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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9-06

中元节穿地府,成了黑户游魂。生前遇渣男,死后遇美男,还是个一撩就脸红的正经鬼差。

谈个恋爱甜掉牙,顺便查案把阳还。眼看还阳在即,

鬼差大人却默默交上请假条: “夫人且慢,为夫申请同行。

”1.我加完班走进那条不该走的巷子时,就感觉不对劲。太冷了,雾浓得化不开,

前面影影绰绰一排人影,安静得可怕。我想回头,却发现看不到来路了。爹的,

中元节真邪门,牛马真累人,老板不做人。等我反应过来,

已经跟着队伍站在一条开满彼岸花的土路上了。天空是诡异的暗红色,

一个面色青白的官差正要把铁链套我脖子上nonono。“姓名!排队!跟上!

”他声音像冰块,我感觉一秒入冬。我心跳如鼓,强撑着笑:“大哥,误会,我活人,

走错了。”家人们,你说他会放我走吗?他嗤笑,铁链哗啦响。完了。“何事喧哗?

”一个清朗声音***来。我抬头,天呐,人间少有的角色。玄色差服,革带束出劲瘦的腰身,

手持竹简,一张脸俊得惊心动魄,尤其那双眼睛,清澈又无辜。极品。可惜了,

在地面以下看到他。青面官差躬身:“巫奚大人,此魂无名册。”叫的巫溪鬼差看向我,

视线相撞的瞬间,他耳根迅速泛红,眼神飘忽了一下。有戏。我立刻掐软声音,

带上恰到好处的惶惑:“大人,我真是活人,下班误入的,您明察。”鬼,人是活的,活的!

我向左微微侧头,眼睛却悄悄觑他。他低头猛翻竹简,耳廓那抹红没褪。“名册上确无记录。

”他声音有点紧,“生魂误入需查明送回。”他打发走了那个青面鬼。我跟着他走,

保持半步距离,打量他挺直的背和微红的耳尖。“多谢大人。不知要多久?”“尽快。

”他不敢回头,“我会帮你。”他把我安置在一个僻静小院。“暂住于此,莫乱走,莫忧心。

”他递来一包米糕,我接点心时指尖“无意”擦过他手背。他猛地缩手,脖颈都红了,

几乎是逃跑般告辞。真纯情。我捏着米糕,笑了。接下来几天,他一来汇报查案进展,

我就给他斟茶,托腮专注地听。“溯光镜找到了通道,明晚子时可归。”他第三日说,

眼神却有点躲闪。“太好了。”我笑,眼底却适时露出一点落寞。他看见了,欲言又止。

那瞬间,我忽然想起前任抓到出轨那天。他搂着那个女孩,不耐烦地对我说:“玩玩而已,

你别这么较真行吗?像个怨妇。”冰冷和恶心感再次泛上喉咙。而眼前这个叫巫溪的鬼差,

因为我一点点不高兴就手足无措。心猛地软了一块。第四日子时,忘川一支流。

巫溪用古铜镜照出一道发光的裂缝。“通道开了。”他声音发干。吸力传来,我该走了。

“等等!”他突然喊,塞给我一枚冰凉玉佩,“护魂玉可以用来稳固神魂。”我握紧玉,

看他:“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他脸爆红,却鼓足勇气看我:“不想你忘了我。”真可爱,

我想。但戏还得做足,我上前一步,几乎贴着他,仰头看他闪烁的眼睛,

呼吸可闻:“那地府允许鬼差休假吗?”他愣住。“大人想过休假去阳间看看吗?

”我踮起脚,温热的气息擦过他的耳朵。他瞳孔微缩,呼吸明显重了,

肉眼可见的红晕从耳尖向脖颈处延伸。下一秒,他居然抖着手从袖子里摸出个木牌,

上面赫然写着告假,事由是“护送生魂返阳,确保无恙”,还盖着红印。“我请假了。

”他声线紧绷,眼神却亮得灼人,“可以吗?”我看着他早就写好的假条,愣了一秒,

随即笑开。“准了。”我拉住他手,在强劲吸力中将他一并拽向发光裂缝。“跟我回家,

鬼差大人。”他冷冰冰的手紧紧回握着我,

那股纯净的阴气与我生魂的阳气在通道内剧烈碰撞,激得我浑身颤栗。失重感疯狂袭来,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和巫溪压抑的惊呼。“抱紧我!”我在颠倒旋转的乱流中对他喊。

