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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她炫耀我的别墅迟早是她的,我笑着锁门叫来挖掘机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0

我在老家给父母盖了栋别墅,到家却发现住着表姐一家,我上前理论她不理我,

叫来挖掘机当众把别墅推平我给父母盖的别墅,成了表姐炫耀的资本。她在我家开派对,

跟朋友说:“我妹妹就是个提款机,脑子不太好,给她爸妈盖房,最后还不是我的。

”我爸妈在旁边唯唯诺诺地陪笑。我没吵没闹,甚至还笑着给她递了杯酒。派对结束,

我反锁大门,拿出手机。电话接通,我平静地说:“可以开始了。

”挖掘机的轰鸣声从院外传来,震碎了所有人的狂欢。表姐一家被吓得魂飞魄散。

我妈哭着拍门,求我放过他们。我靠在门上,看着手机里刚刚收到的另一条消息,笑了。

消息是我安排的亲子鉴定机构发来的。**01**夜色像一块厚重的黑丝绒,

密不透风地笼罩着整个院子。别墅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具穿透力的、来自地狱般的轰鸣。

“轰——隆——”巨大的挖掘机铁臂高高扬起,像一只史前巨兽的利爪,

在众人惊恐的注视下,狠狠砸向了别墅二楼的露台。伴随着刺耳的碎裂声,

精心雕琢的汉白玉栏杆和整面落地窗瞬间化为齑粉,簌簌而下。“啊——!

”表姐王倩那声划破夜空的尖叫,几乎被碎石落地的巨响淹没。她那张画着精致妆容的脸,

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眼里的得意和炫耀被纯粹的恐惧所取代。院子里,

她那群所谓的“朋友”,刚才还举着酒杯谈笑风生,现在全都像受惊的鹌鹑,缩在角落里,

大气不敢出。我站在冰冷的雕花铁门外,隔着一道无法逾越的屏障,

冷漠地看着院内这出荒诞的闹剧。晚风吹起我的长发,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

却吹不散我心口的燥热。“林未!你这个白眼狼!你疯了!快停下!”我妈,

那个给了我生命的女人,正疯了一样扑在铁门上,用尽全身力气拍打着,

指甲在铁艺上划出尖锐的声响。她的声音嘶哑,充满了咒骂和绝望。“里面还有人!

你要杀了我们吗!”我没有理会她的哭嚎,只是缓缓举起我的手机,将屏幕调到最亮,

对准了她的眼睛。屏幕上,是半小时前王倩朋友圈的截图,九宫格的照片,

每一张都是她在这栋别墅里的***。配文是那么的刺眼:“我妹妹送我的新家,漂亮吧?

[爱心]”我妈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她死死地盯着那行字,嘴唇剧烈地哆嗦起来。

“这是我们的家!你凭什么拆!我要报警!我要让你坐牢!”表姐夫,

那个永远跟在王倩***后面捡便宜的男人,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色厉内荏地朝我冲过来。

他还没靠近,就被两个我提前雇好的、身材高大的黑衣保安拦住了。他像一头被困住的野猪,

徒劳地挣扎着,吼叫着。我轻蔑地笑了。从随身的包里,我拿出几份文件,隔着铁门的缝隙,

甩在了他那张油腻的脸上。“看清楚,户主,是我林未。”我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

清晰地穿透了挖掘机的轰鸣声。“我在我自己的土地上,拆我自己的房子,警察来了,

也只会让你滚。”房产证,土地使用证,身份证复印件,拆除许可……每一份文件,

都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表姐夫瞬间蔫了下去,捡起地上的纸,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未未……”一个颤抖的、苍老的声音响起。我爸,

那个从始至终都沉默着,像个背景板一样的男人,终于开口了。他蹒跚地走过来,

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哀求和不解。“别这样,未未,有话好好说,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我重复着这三个字,感觉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二十八年了,

这三个字就像一个无形的紧箍咒,死死地禁锢着我的人生。我为了这虚假的“一家人”,

活成了一个笑话。我笑出了声,笑意越来越冷,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寒流。“爸,

你也配说这三个字?”我的话音刚落,姑姑,也就是王倩的妈,像一头发怒的母狮,

从人群里冲了出来,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东西!

