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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0-29

我,张闲,团队著名混子,能力是运气好到逆天。队友胡问,武力值爆表的天师,

居然对红衣女鬼动了凡心。队友姜行和肖玥,两个靠谱的搭档,在无限循环里才捅破窗户纸。

他们都以为我只是个气氛组,直到团队解散,天塌地陷...那天,

他们同时发来求救:“闲哥,速援!”我看了看手里刚挖塌矿洞的锄头,

回了四个字:“忙着,勿念。”1 凶宅初遇我叫张闲,此刻正站在城南苏家老宅的院子里,

深刻反思自己为什么要在这个点出来买宵夜。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想去巷口那家24小时便利店买个泡面,结果不知怎么就走岔了路,

一抬头就站在了这个鬼地方。眼前的景象实在不太友好。

破败的老宅在月光下像个张牙舞爪的怪物,风声呜咽,吹得我后颈发凉。最要命的是,

我手里仅剩的半个肉包子,在这阴森的环境里显得格外孤单。“砰!

”一声闷响吓得我手一抖,包子差点掉地上。抬眼望去,只见前院中央,

一个近一米九的壮汉正缓缓收拳,他面前一道黑影“噗”的化作青烟。好家伙,

这年头连鬼都有人揍?那壮汉穿着紧身背心,***的臂膀上纹着发光的红色符文,

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他旁边还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清秀斯文,

手里捧着个古朴罗盘;女的扎着利***尾,手持强光手电。三人齐刷刷看向我,

眼神像在看一个闯入狼群的羊。

几个人简单自报名字过后……“呃......你们也是来看房子的?”我试图缓解尴尬,

晃了晃手里的包子,“这院子挺大哈,就是有点破。

”穿冲锋衣的年轻男人眉头微蹙:“你怎么进来的?”“就......走进来的啊。

”我实话实说,“大门没锁。”马尾姑娘一脸不可思议:“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我认真感受了一下,除了蚊子有点多,真没觉得哪里危险。不过看他们如临大敌的样子,

我还是配合地压低声音:“危险?我觉得还行吧......”就在这时,

我突然想起刚才在侧院看到的那个小女孩,顺口说道:“哦对了,

刚才在那边井口看见个小姑娘,穿着红衣服在哭。我想问问她是不是迷路了,

结果她一回头就跑没影了。”这话说完,三人脸色骤变。

壮汉眼神锐利地盯住我:“你看清她的脸了?”“没看清,头发太长遮住了。”我老实回答,

“就是觉得挺凉的,她走了之后那口井附近特别冷。”一阵阴风适时刮过,卷起满地枯叶。

院中那口古井突然发出“咕嘟咕嘟”的异响,像是烧开的水,

又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井底爬上来。“小心!来了!”壮汉低喝一声,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他身上的符文亮得发烫,整个人像一尊蓄势待发的战神。另外两人也立刻摆开架势,

如临大敌。我站在原地,看着那口咕嘟作响的井,又看了看手里凉透的包子,

突然觉得今晚的宵夜计划可能要泡汤了。更让我纳闷的是,明明阴风阵阵,

为什么那些蚊子偏偏只围着我转?这地方,确实邪门。2 井中怨灵胡问向前踏出一步,

那铁塔般的身躯像堵墙似的挡在我们前面,声音沉得像闷雷:“姜行,测方位,定住它!

肖玥,锁灵线准备,别让它扩散!”“明白,胡哥!”姜行应声而动,手法快得眼花。

他从那个看起来不大的布袋里掏出几面三角小黄旗,手腕一抖,“嗖嗖”几声,

旗子就精准***了地里,围成个圈。他嘴里念念有词,手指在罗盘上飞快拨弄,

那指针疯了一样乱颤,却硬是被他按在了一定范围内。

肖玥则从腰后解下一卷泛着暗红金属光泽的细线——她管那叫“锁灵线”。

她眼神瞬间变得跟鹰一样锐利,手指灵活地在线头打了个我看不懂的结,死死盯住井口,

那架势,比我小区保安抓偷外卖的还专注。我站在他们仨后头,好奇地探着脑袋,

下意识咂摸着嘴里最后那点包子味。说真的,他们如临大敌,我却没觉得有多冷多可怕,

反而觉得姜行和肖玥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比看武打片还带劲。就在这时,“噗——”一声,

井口跟喷泉似的,猛地涌出一大股浓得像墨汁的黑气,

还带着一股子河底淤泥搅和烂水草的腥臭味。紧接着,

好几只泡得发白浮肿、滴滴答答往下淌泥水的手,扒住了湿滑的井沿!是水鬼!

