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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19

1我叫沈芳,一个在大城市钢筋水泥森林里挣扎求生的普通社畜。

每天被 kpi 压得喘不过气,被奇葩客户气得肝疼,

唯一的慰藉大概就是出租屋里那点属于自己的小小空间。

某个被甲方虐到体无完肤、身心俱疲的周末深夜,我窝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

突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空虚和孤独。鬼使神差地,我翻出了以前玩手工剩下的一包陶泥。

冰凉的、略带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让我混乱的心绪稍微平静了些。没有图纸,没有计划,

我只是一点点地揉捏着。脑海里空空如也,全凭本能。不知道过了多久,

掌心里竟然诞生了一个巴掌大的泥娃娃。它闭着眼睛,五官精致得不像话,长长的睫毛,

挺翘的鼻子,小巧的嘴巴,安详得如同一个沉睡的天使。虽然只是个泥胚,

却已然能看出惊人的漂亮轮廓。我把它放在床头柜上,看着那小小的身影,

心里某个冰冷角落似乎被悄悄填满了一点。算了,就当是个不会说话的孩子吧,无痛当妈,

挺好。然而,奇迹就在第二天清晨发生了。当我睡眼惺忪地爬起来,习惯性地瞥向床头柜时,

整个人都僵住了。泥娃娃……长大了。不是错觉,它真的从巴掌大变成了差不多一尺高,

五官更加清晰立体,皮肤……是的,那陶泥的表面,

竟然呈现出了一种类似婴儿肌肤的、细腻温润的光泽。我吓得差点从床上滚下去,揉揉眼睛,

凑近了仔细看。没错,它长大了!一夜之间!接下来的日子,

我见证了一场生命或者说非生命?的奇迹。泥娃娃,不,现在或许该叫他它,

在以一种非人的速度成长。几乎每一天,我下班回家,都能发现它比早上离开时大了一圈,

样貌也更加精致完美。一周后,它已经长到了七八岁孩童的大小,安静地坐在我的床头,

身上不知何时覆盖上了一层类似棉麻的柔软白衣。眉眼如画,黑发柔软,

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它不会说话,

只是用那双清澈得像山涧溪流、又深邃得像星空的眼睛静静地看着我。我给它取名,沈心。

随我姓,取自我那颗在孤独城市里,偶然被造物灵感击中的心。沈心是个完美的孩子。

他不用吃饭,不用睡觉至少我没见过,不会哭闹,不会给我添任何麻烦。

他只是存在在那里,用那双纯净的眼睛追随着我的身影。我下班,

他会走到门口;我疲惫地瘫在沙发上,他会安静地坐在旁边;我对着电脑加班骂娘,

他会轻轻递上一杯温水。他完美得不真实,深得我心。我甚至开始飘飘然地觉得,

老天爷大概是看我太惨,赐给了我一个专属的、完美无缺的电子宠物,

还是顶配真人手办版。直到三个月后的一个晚上。沈心已经长成了一个青年的体态。

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我贫乏的词汇量难以形容其万一。眉目清俊如远山含黛,

鼻梁高挺如刀削斧凿,唇形菲薄而色泽浅淡,组合在一起,

是一种超越了性别、近乎神性的美丽。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衣裤,站在那里,

周身仿佛笼罩着一层柔和的光晕,让我这间简陋的出租屋都蓬荜生辉。我正盘腿坐在沙发上,

一边啃苹果一边追一部无脑甜宠剧,对着屏幕里的男主啧啧点评:哎,

这男主还没我们家心心一半好看呢……就在这时,一直安***在旁边地毯上的沈心,

忽然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他缓缓蹲下身,仰起头看我。他的眼睛比之前更加深邃,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然后,他开口了,声音清越低沉,

像最好的大提琴奏响的弦音,却带着一丝初学言语的生涩和郑重:可以……和我恋爱吗?

噗——咳咳咳!我嘴里的苹果渣差点喷他一脸,呛得我眼泪都出来了。我瞪大了眼睛,

看着眼前这张完美无瑕、写满认真的脸,大脑当场死机。恋爱?!跟我?!

我亲手从泥巴里捏出来的娃?!!2沈心的告白像一颗炸雷,

把我看似平静虽然有个非人娃的生活炸得七荤八素。

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把他塞回他的房间是的,他长大后我给他收拾了间小客房,

语无伦次地警告他:不行!绝对不行!我是你妈!……呃,虽然没生你,但我捏了你!

这叫伦理问题!懂吗?!沈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清澈又固执,没有再说话,

恢复了小哑巴的状态,仿佛刚才那句石破天惊的话只是我的幻觉。但我知道不是。从那以后,

他看我的眼神变了,不再仅仅是依赖和纯净,

里面掺杂了太多属于成年男性的、炙热而专注的情感,看得我头皮发麻,心慌意乱。

就在我纠结于如何处理这段诡异母子关系升级带来的冲击时,

另一个更大的麻烦找上门了——我的家人。我出生在一个极度重男轻女的农村家庭。

在我爹妈眼里,女儿就是泼出去的水,是赔钱货,存在的意义就是榨干最后一点价值,

用来补贴他们的宝贝儿子——我的弟弟沈耀祖。果然,一个周末的下午,

我妈的电话如同追魂令一样响了起来。电话那头,她声音带着刻意装出来的亲热:芳啊,

在城里过得咋样?工作还好吧?妈跟你说个事,你弟谈了个对象,姑娘家要求城里得有套房,

你看你在大城市挣钱多,能不能先拿个五十万给你弟应应急?五十万?我气得差点笑出声。

我在城里拼死拼活,住合租屋,吃外卖,每个月省吃俭用也攒不下几个钱,

他们张口就是五十万?妈,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你怎么会没有?我妈的声音瞬间尖利起来,你在城里那么多年,白待了?