我们家倩倩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就要这么害我们!”她用的词汇污秽不堪,

夹杂着最恶毒的诅咒,说我心肠歹毒,是要断了他们家的根。我静静地听着,面无表情,

像在看一场与我无关的滑稽戏。直到——“轰!”又一声巨响,挖掘机再次发力,

推倒了一面巨大的承重墙。别墅的结构发出一声痛苦的***,整个建筑都晃动了一下。

巨大的声响和震动,终于让姑姑闭上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我身上,

恐惧、怨毒、不解。我迎着所有人的目光,缓缓开口,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

“派对结束了。”“现在,是审判时间。”**02**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

撕裂了小镇夜晚的宁静。那刺眼的红蓝灯光闪烁着,照亮了院子里所有人的脸,

也照亮了那片狼藉的废墟。表姐王倩像是看到了救世主,连滚带爬地扑向姗姗来迟的警察。

“警察同志!救命啊!她要杀人!强拆民宅,意图谋杀!”她哭得涕泗横流,

指着我的手都在发抖,演技堪比奥斯卡影后。我站在原地没动,

看着两个年轻的警察走了过来,一脸严肃。“女士,请出示你的身份证件。”我点点头,

从容地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递了过去。“警察同志,这是我的身份证,

这栋别墅的房产证、土地证,以及合法合规的建筑许可和拆除许可。”我的语速不快,

条理清晰。“在拆除之前,我已经通过书面形式,

通知了‘暂住’在我房内的所有人员限期离场,但他们拒不配合。我有保留相关的通知记录。

”警察接过文件,仔细地翻看着,又用警务通核对着我的信息。

王倩还在旁边尖叫:“她是骗人的!这房子是她盖给我们家的!

”其中一位年长些的警察皱了皱眉,看向王倩:“女士,房产证上写的是林未的名字,

从法律上来说,她就是这栋房子的唯一所有权人。这是民事纠un纷,不是刑事案件,

我们无权干涉她处置自己的财产。”说完,他把文件还给我,

只是例行公事地警告了一句:“注意方式方法,不要激化矛盾。”然后,他们收队,上车,

警笛声再次响起,却是渐行渐远。那红蓝色的光,带着表姐一家最后的希望,

消失在了夜色尽头。绝望,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他们。挖掘机已经停工,

但那巨大的钢铁身躯,依然像一尊沉默的死神,矗立在废墟之上,散发着冰冷的压迫感。

周围的邻居越聚越多,对着院子里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林家的大姑娘是咋了?疯了?

”“平时看着挺文静一孩子啊,怎么干出这么绝的事?”“嗨,你不知道,她那个表姐一家,

天天住在这里,跟自己家一样,开着林未买的车,吃穿用度全靠林未,早就把这当自己家了。

”姑姑耳朵尖,听到了这些议论,立刻找到了新的表演舞台。她一***坐在地上,

开始拍着大腿嚎啕大哭,一边哭一边数落我的“罪状”。“天杀的啊!

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啊!养出这么个冷血无情的白眼狼!”“她一个月挣那么多钱,

我们花她一点怎么了?我们是她亲戚啊!她爸妈都同意了的!她这是不孝啊!

