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太虚宗凌霄峰顶,沈妙言把第十八个茶盏摔在玄玉地砖上时,系统终于发出刺耳的警报。
"警告!宿主正在偏离主线任务!请立即停止破坏金丹大典的行为!
"鎏金茶盏在青玉砖上碎成齑粉,我捻着垂在胸前的赤金璎珞,
看着满殿神色各异的修士笑得花枝乱颤。太虚宗首座大弟子萧清绝的金丹大典,
三十六洞天的青年才俊齐聚,此刻全被我搅得鸦雀无声。
萧清绝月白道袍上的云雷暗纹突然泛起青光,照雪剑在蟠龙纹剑鞘中发出龙吟般的震颤。
这位原著中光风霁月的大师兄此刻面色铁青,玉冠垂下的鲛绡发带无风自动,
在身后划出凌厉的弧度。"沈妙言!"萧清绝额角青筋暴起他广袖一挥,
满地瓷屑瞬间凝成冰晶,"你当凌霄殿是什么地方?
"我歪头打量这位原著中光风霁月的大师兄,他腰间那柄照雪剑正发出嗡嗡剑鸣。多有趣,
三天前他亲手教我剑诀时,这柄剑还温驯地躺在我掌心。"师兄三日前教我剑诀时,
不是说这凌霄殿的玄冰玉比我的贱命还硬?"我指尖抚过腰间挂着的水苍玉佩,
那是萧清绝亲手所赠,"怎么如今倒心疼起死物?"识海中系统又开始聒噪:"宿主!
按照原著剧情你应该当众示爱,被拒绝后哭着跑出去,不是在这里发疯!
"赤色织金裙裾扫过满地冰渣,足尖绣着的合欢花染上茶渍,倒像是溅了血,
腕间九转玲珑镯叮当作响。三天前穿进这本《仙途问道》时,
系统说只要完成恶毒女配的108个任务就能回家。
当她看到原著里沈妙言被剥去天阴之体、神魂永镇九幽寒潭的下场——去他大爷的天道剧本。
"叮!检测到关键人物出现!"系统突然兴奋起来,"快!剑尊晏无咎正在殿外,
按照剧情你要扑进他怀里哭诉!"我转头望向殿门。暮色里一道颀长身影踏月而来,
玄色鹤氅掠过青玉阶,银线绣的云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晏无咎眉目如画,
却带着经年不化的霜雪,所过之处连空气都凝成冰晶。原著中这位剑尊修的是无情道,
此刻本该被沈妙言当众纠缠,从此对她厌恶至极。我眯起眼,
突然想起昨夜在后山温泉......"师尊。"我甜笑着迎上去,
在众人倒抽冷气声中抓住他衣袖,"您说过双修时要叫得小声些,
可昨夜温泉里......"晏无咎瞳孔骤缩。他腕间那串镇魂珠突然爆发出刺目寒光,
我早有预料地侧身避开,发间玉簪却被剑气削断。青丝如瀑垂落时,我顺势扑进他怀里。
"宿主你在干什么!"系统尖叫得像是要死机,"这段剧情明明在三十章之后!
"我贴着晏无咎冰冷的胸膛,嗅到他衣襟上沾染的雪松香。这位原著中杀妻证道的剑尊大人,
此刻肌肉紧绷得像块千年玄铁。昨夜温泉里我亲眼看见,
他心口那朵冰魄莲印在情动时会变成血色。"师尊不是说,要教妙言新的剑诀?
"我指尖抚过他喉结,满意地感受到骤然紊乱的呼吸,"不如现在就......""放肆!
"萧清绝的照雪剑破空而来。我旋身躲过剑气,九转玲珑镯撞出一串清音。
发间步摇扫过晏无咎苍白的唇,我在他耳边轻笑:"冰魄莲开在膻中穴三寸,
师尊说妙言说得可对?"满殿哗然中,系统突然发出诡异的电流声:"警告!
