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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化后我成了将军的白月光

君子墨茶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黑化后我成了将军的白月光》男女主角念之沈惊是小说写手君子墨茶所精彩内容:密室他被我用镣铐锁猩红着“顾念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用鞭梢挑起他的下笑得又纯又“少白日你主军”“今夜……”“我主”第一中鸟我寄居在沈家帅府的第十少帅沈惊瓷要将我嫁出去他是奉系最有权势的男是整个北境说一不二的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哥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依赐婚的晚宴留洋归来的外交官之子陆兆元对我极尽殷沈惊瓷却只用冰冷的眼神扫过对陆兆元...

主角:念之,沈惊瓷   更新:2025-11-08 16:5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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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他被我用镣铐锁着,猩红着眼。“顾念之,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用鞭梢挑起他的下巴,笑得又纯又坏。“少帅,白日你主军令。

”“今夜……”“我主你。”第一章 笼中鸟我寄居在沈家帅府的第十年,

少帅沈惊瓷要将我嫁出去了。他是奉系最有权势的男人,是整个北境说一不二的王。

他也是我名义上的哥哥,是我在这世间唯一的依靠。赐婚的晚宴上,

留洋归来的外交官之子陆兆元对我极尽殷勤。沈惊瓷却只用冰冷的眼神扫过我,

对陆兆元说:“她胆子小,不经事,陆公子多担待。”那眼神,

像在看一件即将被送出去的、没有生命的瓷器。我心如刀绞,借口更衣离席。

却在回廊尽头听见他的副官低声劝阻。“少帅,您为念之小姐寻了最好的归宿,

为何还……”“闭嘴。”他的声音淬着冰,“我亲手养大的鸟儿,就算要关,

也该关在我的笼子里。”我浑身一颤,转身就走。却在慌乱中撞开他书房的门,

撞倒了案上那个他从不许人碰的紫檀木匣。匣子开了。里面的东西散落一地。不是金银珠宝,

也不是机密文件。而是一张又一张的……画。画上,全都是我。

第二章 我的念之画纸像一群受惊的蝴蝶,铺满了冰冷的地板。有我趴在窗边看雨的侧影。

有我在花园里追逐猫咪的笑颜。有我窝在沙发里,盖着毯子打盹的睡容。每一张,

都画得极其细致,仿佛画师的目光曾在我身上流连了千百遍。我的呼吸停滞了。

这些画……他是什么时候画的?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我的目光,

最终被最底下的一张画牢牢吸住。那是一张尺幅最大的炭笔素描。画中的少女,刚出浴,

身上只松松垮垮地披着一件丝质睡袍。水珠顺着她修长的脖颈滑落,隐没在微敞的领口深处。

她的脸颊带着水汽的红晕,眼神迷离,正回眸一望。那张脸,分明就是我!我记得这个场景。

是去年夏天,我误以为他不在家,洗完澡穿着睡袍就跑了出来。结果在走廊上撞见了他。

当时他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说了一句“不成体统”,便转身离开。

我为此还难过了好几天,以为他越发地嫌弃我。却不想,他竟将那一幕……画了下来。

画得如此……露骨,又如此虔诚。仿佛那不是一具凡俗的身体,而是神殿里的祭品。

画纸的右下角,有一行被反复摩挲、几乎要穿透纸背的字。不是落款,不是题诗。是三个字,

笔锋凌厉,力道大得像是要刻进骨头里。——吾之念之。我的念之。也是,我的念之。

一语双关。我脑中“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瞬间,所有的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为何疏远我。为何不敢看我。为何急着将我嫁出去。原来那冰冷的外壳下,

包裹的不是厌弃,而是这样一份滚烫的、见不得光的、几乎要将他自己焚毁的欲望。

他不是想扔掉我。他是怕自己……控制不住。“谁让你进来的?

