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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位置 : 首页 > 夫君的白月光回府后,撞上我包的棉花柱子后疯了

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11-12

听了八百个江湖仇杀故事后,我总觉得有人要灭我满门。嫁入侯府第一天,

我就连夜让娘家送来五十个死士护院。想毒杀我霸占家产的妾室刚把毒药倒进汤里,

就被我的试毒婢女当场拿下,她气得咬舌自尽未遂。进府第一月,

我就把府里所有下人的祖宗三代查了个遍。连隔壁郡王府安插的细作都被我揪出来,

想栽赃我通敌的大伯母气得卧床不起。从此在侯府三年,我杀伐果断寸步不让,

算计了所有算计我的人。直到小说女主、侯爷的白月光回京。她梨花带雨地拉着我去祠堂,

想演一出我逼她撞柱的苦情戏,好让侯爷休了我。然而她拉着我的手往柱子上一撞,

脸上柔弱的表情却生生扭曲了。“不是,你脑子有病吧,谁家祠堂的柱子是棉花包的?

”1.柳拂衣的尖叫,简直是给这庄严肃穆的顾家祠堂开了个光。

她脸上挂着没来得及滴落的泪珠,配上那副见了鬼的表情,活像一出唱砸了的折子戏。

我淡定地抽出被她捏得生疼的手。“柳姑娘,公共场合,注意仪态。”她好像没听见,

只是伸出颤抖的手,摸了摸那根被上好锦缎包裹,内里填充了厚实棉花的朱红大柱。软的。

她整个人都木了,嘴里反复念叨着:“棉花……怎么是棉花……”我知道,

这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在她预想的剧本里,她应该拽着我,让我“推”她一把,

然后她柔弱的身子撞上坚硬的柱子,额角沁出血珠,在侯爷顾言昭赶到时,

虚弱地倒在他怀里,而我,就是那个妒忌成性的毒妇。可惜,我这人,主打一个料敌先机。

祠堂这种地方,又黑又硬,最容易发生“意外”了,我怎么可能不做点安全措施?“夫人!

拂衣!”说曹操曹操到,顾言昭带着一阵风冲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摇摇欲坠”的柳拂衣,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嗓音里满是心疼。“拂衣,

你怎么样?是不是她又欺负你了?”他的质问像冰刀子一样甩向我。柳拂衣终于回魂了,

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瞬间蓄满了整个眼眶,指着我,气都喘不匀:“言昭,

她……她……”她“她”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总不能说,我想撞柱子陷害她,

结果柱子是软的吧?这话说出去,脑子有病的就不是我了。我叹了口气,主动上前一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无辜。“侯爷,你别急。柳姑娘刚回京,可能水土不服,

刚才拉着我说话,突然就腿软了,我看她是想往柱子上靠,又怕磕着碰着,

毕竟这柱子这么硬。”我一边说,一边拍了拍那根棉花柱,发出“噗噗”的沉闷声响。

“所以我提前让人把府里所有带棱带角的地方都包起来了。我这人笨手笨脚的,

万一哪天自己磕死了,我爹娘找谁说理去?”我眨眨眼,

一脸“我这都是为了自己好”的无辜。顾言昭的表情凝固了。他看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柳拂衣,

又看看我身后那一排被各色锦缎包得圆滚滚的柱子,以及牌位桌尖锐的桌角,

甚至连门槛都铺了厚厚的地毯。整个祠堂,硬生生被我搞出了几分慈幼局的温馨感。

柳拂衣的哭声一噎,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顾言昭张了张嘴,

最后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沈知月,你真是……好样的。”我权当他在夸我。

2.柳拂衣病了。据说是受了惊吓,风一吹就抖,看见柱子就想绕道走。顾言昭心疼得不行,

直接把整个侯府最好的“听雨轩”给了她住,里面的名贵器物流水似的往里搬。

全府上下都看着,等着我这个正房夫人发作。可我忙着呢。我正指挥着我的五十个死士护院,

给听雨轩周围的池塘加装纯银的护栏。“夫人,这池塘才到膝盖深,淹不死人。”护卫队长,

阿大,一脸耿直。“淹不死,万一柳姑娘想不开,一头扎进去,磕到池底的石头怎么办?

