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阅书苑 > 其它小说 > 离婚当天激活神眼,前妻跪求复合悔哭了
其它小说连载
男频衍生《离婚当天激活神前妻跪求复合悔哭了》是大神“丰当秀可拉”的代表李雪张伟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离婚当天激活神前妻跪求复合悔哭了》主要是描写张伟,李雪,价值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丰当秀可拉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离婚当天激活神前妻跪求复合悔哭了
主角:李雪,张伟 更新:2025-11-10 21:51:4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陈凡,你不求上进,一个月几千块工资,我跟着你一辈子都住不上大房子!
”前妻联合她的男闺蜜,不仅卷走了家里所有积蓄,还逼着我净身出户。争执中,
我头部被撞,鲜血直流,却意外激活了“真实之眼”!
物品:宋代定窑白釉碗残价值:80万从此,世间万物在我眼中再无秘密!
01.民政局灰色的建筑,像一座巨大的坟墓,埋葬了我三年的婚姻和全部的尊严。
冰冷的离婚协议被李雪甩在我脸上,纸张的边角划过我的皮肤,带来轻微的刺痛。“陈凡,
签了字,我们俩就两清了。房子是婚前我爸妈买的,你没份。存款,你那点工资存下什么了?
我这几年跟你吃苦,就当是青春损失费了。”她的声音尖利刻薄,每一个字都像钉子,
狠狠扎进我的心脏。站在她身边的,是她的“男闺蜜”张伟。他一只手亲昵地搂着李雪的腰,
另一只手指着我,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嘲讽。“陈凡,不是我说你,
做男人做成你这样也真是失败。小雪跟着你,连个像样的包都买不起。你看看你,
一个月几千块,就是个废物,还想留住小雪这么漂亮的老婆?”我气得浑身发抖,
胸口堵着一团火,烧得我五脏六腑都在疼。“张伟,这是我跟她之间的事,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算什么?”张伟笑得更加张狂,“我很快就是小雪的男人,你说我算什么?
我一个月赚的比你一年都多,我能给小雪她想要的生活,你能吗?”李雪依偎在张伟怀里,
脸上露出幸福又鄙夷的笑容:“陈凡,别自取其辱了,我们已经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我怒不可遏,上前一步想跟他们理论。张伟却猛地一推。我猝不及防,整个人向后倒去,
后脑勺重重地磕在了民政局门口冰冷的台阶上。“砰”的一声闷响。剧痛瞬间炸开,
眼前金星乱冒,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后颈流了下来。我伸手一摸,满手猩红。血。
李雪的尖叫声和张伟的咒骂声变得遥远而模糊。“晦气!赶紧走,别沾上他这穷鬼的血!
”我看见他们惊慌失措地对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钻进一辆宝马车,引擎轰鸣着扬长而去。
我被独自留在原地,像一条被丢弃的野狗。头疼得快要裂开,视线也开始变得诡异。
世界在我眼中,仿佛变成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数据流。路边的垃圾桶,
浮现出一个半透明的框:物品:塑料垃圾桶价值:15元。
飞驰而过的宝马车:物品:宝马3系价值:32万。我以为是脑震荡引起的幻觉,
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口袋里只剩下几张皱巴巴的百元钞票,那是这个月仅剩的生活费。
家回不去了,所有的积蓄都被卷走了。我像个孤魂野鬼,浑浑噩噩地在街上游荡,
不知不觉走到了满是岁月痕迹的古玩一条街。地摊上琳琅满目的玩意儿,
在我眼中全都变成了闪烁的数据。
价值:300元物品:现代工艺仿玉佩价值:50元……全是些不值钱的仿品。
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难道我真的要饿死街头了吗?就在我准备转身离开时,一个摆在角落,
用来压桌布的破碗,吸引了我的注意。碗口有一处明显的缺损,布满了灰尘和油污,
看起来就像个要饭的家伙什。然而,在我的视线里,它却散发着与众不同的微光。
物品:宋代定窑白釉碗残年代:北宋工艺:覆烧法,
芒口历史信息:曾为某王府盛汤之器,后流落民间价值:80万八……八十万?!
我的心脏瞬间狂跳起来,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我死死盯着那个数据框,反复确认。
是真的!不是幻觉!我强压下内心的狂喜和激动,走到摊位前,
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老板,这个破碗……怎么卖?”摊主是个精瘦的中年男人,
他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额头上已经凝固的血迹和寒酸的衣着,眼神里满是轻蔑。
他懒洋洋地伸出一根手指。“一百,爱要不要!”周围几个闲逛的看客,听到我的问价,
都投来像看傻子一样的目光。“小伙子,这玩意儿就是个压桌脚的,你买它干嘛?