”沈惊瓷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拉回。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带着雪松味的压迫感。他弯下腰,

一张一张地,将地上的画捡起来。动作很慢,很仔细,像是在收拾一场战争的残骸。

他的指尖微微发颤。捡到最后那张画时,他的动作停住了。我看到他紧绷的下颌线,

和他喉结处一个克制的滚动。“这些……是你画的?”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不知是怕,

还是别的什么。他没有回答。只是将那张画背面朝上,和别的画一起,小心翼翼地放回木匣。

“咔哒”一声,他锁上了匣子。也仿佛锁住了他所有的秘密。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恢复了那副冷漠的少帅模样。“今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包括你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忘了它。”忘了它?我看着他故作镇定的脸,心中忽然涌起一股奇异的快感。原来,

这才是他的软肋。原来,这个掌控着整个北境的男人,也有这样无法掌控的东西。原来,

我不是他棋盘上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我,是他的劫。恐惧,委屈,愤怒……在这一刻,

都化为了一种近乎残忍的兴奋。我忽然不想走了。我不想嫁给陆兆元。

我不想离开这座华丽的笼子。我想看看,当这只被他精心饲养的鸟儿,

开始反过来啄咬主人的时候。他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脸,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我抬起头,

迎上他的目光,泪水恰到好处地滑落。“哥哥,”我软软地唤他,

用的是我们最亲密时的称呼,“我不是故意看到的。

”“我只是……只是听到你说要把我关在笼子里,我害怕。

”我看到他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痛楚。他伸出手,似乎想为我拭去眼泪,却在半空中僵住,

最后无力地垂下。“念之,”他的声音沙哑,“我送你去陆家,是为了你好。

”“那里没有帅府的尔虞我诈,陆兆元会真心待你,你可以过安稳日子。

”“可我不想要安稳日子,”我上前一步,抓住了他冰冷的手,“我只想待在哥哥身边。

”我的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掌心。我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如铁。

第三章 试探沈惊瓷猛地抽回了手。像是被火焰烫到了一般。他后退一步,与我拉开距离,

侧过脸,不再看我。“胡闹。”他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婚事已定,没有更改的余地。

”“明早,我会让张启送你去城南的别院住几天,学学规矩,准备待嫁。”他的话,

像是一道冰冷的圣旨,不给我任何反驳的机会。这是要将我软禁起来。直到我被塞进花轿,

送到另一个男人的府上。若是从前,我或许会哭闹,会绝食,会用尽一切幼稚的方法抗议。

但现在,我知道了哭闹是最无用的武器。对付他这样的人,眼泪只能换来怜悯,

换不来他半分动摇。能让他动摇的,只有他自己心底那头被囚禁的野兽。我垂下眼帘,

长长的睫毛掩去眸中的算计。“好,”我轻声应道,声音里带着无限的顺从和委屈,

“我都听哥哥的。”他似乎没料到我这么轻易就妥协了,微微一怔,转头看向我。

我对他露出一个苍白而温顺的笑容。“夜深了,哥哥早些休息,我……我回房了。”我转身,

一步一步,走得缓慢而沉重,像一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徒。背影萧索,惹人怜爱。我知道,

他在看我。那道目光,像附骨之疽,紧紧地贴在我的背上,滚烫,沉重。直到我走出书房,

关上门,那道视线才被隔绝。我靠在冰冷的门板上,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心脏还在狂跳。

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这场游戏的规则,从今晚起,由我来定。第二天一早,

我果然被“请”到了城南的别院。这里环境清幽,守卫森严,美其名曰“静养”,

实则是一座华丽的监狱。沈惊瓷没有再出现。他派了两个面无表情的婆子看着我,

教我一些所谓的“妇德妇容”。我表现得无比配合。安分守己,逆来顺受。婆子们都说,

念之小姐真是个知书达理的好姑娘,温顺得像只小猫。她们不知道,猫在亮出爪子前,

总是最乖巧的。入夜。我屏退了下人,独自坐在窗前。算算时间,他应该已经处理完军务,

回到书房了。我从枕下摸出一本《莎士比亚十四行诗》的英文原版。

这是他去年送我的生日礼物。我翻到其中一页,用笔在上面圈出了一个单词。

“Eternity”永恒。然后,我换上一件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袍,悄悄溜出了别院。

