳。救了她,万一是什么大人物家的,

说不定……说不定能得点赏钱?娘的药钱,王二麻子的印子钱,都有着落了?

这个念头像一点微弱的火苗,在恐惧的冰层下燃了起来。可万一……万一救了个麻烦呢?

看这伤,看这地方……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冷风卷着血腥气再次扑来,激得我一个激灵。

算了!管不了那么多了!总不能真看着她死在我这破夹子边上吧?

那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一咬牙,把肩上的绳子和那点可怜的猎物甩到一边,弯下腰。

手伸到她身下时,触手一片冰凉滑腻,还带着黏糊糊的血。她身体软得不可思议,

仿佛没有骨头,却又沉甸甸的。我费了老大的劲,才把她小心地翻转过来,

背到自己同样瘦骨嶙峋的背上。真沉!比扛一头半大的野猪还费劲!她破碎的衣衫下摆垂落,

蹭着我的小腿,那料子竟出乎意料的柔软冰凉。她冰冷的呼吸,带着极其微弱的血腥气,

若有若无地拂过我的耳廓,痒痒的,让我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背上柔软的触感更是清晰得惊人。我深吸一口气,山风灌进肺里,冷得生疼,

却也让我清醒了几分。别瞎想!赵铁柱!救人要紧!我咬紧牙关,一手死死托住背上的人,

另一只手拄着柴刀当拐棍,一步一滑,艰难地往陡坡上爬。每一步都走得异常沉重。

背上的人像一块巨大的寒冰,不断汲取着我本就不多的热量。她的头无力地垂在我肩侧,

几缕散乱的发丝钻进我的领口,带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痒。每一次颠簸,

她身体那惊人的柔软触感就清晰地传来,混合着浓重的血腥味,形成一种诡异而强烈的***。

我不得不摒除杂念,全神贯注地盯着脚下湿滑的落叶和***的树根,

汗水混杂着不知是紧张还是疲惫的水汽,从额头不断滚落。“娘!娘!快开门!

”好不容易挨到家那两间破败低矮的茅屋前,我几乎是撞在门板上的,声音嘶哑地喊着。

屋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好一会儿,门才吱呀一声从里面拉开一条缝。

我娘那张蜡黄枯瘦、布满病容的脸探了出来,浑浊的眼睛在看到我背上血淋淋的人时,

猛地睁大了,惊恐瞬间取代了病色:“铁柱?!这……这是咋回事?!你背的谁?!”“娘!

快!救人!”我来不及解释,侧着身子硬挤了进去,

小心翼翼地把背上的人放在我那铺着破旧草席的土炕上。草席立刻被血洇湿了一大片。

“老天爷啊!造孽啊!”娘看清了炕上女子的惨状,尤其是那条血肉模糊的腿,

吓得倒退一步,扶着土墙才没瘫下去,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这……这姑娘哪来的?

咋伤成这样?铁柱,你……你是不是闯祸了?”“娘,不是!我在后山陷阱里发现的!

她踩中了我的夹子!还活着!”我飞快地解释着,手忙脚乱地冲到墙角,

翻出那个破旧的瓦盆,“娘,快!烧点热水!干净的布条!家里还有止血的草药粉吗?

我记得上次采的紫珠草晒干了还有点?”娘虽然吓得够呛,但到底是经历过苦日子的,

见我急成这样,也强自镇定下来,一边剧烈地咳嗽着,

一边颤巍巍地走向灶台:“有……有……还有点紫珠草粉,

在……在柜子顶上那个小瓦罐里……热水,我这就烧……”她佝偻着身子,

费力地往灶膛里塞柴火,火光映着她忧心忡忡的脸。我找到那个落满灰尘的小瓦罐,晃了晃,

里面只剩下可怜的一小撮灰绿色的粉末。聊胜于无吧!我又翻箱倒柜,

扯出我唯一一件还算完整的旧里衣,狠心撕下几条相对干净的布条。

水在破锅里咕嘟咕嘟烧着。我娘坐在灶膛前的小凳子上,一边添柴,

一边忧心忡忡地回头望着炕上:“铁柱啊,

这姑娘……看着不像咱这穷山沟里的人啊……这……这救回来,

是福是祸啊……”我端着热水盆和东西回到炕边,看着那张即使在昏迷中也难掩绝色的脸,

心里也像压了块大石头。是啊,是福是祸?可人已经背回来了,总不能见死不救。“娘,

先救人吧。天大的事,等她醒了再说。”我深吸一口气,拧干热水里的布巾,

准备先擦掉她伤口周围的血污和泥垢。她的手很冷,指尖纤细,指甲修剪得很整齐,

只是沾满了污泥和血渍。就在温热的布巾即将触碰到她小腿伤口的瞬间——异变陡生!

那双紧闭的眼睛猛地睁开!没有一丝迷茫,没有半点虚弱,只有冰冷刺骨的杀意,

锐利得像淬了毒的针尖,直直刺入我的眼底!我甚至没看清她是怎么动的!

