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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09

"程琇你又偷懒?今天这堆文件不录完,明天怎么交差?" 尖锐的声音像根针,

戳破我昏昏沉沉的脑袋。我猛地抬头。刺眼的白炽灯下,是陈姐那张永远写着不耐烦的脸。

她叉着腰,手指重重戳着堆在我桌上那摞几乎挡住我视线的文件夹。

空气里飘着劣质打印纸和速溶咖啡粉混合的味道,熟悉得让人窒息。财务部,格子间,加班,

骂声。这场景……像极了我被车撞飞前的那一刻。不对。我不是应该躺在医院,

或者……直接躺在太平间吗?那辆失控的卡车碾过来的剧痛,骨头碎裂的声音,

还有苏璆那张在人群后一闪而过、带着冰凉恨意的脸……都那么真实。"发什么愣!

等着我替你干啊?" 陈姐的唾沫星子差点溅到我脸上。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脖子,

动作牵扯到后颈,有点酸。不是车祸后的剧痛。我低头看自己的手,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

没有血污。我飞快地摸向口袋,掏出一个老旧的按键手机。屏幕亮起,

显示的日期——2010年4月15日?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然后狠狠擂动起来。

咚!咚!咚!震得耳膜发疼。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回到了十年前,

我还是个在公司底层挣扎、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处处给苏璆使绊子的恶毒女配程琇的时候。

回到了……一切悲剧都还来得及改变的时候。苏璆。这个名字像一根毒刺,

瞬间扎醒了我所有的记忆。前世,

就是在我又一次成功抢走了她辛苦跟进的客户、害她当众被主管羞辱的几天后,

她突然失踪了。再听到消息,是三个月后,

警方在千里之外一个偏僻山村里找到了被拐卖的她。虽然最终被解救,

但那场噩梦彻底毁了她。她后来的疯狂报复,我临死前看到的她那淬毒的眼神,

根源都在这里。而我……我为了什么?就为了那点可怜的业绩提成?

为了踩着她往上爬那么一小步?"程琇!你聋了?" 陈姐的胖手在我眼前用力晃了晃,

满脸的怒其不争。一股寒意从脊椎骨窜上来,冻得我牙齿都在打颤。不是因为陈姐,

是因为那个即将发生在苏璆身上的惨剧。前世我冷眼旁观,甚至在她失踪后,

心底还掠过一丝隐秘的快意——少了个碍眼的竞争对手。现在想想,我他妈就是个***!

活该被车撞死!"陈……陈姐," 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我……我肚子疼,想去趟厕所。

" 顾不上陈姐瞬间黑透的脸和那句"懒驴上磨屎尿多"的怒骂,

我几乎是连滚爬爬地冲出了办公室格子间。冰冷的自来水拍在脸上,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年轻、紧绷、因为长期熬夜和算计显得有点刻薄的脸。

眼睛下面是浓重的青黑。这就是二十五岁的程琇。自私,狭隘,像只守着腐肉的老蝇,

只会在更弱小的同类身上吸血。不。我用力抹了把脸,水珠顺着下巴滴落。重活一次,

不能这样了。绝对不能再让苏璆经历那些!那不仅仅是她的悲剧,那也是悬在我头顶的铡刀,

随时会再次落下。我必须阻止!怎么阻止?直接冲过去告诉她:"苏璆,你后天会被拐卖!