万一她不是想不开,是脚滑呢?万一有人推她呢?”我反问三连。阿大沉默了,

默默指挥人加快了施工进度。柳拂衣的贴身丫鬟过来请我去探病,走到院门口,

看着这明晃晃的纯银护栏,脚都不知道往哪儿迈。“沈……沈夫人,我们姑娘请您过去一趟。

”我到的时候,柳拂衣正斜倚在美人榻上,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

露出白皙的脖颈和一小片锁骨,脸上带着病态的红晕。顾言昭坐在一旁,亲手喂她喝药。

好一幅郎情妾意的美人图。见我进来,柳拂衣柔柔弱弱地开了口:“姐姐,妹妹身子不适,

不能给您请安了。听闻姐姐为妹妹院子里的池塘装了护栏,真是让妹妹……受宠若惊。

”最后四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我温和一笑:“应该的,你身子弱,万一掉下去,

侯爷得心疼死。对了,我听说你受了惊吓,特地给你寻了些安神的方子。”我拍拍手,

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抬进来一个半人高的陶瓮。“这里面是安神汤,用一百零八种珍贵药材,

以无根之水熬了七天七夜,我亲眼看着下人熬的,绝对干净。你一天喝三碗,保证药到病除。

”柳拂衣的脸白了。顾言昭皱眉:“胡闹!哪有这样喝药的!”“不胡闹啊。”我一脸认真,

“我娘家那边有个偏方,说受了惊吓,就是魂丢了,得用猛药才能叫回来。这一瓮汤,

就是给柳姑娘叫魂的。”我打开瓮盖,一股浓烈到刺鼻的药味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柳拂衣当场就吐了。不是装的,是真的吐了,吐得昏天黑地,

把早上喝的燕窝粥都给贡献了出来。顾言昭手忙脚乱地给她拍背,

看我的眼神简直想把我生吞活剥。“沈知月!你够了!”“侯爷,我这都是为了柳姑娘好。

”我一脸的真诚,“良药苦口。你看,这不就把晦气都吐出来了吗?说明我的方子有效。

”顾言昭被我噎得说不出话。柳拂衣缓过劲来,撑着身子,颤巍巍地指着我:“言昭,

你赶她走,我不要看见她,我不要……”我没等她说完,主动退后一步,

满脸歉意:“既然柳姑娘身子不适,那我还是不打扰了。你好生休养,汤我留下了,

记得按时喝。”说完,我转身就走,深藏功与名。走到门口,

还能听见柳拂衣气急败坏的哭喊和顾言昭压抑着怒火的安慰。心情不错,今晚能多吃一碗饭。

3.柳拂衣消停了几天,又开始作妖了。她开始从侯府的下人入手。听雨轩的小厨房,

天天飘出各种新奇菜品的香味,不是什么芙蓉鸡片,就是什么蜜汁火方。

她隔三差五就赏赐下人,今天赏这个一根珠钗,明天赏那个一匹好料子,温柔小意,

嘘寒问暖,很快就笼络了一批人心。府里的风向开始变了。人人都说柳姑娘温柔善良,

菩萨心肠,对比之下,我这个成天板着脸,动不动就查人祖宗三代的正房夫人,

简直就是个活阎王。我的陪嫁丫鬟春禾气得不行。“夫人,那柳拂衣是想架空您呢!

您不能再这么由着她了!”我正在看新送来的账本,头也没抬:“急什么,让她蹦跶。

蹦得越高,才摔得越惨。”很快,机会就来了。又到了给府里上下换季裁制新衣的时候。

往年这都是我一手操办,今年,柳拂衣主动请缨。她当着顾言昭和一众管事的面,

说我管家辛苦,她愿意为我分忧。话说得滴水不漏,姿态放得又低,顾言昭自然是满口答应,

还夸她贤惠。我能说什么?我只能“欣慰”地把对牌和权责都交了出去。

柳拂衣拿到管家权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之前定下的布料和样式全都推翻,换了她自己选的。

她选的料子,是时下京城最时兴的流光锦,看着是光鲜亮丽,但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根本不耐穿,下水洗一次就得废。更重要的是,这批布料的供应商,是她柳家的远房亲戚。

这是想把侯府的采办,变成她柳家的钱袋子。春禾急得嘴上起泡:“夫人,这可怎么办?