手腕骤然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铁钳死死箍住!

一股远超我想象的巨大力量猛地将我拽得一个趔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眼前寒光一闪!一把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闪着幽冷光芒的短小匕首,

已经精准无比地抵在了我的喉结上!锋利的刃口紧贴着皮肤,

冰冷的触感瞬间让我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敢碰我一下,”她的声音极其沙哑,

像是砂纸摩擦着喉咙,却带着一种浸透骨髓的冰冷和不容置疑的威胁,

“我立刻割断你的喉咙。”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灶膛里柴火燃烧的噼啪声,

我娘惊恐倒吸冷气的声音,还有我自己那擂鼓般的心跳,都被这柄抵在要害的匕首无限放大。

匕首的锋刃紧贴着我的皮肤,那股冰冷的杀意,顺着颈部的血管直冲头顶,

让我四肢百骸都僵硬发麻。“姑……姑娘……”我娘吓得声音都变了调,踉跄着想扑过来,

又怕激怒对方,“别……别伤我儿子!他……他是好心救你啊!”“救我?”女子冷笑一声,

那声音依旧沙哑虚弱,可里面的讥讽和警惕浓得化不开。她握着匕首的手极其稳定,

没有丝毫颤抖,那双刚刚睁开的美眸,此刻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死死地盯着我,

里面翻涌着怀疑、审视和毫不掩饰的戾气。“说!谁派你来的?你们的人,什么时候到?

”她手腕微微用力,匕首的锋刃陷得更深了一点,一丝细微的刺痛感传来。

我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又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冰冷的恐惧。

“没……没人派我来!”我喉咙发紧,声音干涩得厉害,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发抖,

“我……我就一个穷打猎的!我叫赵铁柱,是山下赵家村的!不信……不信你问我娘!

我……我在后山下了几个夹子,回来……回来就看到你掉在陷阱里了!真……真没别人!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着,眼睛因为恐惧和窒息感而微微发红。“陷阱?

”女子冰冷的目光扫过我身上那件补丁摞补丁的破袄子,

又扫了一眼这家徒四壁、屋顶还漏着光的破茅屋。她的眼神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微弱的波动,

但那股冰冷的杀意并未消退。“你下的夹子?”她的目光落回我脸上,带着审视。

“是……是我下的!”我连忙点头,感觉到喉结在冰冷的刀刃下滚动,

“就在后山老鸦藤下面那条沟里!我……我真不知道你会踩上去啊!我要知道,

打死我也不下那儿了!”她沉默着,那双冰冷的眸子在我脸上逡巡,

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抵着我喉咙的匕首力道似乎松了那么一丝丝,

但依旧致命地悬在那里。屋子里只剩下压抑的呼吸声和我娘压抑的啜泣。

“你……”她似乎想说什么,嘴唇刚动了动,眉头突然猛地一蹙,

一股难以抑制的痛苦之色瞬间取代了冰冷,潮水般涌上她的脸颊。

原本稳如磐石的手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柄致命的匕首也随之一晃。

“呃……”一声压抑不住的痛哼从她齿缝间挤出。她猛地咬住下唇,力道之大,

瞬间将苍白的唇瓣咬出血来。豆大的冷汗从她光洁的额头渗出,沿着苍白的脸颊滚落。

那条血肉模糊的伤腿,因为刚才那一下剧烈的动作,又有新鲜的血液涌了出来,

迅速染红了身下本就污秽的草席。抵在我喉咙上的匕首,“当啷”一声轻响,

无力地滑落在炕沿上,又滚落到泥地上。她整个人像被抽掉了骨头,身体猛地一软,

向后倒去,重新陷入昏迷。那张绝美的脸因为剧痛而扭曲着,呼吸急促而微弱。

巨大的压力骤然消失,我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地擂动,后背的冷汗早已浸透了破袄子。“铁柱!铁柱你没事吧?

”我娘这才敢扑过来,颤抖的手抓住我的胳膊,老泪纵横。“娘,我没事……”我定了定神,

目光复杂地看着炕上再次陷入昏迷的女子。

刚才那濒死的杀意和此刻脆弱昏迷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那匕首……她到底是什么人?

惹上了什么天大的麻烦?“娘,热水好了吗?”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声音还有些发虚。

“好……好了!”娘连忙去端热水盆。“把……把那点紫珠草粉拿来。

”我看着女子腿上不断渗出的鲜血,咬了咬牙。人救了一半,总不能看着她流血流死吧?