容不下一家人啊!”她的哭诉很有煽动力,一些不明真相的邻居看我的眼神开始变得不赞同。

我妈也跟着抹眼泪,一脸的委屈和懦弱,仿佛我是那个十恶不赦的刽子手。

我冷眼看着她们的表演,心中毫无波动。从包里,我拿出了另一样东西。

一个陈旧的、边缘已经磨损的存折。我走到铁门前,在众人好奇的注视下,缓缓打开了它。

“二零一二年九月,我刚上大一,学校远,一个月生活费家里只给六百块。”我的声音很轻,

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清楚。“我每天只吃两顿饭,晚上去肯德基做***,一个学期,

我辛辛苦苦攒了五千块钱,想给自己买一台学习用的笔记本电脑。”我顿了顿,

目光扫过脸色开始发白的我妈。“开学前,我妈说,弟弟林源上初中了,学费不够,

先把我的钱拿去‘周转’一下。”“我信了。我把存折和密码都给了她。”我翻了一页,

指着上面的一笔取款记录。“记录显示,五千块,一次性被取走。一个星期后,我表姐王倩,

背上了一个崭新的、价值五千块的LV包。”人群中发出一阵压抑的惊呼。

王倩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她下意识地想把手里的名牌包藏到身后,却已经晚了。

“你……你胡说!”她嘴唇哆嗦着,辩解苍白无力。我没有理她,继续念下去,

像一个冷漠的宣判官。“二零一四年,我大三,凭借一个项目拿了国家奖学金,八千块。

我想给自己报个英语培训班,为以后出国做准备。”我的目光转向一直低着头的父亲。

“钱又被我妈拿走了,她说,家里急用,你爸的厂子出了点事。”“一周后,我姑姑,姑父,

还有我亲爱的表姐,一家三口,去了趟新马泰七日游。朋友圈里,

姑姑笑得像一朵盛开的菊花。”姑姑的哭嚎声戛然而止,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鸡。

我妈已经完全说不出话了,她只是无意识地摇着头,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我合上存折,

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它狠狠地砸在冰冷的地面上。

那本记录着我青春期所有委屈和牺牲的存折,在地上弹了一下,无声地控诉着。我一字一顿,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栋别墅,不算装修,光是土建,就花了我三百万。

”“你们说,这里面,有多少是我的血?”整个院子,死一般的寂静。只有风吹过废墟时,

发出的呜呜声响。**03**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冷灰色的晨光,

毫无保留地洒在这片断壁残垣之上,将所有的狼狈和不堪都照得一清二楚。

那栋曾经被小镇上所有人羡慕的、崭新的三层小洋楼,如今只剩下扭曲的钢筋和破碎的砖石,

像一具被啃噬过的巨大骨架。姑姑一家瘫坐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夜之间,他们仿佛老了十岁,

眼神空洞,如丧考妣。我爸,那个沉默了一辈子的男人,终于在黎明到来的这一刻,

彻底崩溃了。他猛地冲到我面前,通红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扬起那只布满老茧的手,

朝着我的脸狠狠挥来。我没有躲。我就那么静静地看着他,

看着那只手在离我脸颊只有几厘米的地方,骤然停住。他的手在剧烈地颤抖,

手臂上的青筋暴起。最终,那只手还是无力地垂了下去。“林未……”他老泪纵横,

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还有没有这个家?

”“你非要把我们都逼死,你才甘心吗?”他的质问,像一把钝刀,

在我早已麻木的心上又割了一下。我直视着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那里面有愤怒,有不解,

但更多的,是长久以来形成的、根深蒂固的懦弱。我轻轻地反问他:“爸,你心里,

真的有我这个女儿吗?”他愣住了,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是啊,

如果他心里有我这个女儿,又怎么会对我二十多年来的付出和牺牲视而不见?