它们一个个从井里挣扎着爬出来,皮肤跟泡囊了的馒头皮似的,眼睛就是两个黑窟窿,

嘴巴张着,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动作僵硬又飞快,拖着湿漉漉的身子就朝我们这边爬,

足足有七八个!“动手!”胡问一声暴喝,不但没退,反而迎了上去。

他没用背后那柄看起来就很贵的桃木剑,直接拳头一握,

胳膊上那些发光的符文“嗡”一下亮起红光,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浪,

一拳就把冲最前头那个水鬼砸得倒飞出去,半透明了不少,惨叫刺耳。

姜行插下的小黄旗这时候也起了作用,旗子自己微微晃动,发出淡淡金光。

爬进旗子圈的水鬼动作立马慢得像慢镜头,跟陷进了胶水里。肖玥看准机会,手腕一甩,

那锁灵线真跟活了的蛇一样,“嗖”地缠住一只想从旁边绕过来的水鬼。红线一沾身,

“滋滋”冒白烟,那水鬼疼得倒地打滚。可水鬼数量多,还是有两只突破了他们仨的防线,

嘶吼着朝我和姜行扑过来!姜行正要动手,我脚下不知踩到块碎砖还是啥,“哎哟”一声,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往前一栽,手舞足蹈地正好撞在左边那只水鬼身上。“砰!

”那水鬼被我撞得一歪,跟右边冲过来的同伴狠狠撞在一起,俩鬼滚地葫芦似的摔作一团,

发出愤怒的嚎叫。我自己也摔了个结结实实,膝盖磕得生疼,

龇牙咧嘴:“嘶……这什么破地!”另一只水鬼趁机又扑上来,目标明确,就是刚站稳的我。

肖玥惊呼:“张闲小心!”她想收回锁灵线已经来不及。我手忙脚乱往后挪,慌乱中,

身上那个旧帆布包的带子“啪”一声断了!包里东西哗啦散一地。几枚生锈的老铜钱,

半瓶没喝完的矿泉水,还有小半包压碎了的饼干。那几枚铜钱叮叮当当滚出去,好巧不巧,

正好滚到那只水鬼脚下,摆成了个歪歪扭扭的图案。水鬼一脚踩上去,“嗷!!!

”一声比刚才凄厉十倍的惨叫,脚底下跟踩了电门似的冒起黑烟,整个鬼影都晃荡起来,

吓得不敢再往前。姜行眼疾手快,“啪”一张黄符就贴它脑门上了,金光一闪,

那水鬼直接僵住,噗一下散成黑烟没了。战斗很快结束。

在胡问生猛的拳头、姜行精妙的阵法和肖玥灵活的锁灵线配合下,

加上我那几下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外”,水鬼全给清理干净了。院子暂时安静下来,

就剩那口井还在冒寒气。肖玥松了口气,走到姜行旁边,很自然地帮他掸了掸袖子上的灰,

语气带着点小得意:“行哥,刚才你那阵法启动得真快!”姜行耳朵尖有点红,

推了推眼镜掩饰:“是你配合得好,锁灵线用得越来越精准了。”胡问没理他俩的互动,

走到井边,脸色凝重得能滴出水。他盯着那黑咕隆咚的井底,沉声道:“别放松。

刚才那些只是小喽啰,正主……要醒了。”他这话说完,转头,

目光跟探照灯似的又落在我身上。我正蹲地上,心疼地捡我那碎成渣的饼干和几枚铜钱。

这家伙,看我的眼神怎么又不对劲了?我摔这一跤,包带断了,东西撒了,还不够惨吗?

胡问深吸一口气,声音低沉:“别捡了。真正的大家伙,要来了。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瞬间,那深不见底的井里,毫无征兆地,亮起了一点朦胧的红光。