刚才那一下,虽然差点要了我的命,但也让我明白,她伤得太重了,强弩之末而已。

我重新拧了热布巾,这一次,动作更加小心翼翼。避开她腿上最深的伤口,

先擦拭周围皮肤上的污泥和已经半凝固的血块。她的皮肤很白,细腻得不像话,触手冰凉。

但每一次触碰,都让我神经紧绷,生怕她再次突然暴起。清洗伤口是最艰难的一步。

翻卷的皮肉,断裂的血管,还有夹子上带来的污垢……看得我头皮发麻。我屏住呼吸,

用布巾蘸着温水,一点一点地冲洗。昏迷中的她似乎也感受到了剧痛,

身体无意识地微微抽搐,眉头紧锁,发出压抑的***。

当我把那仅剩的一小撮珍贵的紫珠草粉均匀地洒在狰狞的伤口上时,她的身体猛地一颤,

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粉状的草药很快被涌出的鲜血浸湿,但似乎多少起了点作用,

血流的速度肉眼可见地缓慢了一些。我长长吁了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浑身都汗湿了,

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用撕好的布条,笨拙但尽量牢固地将她的伤口包扎起来。做完这一切,

我累得几乎虚脱,一***坐在冰冷的泥地上,靠着土炕的边沿,大口喘气。

“铁柱……这……这姑娘……”娘看着炕上的人,又看看地上的匕首,满脸的担忧和后怕,

“等她醒了,可怎么办啊?”我疲惫地摇摇头,目光落在女子苍白却依旧惊人的侧脸上。

昏黄的油灯光线在她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扇形阴影,

脆弱得像个易碎的琉璃娃娃。可谁能想到,这样一张脸下,藏着那样冰冷致命的杀机?

“等她醒了……再说吧。”我声音沙哑。麻烦?肯定是天大的麻烦。

可看着那被草药粉染成灰绿色的绷带,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心底那点属于猎户的、最朴素的念头占了上风——总不能真看着她死。夜,深得像泼了墨。

破茅屋里,只有一盏豆大的油灯在土墙上投下摇曳昏黄的光晕,勉强驱散一隅的黑暗。

空气里弥漫着草药苦涩的气味、淡淡的血腥味,还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紧张。我娘心力交瘁,

又受了惊吓,喝了点稀粥后,咳得撕心裂肺,好不容易才在我的劝说下,

去隔壁那间更小的土屋睡下了。我搬了个缺了腿、用石头垫着的矮凳,

就坐在土炕不远处的阴影里,背靠着冰冷的土墙,柴刀横放在膝上。我不敢睡,也睡不着。

耳朵竖得像兔子,捕捉着屋外的每一丝风吹草动,

目光更是不时扫向炕上那个无声无息的身影。她依旧昏迷着,呼吸微弱得几乎感觉不到,

只有胸口极其轻微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油灯的光晕落在她半边脸上,

长长的睫毛像栖息的黑蝶,鼻梁挺直,唇色淡得几乎透明。这份安静下的美丽,

此刻却让我心头沉甸甸的,压着白天那匕首的寒光和冰冷的杀意。她是谁?

那身被血染透的华服碎片,那柄精巧却致命的匕首,

时那双毫无感情、只有杀伐的眼睛……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人不安的答案——她绝非普通人。

麻烦,像这深秋山里的浓雾,正无声无息地包裹过来。时间在死寂中一点点流逝。

油灯的火苗不安地跳跃着,将我的影子扭曲地投在土墙上。不知过了多久,

一阵极轻微的、带着痛苦意味的***从炕上传来。我浑身一激灵,瞬间绷紧了神经,

握紧了膝上的柴刀柄,眼睛死死盯住那边。只见她眉头紧紧蹙起,似乎陷入了极深的梦魇,

身体不安地微微扭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微光。她的嘴唇翕动着,

发出模糊不清的呓语,破碎的音节里夹杂着浓重的惊惧和痛苦。

…不要……阿爹……”“……走……快走……”“……火……好大的火……”声音断断续续,

轻得像叹息,却透着深入骨髓的绝望。她无意识地抬起那只没受伤的手,

在空中徒劳地抓握着,仿佛想抓住什么救命稻草,又像是在拼命推开什么可怕的东西。

我的心,不知怎地,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了一下。白天那冰冷的杀神形象,

和此刻这脆弱无助、沉浸在可怕梦魇中的样子,重叠在一起,形成一种强烈的冲击。

她到底经历了什么?那“火”是什么?鬼使神差地,我放下柴刀,

极其缓慢、极其小心地站起身,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挪到炕沿边。看着她痛苦挣扎的样子,

看着她伸在空中无助的手,我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自己粗糙、布满老茧的手,

轻轻地、试探性地覆盖在她冰冷的手背上。“没事了……”我压低声音,

笨拙地、干巴巴地试图安抚,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兀,

“都过去了……没事了……”她的手冰凉得吓人。就在我的手掌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

她的身体猛地一震!那双紧闭的眼睛倏然睁开!又是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

像两点骤然燃起的寒星,带着初醒的迷茫,瞬间又被冰冷的警惕和锐利填满!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就要抽回手,同时目光如电般扫向我的脸,充满了戒备和审视。

我的动作比她更快一步。在她完全抽离之前,我迅速但有力地反手握住了她冰冷的手指,

不让她挣脱,同时另一只手飞快地端起一直放在炕边小凳上的粗陶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