”“一百块买个破碗,钱多烧的吧?”我没有理会他们的议论,
颤抖着从口袋里掏出那张仅有的一百块钱,递给摊主。“我要了。”钱货两清,
我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沾满油污的破碗,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不行,
我必须找个地方验证一下。我抬头望去,街尾最大最气派的一家店——“藏珍阁”,
三个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就是它了!我深吸一口气,捧着碗走了进去。
店里檀香袅袅,装修得古色古香。一个穿着长衫的伙计看到我,立刻皱起了眉头。
他上下打量着我这身落魄的打扮,尤其是我额头上触目惊心的血迹,
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嫌恶。“去去去,我们这儿不是要饭的地方,别弄脏了我们的地毯!
”他伸手就要推我。就在这时,一个清冷悦耳的女声从屏风后传来。“小张,不得无礼。
”我抬起头,看见一个穿着素色旗袍的女人缓缓走了出来。她约莫二十六七岁,身段婀娜,
气质优雅知性,仿佛从画里走出来的人。她的目光没有在我狼狈的身上停留,
而是径直落在了我手中的破碗上。她眼神微微一凝,走上前来。“这位先生,
可否将您手中的碗,借我一看?”她的声音很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力量。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将碗递了过去。她就是秦书语,藏珍阁的少东家。她戴上一双白手套,
小心翼翼地接过碗,动作专业而熟练。她的脸色,从最初的平静,到审视,再到凝重,最后,
化为一抹难以置信的震惊。店里的伙计小张,还站在一旁撇着嘴,满脸不屑。“老板,
就是一个破碗,有什么好看的……”秦书语没有理他,她抬起头,一双美目紧紧地看着我,
声音里带着颤抖。“小哥,这只碗……八十万,你卖吗?”“什么?!”伙计小张当场呆住,
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八十万?就这个破碗?我强忍着心脏的狂跳,
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卖。”“叮咚!”几乎是瞬间,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一条银行短信弹了出来。您尾号xxxx的账户于x月x日收入800,000.00元,
当前余额800,000.52元。我握着手机,看着那一长串的零,感觉像在做梦。
一天之内,从地狱到天堂。我抬起头,看向窗外。李雪,张伟,我们的游戏,
现在才刚刚开始。02.我用几百块钱在市中心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快捷酒店住下。
洗了个热水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对着镜子,我看着额头上那道已经结痂的伤口,
眼神变得冰冷而锐利。过去那个老实、隐忍,对感情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陈凡,
已经死在了今天民政局的台阶上。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全新的我。手机屏幕亮起,
是朋友圈的红点提示。我点开,是李雪发的。一张她和一只橙色包包的自拍,
配文是:“被爱着的感觉真好,谢谢亲爱的张伟,这才是女人该有的生活。”照片里,
她笑得花枝乱颤,张伟的侧脸出现在镜头一角,满是得意。
我的目光扫过那只所谓的“爱马仕”包。物品:高仿Birkin包材质:普通牛皮,
五金为镀铜价值:800元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用800块的假货,
炫耀着廉价的幸福,这就是你李雪追求的生活?可悲,又可笑。就在这时,
手机又震动了一下,是秦书语发来的消息。“陈先生,晚上城西有个小型的古玩拍卖会,
有兴趣一起去看看吗?附图录。”我点开图录,快速翻阅着。我的眼睛就像一台高速扫描仪,
无数的数据流在脑中闪过。清代粉彩将军罐,估价8万,实际价值5万民国名家字画,
估价15万,实际价值20万……大多是些溢价或者价值平平的东西,
直到我翻到最后一页。一个不起眼的铜炉,照片拍得灰扑扑的,
介绍也只有寥寥数语:明代铜炉。但我的眼中,却浮现出耀眼的数据。
物品:明代“大明宣德”款冲天耳三足炉材质:风磨铜,
含多种贵金属历史信息:明宣宗御赐之物,
曾为皇家书房熏香之用价值:约1200万一千二百万!我的呼吸猛地一滞。
第一桶金有了,但这远远不够。我要的,是让李雪仰望都看不到我的背影!
