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快速经过我身边时,乔艺阳凑到我耳边低语:“温阳,我赢了,生儿子就是比赔钱货有用。”
小人得志的嘴角,让我瞬间血液冲上头顶。
我朝着周贺然背影大声吼道:“你今天敢离开,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他脚步仅仅停顿了一秒:“抱歉,温阳。”
现场一片狼藉,小月亮被吓的哭闹不止,我站在满地狼藉中,像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底下瞬间炸开了锅。
是周贺然那几个得意门生。
“天,是乔艺阳,我们系以前的才女,周老师力捧的那个!”
“师生恋上位?还搞出私生子?”
“难怪当年周老师拼了命也要推荐他出国,原来是金屋藏娇去了!”
......
每一句窃窃私语,都像千万根银针狠狠的扎进我的心。
主持人反应过来,把我送到后台包扎了被玻璃划伤的手,强行终止生日宴,把客人一个个都送走。
周贺然作为周家的唯一继承人,毕业后放着亿万家产不继承,执意留校当导师。
他说他还是喜欢画画,对继承家族产业没兴趣,以后只想开间画廊,当个自由的画家。
为此不惜和家里闹翻了。
老爷子拗不过他,提出若跟我结婚,就不再阻止他做自己喜欢的事。
原来这一切都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