一开始很弱,像快灭的蜡烛头,但那颜色……妖里妖气的。光慢慢变亮,能看清了,

那好像是一盏……红色的灯笼?一股比刚才水鬼出来时冰冷十倍、沉重百倍的压迫感,

像无形的冰水,瞬间从井口漫出来,淹没了整个院子。空气都好像凝固了。

我这回是真愣住了,停下捡东西的手,抬头看着那盏慢慢往上升的红灯笼,

心里第一次有点发毛。“正主……来了。”胡问的声音压得极低,握紧的拳头上,

符文再次隐隐发亮,这一次,光芒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炽烈。

3 红衣往事那盏红灯笼悬在井口上方,把周围映得跟凶杀现场似的。说真的,

这配色比我们小区过年挂的灯笼还瘆人。红光里,一个身影慢悠悠从井里飘上来。

先是一身红得刺眼的嫁衣,上面的绣花都发黑了,接着是瀑布似的黑长发,

把脸遮得严严实实,就露出个白得反光的下巴。她光着脚飘在那儿,

周围的温度瞬间又降了好几度。我冻得打了个哆嗦,赶紧把外套拉链拉到顶。

“这怨气……太离谱了。”姜行手里的罗盘转得跟电风扇似的,

他脸色白得跟见了鬼似的……哦不对,我们确实见鬼了。肖玥攥着那卷红线,手指捏得发白,

线头抖得跟帕金森一样。胡问往前一站,把我们全挡在后面。

他胳膊上的符文亮得跟烧红的炭似的,我都感觉有点烤得慌。那红衣女鬼居然没直接动手。

她慢悠悠转过头,目光……我猜是目光,越过胡问,直勾勾地盯着院子角落里那架破秋千。

那秋千烂得就剩几根木头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她抬起惨白的手,

指甲黑得跟墨汁似的,指着秋千方向,

续续的声音:“我的……孩子呢……看见……我的孩子了吗……”这声音跟指甲刮黑板似的,

听得我牙酸。“稳住!”胡问一声吼,把我从牙酸状态里震醒过来。他二话不说就冲了上去,

地面都跟着抖三抖。右拳带着热浪,直奔女鬼面门!女鬼一下子炸毛了,长发猛地扬起,

露出一双全黑的眼睛!好家伙,连眼白都没有,这得是多大怨气。“嘭!”拳爪相撞,

居然发出打铁一样的声音!气浪把我们吹得东倒西歪。胡问“蹬蹬蹬”连退三步,

整条右臂都在发抖。他脸上那表情,跟我上次在超市抽中特等奖一样震惊。

女鬼彻底被激怒了。她周身红光暴涨,嫁衣跟充了气似的鼓起来,黑雾浓得跟泼墨一样。

她放弃胡问,化作一道红影,带着刺耳的尖啸直扑向我!“张闲!快躲!

”肖玥嗓子都喊劈了。姜行甩出的符箓跟碰到防弹玻璃似的被弹开。

眼看那乌黑的指甲就要戳到我喉咙,我吓得腿都软了。就在这时,

我脚后跟不知被什么玩意绊了一下,整个人往旁边栽去。更巧的是,

我兜里那几枚铜钱“叮叮当当”滑出来,正好掉在我刚才站的位置。

女鬼的爪子擦着我脖子划过,阴风刮得我脖子生疼。而她的赤脚,不偏不倚踩在了铜钱上。

“嗤——!”白烟直冒,跟煎牛排似的!女鬼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猛地缩回脚,

飞快退回到井口上方。她那双黑眼睛死死“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除了愤怒,

好像还有点懵。她没再攻击,身影慢慢变淡,连人带灯笼消失在井口。

那股要命的压迫感慢慢退了,但我还是觉得冷。所有人都长出一口气。胡问走到我身边,

看看我,又看看地上那几枚铜钱:“你小子……这运气真是绝了。”我讪讪地爬起来,

把铜钱捡起来擦干净:“祖传的宝贝,差点就丢了。”姜行扶了推眼镜:“胡哥,

她刚才……好像手下留情了?尤其是对张闲那下,我感觉她……收手了?

”肖玥也点头:“而且她一直在找孩子,这可能是突破口。”胡问沉默了一会,

盯着那口井看了好久,最后说:“硬碰硬不行,得查清楚她的来历。”第二天我们撤出苏宅,

分头行动。姜行和肖玥去查档案,我嘛,买了包中华和几斤糖炒栗子,

跟巷子口下棋的老头们套近乎。你还别说,这些老爷子个个都是隐藏的八卦小能手。

晚上在小旅馆碰头。“查到了!”肖玥很兴奋,把几张发黄的旧报纸拍在桌上,“七十年前,

这宅子的少爷苏文轩跟一个叫婉宁的歌女相恋,但家里逼他娶了门当户对的小姐。

”姜行推了推眼镜补充:“婉宁在苏文轩成亲那天,穿着自己缝的红嫁衣,

在后院井边投井自尽。据说……她死的时候已经怀了三个月身孕。

”“怀孕……”胡问喃喃道,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赶紧接话:“老爷子们也是这么说的。