我立刻回复秦书语:“有兴趣,晚上见。”拍卖会设在一个私人会所,门口停满了豪车。
我穿着刚买的几百块的休闲装,在一群西装革履的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
秦书语在门口等我,她今天换了一身黑色的小礼服,更显得身姿曼妙,气质出众。“陈先生,
你来了。”她对我微笑点头,并没有因为我的衣着而有任何异样。我们一起走进预展厅,
我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宣德炉,它被安静地放在展柜的角落里,毫不起眼。
就在我准备上前仔细观察时,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哟,这不是陈凡吗?
怎么?捡垃圾捡到这儿来了?”我回头,心脏猛地一沉。是张伟和李雪。
他们正跟在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身后,看样子是张伟的老板。李雪挽着张伟的胳膊,
看到我,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满脸鄙夷。“陈凡,你能不能要点脸?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滚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张伟则是一脸小人得志的模样,
搂着李雪炫耀道:“宝贝儿,跟这种人废什么话。他估计连门票钱都付不起,
是混进来看热闹的吧。”他们身后的老板也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不屑。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叫嚣,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懒得给。我径直走到宣德炉的展柜前,
隔着玻璃仔细观察。在我的神眼之下,炉身那细密的“雪花金”斑点,
炉底那清晰有力的“大明宣德”款识,都昭示着它不凡的身份。我的沉默,
在李雪和张伟看来,就是买不起只能眼巴巴看着的窘迫。他们的笑声更大了。“看见没,
老板,这穷鬼就只能看看了,哈哈哈!”“陈凡,别看了,
那玩意儿你奋斗一辈子也买不起一个底座。”秦书语走到我身边,秀眉微蹙,似乎想说什么。
我冲她摇了摇头,示意不必。跟疯狗计较,只会拉低自己的档次。很快,拍卖会正式开始。
我和秦书语坐在后排。李雪和张伟则跟他们老板坐在了前排的贵宾席,不时回头看我,
眼神里满是炫耀和轻蔑。一件件拍品被呈上,又被拍走。终于,轮到那尊宣德炉了。
拍卖师介绍道:“下一件拍品,明代铜炉,造型古朴,包浆自然,起拍价50万,
每次加价不少于5万。”话音刚落,我就听到前排传来张伟的声音。
他正对着他老板吹嘘:“老板,这破炉子黑乎乎的,顶多值个几万块,起拍价50万,
纯粹是坑人。这种东西,送我都不要。”他老板深以为然地点点头。我笑了。无知者无畏。
“55万。”我平静地举起了88号的牌子。全场寂静了一瞬,所有人的目光都朝我看来。
显然,没人想到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铜炉,会有人这么快出价。
李雪和张伟更是像见了鬼一样回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荒谬。“他疯了吧?他哪儿来的钱?
”李雪低声对张伟说。张伟冷笑一声:“装逼呗,估计是想在美女面前逞能,
待会儿有他哭的时候。”很快,有另一个懂行的买家跟着叫价。“60万。”“65万。
”……价格一路攀升,我始终面不改色,每次都在别人叫价后,不假思索地跟上。
当价格被抬到280万时,场上只剩下我和另一个包厢里的神秘买家。
李雪和张伟已经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嘲讽早就变成了僵硬的震惊。他们无法理解,
几个小时前还被他们扫地出门,浑身上下不超过几百块的穷鬼,怎么敢在这种场合,
为了一个“破铜炉”一掷百万。“280万一次,280万两次……”“300万。
”我再次举牌,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拍卖厅。那个价格,
正好是我昨天卖碗所得的资金,加上秦书语帮我垫付的一部分。包厢里沉默了。
拍卖师等了几秒,终于兴奋地一敲槌子!“恭喜88号的陈先生!三百万元,成交!”“啪!