别院的守卫,拦不住一心想出去的我。毕竟,我是他们从小看到大的“念之小姐”。

帅府离别院不远,我坐着黄包车,很快就到了。我没有走正门,

而是从后花园一处无人看守的角门闪了进去。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他的书房外。灯还亮着。

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微乱的鬓发,让睡袍的领口又松开了几分。然后,

我轻轻敲了敲门。“谁?”里面传来他低沉而警惕的声音。“哥哥,是我。”我捏着嗓子,

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又软又糯,还带着一丝哭腔。里面沉默了片刻。“进来。”我推门而入。

他正坐在书桌后,穿着一身笔挺的军装,肩上的流苏在灯下闪着金光。见到我这副模样,

他锐利的眼神瞬间凝固。眉头紧紧皱起,像两把出鞘的剑。“你怎么在这里?

谁让你穿成这样跑出来的?”他的语气严厉,仿佛我是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没理会他的质问,

径直走到他面前,将那本诗集摊开在他眼前。“哥哥,这个词……我不认识,先生今天考我,

我答不上来。”我的手指,点在他圈出的那个单词上。指尖故意轻轻擦过他握着钢笔的手背。

他的手猛地一颤,钢笔“啪”地一声掉在桌上,滚落一地墨迹。“你……”他的呼吸乱了。

我看到他喉结上下滑动,目光死死地钉在那本诗集上,却像是不敢看我。“哥哥,你教教我,

好不好?”我俯下身,靠得更近了。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拂过他的脸颊。

睡袍的领口,因我的动作而敞开得更大。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片旖旎的春光。

我闻到了他身上更浓重的雪松味,还夹杂着一丝淡淡的烟草气息。

那是他心烦时才会抽的英国香烟。他心烦了。很好。“念之……”他终于开口,

声音沙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回房去。”“我不,”我固执地摇摇头,

甚至将身子又往前送了送,几乎贴在了他的手臂上,“哥哥不教我,我就不走。

”“你非要逼我是吗?”他的声音压抑着风暴,握在桌沿的手,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

我能感觉到,他身体里的那头野兽,正在疯狂地撞击着牢笼。就快出来了。我抬起头,

冲他甜甜一笑,眼眸里水光潋滟,纯真又无辜。“哥哥,你在说什么呀?

”“我只是……想让你教我念书而已。”“就像小时候一样。”第四章 裂痕“小时候?

”沈惊瓷低声重复着这三个字,像是在咀嚼一块烧红的烙铁。他的眼神暗得可怕,

里面翻涌着我看不懂的,却足以将我吞噬的情绪。“我们已经不是小时候了,念之。

”他一字一顿地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从胸膛里艰难地挤出来。“你忘了你快要嫁人了吗?

”“我没忘。”我直视着他,毫不退缩,“可是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我的哥哥。

”“哥哥……”我故意拉长了尾音,声音又软又黏,像一块化不开的麦芽糖。

我看到他闭上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在他英挺的脸上投下一片颤抖的阴影。

他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着什么。“出去。”他再次下令,

声音里已经带上了无法压抑的怒火。“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哥哥想怎么对我不客气?

