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疑惊悚连载
书名:《民国往事酒店》本书主角有福贵李守作品情感生剧情紧出自作者“鬼三范爷”之本书精彩章节:北平的秋总是带着几分凄清风从西山那边刮过穿过皇城根儿底下那些歪脖子老槐把叶子一片片揪下撒得满街都德胜门大街往有条窄巴巴的胡名叫“板肠胡同”,胡同深处有家李记棺材已经传了三掌灯时棺材铺老板李守仁正扒拉着算盘珠对着一本泛黄的账本发铺子里弥漫着柏木和油漆的味墙角立着几口刚打好的棺黑漆漆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泛着幽“他娘这世死人都死不起...
主角:福贵,李守仁 更新:2025-10-21 07:1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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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平的秋天,总是带着几分凄清的。风从西山那边刮过来,
穿过皇城根儿底下那些歪脖子老槐树,把叶子一片片揪下来,撒得满街都是。
德胜门大街往西,有条窄巴巴的胡同,名叫“板肠胡同”,胡同深处有家李记棺材铺,
已经传了三代。掌灯时分,棺材铺老板李守仁正扒拉着算盘珠子,对着一本泛黄的账本发愁。
铺子里弥漫着柏木和油漆的味道,墙角立着几口刚打好的棺材,黑漆漆的,
在昏黄的煤油灯下泛着幽光。“他娘的,这世道,死人都死不起了。”李守仁咕哝一句,
把老花镜往鼻梁下推了推,露出一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他五十出头,背有些驼,
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长衫,袖口磨得起了毛边。店里的小伙计福贵正在擦拭一口小棺材,
听见老板抱怨,抬头笑道:“掌柜的,今儿个不是刚卖出去一口柏木材的么?”“呸!
那口棺材本钱就二十块大洋,王屠户家只给了十八,还欠着两块呢。
”李守仁把算盘打得噼啪响,“这月房租还没交,你小子的工钱也拖了半月了吧?
”福贵缩了缩脖子,不敢再接话。他是个十六七岁的半大小子,河北沧州人,
去年家乡闹饥荒,跑来北平投奔远房表叔李守仁,在棺材铺里打杂混口饭吃。
“咚咚咚——”忽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李守仁和福贵同时一激灵。这都晚上九点多了,谁还会来棺材铺?“谁呀?
”李守仁提高嗓门问道,手里的算盘停了下来。门外没人应答,敲门声却更急了,砰砰砰的,
像是要用拳头把门板砸穿。福贵咽了口唾沫,小声说:“掌柜的,该不会是...那个吧?
”“放屁!这世上哪来的鬼!”李守仁骂了一句,心里却也有些发毛。他起身拿起煤油灯,
示意福贵去开门。福贵战战兢兢地走到门前,手刚摸到门闩,敲门声戛然而止。
他回头看了看李守仁,见老板点头,才一咬牙,把门闩抽了出来。“吱呀”一声,
木门被拉开一条缝。门外黑漆漆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秋风卷着几片枯叶打着旋儿。
“怪了,明明有人敲门的...”福贵探出头左右张望。突然,一个黑影从门侧闪了出来,
把福贵吓得“妈呀”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上。煤油灯光照在那人身上,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穿着一身皱巴巴的灰色西装,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布满血丝,
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的诡异笑容。“买...买棺材。”那人声音沙哑,像是砂纸磨过喉咙。
李守仁把煤油灯举高些,上下打量这不速之客:“这位先生,
深更半夜的...”“我就要现在买。”那人打断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个鼓囊囊的钱袋,
哗啦啦倒在旁边的棺材盖上。全是白花花的大洋,少说也有五六十块。
李守仁的眼睛顿时亮了,脸上的皱纹都舒展开来:“先生里边请,里边请!福贵,
还不快起来给客人倒茶!”那陌生人却站在原地不动,
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店里最显眼处那口黑漆柏木棺材:“就要那口。”“先生好眼力!
”李守仁忙不迭地介绍,“这可是正经的河南柏木,漆了五遍,内衬是苏绣的‘百寿图’,
保证...”“不用说了,就它。”陌生人摆摆手,
又从口袋里摸出三块大洋塞给刚爬起来的福贵,“劳驾,帮我抬到驴市胡同23号,就现在。
”福贵接过钱,受宠若惊,连连点头:“您放心,保管送到!”李守仁心里却打了个突。
驴市胡同离这不远,但那地方多是些破败的老宅子,23号更是有名的凶宅,
听说前清时候死过一大家子人,荒废好些年了。“先生,这么晚了,
要不明天一早...”李守仁试探着问。“就现在!”陌生人突然激动起来,
眼睛里闪过一丝疯狂,“不然我就去别家了。”“别别别,现在就送,现在就送!