”一束追光灯瞬间打在了我的身上,将我照得无比清晰。我成了全场的焦点。前排,
李雪和张伟的笑容彻底僵在脸上,下巴都快掉到了地上。他们死死地盯着我,
眼珠子瞪得溜圆,脸上写满了“不可能”三个大字。
那种震惊、错愕、荒谬、无法理解的表情,比任何语言都精彩。我迎着他们的目光,
缓缓站起身,朝着他们微微颔首,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然后,在全场的注视下,
我转身,潇洒离去。留下李雪和张伟,在原地石化。03.“陈先生,你这眼力,
真是神鬼莫测。”回酒店的路上,开着车的秦书语终于忍不住开口,
美目中充满了好奇和探究。“一个残碗,一个不起眼的铜炉,
您似乎总能发现它们真正的价值。恕我冒昧,您师从何人?”我靠在副驾上,
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霓虹,淡然一笑。“无门无派,一点天赋罢了。
”我不能暴露神眼的存在,这是我最大的秘密。秦书语显然不信,但她很有分寸,
没有再追问。她话锋一转:“这尊宣德炉,品相极佳,是重器。运作一下,
上一些大的拍卖会,拍出一千万以上不成问题。不过,这需要时间。如果你想快速积累资本,
还有一个地方可以去。”“哪里?”“云南,瑞丽。赌石。”赌石。一刀穷,一刀富,
一刀穿麻布。这个词,我只在小说里见过。但对拥有“真实之眼”的我来说,这哪里是赌,
这简直就是提款机!“好,我们去瑞丽。”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三天后,
我和秦书语出现在了云南瑞丽的赌石市场。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腥味和机器切割的刺耳噪音,
人声鼎沸,无数抱着发财梦的人穿梭在成堆的石头中间。我的大脑,在踏入市场的瞬间,
几乎要被海量的数据流冲垮。翡翠毛料:内部为糯种,棉多,
价值3万翡翠毛料:砖头料,毫无价值翡翠毛料:内部有几丝飘花,
价值5千……成千上万块石头的信息,疯狂涌入我的脑海。我强忍着头部的胀痛,
开始仔细筛选。就在这时,一个熟悉又令人作呕的声音传来。“大师,您快给看看,
我老板看中了这块料子,您给掌掌眼。”我循声望去,又是张伟!
他正谄媚地跟在一个戴着墨镜,留着山羊胡,仙风道骨模样的“大师”身后。旁边站着的,
还是上次那个大腹便便的老板。看来,上次拍卖会的失利,让这位老板急于回本,
居然带着张伟跑到这里来赌石了。那位所谓的“大师”,正拿着强光手电,
对着一块篮球大小,开着“窗”,露出一点水汪汪绿意的毛料照来照去。“嗯……色正,
水头足,从这表现来看,里面必出高冰种!搞不好还能飘点阳绿,大涨啊!
”大师煞有介事地说道。张伟立刻跟在后面吹捧:“我就说嘛!老板的眼光,
加上大师的指点,肯定是马到成功!老板,这块必须拿下!”他老板被吹得飘飘然,
大手一挥:“多少钱?”摊主伸出两根手指:“两百万,不二价!”“买!
”我的眼睛扫过那块被吹得天花乱坠的石头。
翡翠毛料:蟒带为人工伪造内部:少量豆青种,
夹杂大量石纹裂隙价值:不足5万又是一个坑。我收回目光,继续在市场里寻找。
终于,在一个无人问津的角落里,我停下了脚步。这里堆放的,都是些品相极差,
被挑剩下的废料。其中一块,通体黝黑,满是粗糙的石皮,形状也不规则,
行话叫“狗屎地”,是赌石中最不被看好的料子。但我的眼中,
却显示出了一行让血液都为之沸腾的金色文字。翡翠毛料:内部含帝王绿翡翠,
呈脉状分布,重约5KG,质地完美,无裂无棉价值:1.5亿以上帝王绿!
翡翠中的帝王!我的心跳瞬间加速,手心都冒出了汗。我强作镇定,
指着那块石头问摊主:“老板,这块怎么卖?”摊主正在打瞌睡,被我叫醒,
不耐烦地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那块废料。“五十万,你要就拉走。”他显然也把这当垃圾,
随口报了个价,想宰个冤大头。“好,我要了。”我立刻掏出银行卡。这个举动,
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注意。恰好,付完钱准备去解石的张伟也看到了这一幕。他先是一愣,
随即指着我,对着他老板和周围的人大声嘲笑起来。“哈哈哈哈!大家快来看啊!
这是哪里来的傻子!花五十万买一块狗屎地!钱多烧的吧!陈凡,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离婚把你刺激傻了?”周围的人也纷纷投来鄙夷和看好戏的目光。“年轻人,冲动了啊,
这料子一看就是砖头。”“五十万打水漂咯,听个响。
”秦书语也有些担忧地看着我:“陈先生,这……是不是太冒险了?