”我非但没退,反而更大胆地伸出手,抚上他紧绷的脸颊。他的皮肤很烫,像是在发烧。

“是像画里那样吗?”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问道。

那一瞬间,他所有的伪装和克制,土崩瓦解。他猛地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里,

燃起了两簇疯狂的火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将我的骨头捏碎。“顾念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我。我疼得蹙起了眉,却没有求饶。

我只是看着他,固执地,挑衅地,看着他。“我知道。”我说,“我比任何时候都清楚。

”“好……好得很。”他怒极反笑,笑声低沉而危险。下一秒,天旋地转。

我被他粗暴地从地上拎起来,扔在了书桌上。

桌上的文件、笔墨、军务图……被撞得散落一地。我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还没来得及反应,

他高大的身影就欺身而上。双手被他用一只手轻易地钳制在头顶。另一只手,

捏住了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不是要我教你吗?”他贴着我的唇,一字一句地问,

灼热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我现在就好好教教你。

”“教你怎么写……‘不知廉耻’这四个字。”话音未落,

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狂风暴雨般的吻,狠狠地落了下来。没有丝毫的温柔和怜惜。

他像一头饿了很久的野兽,终于挣脱了枷锁,疯狂地啃噬着他觊觎已久的猎物。

烟草和雪松的味道,混合着他身上独有的男性气息,霸道地侵占了我所有的感官。

我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大脑一片空白。丝质的睡袍,在他粗粝的掌心下,根本不堪一击。

“撕拉——”布料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凉意袭来,我浑身一颤,

终于找回了一丝理智。这……这比我想象的,要疯狂得多。我开始害怕了。不是装的。

是真的害怕了。我开始挣扎,双腿胡乱地踢蹬着。“不……不要……沈惊瓷,你放开我!

”我的反抗,似乎更加激怒了他。他用双腿死死地压制住我,让我动弹不得。

“现在知道怕了?”他停下动作,微微抬起头,猩红的眼眸在昏黄的灯下,像两颗燃烧的炭。

“晚了。”他埋下头,滚烫的唇,沿着我的脖颈,一路向下。在我白皙的皮肤上,

留下一个个霸道的、宣示主权的烙印。“哥哥……”情急之下,我带着哭腔,

无意识地喊出了这个称呼。他的身体,猛地一僵。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抬起头,

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眼中那疯狂的火焰,似乎被这一声呼唤浇熄了些许。“你……叫我什么?

”我看着他眼中的挣扎和痛苦,心中一动。我知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哥哥,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声音颤抖,“我疼……”他眼中的猩红,一点点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懊悔和自责。他松开了对我的钳制,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我……”他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他看着狼狈不堪的我,看着被他撕碎的睡袍,

看着一地的狼藉。最后,他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颓然地靠在书架上。“滚。”他闭上眼,

声音沙哑得如同濒死的困兽。“趁我还没后悔,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第五章 宣战我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书房。身上胡乱地裹着他扔过来的一件军大衣,

上面还残留着他的体温和味道。寒风吹在脸上,我却感觉不到冷。只觉得浑身都在燃烧。

回到别院,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夜无眠。镜子里,我脖颈和锁骨上那些青紫的痕迹,

触目惊心。那是他失控的证明。也是我胜利的勋章。我抚摸着那些痕迹,没有感到屈辱,

反而有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我成功了。我把他那身坚硬的、名为“理智”的铠甲,

敲出了一道裂缝。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让这道裂缝,越来越大。直到它彻底崩碎。

接下来的几天,沈惊瓷没有再出现。别院的看管,却比之前严了十倍。我被彻底禁足,

连院门都出不去。但我不在乎。我知道,他也在煎熬。那个夜晚,对他造成的冲击,

远比对我的要大。他在害怕。害怕再次见到我,害怕再次失控。他越是害怕,

我就越是要出现在他面前。一个星期后,是陆家举办的赏菊宴。

也是我和陆兆元正式订婚的日子。一大早,婆子就送来了一件崭新的旗袍。藕荷色的锦缎,

上面用金线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端庄,华贵。是沈惊瓷的眼光。他总是喜欢把我打扮成这样,