”李守仁赶紧招呼福贵,“去,把推车准备好。”半柱香后,福贵推着独轮车,
车上绑着那口黑漆棺材,吱吱呀呀地出了棺材铺。陌生人一言不发地跟在车旁,
李守仁提着灯笼在前面引路。月光凄清,石板路上只有车轮声和三个人的脚步声。
秋风嗖嗖地往脖子里钻,福贵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先生,您贵姓?”李守仁试图搭话。
“姓赵。”陌生人简短回答。“哦,赵先生...节哀顺变啊。
”李守仁习惯性地说着客套话。赵先生却古怪地笑了:“哀?不不不,是喜事,天大的喜事。
”李守仁和福贵对视一眼,都不说话了。这深更半夜买棺材,还说是喜事,怕不是个疯子?
到了驴市胡同23号,那是一座破旧的四合院,门楼已经歪斜,门板上的漆剥落得厉害。
院子里黑黢黢的,一点灯光都没有。赵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锁,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就放在院里吧。”赵先生说。福贵费劲地把棺材从车上卸下来,放在院子中央。借着月光,
他瞥见正房窗户纸全是破的,里面黑乎乎的,啥也看不清楚。“赵先生,
家里...就您一位?”李守仁小心翼翼地问。赵先生又不答话,只是掏出怀表看了看,
喃喃自语:“快了,快了...”突然,正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
像是有人碰倒了什么东西。福贵吓得一哆嗦,往李守仁身后躲了躲。赵先生却面露喜色,
对李守仁说:“李老板,劳您驾,明日午时,请务必再来一趟,我有要事相托。
”说着又塞给李守仁十块大洋。李守仁捏着沉甸甸的大洋,心里直犯嘀咕,
但还是点头应下了。回棺材铺的路上,福贵小声对李守仁说:“掌柜的,那院子邪性得很,
我瞧见正房窗户里有个人影晃了一下。”“别胡说八道!”李守仁呵斥道,
心里却也七上八下的。这一夜,李守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要出什么事。果不其然,
天刚蒙蒙亮,街坊刘婶就慌慌张张跑来报信:“李老板,不好了!驴市胡同出人命了!
”李守仁心里“咯噔”一下,急忙披上衣服跟着刘婶往外跑。
驴市胡同23号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两个警察正在维持秩序。李守仁挤进人群,
只见院子里摆着那口他昨晚卖出的黑漆棺材,棺材盖开着,里面躺着的,赫然就是赵先生!
更诡异的是,赵先生穿着一身崭新的寿衣,脸上化着浓妆,两颊涂得绯红,
嘴角还带着一丝诡异的微笑。“这、这是怎么回事?”李守仁结结巴巴地问旁边的警察。
警察瞥了他一眼:“你认识死者?
”“他昨晚在我店里买的棺材...”李守仁把昨晚的事一五一十说了出来。警察记录完后,
皱眉道:“这就怪了,据邻居说,这院子荒废五年多了,根本没人住。
死者赵文明是天津来的商人,三天前才租下这院子,说是要办什么喜事。”“喜事?
”李守仁想起赵先生昨晚也说过类似的话。“更邪门的是,”警察压低声音,“验尸的说了,
这人至少死了两天以上了。”李守仁顿时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如果赵先生已经死了两天,那昨晚去他店里买棺材的又是谁?就在这时,
一个穿着讲究的年轻男子挤进人群,看见棺材里的尸体,顿时嚎啕大哭:“爹!