我告诉你沈芳,这可是你弟弟的大事!你要是不管,你就是我们老沈家的罪人!紧接着,

电话被我爸抢了过去,他语气更冲,直接开始骂骂咧咧,什么白眼狼、没良心

、早知道生下来就掐死之类的话不绝于耳。我麻木地听着,心口像被一块冰堵住,

又冷又痛。这样的场景,从我工作后,已经上演过无数次。只是这次,他们的胃口格外大。

挂断电话,我瘫在沙发上,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空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不是因为伤心,而是因为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屈辱。一双微凉的手轻轻覆上我的眼睛,

拭去我的泪水。是沈心。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身边,蹲在我面前,仰头看着我。

他没有说话,但那双向来清澈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心疼和……一种冰冷的怒意。

他拉起我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他的手掌温暖干燥,指节分明,非常漂亮。

他轻轻握着我的手,一种奇异的、安定的力量仿佛通过交握的手传递过来。别怕。

他用口型无声地说。那一刻,看着他坚定的眼神,我混乱的心竟然奇异地平静了一些。

3我家的吸血行为并未因我的拒绝而停止,反而变本加厉。我妈开始每天连环 call,

哭诉、威胁、道德绑架轮番上阵。我爸甚至扬言要亲自来我公司闹。

我弟弟沈耀祖则负责在微信上对我进行思想教育,说我作为姐姐帮扶弟弟是天经地义。

我被他们逼得几乎崩溃,工作频频出错,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憔悴下去。一天晚上,

我又一次在我妈的哭骂声中挂断电话,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把脸深深埋进去,

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索取拖垮了。沈心静静地坐到我身边,他看了我很久,然后,

再次开口了。这次,他的话语流畅了很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让我来帮你。

他说,让我来做你的『男朋友』。我愕然抬头。他看着我,

眼神深邃:一个他们不敢轻易招惹的『男朋友』。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的家人之所以敢如此肆无忌惮,无非是觉得我一个女孩子在城里无依无靠。

如果他们以为我有了一个强大、他们惹不起的靠山呢?这个计划很大胆,甚至很荒诞。

但看着沈心那张足以迷惑众生的脸,和他眼中超越常理的笃定,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于是,

我们开始了一场造神行动。首先,是沈心的身份。

我们给他编造了一个无懈可击的背景:海外归来的青年才俊,家族企业继承人,低调神秘,

与我在一场艺术展上偶然相识,对我一见钟情。接着,是行头。我咬着牙,

动用了我为数不多的存款,又找关系好的同事借了些,给沈心置办了几套符合他人设

的昂贵行头。当沈心换上那套剪裁精良的定制西装,从试衣间走出来时,整个店都安静了。

导购小姐的眼睛都快粘在他身上了。他天生就是衣架子,

昂贵的服饰更加衬托出他矜贵清冷、卓尔不群的气质,

那是一种浑然天成的、属于上位者的气场,根本无需刻意扮演。最后,是实战演练。

我把我家人的性格、可能提出的刁难问题,都跟沈心模拟了一遍。他学习能力惊人,

很快就能举一反三,应对自如。一切准备就绪。当我爸妈再次打来电话,

语气强硬地通知我他们和我弟弟下周就要来城里看看我,

顺便解决一下你弟弟的房子问题时,我深吸一口气,

用一种带着恰到好处羞涩和骄傲的语气告诉他们:爸,妈,你们来得正好,

我……我交男朋友了,想带他见见你们。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然后是我妈将信将疑的声音:男朋友?干什么的?他自己开公司的,

家里条件……挺好的。我含糊其辞,却故意透露出关键信息。果然,

我爸妈的态度立刻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4我爸妈和弟弟沈耀祖到的那天,

我和沈心一起去火车站接他们。我爸妈穿着他们自以为最体面的衣服,

脸上带着长途跋涉的疲惫和一种审视的挑剔。

沈耀祖则穿着一身紧巴巴的、印着巨大 logo 的假名牌,头发抹得油光锃亮,

眼神里满是贪婪和算计。当他们看到站在我身边,穿着休闲却难掩贵气的沈心时,

三个人都明显愣住了。沈心今天开的是一辆租来的黑色迈巴赫租车钱又让我肉痛了好久。

他神色平静,举止得体,主动上前接过我爸妈手里简陋的行李,

声音温和:叔叔阿姨一路辛苦了,车就在那边。他自然的动作和从容的气度,

瞬间把我那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家人镇住了。我爸妈局促地搓着手,连连说不辛苦不辛苦,

沈耀祖则眼睛发直地盯着那辆豪车,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去酒店的路上,

我妈忍不住开始盘问。那个……小沈啊,你是做什么生意的?主要是科技和投资方面。

沈心回答得言简意赅,语气平淡却自带一种不容置疑的信服力。家里……父母是?

家父家母常年定居海外。沈心透过后视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