" 她会信吗?她只会当我疯了,或者又在耍什么新花招。前世的我,劣迹斑斑,

信用早已破产。我靠着洗手间冰凉的瓷砖墙壁,脑子飞速运转。前世苏璆出事,

源于一个叫“丽人坊”的化妆品品牌招商会。主管把这个原本属于她的机会,硬是塞给了我,

因为我“更会来事儿”。她失落之下,

接了一个待遇优厚的“私活”——给一个声称要做市场调研的外地小公司做临时助理,

需要去邻市出差几天。正是这个看似高薪的“私活”,把她送进了地狱。招商会就在后天。

主管今天下午就会宣布名单。前世的我,就是在这个时候,当着全办公室人的面,

得意地接收了本属于苏璆的成果,还假惺惺地说了句:“璆璆,下次有机会一定帮你争取。

”不行!这次绝对不行!我深吸一口气,压下胃里的翻腾,走回办公室。刚坐下,

就听见主管那标志性的、带着点官腔的干咳声响起。“大家注意一下,

” 张主管腆着微微发福的肚子,站在办公室中间,手里捏着一张纸,

“关于‘丽人坊’品牌招商会跟进的最终人选,

经过领导慎重考虑……”办公室瞬间安静下来,几十双眼睛,或期待或紧张或麻木地看向他。

我眼角的余光瞥到斜后方的苏璆。她坐得笔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嘴唇抿得紧紧的。

这个项目她跟了小半年,熬了无数通宵做方案,眼睛里的血丝清晰可见。

她比任何人都需要这个机会证明自己,摆脱这个泥潭。“……决定由——程琇负责!”来了。

“哗!” 羡慕的、嫉妒的、习以为常的目光瞬间聚焦到我身上。

我能感觉到苏璆那边投过来的视线,像两道冰锥,带着巨大的失望和几乎压抑不住的愤怒。

前世的我,会立刻站起来,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假意谦虚几句。这一次,

我“腾”地一下站起来,动作太快,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音。

所有人的目光更加集中了。“张主管!” 我的声音有点发颤,但异常响亮,“这个项目,

一直是苏璆在跟!她的方案最完善,客户那边的对接人她也最熟!我去?

我……我根本插不上手啊!而且我手头还有一堆陈姐交代的烂账没理清呢!” 我语速飞快,

带着点不管不顾的莽撞,甚至不惜把矛头指向陈姐那堆烂摊子。

“嘶……” 办公室里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没人敢这么直接反驳主管的决定,

更没人敢当众把“烂账”这种词甩出来。陈姐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程琇!你胡说什么!

”张主管也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当众唱反调,还这么不给面子。他脸色沉下来:“程琇,

这是公司安排!苏璆经验还是欠缺……”“经验是练出来的啊!” 我梗着脖子,豁出去了,

“您不给她机会,她永远都没经验!再说了,她方案做得那么好,客户都认可,

这不正是最好的锻炼机会吗?您要是不放心,可以让李哥另一个资深业务带带她,

在旁边把把关也行啊!总比让我这个半吊子上去搞砸了强吧?” 我把自己踩得一文不值。

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苏璆。她看着我,眼神里的冰锥消失了,

只剩下纯粹的震惊和不解。程琇今天吃错药了?还是……又有什么更毒的陷阱?

张主管被我连珠炮似的顶撞噎得够呛,脸上有点挂不住。他看看我,

又看看一脸倔强明显不服气的苏璆,再看看周围员工各异的神色,

烦躁地挥挥手:“行了行了!吵吵什么!那就……苏璆,你主负责,让老李跟着!程琇,

你给我专心把那堆账弄明白!再出岔子,卷铺盖走人!”尘埃落定。我重重地坐回椅子,

后背全是冷汗,手心也湿漉漉的。成功了第一步。至少,

苏璆暂时不会因为巨大的失落而去接那个致命的“私活”了。接下来的时间,

办公室的气氛诡异极了。没人敢大声说话,偶尔有目光偷偷瞟向我,带着探究和不可思议。

苏璆一整天都没再看过我一眼,但她在埋头整理招商会资料时,

紧绷的肩膀似乎微微放松了一些。下班时,人走得差不多了。我故意磨蹭到最后,

整理着桌上那堆陈姐甩过来的票据。苏璆也刚收拾完东西,准备离开。“喂。” 我叫住她。

她脚步顿住,没回头,背影透着疏离的戒备。我绕到她面前,

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点:“那个……‘丽人坊’的王总,脾气不太好,

喜欢喝明前龙井,谈事情的时候,给他泡这个,效果好点。还有,他助理姓刘,

是个关键人物,带点小礼物,别太贵重的,一支好点的签字笔就行,她喜欢收集这个。

” 我把前世因为抢了她的项目才辛苦打听来的、原本打算留着自己用的关键信息,

一股脑倒了出来。苏璆猛地抬头看我,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惊愕和警惕:“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 我耸耸肩,努力装作轻松,“就是……看你挺不容易的。这项目成了,

提成不少吧?好好干。” 说完,不等她反应,我抓起自己的破包,

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办公室。再多待一秒,我都怕自己控制不住表情露馅。走出大楼,

傍晚的风带着凉意。我长长地、长长地吁出一口气。第一步,算是歪打正着地迈出去了吧?

回到家,我那间不足十平米、终年晒不到太阳的出租屋,此刻却给了我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活着,真好。有改变的机会,真好。招商会那天,我坐立不安。一遍遍刷着手机,

希望看到苏璆发个朋友圈或者群里有什么动静。直到下午快下班,工作群里才弹出消息,

是李哥发的:“‘丽人坊’初步意向达成!苏璆表现不错!辛苦了!

”后面还跟了几个大拇指表情。悬了一天的心,终于重重落回肚子里。成了!

她安全度过了这个节点!至少,那个诱拐她的“私活”陷阱,应该不会出现了吧?然而,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两天,一个更棘手的问题摆在了眼前——钱。前世的我,为了往上爬,

为了在苏璆面前显摆,为了融入那个根本不属于我的所谓“上流”圈子,

疯狂地透支信用卡、借网贷、甚至偷偷挪用过一点公司的备用金数额不大,

后来用提成补上了。现在重生了,这些债务,一个不落地全背了回来!