”我冲她笑了笑:“相信我。”解石区,人山人海。张伟和他老板的那块“高冰种”毛料,
被优先摆上了机器。所有人都伸长了脖子,一脸期待。“滋啦——”切割机刺耳的声音响起,
一刀下去。切面露出来了。没有预想中的绿色,只有一片灰白的石头,
中间还夹杂着几道蜘蛛网般的裂痕。“垮了!垮了!是豆青种,还全是裂!”“我的天,
两百万就这么没了?”人群中发出一阵惋惜的惊呼。张伟的老板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他狠狠地瞪了张伟和那个“大师”一眼,气得浑身发抖。张伟也吓得面无人色,
哆哆嗦嗦地不敢说话。这时,我让人把我的那块“狗屎地”抬了上去。张伟看到我,
像是找到了发泄口,立刻又叫嚣起来。“他那块更别想了!绝对是块大砖头!看着吧,
一刀下去,里面全是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我的石头上。解石师傅也摇了摇头,
显然不抱任何希望。“老板,从哪儿下刀?”我走到石头前,
用神眼确定了帝王绿的脉络走向,在石皮上画了一条线。“从这里,擦开。”“擦?
”师傅愣了一下,“不直接切吗?”“擦。”我坚持道。
“滋——滋——”磨砂轮开始在石皮上打磨,石粉簌簌落下。一分钟。两分钟。
切面上始终是灰白的石质。张伟的嘲笑声更大了:“哈哈哈!我就说吧!
五十万买了一堆粉末!傻子!天大的傻子!”周围的人也开始窃窃私语,
都觉得我这五十万是打了水漂。秦书语紧张地握紧了拳头。只有我,依旧平静。“继续。
”磨砂轮再次启动。又过了一分钟。突然,解石师傅“咦”了一声,停下了机器。
他用水管冲去石粉。一抹难以形容的绿色,如同幽灵般,从灰白的石质中渗透出来!那绿色,
浓郁、阳正、霸道,带着一种帝王般的气势,仿佛要将周围所有的光线都吞噬进去!
“出……出绿了!”师傅的声音都在颤抖!“天啊!这是什么绿?怎么这么浓?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疯狂地向前挤。“继续擦!快!”随着石皮被一点点磨掉,
那抹绿色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刺眼!“帝王绿!是帝王绿!!”一个见多识广的老行家,
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尖叫!“涨了!大涨!不!是暴涨啊!!”整个解石市场,瞬间沸腾了!
所有人都用一种看神仙般的眼神看着我,充满了敬畏和狂热。而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张伟,
此刻已经面如死灰,瘫软在地。他死死地盯着那抹刺眼的绿色,嘴巴张得老大,
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不敢置信。他想不明白,也永远不会明白。
为什么那个被他踩在脚下的废物,会一次又一次地,创造出他连做梦都不敢想的奇迹。
04.最终,这块重达五公斤的帝王绿翡翠,被一位香港富商以两亿三千万的天价当场买走。
从五十万到两亿三,仅仅用了一个下午。我看着手机里那一长串令人眩晕的数字,
内心却异常平静。钱,对我来说,已经不再是目标,而是工具。
一个可以用来碾碎李雪和张伟所有骄傲的工具。“陈先生,我……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秦书语看着我,美目中异彩连连,充满了探究、欣赏,还有倾慕。“回京城吧。”我说道,
“该买个安身之所了。”回到京城,我没有片刻耽搁。“秦小姐,帮我留意一下,二环内,
有没有合适的四合院出售。”秦书语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对于一个顶级收藏家来说,没有什么比一座属于自己的四合院更能彰显身份和品味了。
“正好,我一个长辈手里有座院子要急售,就在东城区,地段非常好。
不过……”她有些犹豫,“院子有些破败,好些年没人住了。”“带我去看看。
”车子停在了一条幽静的胡同口。我们刚下车,就看到胡同另一头的中介门店门口,
有两个人正在大声争吵。那声音,我化成灰都认得。是李雪和张伟。“你们中介怎么回事?
不是说好了能贷下来一百五十万吗?现在怎么又说我们流水不够,只能贷一百二十万?
剩下三十万的缺口你让我们去哪儿凑?”李雪的声音尖锐而歇斯底里。“就是!
为了这点中介费,你们至于这么卡我们吗?信不信我投诉你们!
”张伟在一旁色厉内荏地帮腔。中介小哥一脸无奈:“两位,这真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是银行那边的风控。要不……你们再考虑一下小一点的户型?”原来,他们在这里看房。
我记得李雪说过,她最大的梦想,就是在这个区域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哪怕只是个一居室。因为这里,是她那些所谓的“上流”朋友们聚集的地方。
我嘴角的笑意更冷了。秦书语也认出了他们,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有些玩味。我没说话,
径直跟着她走向胡同深处那座朱红色的大门。大门斑驳,铜锁已经生锈。推开门,
一个颇为宽敞的院子出现在眼前。虽然杂草丛生,廊柱上的漆也掉了不少,
但整个院落的格局方正,气度不凡。我的神眼,在踏入院门的一瞬间,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