您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啊!”警察上前询问,那年轻人哭诉道:“我叫赵家明,
这是我父亲赵文明。我们家在天津做绸缎生意,前阵子破产了,爹受不了打击,
精神就有些不正常,老是说要‘死而复生’,三天前偷偷跑来北平,
没想到真寻了短见...”李守仁越听越心惊,正想悄悄溜走,
赵家明却突然转向他:“您就是李老板吧?爹留了一封信,特意嘱咐要交给您。”说着,
赵家明从怀里掏出一封泛黄的信封递给李守仁。李守仁颤抖着手接过信封,
只见上面用毛笔工工整整写着:“李守仁老板亲启”。回到棺材铺,
李守仁心神不宁地拆开信,里面只有短短几行字:“李老板台鉴:今夜之事,务必守口如瓶。
棺材铺地下三尺,有我先祖所藏之物,可分你三成,明日午时自来取。赵文明绝笔。
”李守仁看得目瞪口呆,赶紧招呼福贵关上店门,两人蹑手蹑脚地来到后院仓库。“掌柜的,
咱真挖啊?”福贵握着铁锹,有些犹豫。“少废话,快挖!”李守仁心跳加速,
既害怕又期待。挖了约莫三尺深,铁锹“铛”一声碰到了硬物。两人蹲下身用手扒开泥土,
露出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盒子。李守仁小心翼翼地把盒子抱出来,用锤子撬开锁。
打开盒盖的瞬间,两人都倒吸一口凉气——盒子里满满的都是金条和珠宝,
在昏暗的灯光下熠生生辉!“发、发财了掌柜的!”福贵眼睛瞪得溜圆。
李守仁拿起一根金条掂了掂,又看了看盒底的一本旧账簿,翻了几页,
突然脸色大变:“不好!这祸惹大了!”福贵凑过来一看,也傻眼了。
账簿第一页赫然写着:“顺天帮财物清单”...“顺天帮”三个字像一记重锤,
砸得李守仁头晕眼花。他在北平住了大半辈子,怎会不知顺天帮的厉害?
那是京津一带最大的帮会,贩私盐、开**、收保护费,无恶不作,
连警察局局长都要让他们三分。“掌、掌柜的,这可咋办啊?”福贵的声音直打颤,
手里的金条“哐当”一声掉回盒子里。李守仁一把捂住他的嘴:“小声点!
怕别人听不见是不是?”他紧张地瞟了眼紧闭的店门,
压低声音:“这事儿要是让顺天帮知道了,咱们全都得装进自己打的棺材里!
”两人盯着那盒金银财宝,一时间都没了主意。福贵年轻,没见过这阵仗,腿肚子直转筋。
李守仁虽是个经过事的,可这般要命的局面也是头一遭碰上。“掌柜的,要不...报官?
”福贵怯生生地问。“报官?”李守仁冷笑一声,“你当官府是吃素的?
这些东西到了他们手里,还能有咱们的份?再说了,谁知道官府里有没有顺天帮的眼线?
”“那...那咋办?”李守仁眯起眼睛,摸着下巴盘算起来。他拿起那本账簿,
就着煤油灯仔细翻看。越看心里越惊,这账簿不仅记录了顺天帮近十年的非法收入,
还详细记载了他们贿赂官员的名单和金额。“好家伙...”李守仁倒吸一口凉气,
“这要是捅出去,半个北平的官场都得地震!”正说着,前院忽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吓得两人一哆嗦。李守仁慌忙把铁盒子藏到一堆刨花下面,示意福贵出去应付。“谁呀?
”福贵战战兢兢地问。“警察局的,快开门!”门外传来粗鲁的吆喝声。
李守仁心里咯噔一下,强作镇定地整理了一下长衫,跟着福贵来到前店。开门一看,
果然是两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为首的正是早上在驴市胡同见过的那位。“警官大人,
有何贵干?”李守仁赔着笑脸问。那警察大摇大摆地走进来,四下打量着:“李老板,
我们局长请你去局里一趟,问问赵文明案子的细节。”李守仁心里七上八下的,
但又不敢违抗,只好点头哈腰:“好好,我这就跟您去。
”转身对福贵使了个眼色:“看好店铺,我去去就回。”警察局离棺材铺不算远,
但这一路李守仁走得心惊胆战。他暗自琢磨,警察局突然找他,绝不只是问案子这么简单。
果不其然,到了警察局,他被直接带进了局长办公室。
肥胖的警察局长王大川正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手里把玩着一支钢笔。“李老板,坐。
”王局长皮笑肉不笑地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李守仁小心翼翼地坐下,
半个屁股悬在空中:“局长大人,您找我有事?”王局长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
吐了个烟圈:“赵文明的案子,你怎么看?”“我、我就是个卖棺材的,
能有什么看法...”李守仁赔着笑。“是吗?”王局长突然凑近,压低声音,“可我听说,
赵文明死前给你留了封信?”李守仁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这事儿除了他和福贵,
就只有赵家明知道,怎么这么快就传到警察局长耳朵里了?“这个...确实有一封信,
”李守仁不敢隐瞒,“但就是交代些后事,没什么特别的。”“哦?拿来看看。
”王局长伸出手。李守仁只好从怀里掏出信递过去。王局长仔细看了一遍,
眯起眼睛:“就这些?没别的东西?”“没了,真没了!”李守仁连连摆手。
王局长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笑了:“李老板,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赵文明是顺天帮的人,
这你知道吧?”李守仁心里一惊,面上却故作镇定:“这我哪知道啊...”“哼,
”王局长冷笑一声,“实话告诉你,顺天帮内部最近不太平,赵文明是二当家的人,
大当家怀疑他私吞了一笔巨款。如今他死得不明不白,
那笔钱也不知去向...”李守仁听得手心直冒汗,强笑道:“这、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王局长猛地一拍桌子,“有人看见赵文明死前最后见的人就是你!你说,
他是不是把东西交给你了?”李守仁吓得从椅子上滑下来,跪在地上:“局长明鉴啊!