一双手臂立刻环住我的腰,将我牢牢护在他怀里。他的气息清冷,

却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我能感觉到他胸膛下那颗不属于活人的心脏,

正为我而剧烈跳动。这纯情的大男孩,动起真格来竟有种不容置疑的强势。眼前强光爆闪,

刺得我闭上眼。再睁眼时,刺鼻的消毒水味冲入鼻腔。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手背上还打着点滴,窗外是熟悉的城市夜景。回来了。而在我身边,巫溪站在床边,

身体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玄色差服在现代病房的灯光下显得格格不入,

俊美的脸上带着一丝初来乍到的茫然和紧张。幸好,病房里没有其他人。他看向我,

确认我无恙后,明显松了口气,但随即耳根又红了,因为他发现我们的手还紧紧握在一起。

我轻轻抽出手,对他笑了笑:“欢迎来到人间,巫溪大人。”他像是才意识到环境突变,

有些无措地打量四周:“这里便是你的世界?”“嗯。”我点头,试图坐起来,

却一阵头晕目眩,又跌回枕头上,魂魄离体几天,这身体虚弱得可以。巫溪立刻上前一步,

虚扶着我,眉头蹙起:“你神魂不稳,需好生休养。”那语气,

俨然还是那个一本正经的鬼差大人,只是配着他此刻半透明的魂体状态,有点好笑,

又有点心动。“没事,死不了。”我故作轻松,心里却飞快盘算。医生护士随时会来,

看到个古装男鬼在我病房还得了?“你得先躲起来。”我压低声音,“不能让别人看见你。

”巫溪了然点头,身形一晃,竟直接化作一道淡淡的虚影,融入了我床头那盏台灯的阴影里。

只有我能隐约感觉到他的气息还在附近。真方便。我正想着,病房门就被推开了,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2.“苏小姐?你醒了!”一个小护士走进来惊喜道,

“感觉怎么样?你昏迷三天了,

是在晕倒在路上被好心人送来的…”她一边说一边给我做检查。我不上心地应着,

注意力全在床头的阴影里。巫溪的存在像一根无形的弦,绷紧了我的所有感官。等护士离开,

他的身影才重新缓缓凝聚,关切地看着我:“他们说你昏迷三日?

可是因我未能及早送你回来之过?”那眼神,自责得好像我掉根头发都是他的重大失职。

与记忆中前任在我病中不耐烦地说“你怎么那么麻烦”的画面,形成鲜明的对比。

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拂过,又酸又胀。“不关你的事。”我放缓了声音,“幸好你来了。

”他闻言,眼睛微微一亮,那点小心翼翼的欢喜几乎要溢出来。这时,病房门又被猛地推开。

“小婉!你终于醒了!”一个男人捧着一束红玫瑰的鲜花冲了进来,

是我那劈腿的渣男前任徐浩!真是不走心,谈了一年连我讨厌红色都不知道。

他一副情深意切的样子扑到床边,想来抓我的手:“担心死我了!你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嫌恶地躲开。余光瞥见床尾的阴影剧烈波动了一下,墨尘的身形几乎要凝实出来,

周遭温度骤降。徐浩打了个冷战:“咦?空调怎么突然这么冷?

”我立刻朝墨尘的方向递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阴影里的波动勉强平息,

但那股冰冷的怒意并未消散。徐浩毫无察觉,还在喋喋不休地表演他的深情戏码,

甚至试图替我捋头发:“看你瘦的,以后晚上别加班了,

回家我好好给你补补…”“拿开你的脏手。”我冷冷道。徐浩一愣,

脸色挂不住了:“柳婧妍,我好心来看你,你什么态度?”“什么态度?”我笑了,

“对着一个趁我加班把别的女人带回家的男人,我需要什么态度?

需要我鼓掌表扬你体力好吗?”徐浩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你胡说什么!”哈,

恼羞成怒了。“我是不是胡说,你手机里和她的聊天记录还没删干净吧?需要我念给你听吗?

”我盯着他,一字一句。他彻底慌了,眼神闪烁,语无伦次:“你偷看我手机!你不可理喻!