看着手机银行和那些借贷APP里触目惊心的欠款数字,还有催收短信一条接一条地跳出来,

我眼前阵阵发黑。月底,就是还大额卡债的最后期限。工资?杯水车薪。再去挪用公司的钱?

那是找死!前世没被发现是侥幸,这辈子绝不能重蹈覆辙。怎么办?难道刚避开苏璆的悲剧,

我自己就要因为还不上债信用破产甚至被***?绝境之下,一个模糊的记忆碎片闪过脑海。

前世,大概也是这段时间,我们公司对面那条破败的老街,靠近街尾那排快要拆掉的旧铺面,

好像被一个不起眼的小老板盘下了其中一间,开了家非常简陋的奶茶店。当时谁都不看好,

觉得开在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肯定赔死。结果没过两个月,

市政府突然宣布对那片区域进行改造升级,老街摇身一变成了“文化风情街”,

租金房价打着滚儿往上翻!那个奶茶店小老板,据说光转让费就赚了一大笔!

当时我还跟同事嘲笑过,说那老板走了狗屎运。现在想来,这哪是狗屎运,这是未卜先知啊!

心脏砰砰狂跳起来。如果……如果我能赶在那个小老板之前,拿下哪怕一家最小的铺面呢?

不需要开店,只需要在改造消息宣布前占住位置,

到时候转手一卖……我的债务危机不就迎刃而解了吗?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疯长。

但困难显而易见。第一,启动资金哪里来?我口袋比脸还干净。第二,怎么说服房东租给我?

我这张脸,在这个城市毫无根基。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万一我的重生引发了蝴蝶效应,

那个改造计划不来了呢?那我可就彻底掉坑里爬不出来了。赌不赌?

看着催债短信里冰冷的“最后通牒”字样,我咬了咬牙。赌!不赌,眼前就是死路一条。

赌了,至少还有一线生机!而且,那个改造计划,前世是确确实实发生了的,动静很大,

新闻都报了。启动资金……我翻遍了所有的银行卡、电子钱包,连硬币都算上,

只有可怜的三千二百块。这点钱,连押一付三的零头都不够。只能借。找谁借?亲戚?

我家在外地小镇,父母都是普通工人,家里条件一般,供我读完大学已是不易,

开口要几万块?他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出。朋友?前世的我,哪有什么真心朋友?

狐朋狗友倒有几个,但都是酒肉之交,借钱?门都没有。只剩下……苏璆。

这个念头让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找苏璆借钱?前世我处处针对她,

昨天才莫名其妙地“帮”了她一把,今天就开口借钱?她会怎么想?

会不会觉得我之前的所有示好,都是为了这一刻?换位思考,打死我我也不信!可不找她,

又能找谁?银行贷款?就我那点工资和烂信用记录,想都别想。网贷?那只会是饮鸩止渴,

窟窿越捅越大。挣扎了一整夜。第二天,我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

在茶水间堵住了正在倒水的苏璆。“苏璆,” 我的声音干涩得厉害,

“能……能借我点钱吗?急用。”她端着水杯的手一顿,转过身,漂亮的杏眼里没什么情绪,

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像是在审视一件可疑物品。“多少?”“……五万。

” 我艰难地吐出这个数字,脸上***辣的。“呵。

” 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轻笑,“程琇,我们很熟吗?

” 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你凭什么?你昨天那点小恩小惠,就想换五万块?

难堪像潮水一样淹没我。是啊,我凭什么?凭我前世害她那么惨?

凭我昨天那点可能是别有用心的“提醒”?“我知道这很冒昧,

” 我强迫自己迎着她的目光,语速极快,带着孤注一掷的迫切,“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

不是网贷!也不是堵伯!是我……我找到了一个绝对能赚钱的机会!就在对面老街,

那个快要拆的地方!我保证!最多两个月,连本带利还你!我可以写借条!

用我这份工作担保也行!”我把“老街改造”这个最大的底牌都亮出来了,

只差没直接说“政府要开发那里了”。苏璆的眼神终于变了,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和审视,

而是掺杂了浓厚的惊讶和一丝……荒谬?她大概觉得我疯了,为了借钱什么鬼话都编得出来。

“老街?改造?”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任,“程琇,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

”“是真的!” 我急了,手心全是汗,“你信我一次!就这一次!两个月!如果赚不到钱,

我把工资卡押给你!当牛做马还你!”茶水间陷入死寂。

只有饮水机偶尔发出轻微的“咕嘟”声。苏璆就那么看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