他们还提到,婉宁生前特别宝贝一个布做的小老虎,说是给她没出世的孩子准备的。

”胡问突然站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两圈,最后说:“我去买个东西。

”晚上我看到他一个人又进了苏宅。没带桃木剑,没带符箓,就拿着个丑了吧唧的布老虎。

还是他下午跑了好几家店买布自己缝的,针脚歪歪扭扭的,比我奶奶缝的还难看。月光下,

他把布老虎轻轻放在井沿上。“呜……”一阵极轻的啜泣声随风飘来,听得人心里发酸。

胡问猛地回头,看见婉宁不知何时站在破秋千旁。她还是长发遮面,

但周围的怨气好像淡了些。她就那么“望”着布老虎,一动不动。过了好久,她才缓缓抬手,

指指井口,又指自己心口,

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清晰:“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还给我……”那声音里的绝望,

连胡问这样的硬汉都沉默了。躲在暗处跟来的我还有姜行和肖玥看到了全过程。

肖玥轻声说:“没想到胡哥还有这一面。”姜行看着肖玥被月光照亮的侧脸,

声音突然温柔下来:“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就像某人明明心细如发,

却总要装得大大咧咧。”肖玥一愣,转头对上姜行的目光。月光下,她脸突然就红了,

慌乱地别开脸,耳朵尖都红透了。我看着这俩人的互动,突然觉得,

这破案子好像也没那么可怕了。4 天各一方自打布老虎事件后,苏宅的气氛变得有点诡异。

胡问每晚雷打不动地去站岗,有时候揣几个苹果,有时候就干站着。

他胳膊上那些会发光的符文好久没亮了,倒是眉头锁得能夹死苍蝇。“这是在谈人鬼情未了?

”我啃着煎饼果子,看胡问又一次拎着果篮出门。

姜行推了推眼镜:“婉宁的怨气波动很异常。”肖玥补刀:“比某些人的作息还异常。

”我默默把最后一口煎饼塞进嘴里。这些文化人骂人都不带脏字的。调查进展缓慢,

直到我在旧货市场淘到本快散架的笔记。上面写着婉宁投井后,

法师把她胎儿的指骨封进法坛镇着她。“这也太缺德了!”肖玥气得直拍桌子,

“拿人家孩子的遗骨当人质!”真相大白。这不只是个痴情女遇渣男的故事,

还是个母子生死两隔的悲剧。但很快,出大事了。先是苏宅周围的野猫一夜之间全成了干尸,

接着整条街的人都开始做噩梦……红衣女人在井边哭喊“还我孩子”。老人小孩纷纷病倒,

症状跟之前那些作死探险者一模一样。“怨气失控了。”姜行的罗盘转得像电风扇,

“有人对婉宁的尸骨做了手脚。”胡问那晚从苏宅回来时挂了彩,

嘴角带着血:“有人用她孩子的遗骨做引,把她炼成了杀戮机器。”现在只有一个选择,

在她造成更大灾难前,彻底“清除”。说到“清除”时,胡问的声音是哑的。

我注意到他攥紧的拳头在发抖。最终之战那晚,苏宅被血光笼罩,跟恐怖片现场似的。

胡问换上了正式法衣,背着桃木剑站在院中。我也去了,破天荒地没带零食。子时一到,

井口炸开,完全猩红的婉宁冲天而起,眼里只剩杀意。这一仗打得昏天暗地。

姜行的阵法摇摇欲坠,肖玥的锁灵线崩断了好几次,手上全是血。胡问更惨,

身上好几道深可见骨的伤口。我依旧在关键时刻“恰到好处”地摔跤、踢石头。

那几枚铜钱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战场边缘,隐隐形成了个包围圈。但婉宁太强了。

胡问突然把桃木剑插在地上,结了个复杂的法印,一口血喷在上面:“以我精血,引动天威!

敕!”夜空中有雷光汇聚。就在法印完成的最后一刻,疯狂攻击的婉宁突然停了下来。

她看着结印的胡问,看着他满身的血,猩红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清明。然后,

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愣住的动作:她微微歪了歪头,扯动嘴角,像是想笑一下。

耀眼的白光中,我听见她极轻地说:“谢......谢......”白光散去,

院子里空空如也。胡问僵在原地,像个雕像。第二天一早,胡问走了,

给我们三人各留下十万元的支票以及一张字条:“道心已破,江湖路远,各自珍重。

”肖玥红着眼圈把字条攥得紧紧,姜行默默收拾着法器,气氛沉重得能压死人。

我蹲在门口啃包子,看他们俩在屋里道别。“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姜行问。“不知道,

”肖玥望着窗外,“但应该还会继续做这些事。”“我也是。”姜行推了推眼镜,“一起?

”肖玥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好。”啧,这恋爱的酸臭味。在他们俩收拾行李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