剧情偏离度30%...50%...宿主你做了什么?!"我理了理散乱的衣襟,
看向殿外翻涌的云海。太虚宗七十二峰笼罩在暮色里,像一盘即将倾覆的棋局。
三天前我醒来时,发现这具身体竟是千年难遇的天阴之体——而原著直到结局都没揭开,
为什么天道非要置沈妙言于死地。"宿主..."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变得阴冷,
"你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我抚过额间朱砂痣,那里隐隐发烫。昨夜温泉氤氲中,
我看到晏无咎心口冰莲下,藏着一道与我一模一样的血色咒印。"嘘。"我对着虚空轻笑,
"好戏才刚开始呢。"2系统连续三天没有发布新任务。我躺在药王谷的千年紫藤树上,
看着树下来来往往的弟子们把辟邪符贴得满谷都是。昨夜我不过是往丹炉里扔了把朱砂,
这些***就以为是魔修入侵——他们大概想不到,真正的魔物正揣在他们大师兄怀里。
"宿主,你故意把朱砂扔进玄冰草丹炉,导致药王谷损失三颗九转金丹。
"系统的机械音裹着滋滋电流,"这算额外赠送的恶毒值?"我咬破指尖,
任由血珠滴在腰间玉佩上。这是今早从晏无咎寝殿顺来的溯光玉,此刻正泛着诡异的红光。
原著里药王谷少主楚怀玉靠着这玉佩,在升仙大会开启天罚之眼时全身而退。
"别说得这么难听。"我舔掉指尖残血,"我可是帮他们验证丹炉耐热性呢。
"树冠突然剧烈摇晃,紫色花瓣簌簌而落。我翻身抓住藤蔓,看见楚怀玉御剑悬在半空,
月白锦袍被风吹得猎猎作响。这位原著中温润如玉的药王谷继承人,
此刻正用看瘟神的眼神盯着我。"沈姑娘。"他笑得像淬了毒的蜜饯,"家师有请。
"我盯着他袖口若隐若现的黑气,突然笑出声。昨夜溜进丹房时,
我亲眼看见这位正道楷模在往续命丹里掺魔界噬魂砂。看来天道剧本里不止我一个恶人,
这就有趣了。药王谷禁地飘着股甜腻的腐香。当我第九次故意踩到守门灵兽尾巴时,
带路的药童终于忍无可忍:"沈妙言!
你别以为有太虚宗撑腰就能......""嘘——"我突然按住少年肩膀,"你闻到了吗?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月光穿过青铜鼎的兽形纹饰,在汉白玉地面投下扭曲的阴影。
我盯着楚怀玉腰间突然鼓动的玉佩,那里面分明裹着团活物。
原著说药王谷禁地藏着能解百毒的圣物月见草,可没说这里还养着会吃月亮的怪物。
"宿主请注意!主线任务已更新:盗取月见草并嫁祸给楚怀玉。
"系统的提示音带着金属刮擦般的杂音,"完成奖励:解锁前世记忆片段。
"我抚过腕间九转玲珑镯,内侧凸起的符文突然发烫。三天前在太虚宗藏书阁,
我曾用溯光术照出镯内刻着上古梵文——"以魂为祭,破界者诛"。"楚公子。
"我转身时裙裾扫过青铜鼎,鼎内香灰无风自旋,"你说月见草是救命药,
可我怎么闻着像......"指尖猛地刺向他心口,"催命符啊!"楚怀玉暴退三丈,
袖中射出十二枚淬毒银针。我早有预料地扯过旁边药童当盾牌,
听着系统在识海里尖叫:"宿主!按照剧情你应该偷了药就跑!""那多无趣。
"我旋身躲过一道剑光,九转玲珑镯撞在青铜鼎上发出钟鸣般的巨响。
整个禁地的月光突然扭曲,
地面汉白玉浮现血色阵纹——果然和太虚宗后山的封魔阵一模一样。
楚怀玉的瞳孔变成竖线状,脖颈浮现黑色鳞片:"你果然能看见!
"他手中玉箫化作骨鞭抽来,"把眼睛留下!"我仰面躲过呼啸的骨鞭,发簪却被劲风扫落。
青丝散开的瞬间,腕间玉镯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那些梵文符咒游蛇般缠上楚怀玉的骨鞭,
我听见虚空传来锁链崩断的脆响。"宿主!立即停止使用禁术!
"系统的警告声混杂着另一个苍老的声音,
"天罚之眼......要醒了......"我趁机扑向中央祭坛。
所谓月见草根本不是灵植,而是一颗裹在琥珀里的眼珠!当指尖触到冰凉琥珀的刹那,
整座药王谷的地面开始震动。天空中那轮满月突然淌出血泪,
我额间朱砂痣灼痛得像是要烧穿颅骨。"抓到你了。"楚怀玉鬼魅般出现在身后,
骨鞭缠上我的脖颈,"小师妹。"这个称呼让我浑身血液凝固。
昨夜用溯光玉查看晏无咎的过往时,我看到千年之前的画面:黑衣少女跪在血泊中,
对面执鞭之人也是这样唤她。骨鞭骤然收紧的瞬间,我反手将月见草按进他心口。
琥珀碎裂的脆响中,那只眼球竟然睁开瞳孔,楚怀玉发出非人的惨叫。
无数黑气从他七窍涌出,在空中聚成巨大的竖瞳。
"你果然......回来了......"竖瞳发出混沌的低语,我腕间玉镯应声而碎。
纷飞的玉片中,前世记忆如潮水涌来——血月当空的夜晚,我亲手把照雪剑刺进晏无咎心口。
他心口冰莲绽放时,天空也裂开这样的眼睛。"警报!警报!剧情偏离度超过70%!