府里一年的用度可不是小数目,这要是让她把持了,以后侯府还不成了她柳家的?”“别急,

看戏。”我呷了口茶,气定神闲。三天后,新衣发下来,全府上下一片怨声载道。

那些得了柳拂衣小恩小惠的下人,本以为能穿上好料子,结果到手一看,那布料薄得像纸,

稍微一用力就撕开个口子。“这衣服怎么穿啊?风一吹就破了吧!

”“还不如去年的旧衣服结实呢!”“柳姑娘看着温柔,办事怎么这么不靠谱?

”柳拂衣的好名声,一夜之间,塌了一半。这还没完。到了月底对账的日子,

账房先生拿着账本,脸都绿了。“侯爷,夫人……这个月……采办的开支,

比往常超了三倍不止。”顾言昭的脸当场就黑了。柳拂衣站在一旁,脸色煞白,

手里的帕子都快绞碎了。“言昭,我……我不知道会这样,我只是想让大家穿得体面些,

那流光锦是时下最好的料子……”我慢悠悠地开了口:“柳姑娘,采办管家,

不是逛街买花戴,只看好不好看。侯府上下几百口人,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学问?

你选的料子,华而不实,价格虚高,还一洗就坏,等于说,我们花三倍的价钱,

买了一堆一次性的衣服。”我顿了顿,看向顾言昭。“侯爷,这超支的三万两银子,

不知是该从公中出,还是……该由主事之人一力承担?”柳拂衣的眼泪又来了:“姐姐,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学着管家,

没有经验……姐姐你就帮帮我这一次吧……”她楚楚可怜地望着我,又望向顾言昭。

顾言昭果然心软了,他皱着眉,似乎想开口让我兜底。我抢在他前面,一脸为难:“妹妹,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嫁进侯府三年,一向勤俭持家,从未出过这等纰漏。

如今你一接手就亏空三万两,我要是帮你补上,府里的下人会怎么想?他们会觉得,

只要讨好了你,犯了再大的错都有人兜着。这先河,我不敢开。”我一番话,

把个人恩怨上升到了管理原则问题。顾言昭被堵得哑口无言。他总不能为了一个女人,

让整个侯府的规矩都乱了套。最后,这三万两,只能从柳拂衣自己的私库里出。

听说她把她娘给她的嫁妆都当了才勉强凑齐。经此一役,

府里再没人敢小瞧我这个“活阎王”,也没人再信柳拂衣那个“活菩萨”了。

4.柳拂衣元气大伤,病了好一阵子。再出现时,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看我的眼神,

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知道,她要出大招了。按照我脑子里那本《京华风月》的情节,

接下来,就是全书的第一个大***——毒害婆母,栽赃原配。我那位婆母,顾言昭的亲娘,

镇远侯老夫人,常年礼佛,不问世事。但她在侯府的地位,无人能及。只要她一句话,

顾言昭就得休了我。柳拂衣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她开始日日去给老夫人请安,捶腿捏肩,

殷勤备至,把老夫人哄得眉开眼笑。顾言昭看在眼里,对我越发不满。“你看看拂衣,

再看看你!同为侯府的女人,她知书达理,温柔孝顺,你除了成天神神叨叨地加固门窗,

还会做什么?”我懒得理他。你老婆我正在拯救你全家,你个恋爱脑懂个屁。

我这边也没闲着。我以“老夫人近来体虚,需静养”为由,把老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下人,

从洒扫的婆子到掌管药膳的厨娘,全换成了我的人。美其名曰,我的人手脚麻利,心思缜密,

能更好地照顾老夫人。老夫人乐得清静,顾言昭虽有不满,但孝道大过天,他也说不出什么。

柳拂衣的眼线,就这么被我神不知鬼不觉地全拔了。她想在老夫人的饮食里动手脚,

简直是痴人说梦。果然,没过几天,她按捺不住了。那天,她亲手端了一碗参汤去给老夫人,

说是自己小厨房熬的,熬了一天一夜,最是滋补。她前脚刚进门,

后脚我安插在老夫人身边的“心腹”张嬷嬷就找了个借口,把那碗汤换了下来。

送去我的院子一验,里面果然加了“牵机引”。一种慢性毒药,少量服用不会致命,

但会让人四肢无力,精神萎靡,长期服用,神仙难救。而且极难查验,

是宫里传出来的阴损玩意儿。柳拂衣这是下了血本了。我看着验毒银针上那层浅浅的灰黑,

笑了。鱼儿,上钩了。第二天,老夫人“病”了。症状和中了“牵机引”一模一样。

府里顿时人仰马翻,顾言昭急得焦头烂额,请来的太医也查不出所以然,只说是积劳成疾,

需要静养。柳拂衣的机会来了。她“无意”间在老夫人的床脚下,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香囊。

