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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活着呢没有三头六臂

写仙成仙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我还活着呢没有三头六臂大神“写仙成仙”将陈默林轩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头痛是从搬进这间公寓的第三晚开始不是钝也不是刺更像是有根冰冷的探沿着太阳悄无声息地钻进颅然后在记忆的沟回里缓慢地搅不剧但存在感极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目的我没太在大概是最近加班太或者就是这老房子湿气直到我站在厨房手里拿着烧水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要干什不是短暂的卡是空彻头彻尾的空我看着那个不锈钢水它在窗外透进的暮色里泛着冷...

主角:陈默,林轩   更新:2025-10-26 09:1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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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痛是从搬进这间公寓的第三晚开始的。不是钝痛,也不是刺痛。更像是有根冰冷的探针,

沿着太阳穴,悄无声息地钻进颅骨,然后在记忆的沟回里缓慢地搅动。不剧烈,

但存在感极强,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目的性。我没太在意。大概是最近加班太多,

或者就是这老房子湿气重。直到我站在厨房里,手里拿着烧水壶,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要干什么。不是短暂的卡壳。是空白。彻头彻尾的空白。

我看着那个不锈钢水壶,它在窗外透进的暮色里泛着冷光。我知道它是水壶,

我知道它用来烧水,但“烧水”这个动作,以及其背后的目的——喝水?泡茶?

——像被橡皮擦彻底抹去了。这种空白持续了大概十秒。然后,

记忆才像断线的信号重新连接,“咕嘟”一下涌回来。我晃了晃脑袋,把这归咎于疲劳。

但事情开始变糟。遗忘变得频繁,且诡异。我找不到刚放下的钥匙,

最后发现它躺在冰箱的冷冻室里,结了一层薄霜。

我对着通讯录里一个标注为“挚友”的名字发呆,脑海中关于这个人的一切,喜怒哀乐,

共同经历,全是模糊的色块,拼凑不出一张清晰的脸。最让我心底发毛的是,

我开始“记得”一些我确定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比如,

我“记得”我养过一只叫“墨水”的黑猫,它死在一个雨夜,

我亲手把它埋在城西的公园一棵槐树下。这个记忆如此清晰,

甚至包括掌心沾染的湿冷泥土的触感,以及雨水混着泪水流进嘴角的咸涩。

可我对猫毛严重过敏。也从未去过城西那个公园。这些多出来的、不属于我的记忆,

像病毒一样在脑海里复制、蔓延。它们有着真实记忆的一切细节和情感重量,却扎根于虚无。

真正的记忆,则在加速崩解。那天早上,我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准备刮胡子。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脸,熟悉又陌生。额角那道小时候爬树摔伤的疤痕,颜色好像淡了些。

下巴的胡茬,摸上去的手感有点……隔阂。我拿起剃须膏,挤出一团白色的泡沫。动作熟练。

但脑子里空空如也。我不记得我是什么时候学会刮胡子的。

不记得第一次刮破下巴是在什么时候。不记得镜子里这个人,这些年,

究竟是怎么一天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一种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椎慢慢爬上来。

我去了医院。神经内科。医生听着我的描述,眉头越皱越紧。一系列检查,脑电图,CT,

甚至抽了脑脊液。结果出来,一切正常。“压力太大了,年轻人。”医生推了推眼镜,

“注意休息,放松心情。可以试试正念冥想。”我拿着比脸还干净的报告单,站在医院门口,

阳光刺眼,却感觉不到丝毫暖意。没问题?如果我的大脑没问题,那有问题的……是什么?

回到那间公寓,恐惧感更具体了。它不再仅仅是遗忘,而是被替换。

我开始在房间里发现不属于我的东西。一根缠绕在台灯底座上的、栗色的长发。我是短发。

一本塞在书架角落的、关于鸟类迁徙的专著。我对鸟类毫无兴趣。一张皱巴巴的超市小票,

压在床头柜下,日期是上周,购买物品里包括一包我从不抽的烟,和一种我过敏的坚果。

这些东西像幽灵留下的脚印,无声地宣告着另一个“存在”的痕迹。头痛加剧了。

那冰冷的探针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充盈感。好像有什么东西,

正在我空出来的记忆角落里,野蛮生长。然后,是那个梦。

我站在一条昏暗、无限延伸的走廊里,两边是无数扇一模一样的门。我拼命地跑,

想找到出口,但走廊没有尽头。只有一扇门,在我经过时,会突然打开一条缝。门缝里,

是一只眼睛。冷静的,带着一种审视和……期待的目光。它在观察我。评估我。

梦魇重复出现,每晚如此。那只眼睛里的情绪越来越清晰,是某种近乎完成的……满意。

我快要疯了。我买了一个监控摄像头,装在卧室,对准我的床。我想知道,

在我“睡着”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地回放录像。

前半段很正常,我辗转反侧,最后似乎睡着了。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录像里,

熟睡中的我,突然坐了起来。动作有些僵硬,不像平常的我。“我”坐在床边,低着头,

一动不动,过了几分钟。然后,“我”抬起头,看向摄像头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眼神空洞。但嘴角,却极其缓慢地,勾起了一个微笑。