我就是一个本分生意人,哪敢沾惹这些事啊!赵文明就是在我这儿买了口棺材,
其他我真的一无所知!”王局长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缓缓道:“量你也没这个胆子。
不过李老板,你给我听好了,要是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立刻上报,
否则...”他意味深长地拍了拍腰间的配枪。“是是是,一定一定!”李守仁连连磕头。
从警察局出来,李守仁已是汗透衣背。他不敢直接回棺材铺,在街上绕了几圈,
确认没人跟踪后,才从后门溜了回去。福贵见他回来,急忙迎上来:“掌柜的,没事吧?
”李守仁摆摆手,一屁股坐在板凳上,喘着粗气:“祸事了,天大的祸事了!
”他把警察局的事说了一遍。福贵听得脸色发白:“那、那咱们赶紧把东西交出去吧?
”“交?交给谁?”李守仁冷笑,“交给警察?你没听王局长那意思吗?他也在找这笔钱!
交给顺天帮?那更是自寻死路!”“那咋办啊?”李守仁眯着眼睛,盘算良久,
忽然问:“福贵,你跟我多久了?”“一年零三个月了。”“我待你如何?
”“掌柜的待我恩重如山!”福贵扑通跪在地上,“要不是掌柜的收留,我早就饿死街头了!
”李守仁点点头,扶起他:“那今天这事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明白吗?”“明白!明白!”当晚,棺材铺早早关了门。李守仁和福贵躲在仓库里,
就着一盏煤油灯,仔细清点铁盒里的财物。金条二十根,珠宝首饰一包,大洋五百多块,
还有那本要命的账簿。“掌柜的,这么多钱,够咱们花几辈子了!”福贵眼睛发亮。
李守仁却愁眉不展:“有钱没命花,有什么用?”他翻看着那本账簿,忽然停在一页上,
眼睛瞪大了。“我的亲娘诶...”李守仁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了掌柜的?
”李守仁指着账簿上一行记录:“三月十五,孝敬王局长大洋五千,
另有金条两根...”福贵也傻眼了:“王、王局长也...”“何止!
”李守仁快速翻着账簿,“警察局从上到下,几乎人人都收过顺天帮的贿赂!
还有税务局的、市政局的...好家伙,这要是捅出去...”两人正说着,
忽听后院传来“扑通”一声,像是有人翻墙进来。李守仁赶紧吹灭煤油灯,示意福贵别出声。
黑暗中,只听见轻微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停在了仓库门外。“咚咚咚”,
敲门声轻轻响起。李守仁和福贵屏住呼吸,谁也不敢出声。门外的人等了片刻,
压低声音道:“李老板,开门,我是赵家明。”李守仁和福贵对视一眼,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惊恐。“李老板,我知道你在里面,”赵家明的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我是为那铁盒子来的。快开门,否则惊动了旁人,对大家都不好!”李守仁犹豫再三,
最终还是点亮煤油灯,打开了仓库门。赵家明闪身进来,迅速关上门。
他看上去比白天憔悴许多,眼睛里布满血丝。“李老板,长话短说,”赵家明直截了当,
“我爹留下的东西,你找到了吧?
”李守仁支支吾吾:“这个...”赵家明冷笑一声:“别装糊涂了!
我爹信里说得明明白白,棺材铺地下三尺有宝物。东西在哪儿?”李守仁知道瞒不住了,
只好指了指角落里的铁盒子。赵家明快步走过去,打开盒子查看一番,松了口气:“还好,
都在。”他特别拿起那本账簿,小心翼翼地塞进怀里。“赵少爷,”李守仁小心翼翼地问,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家明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
我爹确实是顺天帮的二当家,但他早就想金盆洗手。大当家刘黑虎疑心他要叛变,
派人监视他。我爹不得已,才想出这个假死脱身的计策...”“假死?
”李守仁和福贵同时惊呼。“没错,”赵家明点头,“那晚去你店里买棺材的不是我爹本人,
是他找的替身。我爹早就计划好,借假死带着这笔钱远走高飞。
谁知...”他的声音哽咽起来,“谁知刘黑虎早就识破计划,派人暗杀了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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