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臀裙太尴尬

妻子刚入职新公司，主管总爱在茶水间对她开黄腔。

他说穿包臀裙的女员工都是等着被潜规则。这导致她每天只敢穿肥大的工装裤，

连口红都不敢涂，深夜还躲在卫生间哭。HR不管，经理装聋作哑。当我找对方理论时，

油腻主管翘着二郎腿嗤笑：“你老婆穿成那样，不就是想勾引别的男人？”当天夜里，

我把这畜生拖进空无一人的办公楼厕所，用马桶抽子死死摁住他的脸，

又抄起马桶刷狠狠捅进他那张臭嘴里：“既然没人教过你怎么尊重女性，那就我来！

”1我老婆苏晴，最近有点不对劲。她在我眼里一直是自信、爱美的女人。每天出门前，

她都会在镜子前花上二十分钟，从口红的色号到耳环的款式，都搭配得一丝不苟。

用她的话说，这是一种热爱生活的仪式感。但从上个星期开始，她变了。

那些明媚鲜亮的裙子被她收进了衣柜最深处，

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又一身的灰色、黑色的宽松运动装，整个人灰头土脸的，

一点精气神都没有。她不再跟我分享工作中的趣事，回家后就沉闷地窝在沙发里，

眼神空洞地盯着电视，屏幕上的光影变幻，却映不进她的瞳孔。好几次，我半夜醒来，

都发现身边的位置是空的。当我悄悄走到卫生间门口时，

能听到里面传来极力压抑的、细碎的抽泣声。我心疼得像是被针扎一样。终于，

在一个周末的晚上，趁着她情绪稍微稳定一点，我给她倒了杯温水，坐在她身边，

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晴晴，到底怎么了？别自己扛着，跟我说说。”我的声音很轻，

却像一根引线，瞬间点燃了她积压已久的情绪。她先是无声地掉眼泪，肩膀剧烈地颤抖，

最后，终于忍不住，把脸埋在我的怀里，崩溃地大哭起来。

“林默……我不想去上班了……我害怕……”在断断续续的哭诉中，

我终于拼凑出了事情的全貌。半个月前，她们公司市场部空降来一位新主管，叫张伟。

从他来的第一天起，苏晴的噩梦就开始了。

“他……他天天在办公室里说些脏话……”苏晴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屈辱。

“他会当着所有人的面，大声说‘苏晴你今天这裙子够短啊，是准备去谈哪个大单子啊？’，

然后办公室里的人就跟着哄笑。”“我做完一个PPT，他会凑到我耳边说‘做得这么漂亮，

是不是跟对待男朋友一样用心啊？’。”“甚至……甚至在我倒水的时候，

他会故意从我身后挤过去，用身体蹭我……”我的拳头瞬间攥紧了，

指节因为用力而寸寸发白。“荡妇羞辱”，这个冰冷的词，

就这样活生生地发生在我妻子身上。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滔天怒火，

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问她：“你没有跟上面反映吗？比如你的直属经理，或者公司HR？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苏晴哭得更厉害了：“我说了！我怎么可能不说！

”“我找了我的直属经理，他说，‘小张就是爱开玩笑，他人不坏，年轻人嘛，

互相理解一下’。”“我给HR发了匿名投诉邮件，HR主管第二天就找我谈话，他说，

‘苏晴啊，职场上开几句玩笑很正常，别那么敏感，心胸要开阔一点嘛。

张主管是总部很看好的人，以后前途无量，别为了这点小事把关系搞僵了’。

”“和稀泥”、“开得起玩笑”、“不要得罪人”。好，真好。一个流氓，和一群帮凶。

那天晚上，苏晴哭累了，就在我怀里沉沉睡去，睡梦中眉头依然紧锁。我轻轻把她抱回卧室，

替她盖好被子，然后在她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做完这一切，我走进书房，关上门，

整个空间的温度仿佛瞬间降到了冰点。我打开电脑，屏幕的冷光映在我毫无表情的脸上。

在苏晴的公司，在我岳父岳母，甚至在我爸妈眼里，我林默，

只是一个在互联网公司上班的普通程序员，工作清闲，性格温和。他们不知道，

这只是我的保护色。我的主业，是为国内几家顶级的风投公司，

做项目投前最核心的高管背景审查。我能在三天之内，

把一个亿万富翁从小学一年级到昨天晚上吃了什么都查得一清二楚。圈内人，

给了我一个外号。“夜枭”。我调出隐藏的数据库，在搜索框里，

几个名字：张伟、市场部直属经理、HR主管……看着屏幕上开始飞速滚动的代码和信息流，

我嘴角露出一丝阴郁的笑容。你们觉得这是职场玩笑？不。我不会让它变成一场简单的复仇。

我要让你们所有人都付出应得的代价。2第二天，我请了半天假。我没有提前通知苏晴，

直接开车去了她公司楼下。我走进那间窗明几净的写字楼，在前台礼貌地询问市场部的位置，

然后径直走了过去。开放式的办公区里，气氛有些压抑。我一眼就看到了苏晴，她正低着头，

把自己缩在格子间里，像一只受惊的鹌鹑。而在不远处，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

正翘着二郎腿靠在椅子上，高谈阔论，应该就是张伟了。我走到他面前。“你好，

是张伟主管吗？”我的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周围竖着耳朵的同事都听清楚。张伟抬起眼皮，