如果他心里有我这个女儿,又怎么会在我妈和姑姑一家把我当成提款机的时候,

永远选择沉默和默许?我从口袋里拿出手机,屏幕因为一夜未眠,电量已经泛红。

我熟练地解锁,点开了一条刚刚收到的短信。“爸,你总说,表姐他们是亲戚,是一家人,

不能太计较。”我的声音平静得可怕。“你总让我忍,让我让,说我一个女孩子,

以后总是要嫁出去的,家里的东西,最后都是留给弟弟的。”我把手机,

缓缓地递到他的眼前。屏幕的冷光,照亮了他那张瞬间失去所有血色的脸。

那是一份亲子鉴定报告的电子版预览短信,来自本市最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

我把关键的那一行,放得很大,很大。“现在你告诉我,在这个家里,到底谁,

才是那个‘外人’?”我爸的目光,像被钉子钉死了一样,死死地钉在那块小小的屏幕上。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一种足以打败他整个世界的恐惧。

我妈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她看到我爸的反应,像是疯了一样,从地上爬起来,

尖叫着朝我扑过来,企图抢走我的手机。“你给我看!你给他看了什么鬼东西!

”我只是轻轻一侧身,就躲开了她。她扑了个空,狼狈地摔倒在地上。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这个给了我生命,却也给了我最多痛苦的女人。我一字一顿地,

说出了那个让她瞬间魂飞魄散的组合。“鉴定样本,是我,你,

还有……”我故意拖长了尾音,享受着她脸上血色一寸寸褪尽的过程。“……我那个,

被你们全家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弟弟,林源。”空气,在这一瞬间,凝固了。

**04**我妈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眼神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念叨着什么。

我爸的目光,则像两把淬了毒的尖刀,死死地剜在我妈和不远处已经面无人色的姑姑身上。

我蹲下身,将手机屏幕凑到我妈眼前,让她看个清楚。然后,我用最平静的语调,

宣读了这份迟到了二十年的审判书。“鉴定结果显示:林未与被鉴定人母亲,

存在亲缘关系,确认概率为99.99%。”听到这里,我妈的身体似乎放松了一瞬,

眼里闪过一丝侥幸。她大概以为,我只是在虚张声势。我笑了,那笑声里充满了嘲讽和悲凉。

我的话锋猛地一转,声音陡然变得尖利。

“但是——鉴定结果同时显示:林源与被鉴定人母亲,亲缘关系不成立,排除亲子关系!

”“轰!”这句话,比推倒别墅的挖掘机,更具毁灭性。

它直接炸毁了这个家庭赖以维系的、最根本的地基。“不!不可能!你胡说!

”姑姑第一个尖叫起来,她的声音凄厉得像夜枭。“你这个***!你伪造证据!

林源明明就是你妈生的!是我亲眼看着的!”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冲过来就想撕烂我的脸。我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爪子,

冷冷地看着她。“伪造?我早就怀疑了。”我的声音冰冷刺骨。“我早就怀疑,

为什么我妈对我这个亲生女儿如此苛刻,却对一个所谓的儿子百般溺爱,

甚至不惜牺牲我的一切去满足他。”“我早就怀疑,为什么林源的长相,没有一处像我爸,

反而跟姑父你,越长越像。”“我偷偷拿了你们三个人的头发,我妈的,林源的,还有我的。

你要是不信,没关系。”我扬了扬手机,对着她惨白的脸。“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当着我爸的面,当着所有邻居的面,我们再验一次!你敢吗?!”“你敢吗?!

