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单身夜,他当着所有人的面,送了顾瑶一套红色蕾丝睡衣。
“晚晚,你肤白貌美大长腿,只有这种正红色才配得上你。”
林晚晚娇笑着接过,当场在身上比划:“不愧是我好大儿,这都清楚。”
众人起哄,问他:“你不会要抢婚吧?”老公看着我,笑得意味深长:“只要你一句话,我随时都可以,我可以兼祧两房。”
.......“你们第一次约会,他紧张得手心冒汗,还是我教他怎么牵你的手。
连你们第一次那个啥,都是我帮他挑的牌子!”席间,林晚举起酒杯,站起身与我碰杯。
“我跟他说,你别省钱,苏晚那么好的姑娘,你得让人家体验到极致的快乐!”我的脸瞬间烧得滚烫,脚趾尴尬地在地板上抠出了一座凡尔赛宫。
周围的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尤其是一旁的服务员,那表情仿佛在说: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她一脸天真无邪地补充道:“嫂子你别误会啊,我跟阿泽从小就是死党,他那点花花肠子我最清楚了。
我们这关系,可以说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这句话从一个即将结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对象还是我老公,其中的暧昧和挑衅不言而喻。
陆泽见我脸色沉下来,他有些不悦地瞪了我一眼,仿佛在责怪我为什么不笑,然后才拍了拍林晚晚的肩,低声说:“行了,别闹了,先吃饭。”
他一边说,一边给我夹了块我最不爱吃的姜汁蒸鱼,“老婆,尝尝这个,晚晚的最爱,你也尝尝。”
林晚晚噗嗤一笑,用筷子把那块鱼夹到自己碗里:“阿泽你忘记了?念念姐不吃姜的。”
她还故意挺了挺胸,冲陆泽眨了眨眼:“果然,我们才是最懂彼此的人。”
陆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非但没有反驳,反而笑着摇头,“就你记性好。”
我的心,在那一刻,凉透了。
我几乎没再开口,只是机械地喝着面前的柠檬水。
陆泽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不快,试图缓和气氛,开始聊起明天婚礼的安排。
“对了晚晚,今晚单身派对,你可得收敛点,别喝多了,影响明天的新娘妆。”
林晚晚却不以为然,反而将身体朝陆泽倾斜过去,几乎贴在了他身上,声音娇媚得能掐出水来:“哎呀,有你在我怕什么?再说了,我婚前最后一次,你不得陪我玩尽兴啊?”她伸出手握住了陆泽放在桌上的手,轻轻摇晃着:“好哥哥,你可得罩着我。”
陆泽像是被烫到一样,下意识想抽回手,但林晚晚却握得更紧了。
“干嘛呀,这么多年都这样,念念姐不会吃醋的,对吧嫂子?”她挑衅地看向我。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交握的双手,“我不介意你们当兄妹,但我介意我老公被当成中央空调,谁都可以蹭一蹭。”
气氛瞬间降到冰点。
陆泽瞬间冷了脸,呵斥我:“大喜的日子,胡闹什么!”林晚晚委屈地红了眼眶,眼泪说来就来:“阿泽我们以前不都这样吗?我喝醉了你背我,我失恋了你陪我通宵...我以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不会被任何人影响的,没想到你老婆这么小气...”她是在告诉我,在我的婚姻里,她才是那个拥有特权的人。
陆泽果然心软了,坐到她身边,搂着肩膀轻声地哄着:“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林晚晚抽噎着说:“我就是...就是有点婚前恐惧症。
一想到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时找你,我心里就难受。”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肘轻轻撞了撞陆泽的胸膛,撒娇道:“好哥哥,可以帮人家揉揉吗?”那个位置,正是心脏的地方。
我看到陆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白皙的脖颈泛起一丝可疑的红晕。
他没有推开她。
我再也坐不住了,从包里掏出一瓶便携的酒精消毒喷雾,站起身,对准他们紧靠在一起的身体,就是一顿狂喷。
“啊!许念你干什么!”陆泽尖叫着跳起来。
林晚晚也吓了一跳,惊恐地看着我:“你疯了吗?”我收起喷雾,冷冷地看着陆泽,一字一句道:“我习惯消消毒,我怕有传染病!”然后,我的目光转向林晚晚,“还有,这位小姐,你是没长骨头吗?这么喜欢往别人老公身上贴,小心你未婚夫头顶的草原,都能办赛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