一个完全不属于我的、冷静到令人齿冷的微笑。“我”对着摄像头,抬起手,伸出食指,

轻轻地,点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然后,“我”重新躺下,恢复了“睡眠”的姿势。

我坐在电脑前,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冻结了。那不是梦游。那绝对不是我!是它!

是那个正在占据我记忆的东西!它已经能在我无意识的时候,操控我的身体!它在向我示威!

恐慌像野草一样疯长。我翻箱倒柜,找出所有的老照片,毕业照,家庭合影,

旅行留念……我需要锚点,需要证据,证明我是谁!我颤抖着拿起一张中学毕业照。

目光扫过一排排青涩的脸庞。然后,停在了第二排左边第三个。那是我。没错,是我。

但是……照片里的那个“我”,五官轮廓依稀可辨,但表情……那不是我的表情。

那是一种更沉静,甚至带着点阴郁的眼神。嘴角微微下撇,

和我记忆中那个阳光、甚至有点傻气的少年形象,格格不入。我像是被烫到一样扔开照片,

又抓起另一张家庭合影。照片里的“我”,被父母搂在中间,脸上在笑,但那笑容未达眼底,

透着一种疏离和……伪装。每一张照片!每一张照片里的“我”,细节都在变化!

发型细微的不同,穿着风格逐渐偏移,眼神一点点失去我熟悉的光彩,变得深沉,

陌生……这些变化缓慢而持续,像一场无声的渐变,而我,直到此刻,

才在惊恐的回溯中看清了全貌!侵蚀早就开始了!在我毫无察觉的时候!

我死死攥着一张最近的照片,那是几个月前公司团建拍的。照片里的“我”,

穿着我绝不会选择的深色衬衫,眼神平静无波,

嘴角带着那个我在监控录像里看到的、如出一辙的、冰冷的微笑弧度。那根本不是我!

那是一个顶着我的脸,穿着我的皮肤,住在我房子里的……东西!头痛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像是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入大脑,搅动着,把最后残存的、属于“我”的碎片,也彻底搅散。

无数的画面,声音,情感,不受控制地爆炸开来。是“它”的记忆!陌生的童年,

陌生的亲人,陌生的痛苦与欢欣……像决堤的洪水,冲垮了堤坝,

强势地覆盖、替换着原本干涸的河床。“我叫……陈默……”一个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

平静,没有波澜。是“它”的声音!“不!我是林轩!我是林轩!”我在空荡的房间里嘶吼,

声音绝望。“林轩已经快消失了。”那个声音冷静地陈述,“你的记忆薄弱,空洞,

充满了可乘之机。你甚至不记得你母亲的眼睛是什么颜色。”我僵住。

母亲的眼睛……我拼命回想,却只抓到一片模糊的暖棕色。具体的形状,神采……一片空白。

“但我记得。”那个声音说,“我记得她眼角每一道皱纹的走向,记得她看着我时,

眼底的光。”那些陌生的记忆画面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具有说服力。“你的工作,你的朋友,

你的生活,乏善可陈,充满了漏洞。”声音继续说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而我,

将填补这一切。我会做得比你更好。”“不……滚出去……”我的抵抗虚弱不堪。“太迟了。

”声音说,“同步率已经超过百分之九十。你的过去,即将完全成为我的过去。

”我感到“我”正在被连根拔起。那些构成“林轩”这个个体的核心记忆,

像沙堡一样在潮水中瓦解。我对世界的感知在变化。镜子里那张脸,虽然轮廓未变,但眼神,

气质,已经彻底陌生。我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占据了我身体的寄生魂。“他”抬起手,

摸了摸额角那道疤痕。“这道疤,”“他”用我的声音,平静地陈述,“是七岁那年,

为了抢回被邻居孩子夺走的蝴蝶标本,撞在石头上留下的。”我蜷缩在意识深处,

像个旁观者。不……不是那样……那是爬树摔的……但那个“爬树”的记忆,

已经模糊得如同隔世,而“抢夺标本”的记忆,却鲜活生动,

带着当时那股愤怒和不甘的情绪。替换完成了。头痛消失了。世界前所未有的清晰。

我知道我是谁。我是陈默。我一直住在这里。我走到书桌前,

习惯性地想打开电脑处理工作——那是“林轩”的工作。手指在键盘上停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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