看到我这个陌生人，脸上先是闪过一丝不耐烦。当他顺着我的目光，

看到不远处苏晴那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时，他立刻明白了我的身份。但他没有丝毫收敛。反而，

他笑了。那是一种充满了轻蔑和挑衅的笑。他慢悠悠地靠回椅背，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

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最后，目光落在我脚上一双普通的运动鞋上，嘴角的讥讽更浓了。

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能感觉到，旁边格子间里那些假装敲键盘、挪动鼠标的同事，

此刻都放慢了动作，用眼角的余光，津津有味地看着这场好戏。张伟清了清嗓子，

刻意放大了音量，确保整个部门的人都能听见。“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苏晴的老公啊。

”他拖长了语调，然后说出了那句让我血液瞬间降至冰点的话：“你老婆穿成那样来上班，

不就是想勾引别的男人？没准她心里还挺乐意的，你一个外人，跑来公司瞎掺和什么？

”“外人”。他用这个词来形容我。在他看来，苏晴的身体和尊严，

都是他可以在办公室里随意点评、消费的谈资。而我这个丈夫的出现，

只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破坏了他“玩笑”兴致的“外人”。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油光满面的脸，

看着周围那些或麻木、或好奇、或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没有愤怒，没有嘶吼。

我只是对着张伟，点了点头，平静地说：“知道了。”然后，我转身就走。

我的反应显然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张伟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声嗤笑，似乎在嘲笑我的懦弱。

背后，传来他和他身边几个男同事更加肆无忌惮的哄笑声。我没有回头。

因为疯狗在叫的时候，你跟它对骂是没有意义的。你得找根棍子，等它落单的时候，

一棍子把它打残，打到它看见你就夹着尾巴哆嗦。3那天下午，我没有回家，

就在楼下的咖啡馆里，用笔记本处理着我的“主业”。我看着盛华集团的股价分时图，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数字，耐心地等待着。我看着苏晴公司所在楼层的灯，一盏一盏地熄灭。

直到晚上九点半，整个楼层只剩下市场部总监办公室那一个光点时，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像个幽灵一样，刷开门禁，悄无声息地走进了空无-人的办公区。张伟正哼着小曲，

独自在卫生间里洗手，镜子里的他，满脸都是对未来的憧憬。我从他身后出现，轻轻地，

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咔哒”一声。他猛地回头，脸上的得意瞬间变成了惊恐。

“你……你想干什么？！”我没有说话，只是从旁边的保洁工具间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一个通马桶用的皮搋子，和一个带着污渍的马桶刷。“你不是说我老婆勾引你吗？

”我一步步向他逼近，他则一步步后退，直到后腰抵在冰冷的洗手台上，退无可退。

“你嘴巴不是不干净吗？”我微笑着，把马桶刷递到他面前。“自己选，是让它帮你刷刷嘴，

还是让它帮你通通肠？”他看着那黄褐色的刷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色惨白如纸，

双腿抖得像筛糠。“你敢！这是法治社会！你打人是犯法的！”“是吗？”我歪了歪头，

“可你刚刚不还说，只是开个玩笑吗？”不等他反应，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

将他的脸死死按在洗手台里。然后，我抄起那个黏糊糊的皮搋子，对准他的脸，

“啪叽”一下，就糊了上去。橡胶的吸盘瞬间罩住了他的半张脸，隔绝了空气，

只留下一阵“呜呜”的闷响。我没有停，一下，又一下。皮搋子在他脸上发出“啵！啵！

”的响声，像是某种怪异又滑稽的交响乐。等我把他提起来的时候，他已经涕泪横流，

满脸红印，像个猪头。我把马桶刷在他眼前晃了晃。“现在，我们来聊聊嘴巴的问题。

”他彻底崩溃了，发疯似的摇头，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我没理会他的哀嚎，

单手捏住他的下颚，强行掰开他那张喷粪的嘴。然后，在他惊恐到极致的眼神中，

我把那支沾着不明污渍的马桶刷，狠狠地捅了进去。“呜呕——！

”我面无表情地搅动了两下，感受着刷毛在他口腔里摩擦，才猛地抽了出来。

他瞬间瘫软在地上，趴在冰冷的瓷砖上剧烈地干呕，胆汁都快吐出来了。我蹲下身，

用那支刚用过的马桶刷，轻轻拍了拍他涨成猪肝色的脸。“管好你的嘴，今天，

我帮你免费洗了一次。”“再让我从我老婆那里，听到半个关于你的脏字……”我顿了顿，

凑到他耳边，用恶魔般的声音低语：“下一次，我会把它一寸一寸，塞进你的喉咙里，

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祸从口出。”4我那一顿收拾，显然超出了张伟的认知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