香囊里,装的正是“牵机引”的药渣。而那个香囊的料子和绣样,

和我前几日刚穿过的一件衣服,一模一样。人证物证俱在。

顾言昭拿着那个香囊冲进我的院子,眼睛都红了。“沈知月!你好狠毒的心!

拂衣日日孝顺母亲,你却因嫉妒,对母亲下此毒手!”柳拂衣跟在他身后,

哭得泣不成声:“言昭,你别怪姐姐,

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只是一时糊涂……”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

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笑。“侯爷凭什么说是我做的?”“物证在此!

这香囊难道不是你的吗?”顾言昭把香囊砸在我面前。“是我的。”我坦然承认,

“但这并不能证明是我下的毒。也许是有人偷了我的香囊,想栽赃陷害呢?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狡辩!”顾言昭怒不可遏,“来人!把夫人带到祠堂,请家法!

”柳拂衣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祠堂,家法。只要我被按在长凳上,受了鞭笞,

无论最后真相如何,我这个侯府夫人的脸面,就全完了。到时候,她再“大度”地为我求情,

顾言昭只会更爱她,更厌弃我。算盘打得真不错。可惜,她算漏了一点。

我被两个婆子“押”着,一路往祠堂走。柳拂衣和顾言昭跟在后面。还没到祠堂,

就见张嬷嬷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侯爷!不好了!

老夫人……老夫人她……”顾言昭脸色一变:“母亲怎么了?”“老夫人醒了!

她说……她说她有话说!”我们立刻调转方向,赶往老夫人的院子。一进门,

就看见本该“昏迷不醒”的老夫人,正精神矍铄地坐在床上,

手里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她看到我们,眼皮都没抬一下,

慢悠悠地喝完最后一口粥,才把碗放下。顾言昭懵了:“母亲,

您……您不是……”老夫人终于抬眼,目光落在柳拂衣身上,那眼神,冷得像冰。

“我不是什么?不是应该病得快死了,好让某些人有机会演一出栽赃陷害的好戏吗?

”柳拂衣的脸,“唰”地一下全白了。老夫人没理她,转头看向我,招了招手:“知月,

过来。”我顺从地走过去。老夫人拉住我的手,拍了拍,然后从枕头下,

拿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囊。她把香囊递给顾言昭:“你再看看这个。”顾言昭接过去,

打开一看,脸色剧变。里面不是药渣,而是一张小小的纸条。纸条上,是柳拂衣的笔迹,

写着她从哪家黑市药铺买的“牵机引”,花了多少钱,以及如何分次下在参汤里。铁证如山。

柳拂衣腿一软,直接瘫倒在地。“不……不是我……是她陷害我!是沈知月陷害我!

”她疯狂地指着我。老夫人冷笑一声:“陷害你?知月早就把你那点小动作告诉我了。

你以为你换掉的参汤,最后进了谁的肚子?我让你张嬷嬷,都喂给你院子门口那条看门狗了。

那狗这两天是不是精神不振,四肢无力啊?”柳拂衣的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老夫人终于看向顾言昭,眼神里满是失望。“言昭,我本以为你只是被美色蒙了心,

没想到你蠢到这个地步。是非不分,黑白颠倒,为了一个外人,

要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动用家法。”她顿了顿,拿起桌上的两个茶碗,一个递到柳拂衣面前,

一个推向我。“我这里有两碗茶,一碗是刚才太医开的,压惊的。另一碗,

是把你那碗‘参汤’剩下的药渣泡的。”老夫人盯着顾言昭,一字一句。“现在,

我这个做母亲的,就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来选,让她们两个,谁喝哪一碗。

”5.全场的空气,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力。顾言昭的脸,

白了又青,青了又白,精彩得像开了染坊。他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瘫软如泥的柳拂衣,