像个没有攻击性的瓷娃娃。我对着镜子,笑了笑。然后,我从箱底,翻出了另一件旗袍。

那是我用自己攒下的月钱,偷偷找上海的师傅做的。一身烈火般的正红色。

料子是如今最时兴的丝光乔其纱,贴身,轻薄。款式更是大胆,侧边开衩高到了大腿根,

行走间,一双腿若隐若现。最要命的,是后背。从颈下到腰际,完全镂空,

只用几根细细的盘扣连接。像一只振翅欲飞的红色蝴蝶。在民国初年,穿成这样出门,

无异于伤风败俗。但我就是要这样。我要让他看看,他亲手养大的“瓷娃娃”,

也可以变成一团燎原的烈火。我换上红色的旗袍,又化了一个精致而明艳的妆容。

当婆子进来催促时,看到我这副样子,惊得手里的托盘都掉在了地上。“小……小姐,

您……您这是做什么?”“这件衣服,万万穿不得啊!少帅会生气的!”“他生气?

”我对着镜子,满意地拨了拨新烫的卷发,“我就是要他生气。”我踩着高跟鞋,

在一众下人惊恐的目光中,走出了别院。沈惊瓷派来接我的车,就停在门口。

我径直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驾驶座上的副官张启,从后视镜里看到我,

也是一脸活见鬼的表情。“念……念之小姐……”“开车。”我冷冷地打断他。

车子一路开到了帅府。沈惊瓷就站在正门口的台阶上。他今天也穿了一身崭新的军装,

肩章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英挺得像一尊神祇。他大概是准备亲自送我这个“妹妹”去订婚宴。

当他看到我从车上下来时,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了。那双总是古井无波的眸子,

掀起了滔天巨浪。他一步一步,从台阶上走下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我的心尖上。

他走到我面前,目光像刀子一样,将我从头到脚剐了一遍。最后,定格在我裸露的后背上。

“换掉。”他的声音,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冷得能掉出冰渣。“我不。”我扬起下巴,

直视着他。“我说,去把它换掉!”他猛地攥住我的手腕,力道比上次在书房时还要大。

“沈惊瓷,你凭什么管我?”我用力挣扎,“你是我什么人?你不是要把我嫁给陆兆元吗?

我穿成什么样,该管我的人是他,不是你!”“他敢!”沈惊瓷低吼一声,眼中的理智,

正在一寸寸断裂。周围的卫兵和下人,早已吓得低下了头,大气都不敢出。“我今天,

非要穿这件去。”我继续挑衅他,“你若是不让我去,除非你杀了我。”“你以为我不敢?

”他眼底猩红一片,那头被我反复撩拨的野兽,终于彻底冲破了牢笼。他猛地将我打横抱起,

不顾我的尖叫和捶打,大步流星地往府里走。“沈惊瓷!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

”他充耳不闻,直接踹开我房间的门,将我狠狠地扔在了床上。然后,他反手锁上了门。

“疯子?”他一步步向我逼近,一边走,一边解着手上的白手套。“好,今天我就让你看看,

什么才是真正的疯子。”他俯下身,不是来吻我,而是捏住了我旗袍后背的盘扣。

“你不是喜欢这件衣服吗?”他的声音,温柔得让人毛骨悚然。“我帮你脱。

”“撕拉——”伴随着他话音的,是布料被残忍撕开的声音。那只价值不菲的“蝴蝶”,

在他手里,被毫不留情地撕成了碎片。他毁了我的裙子。也彻底毁掉了自己最后一道防线。

昏暗的房间里,他像一头失控的困兽,将我死死地压在身下。这一次,我没有再喊“哥哥”。

因为我知道,没用了。我也没有再求饶。我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在我身上疯狂沉沦的模样。

窗外,是明媚的阳光,和宾客将至的喧嚣。窗内,是我和他,一同坠入的,无边地狱。

第六章 血誓这场疯狂的掠夺,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窗外的天光,从明亮变为昏黄。

沈惊瓷才像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从我身上离开。他没有看我,只是背对着我,

沉默地穿着衣服。军装的纽扣,一颗一颗,扣得一丝不苟。

仿佛刚才那个失控的、在我身上留下无数痕迹的男人,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我躺在凌乱的床上,浑身像被拆开重组了一样,酸痛不已。但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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