启动强制修正程序!"系统的机械音突然变成男女混声,我感觉到天道威压如山倾覆。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我看到自己散落的青丝正在变成银白色,
而药王谷的月亮......真的在流血。3系统空间里下着血雨。
沈妙言踩着满地破碎的铜镜残片,
的男人跪在手术室外、白发老妪握着泛黄的照片......三千世界的"沈妙言"都在哭。
"这些都是你。"系统的机械音从血云中传来,
"只要完成任——"沈妙言抬脚碾碎镜中少女的脸:"不如说说,
这些魂魄碎片够你修补几次天道裂痕?"血雨突然变成冰锥。她侧身避开贯穿而来的冰刃,
腕间新换的鎏金镯亮起幽蓝火焰——这是今早从晏无咎密室顺来的幽冥火。
昨夜强制修正程序启动时,这位剑尊大人可是用这火烧穿了三个药王谷长老。
"宿***限异常!"系统的男女混声变得尖利,"记忆封锁程序启动!
"无数金线从虚空刺来。她嗤笑着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朵妖异的红莲。
金线触到花瓣的刹那,整个空间突然响起梵音,那些铜镜碎片里飞出密密麻麻的咒文。
"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故意被楚怀玉打伤?"沈妙言任由咒文缠上脖颈,"不用骨鞭划开皮肤,
怎么把锁魂咒刻进经脉?"系统发出凄厉的惨叫。我抓住翻涌的血云,
从里面扯出一团跳动的光球——那里面蜷缩着个与我一模一样的女子,
只是额间多了一道金纹。"姐姐,装天道好玩吗?"她捏碎光球外壳,
"当年你用诛神链把我钉在归墟海眼时,可不是这副慈悲模样。
"现实中的剧痛来得猝不及防。她睁开眼时,正对上一双鎏金异瞳。
魔尊重渊用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我下巴,玄铁护甲刮得生疼:"本座的未婚妻,
怎么睡在棺材里?"她这才发现躺在寒玉棺中,四周堆满血色曼珠沙华。透过冰棺望去,
太虚宗山门前飘着七十二盏引魂灯,而晏无咎的照雪剑正抵在重渊咽喉。"放开她。
"晏无咎心口的冰魄莲印正在渗血,"否则本尊踏平魔域。"重渊低笑出声,
指尖燃起幽蓝魔火。她注意到他颈侧有道陈年剑痕——与在溯光玉里看到的,
前世自己刺出的伤口分毫不差。"师尊不如问问小妙儿,"魔尊的犬齿擦过我耳垂,
"昨夜是谁哭着说要做魔后?"沈妙言突然想起强制修正时看到的记忆:万年前神魔大婚,
新娘用合卺酒毒杀新郎,血溅了满殿红绸。而此刻重渊袖中暗香,
分明是当年那杯鸩酒的味道。"宿主!这是原著第88章剧情!"系统突然诈尸,
"你应该刺伤魔尊嫁祸给晏无咎!"她猛地攥住重渊手腕。幽冥火顺着经脉烧进他心口,
在魔尊错愕的目光中,舔掉他嘴角溢出的血:"魔域的聘礼都这么寒酸?
"指尖划过他心口浮现的冰莲纹,"至少该拿天罚之眼当嫁妆。"整个太虚宗突然地动山摇。
她藏在袖中的月见草突然发热——那根本不是药王谷圣物,而是天罚之眼的碎片!
重渊瞳孔收缩的瞬间,她翻身将他压在棺中,咬破舌尖吻了上去。血腥味弥漫的刹那,
七十二盏引魂灯同时炸裂。晏无咎的照雪剑穿透重渊肩膀,
而沈妙言趁机将天罚碎片塞进魔尊心口。虚空传来镜面破碎声,
我们三人脚下突然出现血色阵图——正是太虚宗后山的封魔阵!
"你早就......"重渊咳着血笑出声,"连自己的心都算计?
"沈妙言抚上心口跳动的红莲。
昨夜在系统空间她故意让天道看见自己剜心——当然剜的是楚怀玉那倒霉蛋的心。
此刻天罚碎片入体的重渊,才是真正的阵眼。"师尊不是教过我?
"她笑着看晏无咎拔出染血的剑,"最危险的剑,要藏在最甜美的鞘里。
"系统突然发出尖锐爆鸣。沈妙言抬头看见天空裂开巨眼,瞳孔中映出三个身影:银发的她,
魔纹爬满脸的重渊,还有......瞳孔变成竖线的晏无咎。"原来如此。
"沈妙言接住空中飘落的曼珠沙华,"所谓正道魁首,不过是天道的看门狗。
"晏无咎的剑突然调转方向刺向虚空。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
他的道袍下伸出三条雪白狐尾——正是原著后期被沈妙言剥皮抽骨的上古天狐!