”他狼狈地抓起花,几乎是落荒而逃。真无语,浪费口水,污染空气,玷污好心情。

病房里终于清静了。我靠在枕头上,感觉一阵疲惫。不是因为徐浩,

而是因为曾经真心喂了狗的恶心感又泛了上来。阴影悄无声息地蔓延到床边。

巫溪的身影显现出来,他看着我,清澈的眸子里盛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关切,有愤怒,

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疼。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非常非常认真地,

用他那特有的、带着地府公务员严谨风格的语气问我:“方才那人,

需否我将他提前列入往生名录?”我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

这位纯情的鬼差大人,是在问我需不需要他帮我解决了前任?那股子认真又笨拙的狠劲儿,

配上他微微发红却写满为民除害正义感的俊脸,差点让我笑出声,

心底那点因徐浩泛起的恶心感瞬间被冲散了。“不用不用,”我赶紧摆手,

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为那种人脏了你的手和你的规章,不值得。”他明显松了口气,

看来提出这个建议也是鼓足了勇气的。但他眉头依然蹙着,看着徐浩离开的方向,

眼神冷冽:“他欺辱于你,依律当受惩处。”“阳间有阳间的律法。”我解释道,

觉得他这副较真的样子可爱得要命,“而且,我跟他已经结束了。”我顿了顿,抬眼看他,

声音放轻,“现在有更重要的事。”他的注意力立刻被拉回我身上:“何事?

”“比如…”我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他微微睁大的清澈眼睛,“巫溪大人,

你打算一直这样飘着吗?别人看不见你,但我看着还挺晕的。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维持着半透明的魂体状态,耳根一红,身形微凝,迅速变得实质起来。

在我眼里,他是个实实在在的俊俏郎君了。“失礼了。”他有点窘迫。“还有,

”我指了指他身上那套扎眼的玄色差服,“你这身行头,在我们这儿,回头率可能有点高。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又看了看窗外现代都市的车水马龙,

脸上浮现出一种巨大的认知冲击带来的茫然,像一只误入人类世界的上古神兽,纯真又无措。

我强忍着笑,摸出手机:“别慌,问题不大。万能的外卖能解决一切,

包括给闯入的鬼差大人买身合适的衣服。”我熟练地点开购物APP,挑选男装。

他好奇地凑过来,看着发光的屏幕,眼睛微微睁大,但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只是那眼神里的惊奇藏不住。“这个款式喜欢吗?”我把手机屏幕歪向他,

是一款简约的白色衬衫和黑色休闲裤,这是校园白月光穿搭。他看得认真,

然后郑重其事地点头:“依姑娘眼光便可。”那语气,仿佛在审批什么重要公文。下单完毕,

我放下手机,终于问出那个关键问题:“对了,你的假条批了多久?

”巫溪正色道:“判官大人批了‘直至该生魂状况稳定,无虞为止’。”他复述判官批示时,

腰板都不自觉地挺直了,但念到后面,声音却微微低了下去,眼神飘忽着不敢看我。

这批示…~弹性可真大。也就是说,只要我状况一直“不稳定”,他就能一直留下?

“这样啊…”我故作沉吟,看到他喉结不自然地滚动了一下,

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个期限的猫腻。气氛莫名变得有些微妙,无声的张力在病房里蔓延。

真性感,直撞我xp。就在这时,病房门再次被敲响。我和巫溪同时一怔。他反应极快,

瞬间又化作一道虚影,隐入墙角。“请进。”我扬声道。进来的是我的主治医生和几位护士,

来进行例行检查和询问。他们对我突然苏醒感到惊喜,

详细询问了我晕倒前的情况和现在的感受。我一一作答,心思却有一大半飘在墙角。

我能感觉到巫溪的目光始终落在我身上,专注而关切。当医生撩起我袖子检查血压时,

墙角那边的阴冷气息似乎格外重了些。等医生护士离开,巫溪的身影立刻显现,

第一时间看向我的手臂,好像那上面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我没事,常规检查。

”我忍不住解释。他点点头,但眉头还皱着,似乎对现代医学的检查方式颇有微词,

但又恪守着“不干涉阳间事务”的准则,憋着不说。那副样子,实在让人想逗他。

“巫溪大人,”我歪头看他,“你们地府有没有规定,鬼差在阳间,必须得听生魂的话?

”他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这个问题,认真思索片刻,答道:“规章未曾明言。但护送期间,

以确保生魂安危为第一要务。理论上应酌情采纳有益建议。”一本正经的调调,可爱死了。

“那好,”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第一个建议:以后别叫我姑娘了,叫我柳婧妍,

或者小柳树。”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真想捏一把,张了张嘴,

那声“柳婧妍”在舌尖滚了几滚,愣是没叫出来,最后只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好。

”敲门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跑腿小哥,送来了我刚买的衣服。巫溪看着那袋衣服,

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对新事物的好奇和一点点茫然。我把袋子递给他,

指了指病房自带的卫生间:“去换上试试?”他接过袋子,像捧着什么圣旨,

同手同脚地、僵硬地走进了卫生间。我靠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