”我最后三个字的逼问,像重锤一样砸在姑姑的心上。她瞬间哑火了,眼神惊恐地四处乱瞟,

就是不敢看我,也不敢看我爸。所有的防线,在这一刻,全线崩溃。

“哇——”我妈终于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压力,嚎啕大哭起来。她一边哭,

一边语无伦次地捶打着地面。

“不关我的事……都是你姑姑逼我的……是她求我的……”在我爸那双要吃人的目光逼视下,

在我冰冷的追问下,一个被掩埋了二十年的、肮脏不堪的秘密,

终于被一点点地从坟墓里刨了出来。当年,姑姑在城里生下了儿子,也就是林源。

为了逃避当时的计划生育政策,也为了能让自己的儿子以后有个更好的前程,

她想出了一个恶毒的“狸猫换太子”之计。她知道我妈当时在乡下刚生下我,

便以“帮忙照顾”为名,买通了某个远房亲戚,用自己的亲生儿子,

换走了那个亲戚家刚出生的女儿。然后,她抱着那个女婴回到城里,谎称自己生的是女儿。

而她的亲生儿子林源,则被她送到了我妈身边,谎称是我妈生的二胎。我爸常年在外打工,

对此一无所知,还以为自己真的儿女双全了。而我妈,我亲爱的妈妈,

为了所谓的“娘家情”,为了帮衬她那“可怜”的妹妹,竟然默认了这一切。她心甘情愿地,

将自己刚刚出生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当成一个可以被牺牲的筹码,

去抚养一个跟自己毫无血缘关系的外甥。她把我当成工具人,压榨我,牺牲我,

让我用血汗去供养那个“宝贝弟弟”,只因为,那是她亲妹妹的儿子。真相,

就像一把最锋利的解剖刀,将这个家庭虚伪的表皮,一层层剥开,

露出里面早已腐烂生蛆的血肉。我爸,如遭雷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脸上的表情凝固在一种极度的震惊和痛苦之中。他宠了二十年,

倾注了半辈子心血的“儿子”,竟然是他老婆的外甥?

是他最看不起的、那个游手好闲的连襟的种?而他自己的亲生女儿,

却被当成牛马一样使唤了二十年?这是一个男人,一个父亲,所能承受的、最大的侮辱。

我看着他那张瞬间苍老了二十岁的脸,补上了最后一刀。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最恶毒的快意。“爸,现在,你还觉得他们,是‘一家人’吗?

”“你辛辛苦苦养了二十年的,是你仇人的儿子啊!”**05**“啊——!

”一声不似人声的野兽般的咆哮,从我爸的喉咙里爆发出来。他那双赤红的眼睛,

死死地盯着我妈,那眼神里没有了夫妻情分,只剩下被欺骗、被背叛的滔天恨意。

“你这个毒妇!”他扬起手,这一次,再也没有丝毫犹豫。“啪!”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

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狠狠地甩在了我妈的脸上。我妈被打得一个趔趄,

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了血丝。她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爸,

似乎没想到这个懦弱了一辈子的男人,会真的对她动手。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爸像一头发了狂的公牛,转身就朝瘫在地上的姑父,也就是王倩的爸,冲了过去。

“王建国!你个***的!你算计我!”他一拳砸在了姑父的脸上,姑父痛呼一声,

鼻血顿时流了出来。“你凭什么打我男人!”姑姑尖叫着扑了上来,用指甲去抓我爸的脸。

我妈也反应了过来,冲上去和我爸撕扯在一起,哭喊着:“你疯了!你要打死人啊!

”场面瞬间失控。曾经亲密无间的“一家人”,此刻像几条疯狗一样,扭打成一团。咒骂声,

哭喊声,揭短声,此起彼伏。“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要不是你当初生不出儿子,

我妹妹会想出这个办法吗!”姑姑一边抓挠,一边尖叫。“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贪得无厌,

想让你儿子继承我家的香火,会有今天吗!”我妈也豁出去了,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了出来。

我爸则像一头困兽,逮着谁打谁,

嘴里反复念叨着:“我杀了你们……我杀了你们这群骗子……”表姐王倩彻底傻了。

她呆呆地坐在一片狼藉之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她一直引以为傲的、可以让她在婆家横着走的“弟弟”,

竟然是她自己的亲弟弟?而她一直看不起的、当成提款机使唤的表妹,

竟然才是这个家里唯一的血脉?她赖以生存和炫耀的一切,都在这个清晨,崩塌了。

我冷漠地看着眼前这场闹剧,就像在看一场蹩脚的舞台剧。我觉得恶心。我拿出手机,

拨通了保安队长的电话。“把他们,都‘请’出我的地界。”我特意在“请”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