重渊笑得浑身发抖:"好个无情道剑尊,原来是......"狐尾扫过的瞬间,
魔尊被拍进山体。沈妙言看着晏无咎周身暴涨的妖力,
突然想起万年前那个总爱叼我发带的毛团。原来当年被我随手救下的白狐,
就是如今杀妻证道的剑尊。"小妙。"晏无咎的声音带着兽类低吼,"现在你肯信我了?
"沈妙言摘下他发间沾到的花瓣,指尖触到毛茸茸的耳朵:"师尊不如解释解释,
昨夜为何要偷我的肚兜?"太虚宗七十二峰集体沉默的瞬间,系统提示音突然响起:警告!
原著重要角色楚怀玉已黑化警告!药王谷禁地检测到影傀儡波动警告!
宿主银发形态剩余时间:三刻钟沈妙言拔下头顶玉簪化作长剑,
在重渊"你居然用本座尾骨炼剑"的咆哮声中,划破手腕将血洒向裂空之眼:"姐姐,
看戏要买门票的。"血雾弥漫处,十万影傀儡破土而出。它们幻化成在场每个人的心魔,
而她的影子......正握着滴血的照雪剑。4我的血落在影傀儡眉心时,
天空开始飘红雪。重渊捂着心口的天罚碎片冷笑:"沈妙言,你每次复活都要搞这么大阵仗?
"他脚下魔焰烧融积雪,
露出青玉砖上密密麻麻的傀儡线——整个太虚宗竟早已是提线木偶的戏台。"宿主小心!
"系统的女声突然盖过男声,"这些傀儡能吸收......"我旋身斩断扑来的黑影,
剑锋却停在半空。这个模仿晏无咎的影傀儡,右眼下方有颗和我一模一样的泪痣。
原著里说傀儡会幻化成心魔,可我从不知剑尊大人心底藏着这样的秘密。
真正的晏无咎突然从背后拥住我,狐尾卷起漫天红雪:"别看。"他声音发颤,
"那是......""是你杀我的第一千零一次。"我抚上傀儡冰凉的脸,"对不对?
"整个太虚宗的时空仿佛凝固。影傀儡突然开口,
发出的却是系统的声音:检测到关键记忆节点,是否载入轮回影像?
重渊的魔焰骤然暴涨:"果然是你搞的鬼!"他甩出骨鞭缠住傀儡脖颈,
"把老子的尾骨还来!"我趁机咬破指尖,在傀儡额头画血符。当符文最后一笔落下时,
红雪在空中凝成水镜,映出万年前的画面——银发女子高坐云台,脚下跪着青丘狐族的少年。
她指尖绕着傀儡线,线头没入少年心口:"从今日起,你叫无咎。
"我腕间九转玲珑镯的碎片突然悬浮,拼成完整的锁魂扣。原来晏无咎根本不是天狐,
而是我亲手捏的傀儡!水镜中的"我"突然转头,额间金纹灼目:"妹妹,
你连自己的造物都认不出?"现实中的傀儡突然暴起,五指***我肩胛。
在晏无咎的嘶吼声中,我听见锁魂扣碎裂的声响。原来所谓轮回,
不过是姐姐用傀儡线缝制的骗局。"宿主生命值低于30%!"系统发出刺耳鸣叫,
"是否启用应急方案?"我吐出嘴里的血沫,
抓住傀儡手腕轻笑:"姐姐教过的......"反手将尾骨剑刺进自己心口,
"傀儡术要这样破!"红莲业火从伤口喷涌而出,瞬间烧穿影傀儡的胸膛。
藏在其中的金纹碎片发出尖叫,我捏着这枚天罚之眼的核心,
看它映出姐姐扭曲的脸:"你什么时候发现的?""从你假扮系统开始。"我碾碎光核,
"真正的天道......"抬眸望向呆立的晏无咎,"是不是很好吃?
"重渊突然大笑起来。他撕开衣襟,
露出心口跳动的冰莲——那里面裹着半块天罚碎片:"小妙儿,
你剜心那晚往酒里掺傀儡粉时,本座就知道了。"红雪下得更急了。我踉跄着走向山门,
身后拖出蜿蜒血痕。系统空间里那些记忆碎片在沸腾,原来当年我创造晏无咎,
是为了吃掉天道。"银发形态解除倒计时:十、九、八......"我抓住最后一缕白发,
在彻底变黑前割下发梢。发丝落地化作小蛇,叼起天罚碎片钻入地脉。
整个九霄云境剧烈震颤,七十二福地同时升起血色光柱。"你疯了?!
"姐姐的声音从虚空传来,"这样会唤醒所有......""就是要它们醒啊。
"我笑着咳血,"三十六洞天藏着三十六具神魔骸骨,姐姐不会不知道吧?
"晏无咎的狐尾突然卷住我腰肢,他瞳孔已完全变成兽类的竖线:"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