嘴唇翕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柳拂衣绝望地伸出手,想去抓他的袍角,

声音抖得不成样子:“言昭,救我……我不想死……”我安静地站在一旁,像个局外人。

选择题,最考验人心。顾言昭闭上眼,再睁开时,他做出了决定。他没有走向任何一碗茶,

而是对着老夫人,猛地跪了下去。“母亲,这一切都是儿子的错。是儿子识人不清,

引狼入室。拂衣她……她只是一时糊涂,求母亲饶她一命。这碗毒茶,儿子愿意代她喝下!

”他说得大义凛然,情深意重。柳拂衣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我心里冷笑一声。看,

这就是男人。到了最后一刻,他选择的,依然不是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妻子。

他选择用自己的命,去换他白月光的命。真是感天动地。老夫人的脸上,

最后一丝温度也消失了。她没看顾言昭,而是盯着柳拂衣,缓缓开口:“你听见了吗?

他要为你去死。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觉得找到了一个可以为你豁出性命的男人?

”柳拂衣被问得一愣,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房间。

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她不知何时走到了柳拂衣面前,这一巴掌,用足了力气,

直接把柳拂衣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渗出血丝。“不知廉耻的东西!”张嬷嬷啐了一口。

柳拂衣懵了,顾言昭也懵了。“母亲!”他惊怒地喊道。老夫人终于把目光转向他,那眼神,

是彻骨的失望。“你以为我真的会毒死她?我顾家是百年望族,不是草菅人命的土匪窝。

你以为我真的要逼你做选择?我只是想让你自己看看,你选的,是个什么货色。”她说着,

端起那碗所谓的“毒茶”,一饮而尽。然后,她把空碗重重地扣在桌上。“这碗茶,

和给知月的那碗一样,都是普通的雨前龙井。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个局。

”一个戳穿柳拂衣的真面目,也考验顾言昭的真心的局。可惜,他演砸了。顾言昭的表情,

彻底凝固了。他像一尊石像,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柳拂衣也终于反应过来,她没有死,

但比死更难受。她所有的伪装,所有的算计,都被扒得干干净净,扔在地上任人踩踏。

“来人。”老夫人声音冰冷,“把柳姑娘送去城西的静安堂,带发修行,没有我的命令,

终身不得踏出半步。”静安堂,那是京城里专门收容犯了错的世家女眷的地方,进去了,

就等于被家族除名,一辈子都毁了。柳拂衣发出凄厉的尖叫,

她手脚并用地爬向顾言昭:“言昭!救我!我不要去!言昭!”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走进来,

一边一个,架起她就往外拖。顾言昭只是跪着,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柳拂衣的哭喊声渐渐远去,直到消失不见。房间里,只剩下死一般的寂静。许久,

顾言昭才抬起头,他没有看老夫人,而是看向我,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没有了往日的温情,

只剩下冰冷的恨意。“沈知月,你赢了。你把拂衣赶走了,你满意了?

”我平静地回望他:“侯爷,我只是在自保。”“自保?”他冷笑一声,从地上站起来,

“我看你是乐在其中!用这种下作的手段,毁了拂衣的一生,这就是你沈家教出来的规矩?

”我心口一窒。老夫人听不下去了,拍案而起:“混账!你到现在还不知错?

若不是知月机警,如今躺在床上人事不省的就是我!你这个侯爷,还要不要当了?

”顾言昭梗着脖子,一言不发,只是用那种怨毒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完了。

6.柳拂衣被送走后,侯府清净了许多。老夫人大概是被顾言昭伤透了心,

第二天就搬去了京郊的普陀寺,说是要潜心礼佛,府里中馈大权,重新交到了我手上。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听雨轩给封了,里面那些名贵的器物,一件不留,

全都搬到库房里落灰。然后,我把府里那些曾经捧高踩低,

跟在柳拂衣***后面献殷勤的下人,找由头发卖了一批。杀鸡儆猴,效果显著。整个侯府,

风气为之一清,再没人敢在我面前嚼舌根。我和顾言昭,则彻底进入了冰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